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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妖孽相公独宠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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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夏楚悦沉湎于伤痛和仇恨,凤斐的大拇指轻轻地揉着手掌中的细柔小手,将杨柳村的秘密讲了出来,夏楚悦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
“杨柳村的村民都是由凤西国的人乔装而成的?”
“呵,是啊,你想不想知道怎么办到的?”凤斐眼眸一转,一副诱人上勾的狡猾模样。
夏楚悦想不想看他的得意样儿,便不配合地道:“不想。”
凤斐嘴唇一瘪,很是委屈似的。
夏楚悦不为所动,自从她接受凤斐后,这家伙越发像个孩子了,撒娇卖萌耍宝样样精。
凤斐微蹙起眉,眼若桃花,此刻却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红唇微扁,看在腐女眼中,那就是一绝世好受。他眨了眨眼,让人怀疑那水汪汪的桃花眼随时会落下泪来。
“好吧,你说。”夏楚悦想坚持都坚持不住,不是心软,而是怕这家伙演戏真飙出泪来,到时可有她受的。一个女人流泪她都受不了,何况是男人。
凤斐闻言一喜,变脸极快,眼中雾气尽散,灿若星辰,嘴角高高翘起,狡诈似狐,房间内仿佛一瞬间变得亮堂,“娘子,我就猜你想知道。”
夏楚悦无语,只能在心底翻白眼。她看走眼了吧,这家伙哪里是个内心冷漠的,完全是个乖张的男人。
凤斐不知道夏楚悦的腹诽,他弯着唇角道:“其实很简单。杨柳村的原着民都被吓跑了,村里怪事多,很多户村民忍受不了,就会搬走,我的人便住了进来,而村民的身份也被‘借用’了,至于那些搬走的村民,则弄了新身份。”
他说得轻松,但夏楚悦明白,这事做起来绝不简单。
单是给一批村民办新身份,便要费一番功夫。现代要身份证,古代人迁徙更严格,对人口的落户也更加谨慎,没有相关势力,绝对办不到。同时,想要转移一批村民却不被人注意,也是极困难的。
这些凤斐不说,她也没去问他怎么办到的。
他对她坦白这些,已经是对她极大的信任,她没必要事事追根究底。
他们一聊就聊了一上午,夏楚悦这才惊觉和凤斐呆在一起的时间过那么快,她居然没有半点无聊。
吃饭的时候,凤斐给她介绍了风府的管家刘绅,也是凤西国的联系人,一般有什么消息都是通过刘绅在凤斐和凤西国之间传递的。
见他好像有什么事要和凤斐说,夏楚悦吃完饭就说出去走走,凤斐点点头,看着她离开,然后同刘绅一同去了书房。
等凤斐出来后,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夏楚悦看他神情有几分凝重,便问:“是不是出事了?”
凤斐摇了摇头:“没有。”
“凤斐,我不喜欢被骗。”夏楚悦嗓音略沉,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凤斐苦笑一声,拗不过她,道:“不是什么大事,华妃病了。”
夏楚悦皱眉,“你要回去?”

☆、第九十三章 独宠

凤斐动了动唇,却没有说话。
“想回去就回吧。”夏楚悦平静地道,“华妃现在对于你来说很重要。”
凤斐眸子一睁,似不敢相信她会说这样的话一般。
夏楚悦冷冷地扫他一眼:“华妃是你的棋子,毁了半盘棋就输了,若然如此,我就是大罪人,你不想我心存愧疚吧?”
听着她劝人的方式,凤斐哭笑不得,原本满怀愁绪消散不少,上前搂住她的腰,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睛看着她的眼睛,鼻相贴,唇相对,说话时气息全洒到她脸上,“可是我不想离开你。”
夏楚悦难得没有推开他,只是故作淡定地道:“又不是连体婴儿,整日粘在一起作甚?”
“你舍得我离开?”凤斐不甘她说得如此风轻云淡,不满地反问。
“今晚收拾包袱,明天你就启程回京吧,路不远。”
“你……”凤斐瞪眼看她,这个小女人,明明长了张小巧可爱的小嘴,怎么每次吐出来的话都那么不可爱?
“罢罢罢……”半晌,他才无奈地叹息,“我明天就回去,你也跟我回去吧,凭你的易容术,只要不在熟人眼前晃悠,没人发现得了的。”
夏楚悦往后移了移脑袋,两人额头紧贴,说话太不方便了,他近在咫尺的眼眸看得她心跳紊乱,“我不打算回去。”
“你不是还要跟着我学内功吗?”
