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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妖孽相公独宠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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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小虎已逝,想要知道答案,只能问风飞。
在她心里,最大的嫌疑人是皇帝。虽然皇帝已经下了旨将她贬为奴籍,且发配肃阳,但君心难测,谁能保证皇帝真正用意不是杀她。而皇帝想要秘密处死一个犯人,轻而易举。如果真的是皇帝派的人,她就要小心了。
但若不是皇帝,又会是谁?
和她的恩怨的人算来并不多,太子、永宁公主、萧侧妃,或许再加上那个曾经几度害她的神秘人。然而真正和她交恶到要她性命的人,也只有那个神秘人了,可是那个神秘人应该就是龙希宁的心上人,以前她们或许有利益纠纷,如今她不再是龙希宁的王妃,那人也没必要冒险派人到天牢里下毒。
太子和永宁公主想要派人在她饭菜里下毒,也是能够办到的。只是她和两人的仇怨应该没那么深吧,更何况如今她落魄至斯,两个高高在上的人真没必要动这样的手脚。
想来想去,也只有皇帝下手的可能最大。
一想到这里,夏楚悦就觉得无奈。皇帝掌握天下人的生杀大权,何必与她玩阴的。还是说阴的玩不了,再来直接的,然后给她安排个什么罪名。
然而这些不过是匆匆在夏楚悦脑海中掠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从来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可恨连累无辜人。
看着小虎僵硬的尸体,她还清楚地记得一个憨憨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或惊或呆或傻笑的模样;还记得他笑呵呵地和她说,他媳妇儿刚怀上,明年夏天就能有个小宝贝;还记得他憧憬着未来,当上狱头,家里有几个小孩子,事业家庭都美满……
今晚,她说所有的菜给他时,他那么开心,她透过他的眼睛,清楚地看到“惊喜”,看着他吃饭的样子,好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所有的菜都吃完后,伸出舌头把盘子上的菜汁全舔了个干净。当时看到她嘴角的笑意时,他不好意思笑笑,却又一本正经地道:“这么好吃的饭菜,再过两天就吃不着了,当然要珍惜着点。”
谁也没想到,这不是倒数第二天的美食,而是小虎最后的晚餐。
原本是要毒死自己的食物最终却毒死小虎,毒死这个非常无辜的普通人。
夏楚悦心里不好受。她不是天生冷漠的人,和小虎相处的这些天,她多多少少把他当成朋友,想不到人生无常,正是她和他的相交,害了他的性命。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迅速靠近,与此同时,可以听到那个狱卒的说话声和兵器与衣服的摩擦声。
“犯人呢?”梁大人一边跑一边用双手扶正官帽,气喘吁吁地问。
“没……没注意!”狱卒心虚道。
“笨蛋!”梁大人想到风飞对夏楚悦的重视,不由得心里头一紧,要是那个女子有什么差迟,他铁定倒大霉!
狱卒被梁大人骂,不敢说什么,几人不一会儿就到了天牢深处。
梁大人自是将注意力首先放到牢房里,但是牢房昏暗,夏楚悦又不出声,所以他一时半会儿没看清,“火把!”他急声催促。
立刻有狱卒举着火把到梁大人前面,同时有一个狱卒用火把将附近的火盆都点着,顿时,昏暗的牢房被红通通的火光笼罩。
“夏姑娘!”梁大人看到夏楚悦的脸,表情明显一松,“你没事吧?”
