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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月在人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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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肯承认任何稍微超出这一范围的事物,将任何超越自己理解力能力的存在都视为威胁
到自己立场的敌人,然后加以排斥,驱逐和抹杀。本来以为冬相会保护我的,没想到他的爱
是那么肤浅,他把我交出去了,交给了那些要杀我的人。他也因此得到了武林盟主的宝座。
爱情也好,背叛也罢,很快就可以淡忘了,这真是人类记忆的优点……我只是没有想到,他
居然还保留了我的一幅画像。

  “这下你也应该明白了吧?”终于说出来了,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明白什么?”应问天紧张地抓住我的肩膀。

  “明白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你,不能爱你!”我把头转向一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怕
看了,我会哭。

  “你还不信我吗,无尘?至今仍不信吗?”他的眼中透着我看不懂的无奈和痛楚。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是——

  “信啊!无尘怎么会不信问天?无尘不信天下也不会不信问天!可是,你的体内流着他
的血,那个让我忘记信任为何物的人。”我看着他的眼睛,悠悠地说道:“我信你,却不信
你体内奔腾着的鲜血!”

  “你以为我会喜欢我爹吗?你以为我会为有那样的祖先而骄傲吗?你以为我会希望我的
体内流有那样的血吗?可能吗?你以为可能吗?我有我自己的行事方式,我不是第二个应冬
相!他要做他的名门正派,他要做他的武林盟主,可是我不要!我不要啊!你可以随便问问
,有几个人会说我应问天是浩然正气的?又有几个人承认我是以德服人的武林盟主的?”他
冲我大吼。

  “我……”我没有办法回答他,也许他说的我早就知道了,明白了,只是固执得不肯承
认而已。

  “好!”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居然……他从来没有凶过我一次,这次,也许我真的
错了。我慢慢地低下头,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他一声闷哼。
再次抬起头来时,就看见一把匕首深深地插入他的左胸。

  “问天!问天!你怎么了?谁要杀你?谁要?你说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泪止
不住地往下流,怎么抹也抹不完。

  “傻瓜!谁要杀我?谁又能杀我啊?这把匕首是我自己的。”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仔细地盯着他胸口上的匕首看了看,的确是
他自己的,我能认出来,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拿在手中把玩的那一把,现在他的手臂上
没有了那个银环,也就是说他是用那把匕首刺向自己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慌乱的时候特
别没有脑子,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还说什么好了,我放心了的白痴话。“你刺你自己?为,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很难过很伤心的?”如果我当时是清醒的话,我相信我绝对
不会说出这样让我自己都脸红的话。

  “你难过?你伤心?那是说你在乎我了?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他真的是在笑,很
幸福的笑。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既然你不相信我是因为我流着让你不信任的血,而我也不屑有这样的血,因为这和曾
经伤害过你的人是一样的血。所以,所以我想我只要让这样的血流光你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
,是不是?”他颤抖着抬起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脸,“不要哭,不要为我流泪,我会心疼……
”还没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问天,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你怎么这么傻?我,我是爱你的,爱你的……”我以
为我会大哭着大叫着,却只是抱着他静静地哭,轻轻地说,说着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话


  我知道我很没用,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竟不知道要去救他,要叫人来救他,只知道无助
地抱着他,直到龙天郁来找我。一直以来,我的衣食起居全部都是应问天一手操办的,因为
他不让别人来打扰我,也只有龙天郁会不拿他的话当一回事,没事就跑来找我。他看到我失
了魂似的抱着满身是血的应问天顿时就傻了眼,愣了半天,才大叫道:“救人啦!要死人啦
!”

  一眨眼工夫,就围上了一圈人,邵少风冲过来从我怀中夺走了应问天。

  “你,你要做什么?把问天还给我!”我扯着应问天的衣角,泪汪汪地望着邵少风,怎
么都不肯放手。

  邵少奇从后面拥住我,安抚道:“不要闹了,我们是要救邪皇,他流了这么多血,再不
赶快救治的话,恐怕要……你先把手松开,好吧?”

  听到“救”这个字的时候,我放心地松开了手。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缓过神来含着泪由邵少奇搀扶着跟进了应问天养伤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龙天郁和邵少风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男子,相貌俊美,气质出尘,他正坐在应
问天的身旁,皱着眉看着他苍白的脸,一脸不悦地对站在一旁很紧张的邵少风说:“他没什
么大碍,本来只不过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暂时昏迷,但问题是他什么不好用,居然用银龙匕首
那么至寒的兵器,可能昏迷的时间会长一些。他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自己刺自己??!!
哼!你们是怎么照顾他的?”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知道应问天没有事我就放心了,我知道是该我说话的时
候了,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他是在为我犯下的错误而怪罪少风他们,“是我害他受伤
的!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男子看到我之后,愣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道:“你?你—
—不怪你!如果是你,我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会做蠢事了。”我知道,他一定也是深知应问
天的,所以也知道我的存在。

  看到此情景,邵少奇赶紧上前来为我介绍:“月公子,他是江湖人称妙手神医的左长青
,和邪皇还有子吟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和邪皇感情很好,所以刚刚才会出言略重了一些,
你千万不要在意!前阵子他出去采集珍贵药材,所以你一直没有见过他。还好邪皇受伤,他
回来的正是时候。”

  左长青瞟了邵少奇一眼,笑道:“多事,多嘴!”

  又笑着看向我:“你不要太担心了。问天他命硬的很,比牛还壮,死不了的。”

  “是我害他受这么重的伤的,你们为什么都不怪我?”