凤斐锲而不舍,想着法子要她跟着他回去,虽然龙城危险,然而在他看不到她的地方,他觉得更危险,心里不安,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遇到麻烦,即便是呆在风府中,也不定安全。更何况,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一直待在风府中等他的。
“心法我背熟了,其他的自己一个人勤加练习即可。”
闻言,凤斐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小没良心的。”用完就甩啊这样。唔,他越发担心了,要是他一走她就变心,转身找了个男人,他怎么办?越想越心惊,他差点儿决定哪也不去,就守在她身边,牢牢扣住她。
夏楚悦皱了皱眉,面前的男人大胆越来越大了,她揉了揉被捏红的鼻子,口吻平淡:“我知你不可能长久不回京的。若是昨天没有出现城中的意外,我会按原计划去肃阳,你不可能跟着去,那辆车是替我准备的吧。”
凤斐讶异地睁了睁眸子,显然夏楚悦猜得没错。
“既然昨天便已做好分别的准备,就不要再犹豫不决,弄得和生离死别似的。”
“唉,你个冷心的女人,那能一样吗?”凤斐在她唇上轻啄一下,然后快速离开,“昨天,我们还只是朋友,我尚能忍分离之苦。今天,我们是恋人,让我离开娘子,这不是硬生生在割我的心吗?”
听他这样说,夏楚悦眼眸微闪,竟也生出了些许不舍情绪。
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他。
然而,不管两人如何不舍,凤斐最终都是要回到龙城,当他的国舅爷;而夏楚悦,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她不可能为了儿女私情,忘记她的仇,也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折断自己的翅膀,成为那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因为第二天凤斐就要离开,于是今天一整天夏楚悦没做别的事,一直和他在一起,两人聊天,吃饭,赏景,有时候坐在一起一句话都不说,也觉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晚上。
凤斐一直拉着夏楚悦不放,夏楚悦想到世事无常,不知道再次见面要多久,也就没有强硬地推开。
屋外凉,他便同她一起在屋子里,坐在软榻上,盖着毯子,相对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夏楚悦忽然问:“凤斐,你因何喜欢上我?男人不都是喜欢清白女子吗?我不仅婚前*,而且又是他人妇,怎入了你这九爷的眼?”
早上她就想问了,只是那时被他讲的其他事吸引,便搁置到现在。
凤斐闻言一愣,为何喜欢上她?
其实他也不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是被她的处变不惊吸引,只觉有趣,便忍不住想要接近,逗她,观察她,看看她有什么特别的,为何会有那样不同于其他人的表现;
然而越是相处,他越是被她的倔强和坚强所打动,她并不像传言那样心慕宁王,相反,他察觉得到她看龙希宁时眼底闪过嘲讽和厌恶,宁王是她的夫,她为何会对宁王有那种情绪?
当速风查到,她就是那夜替他解去春药的女人时,他发现自己心里有一丝窃喜,不知是因为那个和自己春风一度的女人是她才高兴还是因为她的清白之身给了他而高兴。
不管怎样,他开始时常挂念她是真的。当日狩猎场外,他得知她独自一人深入山林打猎,独独她一人未回来,他险些急得心蹦出来,当看她满身血地出现在视野里时,他有种宝贝失而复得的庆幸,然而世上还没有什么宝物能够让他如此在意,只除了她。
说来可笑,从始自终,他都没考虑过她已为人妇,不管他多喜欢,她都不是他的。
也许,冥冥之中,他相信她和龙希宁会分开,那时,则是他的机会。
还好,时间并不长,只是代价也不小,她居然暗修地道,而且还困在地道里。
得知之时,他差点儿不顾一切去看她,最后是速风他们拦住了他,而龙希宁也像防备着他似的,王府守卫极严。她的房间,则日夜派高手看守,连他也靠近不得。若非有玲珑随时向他报告她的情况,他那段时间真的会急得发疯。
还有后来的狱中投毒事件,也吓得他心惊肉跳,几乎想抛下一切带她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找一处无人相识的地儿,过平凡的日子。
她比他理智,她拒绝了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决定,不过他依然打点好了一切,那马车是送她去肃阳的。路途遥远,他不忍她双足受苦。
只是事事难料,最后他居然带她来了这里,还和她坦白了身份。
这些她都不知道,他没想过告诉她。
即便是此刻她怀疑他的喜欢,他也没打算说出来。
他最最担心的是他夺她清白之事,若他告诉她,她会不会生气?
