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软萌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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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答应和我化敌为友,我就放开你……”水千浔说着说着忽然惊讶起来,“咦,你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她又往前凑了凑,确定那洁白清透如上好玉瓷的耳垂,真的浮起淡淡红晕,而不是因为她眼花。
皇甫恣没说话,只是迅速的偏了偏头,一缕乌发滑下来,遮住耳朵,清清淡淡的眸光越过水千浔,仿佛已穿透屋顶,看向无穷无尽的苍穹。
水千浔使劲扭着脖子,转头正对着皇甫恣,虽然被她压在下面,但是男子满身清华,高洁如雪山月光。
怎么看怎么像是帝王在俯视臣民。
人比人,气死人。
看着少女有点发怔、有点愤愤不平、有点不知所措的神情,皇甫恣忽然弯了弯嘴角,似春风掠过冰雪之原,冰消雪融的大地上,金色曼陀罗花在月色下徐徐绽放。
吧嗒一声,水千浔口水很没出息的滴下来。
要死了,要死了,长的祸国殃民,笑的颠倒众生,还要不要人活了?
“和本宫讨价还价,呵……”
声音低柔,语气闲闲,可水千浔心中忽生警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皇甫恣朝自己额头吹了口气。
脑门一痛,水千浔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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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千浔:谁收藏了,我家的祸水就给谁调戏一下。
皇甫恣:咳咳……
☆、第十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水千浔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宇宙广阔,黑暗和寂静笼罩一切,她独自驾着飞碟,穿梭于星光中。视线尽头,忽然出现一个通体白色的星球,随着飞碟的不断接近,视野里几乎都被白色填满。
星球表面是无穷无尽的白色,强劲的风刮起比鹅毛还大的雪花,没有探测到任何生命存在的迹象,水千浔操纵飞碟正要离开,星球忽然从中间裂开,一只巨大的手探出,一把抓住她的飞碟,扯进白色的漩涡里……
啊……
水千浔惊了一头冷汗,猛的坐起来。
一线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晃的她有些眼花,她使劲摇摇头,回过神,见这间房屋正是昨天自己被迫洗了九遍澡的地方,虽然不及皇甫恣的房子那么奢华阔大,但是也布置的极为雅致。
她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上看了眼,还穿着昨天的那套粉色衣裙,和皇甫恣厮打了一番,又窝在床上睡了一晚,衣服皱皱巴巴,脚上还套着那双软缎绣鞋。
看来昨天失去知觉后就被扔到这里来了。
真是个混蛋,装模作样半天,最后朝她下黑手,水千浔觉得自己昨晚特傻,就好像是猫爪下的一只老鼠,被戏弄够了再来个最后一击。
她忍不住又想起了皇甫恣的那句“死人不好玩”。
窗户边传来窸窣声,水千浔侧头看去,通身雪白的小松鼠,正坐在窗沿上,蓬松的大尾巴竖在身后,两只小爪子捧着红色果子,雪白的大板牙吭哧吭哧啃着果肉,圆溜溜亮晶晶的鼠眼,却盯着水千浔。
水千浔咽了下口水,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貌似从昨天到今天,她还滴水未进,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网络上各种美食图片,这可是一个食材和烹饪方式最多的星球呢。
她记得曾经去过一个星球,所有人只吃一种食物,类似于放大版的土豆,做法也只有一种,水煮。
水千浔只在这个星球上潜伏了七天就落荒而逃,以后好长时间,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水煮土豆的味道。
雪团听到水千浔肚子的咕咕声,顿时吃的更加眉飞色舞,还故意大声的吧唧嘴。
这货还能有点底线吗?
水千浔收回目光,从床上跳下来,头发唰的往后一甩,本来已经松散的发髻,全部散开,齐齐垂到脑后,如镜如绸,比用梳子梳过还顺滑。
雪团看的目瞪口呆,小爪一个没捧稳,爪上红果滴溜溜滚到地上,正落到水千浔脚前。
水千浔脚尖一挑,嗖的一声,残留着雪团牙印的红果曳出一道弧线,掠过松鼠头顶,穿过窗户缝,送去千里之外。
雪团吱的一声大叫,大尾巴一扫,腾空而起,抱住红果,一起飞到千里之外。
水千浔仰天大笑三声:“来人哪,伺候本姑娘沐浴更衣用饭!”