  邵少风看都没看我:“凭你,伤不了邪皇!”

  邵少奇得意地扬了扬眉:“那把银龙匕首除了邪皇本人根本没有人能拔开,当然,你也
不可能!”

  是!不是我动的手。只是他们却不知,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又或许他门都知道
,却不说。

  “你长得这么美,怎么可能做坏事嘛!” 龙天郁想乘机从背后抱住我,却在还没有碰到
我之前就被邵少风板着脸拉开了。

  左长青没笑,可眼底却透着温柔的笑意:“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和他人无关。他不要受
伤,没人可以伤他,他要受伤,也没人可以阻拦!所以,我们不必怪你,你也无须自责。”

  只这么几句话,左长青就已经让我留下了很好很深刻的印象了。子吟精明能干,少风表
面冷酷却很会关心人,少奇性子直得可爱,龙天郁调皮孩子气,而左长青很特别,和他们都
不一样,他像是一阵清风,让人安心,做他的朋友一定很幸福。

  连续几日我都陪在应问天的床边,不曾离开。左长青不但要照顾受伤的他还要忙着给我
补身子,他说我太过虚弱,不能等应问天醒了,我却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我明知他说的是
,却仍无法逼自己吃什么东西。

  直到第五天应问天才醒了过来,我知道这一次他定是伤得极重,否则凭他的武功不可能
会昏迷这么久的。

  “你一直都有陪着我吗?我不敢相信睁开眼来第一个见到的人居然是你。我以为你会乘
我受伤之际走掉呢!走地远远的,离开我这个让你讨厌的人。”他的声音很低,似乎还虚弱
的很。

  我也终于忍不住了,趴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

  “我不讨厌你,不讨厌你!我喜欢你!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也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怀
疑了。你,你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吧!不要多,一辈子就够了。”

  我没有抬头,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在笑,因为我听到他因为带动伤口而发出的
抽气声。我知道他疼,却故意坏心眼地压了压他的伤口,谁叫他让我担心这么久了。

  “我这一刀没有白刺,早知道你会心疼的话,我应该刺上十刀八刀的,或许你会对我更
好。”

  第六章 谋

  何处望神州?

  满眼风光北固楼。

  千古兴亡多少事?

  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无尘,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没有办法陪你,只要这件事了结之后,我就可以完完全全
安安心心地陪你了。”应问天歉意地看着我。

  我知道,“黑龙”的事还没有完,前段时间他受伤,可能事情变得更糟了,现在伤养好
了,我没有理由再霸着他不放了。

  “我知道了,你忙吧!”如果是武林纷争,我或许还有可能帮得到他。商界的事需要金
钱,需要计谋,需要人脉,我帮不了他。不过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处理好的。只是,他对子吟
,可以狠得下心吗?

  那次跟着左长青回来的还有一个大消息。西域来了物资流通的使者,由于交流一次物资
是很困难的,所以一般来说,一百年才有一次交流,交流一次的货物也是多的无法想象。传
言这次机会对“无相宫”和“黑龙”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这批货由谁接手,谁就有可
能制对方于死地,这样的打击可以是毁灭性的。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文子吟回来了,是要和大家一起商议出价。那次我也在场,我不明
白这样生死存亡的关头,为什么应问天要让可能是叛徒的文子吟参加,是在赌吗?赌他们之
间的情意,只是这赌注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邵少风邵少奇想说什么的样子,却被左长青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而龙天郁却什么都不顾地大叫了起来:“什么嘛!你是奸细!还好意思过来这里?小心
我揍你哦!”

  应问天瞪了他一眼,

  “我只知道这是我们无相宫的内部会议,子吟是无相宫的人。倒是你,我不知道来这里
做什么。”

  结果是龙天郁虽不甘心,却仍被邵少风无情地扔了出去。

  我也跟着龙天郁出去了,虽然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把我当什么外人,可是我对这样的事情
也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不过就是商量出一个数字而已,我更关心的是文子吟究竟是怎么
想的,是敌是友?会不会对应问天不利?

  好容易等到文子吟走了出来,我乘人不注意拉着他闪到旁边的一个小树林中,我不想让
应问天吃没有必要的醋。

  我急于要证明他对应问天无害。

  “你和问天从小一起长大,是朋友吧?”

  “是!”

  “既然是朋友那一定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伤害他吧?”

  他笑,却没有回答。

  我知道,人类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总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缓缓地蔓延。尤其是对金钱
的欲恋,在经历了上千年的进化后,仍然没有任何改变。伸出的双手永远也不知道满足,即
使已经有了很多,还会贪心地想要更多。当所有的心志都被金钱所蒙蔽了的时候,人就会化
做厉鬼,无所不用其极达到自己的目的。友情,那算什么?人性都会泯灭的!

  我明知道多说无益,却还是忍不住说了:“他那么相信你,希望你不要做出伤害他也对
不起你自己的事情来。”苍白而又无力的话。

  “他如果知道你这么关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他笑着,带着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表
情。

  现在的我没有心情去解读他的表情:“我说的你都听到了吗?”

  “知道了。”他转身离开。

  那句“知道了”里面到底放入了多少诚意?恐怕只有已经离开的人才知道。

  以前“无尘雅阁”是我最害怕的地方,但现在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实在不可否
认,那里是“无相宫”最美的地方,美在主人的用心。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身后传来熟悉好听的声音:“怎样?和子吟谈过了吗?”

  “你,”我猛地回头:“你都知道?”

  “你做什么,我都知道。你做什么,我都不阻拦。”他拥我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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