他迟疑着反问:“你……还记得夺去你清白的男人是谁吗?”
夏楚悦秀眉一蹙,不知凤斐为何突然问这个,她非清白之身,凤斐肯定是知道的,当时进宫华妃就替她检查过,其他人被华妃的话唬弄过去,凤斐则不可能不知道。
其实那夜的事凤斐也记不清楚,他当时几乎失去意识,全凭感觉行事,否则怎会让速风找了那么久。
此刻见她皱眉,似乎那晚对她来说并不愉快。
是啊,哪个女人被人夺去清白会高兴,更何况她就要出嫁,而且第二天又遇上那样羞耻的事,只怕她恨死了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正是自己。
凤斐一直觉得自己胆子比天大,可是在夏楚悦面前,他却胆怯了,退缩了,这事儿竟不敢实话告诉她。
于是他扯了扯嘴角,霸道地说:“不管是谁,以后,你身边只能有我,你的红唇,你的耳垂,都盖上了我的印章,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夏楚悦认真盯着他的眼睛,想看他有没有半点撒谎。
他的眸子澄澈如镜,没有半分闪躲。
忽然,她向他扑去,在凤斐没有反应过来前,牙齿咬上他的锁骨,久久不离去,那一口极是用力,两排牙状的血印顿时出现在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醒目,而且她咬得比凤斐狠多了,凤斐留在她唇上和耳垂上的伤,一段时间就会恢复,而她咬在他身上的,可能很久都无法完全愈合。
凤斐疼得皱起眉,却是没坑一声,也没推开她。
半晌,她才抬起头,漆黑的眼睛如琉璃般漂亮,不似往日的清冷,灼灼发光,凤斐心头顿时一热。
不等凤斐反应,夏楚悦便面无表情地开口:“盖了章你就是我的人,若你敢和其他女人有什么暧昧不清的,我就咬断你的脖子。”
古代男人大多三妻四妾,位高权重者尤甚。他是凤西国尊贵的九亲王,又长得绝世无双,他不主动,也有无数的女人倒贴。而她不否认,自己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她的男人不容他人染指。她的骄傲,也决不允许她和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霸道的话从眼前面无表情的女人口中吐出,凤斐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他含笑点头:“好。”
他根本没有去质疑她的话,好似她的话天经地义。可这样的话放在现代那是正常,放在古代,那就是荒谬之谈,妒妇之言了。
溺水三千,只取一瓢。
凤斐也没想过要拥有很多女人。他素来洁身自好,不然也不会被永宁公主下药多次却忍了下来。那次和夏楚悦的意外,完全是因为药力太强,人失去意识,而懂医的速云又不在身边。
对于凤斐的态度,夏楚悦是满意的,她挑了挑眉,继续霸道:“不许涂药。”
昨晚他咬了她两口,早上一看到她两处的伤口,凤斐顿时心疼,找来上好的去疤的药膏,替她敷上。尽管如此,风府里的人看到她时还是频频注目,他们在看什么,夏楚悦怎会不知晓。而他们那暧昧的眼神代表什么,夏楚悦也看得分明。
因为这等事被人关注,夏楚悦心中羞恼。有仇就要报,她倒要看看他被那么多人注视,是个什么反应。
仿佛明白了夏楚悦的那点小心思,凤斐眸底的精光一闪即逝,笑着点点头,“好。”
夏楚悦抿着的唇角微不可见地勾起,清冷的黑眸滑过点点笑意。
凤斐凝望着她,眸子忽而变得暗沉:“娘子,我想吻你。”
夏楚悦明显一愣,双颊泛红,凤斐素来是行动快于言语,想干什么直接做了再说,什么时候会先和别人吱一声了,更何况,这样的事适合说出来吗?
凤斐趁着她发呆的时候,脸压了下来,直接覆上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火热烫人,这一次吻得直接而霸道,攻城掠地,仿佛要将她吞进腹中。
夏楚悦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觉整个身子都失去力气,不一会儿便丢盔弃甲,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凤斐深邃的眸子又暗了一分,吻得毫无技巧,甚至略带粗暴地啃咬着她的唇,好似唯有这样,才能发泄即将离别的不舍,又似在惩罚夏楚悦的无情,见他明早要走了,也不和他说几句体己话。
心里不爽,他圈在她腰身上的铁臂霎时收紧,一手探到她脑后,固住她打算后退的头,唇毫不犹豫地重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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