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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hbl系列 终止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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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赛结束!! 









「实在是帅呆了……」 



场边某位支持滨中的啦啦队女孩忍不住失神的低语,其他女孩们虽仍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但也都拼命点头表示认同。这场比赛想必会成为HBL历届冠军赛中最精彩的一役,只可惜,胜利者并非他们滨山高中…… 



方柏樵自抛出那一球,目睹裴程顺利取分後,就彷佛用尽最後电力的电池般,一旁的李钰青忙扶住险些委倒的他叫道: 



「队长!你没事吧?」 



「……还好,我可以自己走……多谢。」 



方柏樵婉拒了队友的扶持,自己走到球场中央列队,和对面的滨中球员握手致意。 



「真对不起。请你一定要去看医生喔!」 



赛後的蓝丰蔚眼里的狂气明显温和许多,话也变少了,只满脸通红的对方柏樵如是说道,连眼睛都不太敢直视对方。 



「这小子脑袋一定有哪里不对劲。」面对前後判若两人的对手,裴程只略挑起眉低低一啐。然後他脸色不豫的转过头,瞪著那又开始渗出冷汗的麻烦家伙道: 



「喂!该走了吧?」 



「等一下还有颁奖典礼,队上也会办庆功宴,我得出席。」方柏樵轻轻挣开他的手。「不要这样,很多人在看。」他低声道。 



「我管他们去死。」裴程哼了一声:「什麽东西……那种形式上的无聊玩意,你还会在乎?」 



「我说过了,我一定得出席。这不是在不在乎的问——」 



「你缺席的理由够充份了。一是这个,」他比比他的脚。 



「二是我。再罗嗦,就直接把你从这里抱出去。」 



方柏樵脸微微发红,抿紧了唇抬头瞪他。 



「托你的福,老子打了十年球,还是第一次这麽认真。」在美国玩3 on 3就算了,在这里打团体的,还要被一群家伙拖累。「……『後果』会是什麽,你应该很清楚吧?」 



15 

方柏樵将脚踝处的冰敷袋取下,重新绑上固定绷带,一层层牢牢缚住。 



今天是假日,医院几乎都休息,他被裴程带去找一位自行开业的医师看脚。那诊所坐落於远离市区的地方,朴素的外观十分普通。後来他才知道那约莫三十来岁,一脸温和笑容的医师,原来居然是裴的二哥。 



「太乱来了。幸好没造成永久伤害,暂时别再碰球好好休息,应该很快就能康复。」他说,给了他许多护理伤处的用品和一支拐杖,坚持要他收下。 



早知道那是裴的二哥……方柏樵抬头看了裴程一眼,低声道: 



「你和你二哥,怎麽一点也不像。」 



「他长得像他妈,当然和我不像。」裴程不想再谈这话题,等他上完防水贴布,就一把抱起他走进浴室。「等一下乖点别乱动,否则我不一定能顾及你的脚。」 



「……你真奇怪,都不会累的吗?」方柏樵坐在浴池旁的平台上,任由裴程动手脱他的衣服。莲蓬头的水洒下来,冰凉的温度,让他轻轻颤了一下。「今天打满四节和延长赛的,也只有你和蓝丰蔚而已。」 



不是体能超群者,根本办不到。反倒是他今天出场时间不到三分之二,除却脚伤之痛,体力方面其实并没有耗弱太多。 



「那又怎样?你别跟我提那小鬼,我不想听。」裴程哼了声,抬手将水温转热。平常他自己淋浴,不管夏冬,都是习惯冲冷水。 



「还敢说。一场比赛下来,他不知道吃了你多少拐子。」真不明白他拐子为何可以用得这麽习惯,亏得蓝丰蔚能吭都不吭一声。 



「是你太天真了。怎麽?你就只看到他被干拐子啊?」裴程说著拉下自己的上衣: 



