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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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悲愤加失望,好像真的对权势没了任何念想。
皇帝和龙希宁一听夏王令都是精神一震,顾不上江夏王的话是真心或假意,皇帝差点就急走过去抢令牌,最后险险克制住,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些:“呈上来吧。”
江夏王亲自把夏王令递交给皇帝,龙希宁的目光紧随。
皇帝接过夏王令,细细打量,果然是夏王令,重新将夏王令捏在自己手中,皇帝欣喜若狂,脸上喜不自禁,如果不是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现在他一定会张口大笑。
然纵使他努力压抑,狂喜却怎么也无法全部掩藏。
江夏王敛着眉眼暗想,果然,皇帝真正在乎的并非是他,而是那枚能号令夏家军的令牌。
过了许久,皇帝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夏王令上面移开视线,“爱卿既然心意已决,朕也不好强求。不过辞官归隐的事休要再提,龙兰和朕都离不开爱卿,你若是想要留出更多的时间陪令爱,朕可答应你,即日此不必每日上朝,除非有重大事件发生。”
江夏王同意了皇帝的安排,他清楚想要马上离开龙城不容易,一步一步来吧。
同皇帝告辞后,江夏王转身离开,路过龙希宁身边的时候,冷冷地哼了一声。
待江夏王走远,皇帝忍耐多时的喜悦彻底释放出来。
看着开怀大笑的皇帝,龙希宁问:“父皇,那块令牌是真的吗?江夏王竟然这么轻易地交还回来。”
皇帝收住笑声,用手摩挲着冰冷的令牌:“夏王令材质特殊,天下只此一块,更何况,江夏王有那么大的胆子伪造吗?既然他愿意交出来,就没必要冒杀头之险。”
说着,他目光灼亮地扫向龙希宁:“朕看江夏王已没了七年前的雄心壮志,才会主动交出夏王令,而你和他女儿姻缘破灭,则是触发他上交夏王令的决心。他是个聪明的,估计猜出朕的忌惮,先一步主动把令牌交还给朕。”
“朕刚才失控了,你下去敷点药吧。”皇帝的视线落在龙希宁印着巴掌的左脸上。
龙希宁退出皇帝的寝宫,雪花从寒冷的夜空飘落下来,呼啸的北风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夏王令的回归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喜悦,心里好像被人挖了一个洞,空落落的。
从此,他和她,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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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我就去江夏王府提亲。”马车内,凤斐恋恋不舍地放开怀中的佳人,桃花醉人,水色迷离,他贪恋地盯着她被滋润得水润莹泽的红唇,沙哑着嗓音道。
夏楚悦脑子尚未完全清醒,陡然听到他这样说,傻傻的‘啊’了一声。
凤斐看到她迷糊的样子,低低笑出声音来,微哑的笑声有着惑人的魅力,夏楚悦渐渐清醒过来,斜睨他一眼:“你不怕被赶出江夏王府的话,尽可前来。”
且不说她刚刚被休,他想要娶她,还得过了江夏王那关才成。
“唔,娘子可要帮忙才行啊,不然岳父大人很可能不让我进去。”凤斐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笑意更浓。
“我可没答应嫁给你。”夏楚悦挑了挑眉,“好不容易单身,不多玩玩不是太浪费我多时的谋划?”
凤斐一听不由得苦恼地皱起好看的眉毛:“亲都亲了,碰都碰了,叫也叫了,娘子怎么能不负责?”
“混账东西!你都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忽然,马车外传来一道怒喝。
车内两人吓了一跳。
☆、第一百五十章 霸气侧漏的江夏王
然后,夏楚悦眼底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而凤斐则耷拉着眉一副“死定了”的表情。
车帘被人掀开,江夏王高大健硕的身躯探入进来,一眼就看到和夏楚悦相依而坐的凤斐,俊脸上怒容更甚,“滚!谁准你坐这里的?”
凤斐眼皮跳了下,乖乖往旁边移了一点,目光投向夏楚悦,可怜兮兮的,希望她能帮自己说说好话。
夏楚悦难得看凤斐吃瘪,怎么可能替他说话,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善心大发了。
江夏王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表面上没有半分的动容,依然绷着一张俊颜,“你,坐到另一边去,或者,滚下去!”