夏楚悦清楚,梁大人会第一时间关心她的安危,不过是因为她背后的人。因此并无太大感激,反而因为他漠视小虎,心里头产生一丝不悦。
“没事,有事的是小虎。”
经夏楚悦提醒,梁大人连忙招呼狱卒去看看小虎,不用说,小虎已经死透了,真正的乏力回天。
看到同伴死去,几个狱卒脸色都有些不好。并不是没见过死人,在天牢里当差,见过的死人不少,可是死的是同行,那种感觉则完全不同,仿佛下一个死掉就会是自己一样,不免心里发毛,觉得四周鬼气森森。
梁大人面色同样不好看,自己手下出了人命,说出去不好看不说,还会闹得人心惶惶,指不定又会生出什么事。
小虎是死在这里的,他只好向夏楚悦询问。
夏楚悦也希望能还小虎一个公道,便把今天的事简要说了一遍。梁大人亲手接过夏楚悦递来的一盘桂花糕,“夏姑娘放心,本官会加派人手看守这里,绝对不会让人再有机可乘,加害夏姑娘。”
其实事情很简单,梁大人听完夏楚悦的讲述后就知道此事不是冲着天牢来的,而是冲着面前的女子来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庙里住进了一个不好伺候的佛,随时可能带来危险。
小虎连带牢房里的两只老鼠,都被狱卒带走了。虽然有夏楚悦作证,他们仍需要经过仵作尸检,获得更确切的证据。
等大家走后,牢房内恢复平静。
夏楚悦心情沉重,一夜未睡,她无丝毫睡意。
不久,天牢里又来了人,当看到那抹在昏暗牢房里依然白得耀眼的身影时,夏楚悦心里百感交集,竟然有种找到依靠的感觉。
“你还好吗?”风飞长眉微蹙,邪魅的桃花眼似雨后的青山,罩着一层迷雾,沉沉望着她,昏暗的光线中,眸底残存着一丝害怕。
“你来了。”她动了动唇,嗓音沙哑,熬了一夜,脸上的疲惫清晰可见,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找到了落脚处,然绷了一夜的脸却有些僵硬,想要扯出一点笑,却扯不出来。
他站在牢门外,她在牢门内,面前的牢门,阻拦不住两人视线的交集。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长眉轻蹙,低声道:“瘦了。”
夏楚悦只是看着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刚才憋了那么久,也只憋出了‘你来了’三个字。她知道,风飞既然关照了梁大人,出这样大的事,梁大人会很快通知他,他必会来天牢。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现在才天亮而已。
风飞的手突然停在她头上,胡乱地摸,将她披散下来的头发给摸成鸡窝头,“傻了,那么久不见老朋友,变成哑巴了?”
之前的气氛瞬间被打乱。
夏楚悦往后退了一步,手指当梳,将被弄乱的头发理顺,脸上终于恢复了一点人气,“你怎么来了?这地方可不适合风国舅的天人之姿。”
“想来就来,只要我风飞想去的地方,哪里不能去?”他说得有些狂妄,看着她时美眸含笑,她没被吓傻就好。他该知道的,她的胆子比谁都大,一直都是宠辱不惊,相识数月,他从未看过她害怕流泪过。
他表现得狂傲,夏楚悦却心里微微一暖,他能第一时间赶来,必是将她放在心上。之前心里的怀疑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并非担心他人非议,才不亲自来天牢。
风飞又继续道:“再不起眼的地方,有爷出场,那也要变成人间仙境。”
饶是刚经历了死亡危机,此时也不可避免地被风飞转移了注意力。夏楚悦嘴角微微一抽,满头黑线,阴郁的心情因为他的自吹自擂倒是稍稍好转。
“唉,真不知道你这丫头得罪了什么人,每次都是惊心动魄地杀人之法,还好没事。”风飞看着她,心有余悸。
他处处算到了,唯独漏了一点,那就是有人会在饭菜里下毒。
“查到下毒的人了?”夏楚悦眉眼一正,提起了正事。
“查到了,天牢里的一个狱卒。”风飞直言。
夏楚悦挑眉,她当然不会相信一个狱卒会无缘无故下毒,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风飞看她等着自己的答案,却没有开口的打算,不由撇了撇嘴,“可惜吞毒自杀了,想要找到幕后黑手,一个字——难。”
夏楚悦顿时皱起眉头,脑子中闪过四个字——死无对证。
“你想想,哪个大仇人想要你的命。我记得之前救过你一次,那时有一群杀手在追杀你。”
“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夏楚悦摇了摇头,接着她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风飞闻言一笑,“不会是皇帝的,你和皇帝接触得不多,不了解他,我却熟知他的为人,他想要一个人的命,那就干净利落,决不会如此麻烦。”
他之所以那么肯定不会是皇帝下的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华妃的枕边风。皇帝刚愎自用,又素爱面子。既然皇帝采纳华妃的建议,那便是真的同意,不会再轻易改变。
夏楚悦看他说得笃定,眉皱得更紧,“不是皇帝还能有谁?”她从原主锦绣郡主的记忆中知道,锦绣郡主自幼甚少出门,性子有些软弱和内向,对什么都冷冷淡淡,并不太会投放感情,因此也从不去招惹别人。
可以说锦绣郡主是个很低调的人。唯独对龙希宁的感情,才让她后来频频出现在众人视野中,无非是想多看龙希宁一眼。只要她出现的场合,往往龙希宁都在那里。因此,大部分人都知锦绣郡主爱慕龙希宁,两人自小有婚约,也没人去说什么。要说敌人,也就是同样爱慕龙希宁的女人而已。