「我赏他多少拐子,他那个副队长就暗中回敬我多少。他妈的滨中,全是一群惹人厌的家伙,干拐子技术比海格的垃圾不知道高明几倍。」 



肌理精健分明的胸膛上,散布著数处瘀青,肩膀、腹部也有。虽然对裴程自己而言这不算什麽,但因为他肤色偏白,看起来竟有点怵目惊心。 



方柏樵沉默看了一阵,伸出手抚著那些青紫,用拇指轻轻摩娑。突然他凑过脸,沾著水珠的唇瓣贴了上去。 



裴程身体微微一震,眯起眼俯视伏在他胸前的人儿,没有说话。这个角度看不到藏在半湿黑发下的表情,只有露在外头的耳廓,泛著淡淡的红晕。 



方柏樵略嫌笨拙的吻著,生涩的舌缓慢舔过每一处激战後的痕迹,逐渐来到那方令世上九成九的男人皆会自惭形秽的六块肌处。裴程不意外的看到他停滞在那里,耳根子变得更红。 



「继续啊。」他大掌抚上他後脑,摩娑著他柔软的发。「我可是期待得很。这是『辛苦了』的表示吗?如果是的话,叫我每天都打上一场那种比赛,我也愿意。」 



「……胡说什麽……」不断洒著的热水升起一片白雾,稍遮住无法克制晕色的双颊。方柏樵暗自吸了口气,解开男人腰间的束缚,在他主动行为下已明显起了反应的部位,虽然早有预料到,但贲张的程度仍叫他吃了一惊。 



「自己造成的,自己负责解决。」男人凉凉的言语从头顶上方传来,微带一丝喑哑。 



方柏樵咬住唇,迟疑了半天,可连用手去握住都做不到了,更遑论……光想像就脑袋一阵晕眩,不管被他以同样的手法折磨过几遍…… 



「我……」他才说了一个字,下颚就被抬高,唇被密实堵住。吻了好一阵後,裴程稍稍放开他,突然道: 



「冠军赛前,你不让我碰你几天?」 



「……」方柏樵没有说话。几乎从寒假留宿裴的公寓之後,他就坚持不给他任何机会。 



「不敢算了?我原本打算今天要对你手下留情的,不过既然你主动点火,就要有觉悟。」 



裴程分开他双腿,侵入之间独属於他的圣域,抬起没有带伤的那脚一路从脚趾头开始舔吻而上。 



「办不到的事不用勉强没关系,反正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能解决又不会让你太痛的办法……总是有的。」 



每一个脚趾皆被百无禁忌的对待,方柏樵皱起眉头抑住呻吟,下意识抓紧了浴池边缘的突起,试图抵抗那异样的感觉,但也在男人的另一手箝住他弱处时宣告无效。他惊喘一声,推拒著他的手: 



「不要……」 



「哦……反应这麽大,看来你也积了不少。」裴程扬起眉,看著那处在手里稔弄下老实的变化。 



活了十八年,明明也不是不识情欲的人了,却连一次都没有自己做过……每次在他身下,永远都像个未经情事的处子。他想著,色浅却深沉的眼里闪过一丝什麽。 



他毫不放松的加剧手上动作,很快就让怀里战栗不止的人儿达到顶峰。然後他将已然虚软无力的两腿分得更开,在不断微微抽搐著的幽微秘处抹上刚释出的稠液,伏下身整个头埋入,不顾方柏樵骇然的抽息及剧烈扭动抗拒,舌尖探进犹紧紧闭著、无法承受男人猛刃的窄||||穴。 



「不要、不要!别这样!这太超过了……啊啊!啊…。。。!住……啊!」 



连那里都毫不犹豫以舌爱抚的巨大冲击席卷了方柏樵,他十指深陷入裴程的发里,弓起的背几乎要承受不住的折断,脸上流淌的透明液体已分不清是洒落的水珠,还是不住夺眶而出的泪。 



「不是叫你不要乱动。」裴程抓稳他受伤的左脚固定在身後,不为所动的继续令方柏樵羞惭欲死的举动。 



直到惊骇的抗拒声渐转为破碎呜咽的呻吟,他才抱起双手掩著面的他,将他悬空顶在墙面和自己之间。 



「张开眼睛看我。」 



掩面的手被扳开,底下是一张双目紧闭的脸,热气一蒸,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裴程亲吻著浓长睫毛上的晶莹水珠,见他还是不愿把眼张开,也没有再勉强。 



「抓稳了。」他说,抬高方柏樵双臂环上自己颈背,将自己更嵌入大张的两腿之间。昂扬的欲望在甬道口探了下,便直接长驱直入。 



「啊……啊……!」方柏樵脸紧紧埋入对方肩头,抑止随著撞击不断冲口而出的叫喊,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饱含欲情的甜腻声音,明显不是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而发出……。而是那说不出口的,几乎要折磨人欲狂的难耐快感。 