未来岳父大人的话就是圣旨,凤斐还想着早日把娘子娶进门呢,只能再次挪了挪屁股,从和夏楚悦同一边的坐席上换到对面。
江夏王的愠色稍霁,但依然不怒而威:“今晚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不然凭着自己女儿的本事,怎么可能让宁王休妻。
宁王和皇帝的想法,他哪会不知道,以前楚悦犯了那么多错他们都能容忍,怎么可能突然就休了她,除非有什么东西威胁到宁王的根本利益,他才会放弃这场利益绑定的姻缘。
凤斐头一次觉得自己既紧张又担心,看江夏王的脸色,似乎不太高兴啊。也对,相比起身份超然的宁王,他这个靠着裙带关系当上国舅爷的人,肯定会让人不放心。要是他一个答不好,江夏王没准就把自己排除出女婿的人选,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楚悦想要的,我都会帮她得到。”
“哼!说得倒好听,楚丫头如果想要天下第一美男,你是不是也要帮她绑来送到她房里?”江夏王不屑地问。
汗,夏老爹说起假设来竟然如此彪悍。
不只凤斐被他的问题给问住,在一旁看戏的夏楚悦都差点呛到。
“怎么不回答?刚说过的话就想反悔?”江夏王步步紧逼。
可是这种问题,哪个男人肯答应,除非他不喜欢那个女人,才可能把其他男人抓来送给她吧。
江夏王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啊,他若答是,那就证明他对她不是真爱,他若答不是,之前说过的话轻易就被戳破。啧啧,都道江夏王智慧过人,想不到他的智慧不仅运用在战场上,在这种事上同样懂得用计。
心思千转百绕不过一念间,凤斐已经想出了对策。
“我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自信的,楚悦若想要天下第一美男,我就把自己洗干净送到她床上。”他淡淡一笑,眸光流转,风华无双。
就连江夏王也不得不感叹,风国舅当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可也太自负了吧!他没忘记自己现在的立场,轻嗤一声:“如果你不是天下第一美男呢?别太自以为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我就杀光比我好看的。”凤斐面容一冷,杀气腾腾。
杀光比他好看的,他便是天下最好看的男子。
爱情里融不得沙子,两人互相有意,他就绝不容许她移情别恋。说他自私也好,说他霸道也罢,既然决定走到一起,那么就应该为自己现在的决定负责。他若爱她,便不可能拱手相让,否则那还是爱吗?
夏楚悦眸光闪了闪,她相信他敢这样说就敢这样做,只是他不怕江夏王怪他冷血残忍吗?
江夏王闻言确实愣怔了下,皱了皱眉,这样的凤斐他头一次看见,肃杀冷酷的表情使他妖孽的容颜更加邪魅,妖气横生,叫人望而生寒。
但他想的不是凤斐的冷酷霸道,而是他的身份来历。
敢放出如此狂言的人不是嚣张至极就是有所依仗,江夏王忽然觉得风飞不简单,那身气势只有实力强大或处于高位的人才能拥有,风飞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吗?丫头怎么会惹上这样的男人……
“不知江夏王对我的回答可还满意?”凤斐俊脸上重新挂上明媚的笑容,仿佛方才的冷酷只是他人的错觉。
“勉强。”江夏王哼了一声,这男人绝对不是平庸鼠辈,自己倒要看看他还会做什么,在这之前,一定不能再让他和自己的女儿独处,免得生米煮成熟饭,让自己想反对都不行。
这样想着,江夏王就开始下逐客令,催凤斐离开。
凤斐不敢违抗,反正明天他便可看到她。
“记得我们的约定。”他离开马车时笑着提醒她。
江夏王立刻狐疑地看向夏楚悦。
“知道了!”夏楚悦瞪了他一眼,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她刚才没有帮他说话,他现在就给她制造点麻烦,真是小气,还敢说要娶她,就他这样,离及格差得远了!
凤斐轻笑着放下厚厚的车帘,远远的还能听到他畅快的笑声。
马车在江夏王的示意下朝江夏王府驱驶,车厢内,夏楚悦假装没看到江夏王投来的目光。
回到家后,两人分别前,夏楚悦再次跟江夏王道歉。
江夏王瞪了她一眼,接着无奈叹息:“事情都过去了,夏王令迟早是要归还的,若非为父将其丢失,在回京之后,我早就把它交给皇上了。你也不必自责,当年夏王令能稳稳地留在我手里,是用你的一生换来的。你要回自己的自由,夏王令回到它原有的位置,很好,很好……”
夏楚悦还是能从江夏王话里听到一丝遗憾和不舍的。
夏王令一直陪伴着他,而夏家军也如同夏家的私人军队一样,同他出生入死,纵使多年未有联系,感情依然健在,说放弃就放弃,有血肉的人都会惆怅。
“爹……”
“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么多年都过去了,我早已对战场生疏,对杀人更没有兴趣。你与其自责,不如快点找个男人嫁了,然后生几个孩子陪我。含饴弄孙,天伦之乐,倒也令人向往。”
夏楚悦满头黑线,爹,您确定您今晚没有被人附体吗?