可如今,她不再是宁王妃,她们也没必要把她当成假想敌。
风飞也皱起了眉,夏楚悦否认了一个人,他却觉得很有可能是下毒的凶手。
但他没有告诉夏楚悦,一方面是不想听到她再说出什么拒绝他的话,另一方面是因为怕她多想,他和永宁公主从九年前就认识,要是她误会了什么,就麻烦了。
他决定自己去解决,只希望此事最好和永宁公主没关,不然他就算打乱棋盘,也不会再姑息养奸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下毒没能得手,凶手应该会有后招。能够买通狱卒下毒,想必不是等闲之辈,我会让梁大人多派一些狱卒在这边看护,你自己也小心点,用膳前记得先检查一下食物有没有被下药。”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根银簪,样式简单朴素,簪头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血红花骨朵。
夏楚悦知道银可验毒,没拒绝。
“我替你戴上。”风飞手一晃,躲开她的手,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夏楚悦看了外面守候的狱卒,结果一个人都不在。
“早被我打发了。”风飞又是一笑,眉飞色舞,竟有孩童一般的得意。
夏楚悦瞪他一眼,“我不想戴,放衣服里就可以了。”
风飞看了眼她直直垂下的白色囚衣,右眉一挑,“你确认藏得住。”
感觉到风飞放肆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转,夏楚悦双唇一抿,冷眼瞧他。
风飞浑不在意,银簪插入铁锁内,几个旋转,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响,锁被打开。夏楚悦微微错愕地看着他灵巧熟练的动作,怀疑地抬起头打量他。
风飞一边将锁拿掉,把缠住门的锁链解开,一边笑着调侃,“你再这么看着,我会以为你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他并没有看向夏楚悦,但他却能感觉得到她的注视。
夏楚悦见状只能撇撇嘴,嘀咕一句“自恋”。
风飞捕捉到她低低自语的两个字,轻笑出声,“这不是自恋,是自信。”
打开门后,他低头跨入牢房,朝她努了努嘴,“要不我们越狱吧?”
“你是想明天大街小巷贴满我们两个人的通缉画吗?”夏楚悦瞪他一眼,没个正经,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风飞耸耸肩,“别人看到了也不会认出我们的。”
“?”夏楚悦看着他,等下文。
“本公子玉树临风,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他们半点神韵也画不出来,别人又如何认得?”
夏楚悦无语,要说脸皮厚,风飞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你把簪子给我,然后快点走吧。”
“没良心的丫头!”风飞哀怨地叹息一声,“我来带你逃出火坑,不以身先许就算了,居然还要把我这个恩人往外推。”
说着,他两步靠近夏楚悦,一手固定住她的肩膀,语气低沉:“别动。”
夏楚悦正要躲开的身体一顿,不解地看着他。
风飞的语调一般都是上扬的,很少会那么严肃,所以她真的没动。
见她那么听话,风飞牵起唇角,勾出一抹明媚的笑。他双手放到夏楚悦脑后,十指微开,穿过如瀑的长发。
发丝细软,穿梭在指间,有种微醉的荡漾。
而夏楚悦只觉得头皮微麻,面部和颈项都被头发丝搔得发痒,她忍不住晃动头,想要把头发从他手中抽回来。
“很快就好,别乱动。”风飞说话的时候,气息全洒在她额头上。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夏楚悦双眼眨动,两扇睫毛颤微微地在空中发抖。
风飞动作果然很快,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穿梭,几下就将她披散的头发全拢在手里,在她头上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一手固定住,另一只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簪,认真地将银簪插入发髻中。
他眼眸认真,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
夏楚悦有些愣怔,心跳猛地加速。
就在这时,风飞忽然低下头来,微热的唇瓣滑过她冰凉的鼻尖。他眼底迅速闪过一抹亮光,速度惊人,眨眼便消失,双眸依然荡漾着浅浅波纹,雾气缭绕。
“你……”夏楚悦惊慌后退,双颊染上淡淡的红晕。
风飞及时拉住她,防止她逃开,头低得更低,从后面看去,就好像他在吻她一样。
“花上有机关,遇到危险时就打开。”
一句低不可闻的话响在耳畔,说到下一句时,他已然主动放开夏楚悦,音量也提高许多:“真香!我走了!记得想我。”
夏楚悦的手抬起摸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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