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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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悦眨眨眼,想起面前的女子是风飞的贴身侍婢,她真的被风飞救回来了?
“我去叫主子。”速云依然和她印象中的一样,冷若冰霜。
不一会儿,风飞摇着一柄风骚的扇子走了出来,带来满室的光华和雅香。
“醒了?”
他含笑走近,潋滟无双的妖孽笑颜和张家村的白衣男子判若两人,谁能想到风流纨绔的风国舅会有那样的身手,会有那样杀伐果断的气势。
楚悦觉得对方的笑脸有些刺眼,太过耀眼,屋子里的夜明珠因其黯然失色。
“这是哪里?”声音嘶哑难听,声带震动给她的喉咙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不由微皱起眉。
“先喝杯水润润喉咙。”风飞的眉飞速地皱了一起,也许是楚悦的声音难听到让他觉得不舒服。
速云连忙在桌边倒了杯水,走到床边。
“给我。”
速云诧异地瞟了风飞一眼,“奴婢可以。”
风飞淡笑看她,速云心里莫名一凉,把杯子放进风飞手中。
楚悦不知道这有什么可争的,她微侧着头看到这一幕,心中还腹诽了几句。忽然瞳孔一缩,呆呆地望着风飞手中的杯子冒起氤氲的热气。
不等她回神,风飞已经举着杯子坐到床边,“喝吧,不够还有。”
速云眼明手快,小心翼翼地将楚悦挪至半躺的状态。
楚悦想自己喝,就见自己两只手臂都被包得像棕子,不仅是手臂,全身上下好像都被包着,有种被束缚着的感觉。
“你的伤口太多,只能全都包着,好得快。反正不是没喂过,我亲手喂,可是满京城的年轻姑娘盼都盼不到的。”风飞笑着解释,眼尾透着一丝狡黠。
楚悦刚被人救了,自身不方便,加上对方是好心,面对对方的自得不好说什么,干涩的唇瓣贴着杯沿,水便倾斜而来。
温度刚好,不烫不凉,顺着喉咙下去,灼热疼痛的喉咙舒服许多。
连续喝了三杯,楚悦摇了摇头,表示不要了。
看着风飞把空了的杯子递给速云,她抿了抿唇,道:“多谢。”
“就一句‘多谢’吗?”风飞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眼里流光溢彩,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说句谢谢确实少了。救命之恩必当还报。你想要什么报酬,只要我出得起。”楚悦丝毫没觉得大恩应该不言谢。对方既然想要报酬,她有就会给。
“看在你那么有诚意的份上,不如以身相许吧。”
楚悦只当他是在开玩笑,扯了扯嘴角,冷淡道:“风国舅调戏女人难道不看对象的吗?”
风飞敛下眸底的异样,勾唇一笑:“我眼中只有美人。”
若非今日对方暴露出另一面,楚悦真要信了他这鬼话,世上确实有色胆包天的人,但决不会是面前这个男人。风飞表面玩世不恭,实则却无轻浮之色,骨子里该是极高傲的人吧。
楚悦没有拆穿他的伪装,正如他没有对她追根究底。
“风国舅那么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你买几个。”
风飞怔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眉眼弯如月,笑得合不拢嘴,旁人做来不雅的动作放在他脸上,依然是那么赏心悦目。
楚悦冷冷地看着笑得肆意的风飞。
过了半晌,风飞才停下来,眼睛晶莹,似乎是笑出了泪,“我没可怜到需要宁王妃赠送美人。既然宁王妃想报答我,就承我三个条件吧。等我想好,你兑现便是。”
谁想报答你了?分明是你自己厚着脸皮求来的。
楚悦暗暗腹诽,嘴上却道:“在我能力范围内,不可违背道义。”
“行。”风飞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楚悦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好像被下了套,补充道:“不能强人所难。”
“可以。”
看风飞答应得如此爽快,楚悦心里更加奇怪。可是她想了想,又不知道哪里有漏洞,只能暂且如此。
“宁王妃为何会出现在乡下?且身着男装。莫非是偷偷和情人幽会怕被撞见才要这般打扮?”正想着,就见风飞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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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宁王突袭
三句不离风流韵事!
心里嗤了一声,楚悦反问:“风国舅又为何出现在那里?”
风飞呵呵一笑:“自然是寻着美人香赶过去的。”
楚悦无语地瞪着他,明明不是个风流之人,偏偏要把自己装成色中极品的样子。还美人香?狗鼻子也没他的那么灵。
傻子都不会相信他的话!