三十七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最辉煌的时候,您就想着抱孙子,享受天伦之乐,也太颓废了吧!
被江夏王这样一搞,夏楚悦心里总算好了些,她忍不住调侃:“爹那么想要小孩,不如再生一个?”
三十多岁生孩子,并不少见。
江夏王曲指敲了下她的额头:“不怕你娘半夜进梦里找你?”
夏楚悦笑:“娘要是生气,应该会先去找爹吧,正好让你们两个梦里幽会。”
“真是越说越放肆了!”江夏王故意板起脸,“快回屋去,再胡说八道,小心爹罚你跪祠堂。”
夏楚悦连忙点头,回去的路上嘴角一直勾着,江夏王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看来在皇帝那里,应该一切顺利。
第二天早上,宁王派人给她送了一份和离协议,这是宁王昨晚答应江夏王的,他已经签字画押,只要她也在上面签字画押,那这份协议就能成效,另外,昨晚宁王甩给她的那份休书则被他要了回去。
不管怎么说,和离都比休妻要好听,她欣然接受。弄好之后,她便拿着准备好的礼物去风府。
到了风府,立刻有人将她请进大门,然而却在路上遇到偷袭。
银光一闪,长剑逼来。
夏楚悦连忙弯腰一躲,避让开,定睛一看,竟然是冷冰冰的速风。
只是此刻速风不再冰冷,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话都不说,提剑刺了过来。
“速风,你发什么疯!”夏楚悦一边喝问一边展开拳脚与之搏斗。
对方手里有剑,对她来说很不利。
而且他是凤斐的贴身侍卫,她不想全力以赴,以免伤她;可速风就像是吃了失心丸一样,通红着眼睛攻击她,招招狠厉。
这样的速风夏楚悦可不曾遇到过,她跳到假山上,轻盈地踩着假山石头一路走飞而过,速风在后面紧追不舍,夏楚悦落地之前跃向假山旁的一棵柳树,随手折了一只柳枝,反身抽向速风。
速风提剑一挡,柳枝被削掉一截,夏楚悦冷哼一声,将柳枝甩得呼呼作响。
两人在假山花园中斗得不可开交,府里的下人吓得赶紧跑去告诉主人。
“速风,住手!”一声厉喝从远处传来,夹杂着内力的声音十分具有穿透力。
速风身形一顿,夏楚悦却没收手,柳鞭用力抽在速风的胳膊上。
“速风,你好大的胆子!”凤斐踩着屋顶急速飞来,几个跳跃,就落到了两人旁边,他先是扫了夏楚悦一眼,见她身上并无血迹,提着的心稍稍放下,转而怒瞪速风,狭长的桃花眼里冒出几道寒光。
速风扔掉手里的剑,垂着脑袋抿唇不语,腰背挺直。
凤斐眸中寒意更盛:“抬起头看着我!”
速风仰起脸,冰冷的黑眸与凤斐对视,眼中毫无愧疚与躲闪。
凤斐一见,怒极反笑,伸手夺过夏楚悦手里的柳鞭,高高扬起,用力一抽,啪的一声,柳鞭抽在速风的脸上,瞬间皮开肉绽,一道长长的血痕出现在速风脸上。
“速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速风动了动唇:“知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 江夏王遇刺
脸上的血从伤口里冒出来,一滴一滴地往下落,他却浑然不在意,冷静得令人心颤。
夏楚悦皱眉望着他:“我哪里得罪你了?为何突然向我动手?”要不是她几个月来勤练武功,刚才肯定会吃大亏,皮开肉绽的就是自己了。
速风冰冷地斜睨她一眼,却是一个字也不回答她。
“你那是什么表情!”凤斐见他还敢对夏楚悦甩脸,怒得又在他脸上抽了一鞭。
速风被抽得脸转向一边,待正过脸来时,两边脸都是一道又长又丑的血痕,冷俊的面庞变得丑陋无比。
“来人,把速风关起来,谁也不准去看他!”凤斐厉喝,隐在暗中的护卫现出身形,一人抓住速风一只手,将他押了下去。
“你没事吧?”凤斐深吸一口气,将柳鞭扔掉,侧身看向夏楚悦。
夏楚悦秀眉微蹙:“速风怎么了?为何那么恨我?”速风瞪她的眼神充满恨意,她自问并未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