「如何?感觉怎麽样?。。。。。。这样做就好进去多了吧。」裴程在他耳边低语。见方柏樵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他嘴角轻扯,紧拥著怀里人愈发加剧了身下冲刺的速度及力道,让更多宛如天籁的嘤咛声逸出,一声声切削他仅存的最後一丝理智。 



夜,才刚开始而已。 



16 

「……」 



开至最强的温热水柱哗啦冲淋而下,掩盖了一切暧昧声响。 



感觉一股熟悉的热流贯注入自己体内,方柏樵身子陡地一松,伏倒在男人怀里,原本就快攀不住那厚实肩头的双臂虚软垂挂下来。他努力在水濂中张著眼睛,试图不要让意识远。 



本来只是打算再冲一次澡,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弄乾净的……结果一点点走样造成全面失控,不知怎麽地竟又变成这样了。 



一整夜,两只失去理性的兽彼此疯狂交缠。这场欢爱漫长的彷佛永无止境,又短暂的好似只有一瞬间。 



「你刚才是不是有在我耳边说些什麽?」裴程关掉热水,抓来毛巾擦拭方柏樵湿透得不能再湿的身体和发,抱他走出已在里头待了数小时的浴室。 



「……没有吧。」方柏樵半掩著眸道,在裴程臂弯中逐渐闭上眼睛,然後又霍地张开,正好看见他若有所思凝视自己的深沉表情。 



「我应该说过我的视力有2。5吧?至於听力的话,也不赖。」 



方柏樵再次阖上眼,伸出舌轻舔与脸颊相贴的肌肤。突然身体一沉,陷落在柔软床铺中。根本还来不及反应,炙热的体温已经压了上来,用力咬啮他的脖子。他皱眉,模糊想著那个位置好像太上面了,不好遮……他想著,却勉强抬起无力的手,拥住需索无度的强壮躯体。 



……情况会如此失控,连走出淋浴间的馀裕都没有,其实他得负一半以上责任。 



只是眼前这男人精神显然仍很良好,他却已快到达极限。原本还以为能够撑更久的…… 



「今天是过年啊?」裴程反而突然撑起身子,拉开他的手。「这种行为别随便做。你再这样,明天就真的别想下床走路。」 



「没关系。」明天HBL另有举办娱乐性质的明星对抗赛,他已报备过不参加,连同拿下冠军赛MVP、观众票选第一明星前锋的裴一起。主办单位似乎相当为难,但也没有办法。 



「……喂!你今天真的很反常。吃错药吗?」裴程皱起眉,不是很认真的伸手探探方柏樵的额头。「没发烧啊。睡吧你,反正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方柏樵在心里反覆思考这四个字的意思,但一片混沌的脑却无法作用。他倦极的闭上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            @             @ 



有人在打篮球。 



拄著拐杖缓慢走到学校体育馆门口的方柏樵,听到里头传来的运球声,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讶。 



这种时候会是谁在练球?冠军赛方结束两日,篮球队正全面放假,他於放学後来这里,也只是想先处理一些队务交接的事而已。他不知道队上何时有人会这麽认真了……在门外听了一会儿,他心里已有了底。 



……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努力不懈。看来他应该可以放心将自己的位置交付给他,了无牵挂退出。 



「杨杰。」方柏樵开门走进去打了声招呼。 



正在模拟运球突破对方防守的少年彷佛受了不小惊吓,倏地掉头瞪向门口。他立即摆摆手道: 



「抱歉。你继续练,我去队办一下。」语毕便掉头走开。不意杨杰却抛下篮球,跟在他後头一同进了队办。也不吭半声,就这样脸色怪异的一直盯著他整理校队资料。 



盯了好半晌,盯到连素来沉稳的方柏樵都不由得颇觉莫名其妙的皱起眉头,杨杰才突然冒出话来: 



「队长,庆功宴还有昨天的明星赛,你都没来对吧。」 



「?」方柏樵怔了下,不明白他想说什麽。脚伤的事,他应该都很清楚才对。 



「你去哪里了?」杨杰问道,朝前跨了一步,俯视坐在椅上的方柏樵。过分僵硬的神情,和声音的紧绷度成正比——这一切都让方柏樵感到不解。 



「我去看医生。」他说。 



「然後呢?」杨杰又迫近一步,几乎是居高临下的看著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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