自己的玩笑得不到美人的共鸣,风飞摸了摸鼻子,站起来道:“好了,不打扰美人休息。身上的伤口要是不及时治好,以后留下伤疤可就不美了。”
看着风飞离开,楚悦让速云把自己的身体放平,被包得像木乃伊一样,动一下都难。
速云见楚悦没其他事,便也走了出去。
楚悦盯着床顶,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事。
到底是谁用那么大的手笔来害她?
只可惜岳红死得早,又嘴硬,不然就能知道设计一切的黑手。
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人竟然直到现在都派人盯着自己,甚至敢在她独自在外的时候对她动手。是权力涛天还是胆大包天,抑或是和她有着血海深仇?
楚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今天要是没有风飞的及时搭救,她现在恐怕已经死于剑下了。风飞出现得太过巧合,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他,甚至有一刻觉得她被玩弄在他的鼓掌之间。
可是转念一想,两人从前根本没有什么交集,风飞何必为难她一个女子。就算有什么阴谋,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暴露隐藏多年的武功。
他对那些黑衣杀手灭口,不正是担心他们泄露出他的底细吗?
……
“王妃到底去哪了,这都天黑了还不回来。”紫竹焦急地站在院门口,嘴中低低念叨着。
冬青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脸上挂着担心之色。
“要不,我们去告诉王爷吧?”紫竹脚步一顿,看向冬青。
冬青摇了摇头,沉声道:“千万别。大家都知道王爷不喜欢王妃,要是让他知道王妃擅自离府,天黑不归,说不定就以此为由头刁难责罚王妃。若是王妃稍后便回,我们这么做反而害了她。”
“要不我们两个出去找找?”紫竹又提议。
冬青倏地起身,看了眼外面点起的灯笼,心中焦急,“我出去找,你在这里等着。先去做点东西,免得王妃回来没饭吃。”
“王妃说过要亲自下厨的,她不会是为了逃避这件事才躲着我们吧?”紫竹经冬青提醒,不由得异想天开。
冬青翻了个白眼,理了理身上的粗布衣裳:“王妃不是那等言而无信之人,定是有事耽搁了。我去街上看看。”
“找仔细些,特别是酒楼饭馆,说不定王妃现在就在里面吃晚饭呢。”
冬青嘴角抽了抽:“知道了,你快去准备吧。”
过了两天,楚悦仍然没有回来。
紫竹和冬青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连平时每日训练的项目都搁在一边,两个人常常往府外跑,不然就是在海棠苑门口发呆或者徘徊,弄得路过的下人都奇怪万分。
这两人也太闲了吧?难道都不用干活的?
尤其是白兰,三不五时要来看看他们的笑话,谁知连着两日都看他们不用干活,整天往府外跑,不然就是呆坐着,她偷偷往里瞄了几眼,甚至趁他们俩不在的时候悄悄潜入海棠苑中。结果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王爷!”紫竹惊慌地看着破天荒来到海棠苑的龙希宁。
龙希宁神情冷俊,目光锐利地扫向她:“夏楚悦呢?”
“王……王妃她……她病了。”紫竹结巴着回答。
“病了?你们这些下人是怎么伺候的?居然没有人通知本王!”龙希宁径自往楚悦的房间走去。王府的院子都有一定的规格,正房、厢房或耳房的位置大体相同。
紫竹慌张地跑到他面前,边后退边说道:“王……王爷,王妃感染风寒,您要保重贵体,还是别进去了,免得被感染。”
龙希宁一把推开她,冷哼一声:“本王没那么弱!倒要看看她得了多厉害的风寒!连本王来了都不知要出来接拜。”
紫竹吞了口唾沫,只能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龙希宁走到门口,想到得到的消息,不由冷笑一声,一脚踹开房门。
巨大的撞击声吓了紫竹一跳,王爷就算再不喜欢王妃,也不能惊吓到病人啊!
“王爷,咳咳,王爷怎么有空来这偏僻的地方?”房中传出虚弱低哑的女声。
龙希宁脸色顿变,大步跨入门坎,就看到右边床上半躺着一个女人,面色苍白地看着他。似乎是听到屋外的动静,她挣扎坐来,额上因为痛苦而渗出细汗。
“你怎么会在这里?”龙希宁脱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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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太医来诊
楚悦唇角划开淡淡的笑:“王,咳,王爷这话奇怪了,我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或者王爷希望,咳咳,我在哪里。”她不时咳嗽两声,加上苍白的脸色,未打理的妆容,怎么看都是个久病在床的人。
“王爷大驾光临,恕楚悦卧床难起,不能向王爷行礼了。”
龙希宁脸色铁青,眸底幽光起伏:“不必了。”自嫁入王府,她何时给他行过礼?她分明是故意拿话堵他,存心气他。
紫竹躲在门外,伸出脑袋偷偷看着房里。
“多谢王爷。”楚悦扯了扯嘴角,目光瞟了紫竹一眼,佯怒道,“紫竹,在那里偷看什么?咳!快去给王爷端杯茶。”
说完,她面相平和地看向龙希宁,温和地说道:“王爷难得来一趟,不如留下来用午膳吧。”
“不用,我马上就走。”龙希宁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今天的楚悦让他大感意外。这还是那个心思歹毒,嚣张跋扈,连对他都敢打敢杀的夏楚悦吗?
楚悦缓缓阖上眼睛,作出疲惫的样子。事实上,她精神确实不好,这次的伤太过严重,短时期内不能够自由行动,而所用的药大都带有麻醉的作用,此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龙希宁眸光微沉,看着床上死气沉沉的女人,心底动了一下,忽然觉得不习惯,很不习惯。
或许是自己把她丢在这里三个月,让她收敛了猖狂的性子。
他心中暗想。
摩挲着大拇指上的青玉扳指,他沉吟片刻,问:“你得了什么病?”
楚悦动了动唇,“不过是风寒,王爷不必多虑。”
应付式的回答让龙希宁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火气涨了上来,他挑起剑眉,“你就这么不想看本王吗?”
“王爷,我累了。咳咳,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我想睡一会儿。”楚悦懒得应付他,懒洋洋地下着逐客令。
龙希宁握紧拳头,眼刀子一个接一个甩在闭着眼半躺在床上的女人,口气冷了下来:“本王看海棠苑的下人太少,等会儿让李管家调几个人过来。”
“多谢王爷。”楚悦平静地回答,声音中听不出半分感激之意。
龙希宁轻哼一声,走出房间。撞见端着茶盘过来的紫竹,眸光冷冽如刀。
紫竹畏缩着退到一旁,让开道路。等龙希宁走开后,才松了口气。
“王爷好!”
“奴才见过王爷!”
下人们见到龙希宁面色难看地从海棠苑的方向过来,赶紧恭敬行礼问好。龙希宁紧抿双唇一路放着冷气走回宁华院。
一到厅中,立即有丫鬟把茶放在桌上。
他愤怒地将茶杯摔在地上,冷喝道:“把那个误传消息的丫鬟拉到前院杖责三十,然后扔出王府!”
李管家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就见到龙希宁发了一通脾气,不明所以地问:“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龙希宁目光阴鹜地射向他,已经伺候他十多年的李管家心里一紧,赶紧低下头。
“本王不想再看到王府里有乱嚼舌根的奴才。”
李管家目光一闪,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王爷恕罪,老奴一定会严加管教,不会让他们再乱咬舌头。”
“派几个机灵点的奴才到海棠苑,里面发生了什么,都要事无巨细地传上来。”龙希宁看向外面,心中冷笑,他其实知道下面的人不会胡乱通报,夏楚悦这两天是否一直呆在海棠苑,有待商榷。还有她院里的两个下人,每天尽做些稀奇古怪的事。谁知会不会是她在搞什么鬼,以防万一,还是将她的一举一动放在眼皮子底下为好。
“奴才明白。”
“把太医叫来,看看本王的‘王妃’得了什么病!”想到刚才在海棠苑里吃了瘪,他心有不甘。
……
“王妃,吓死奴婢了!”紫竹端着茶盘走进屋里,将茶放在桌上,拍着胸脯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得不到回应,她往床上一看,才发现楚悦闭着双眼静静躺在床上。
吐了吐舌头,呼吸放缓,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楚悦睡了一觉,刚醒来不久,紫竹进来传话,龙希宁请了太医给她看病。听到这个消息,楚悦的眉毛下意识地皱起。
紫竹微微紧张地道:“王妃,要是太医看出您不是生病而是受伤,让王爷知道了可怎么办?”上午龙希宁来的时候,她紧张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