没有人应声。
水千浔去推门,推不开,门从外面反锁起来。她又去推窗户,却只推到只容一只手臂伸出去的高度,就推不动了,原来窗户两边已被销住。
雪团可以从窗户缝里溜进溜出,她却没这本事。
水千浔趴在窗户缝前,向外看去。
紫藤花架下,铺着一块雪白的锦毯,边角绣金丝暗纹,像镶嵌了阳光的白云,乌发男子衣衫如雪,端坐在锦毯上。日光透过花叶,在他身上投下明暗光影,如一朵开在梦幻中的曼陀罗。
水千浔的口水滴答落下来,既为皇甫恣,也为案几上的美食。
紫檀木案几上,摆放着一溜白玉瓷盘,各色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个劲的往水千浔的鼻子里钻。
热爱一切美食的水千浔,就算在不饿的时候,也抵不住这种诱惑,更何况,她现在正处于一日一夜水米未进的状态。
“我要吃饭!”水千浔冲着皇甫恣的方向嚷嚷。
就算是囚犯,也有吃饭喝水的权利。
皇甫恣的嘴动了动,水千浔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站在皇甫恣身侧的墨初走到窗前,对水千浔冷冰冰的说:“主子说你膀大腰圆,为免你撑破新衣,需节食三天。”
神马?膀大腰圆?撑破衣服?
你妹!你才膀大腰圆,你全家都膀大腰圆!
这厮一定是在报复!
“天上有只鸟飞过啊,拉了一坨鸟屎啊,鸟屎掉进鸡汤里啊,有人一勺又一勺的喝汤啊,鸡汤加鸟屎,真好喝啊真好喝啊……”
水千浔唱的眉飞色舞,墨初墨双的俊脸一个劲的抽搐。
皇甫恣正在舀鸡汤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水千浔,眸光清冷淡漠,如雪崖上的一抹月光,剔透高远,浅粉色的唇,却在光影里柔软着。
窗户缝里露着少女的上半张脸,光洁的额头,飞扬的眉,眼角弯弯带着狡黠笑意,剔透的眸子比常人更大更黑,像一只随时准备伸出小爪子挠人的猫儿。
心潮微动,皇甫恣移开眸光,放下汤勺,拿过白丝巾轻轻擦了擦嘴,淡淡说道:“把案几搬过去。”
水千浔趴在窗户沿上,透过窗缝,瞪着案几上的各式菜肴,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案几就摆在她的窗户下面,她从窗户缝里伸出手臂,指尖将将触到最近的盘子沿,盘子上面,是一叠整整齐齐的鸡丝碧玉卷。
近在咫尺,可望不可及。
紫藤花架下的皇甫恣,一手握着白玉茶杯,食指上的黑玉戒流光婉转,衬的他雪白手指比玉杯还要晶莹,一手捧卷书,饮一口茶,看几眼书,好不悠哉。
房间里的水千浔,拼命的伸着手臂,我抓,我抓,我抓抓抓!
不是没想过用头发,但手臂都够不着,只到腰际的头发更是没辙,没办法,天狼星人的头发长度是固定的,唯一有区别的就是数量和颜色,不像地球人,头发会随着时间长长。
呃呃呃,天下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情吗?水千浔盯着指尖尽头处的美食,忽然想起在地球网络上无意中看到的一首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扉,却只能深埋心底。
……
水千浔泪流满面,就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这首诗的真谛。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饥饿与吃饱的距离。
而是饥饿的我,面对近在咫尺的美食,却怎么也吃不到……
皇甫恣的目光从书卷上移开,落到那只伸出窗外,对着盘子抓啊抓,对着案几挠啊挠的粉嫩小爪上,粉色的唇轻轻抿了抿,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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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文在你面前,你却没有点击它
而是你点击了它,却忘了收藏它
么么哒……
☆、第十一章 请你吃口水
水千浔试了二十一次后,终于确定,除非她把肩关节、肘关节和腕关节同时拉脱臼,才有可能抓住盘子。
不过,要吃盘子里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盘子吗?
水千浔乌黑眼珠一转,把目光从食物上撤回来,开始在屋子里看啊看,眸中突然一亮,人倏的一下蹿到床边,一把扯下床架边,用来勾住帷帐的金钩。
嘶拉一声,再从床单上撕下一节布条,绑在金钩上。
看我无敌飞钩!
窗户缝里飞出一截布条,布条顶部的金钩勾住鸡丝碧玉卷,嗖的一下缩回窗缝。
嗖嗖嗖,金钩像只小爪子,不断飞进飞出,抓起盘子上面的食物。
风卷残云。
水千浔一边满足的用丝帕擦着嘴,一边得意的朝紫藤花架下的皇甫恣飞了个眼波。
皇甫恣的嘴唇动了动,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水千浔擦嘴的手突然僵住。
“你朝我吐口水,我请你吃口水。”
水千浔这时候才意识到,她用尽手段,吃的不过是他的剩菜,这货刚才吃菜的时候,会不会故意弄点口水进去。
啊啊啊,这人看上去清冷高贵如雪崖月光,实则是一个腹黑阴险、睚眦必报的货!
水千浔狠狠的给了某人一个眼刀子,哐当关上窗户,跳上床,用被子蒙住头:此仇不报,我就不叫水千浔!
皇甫恣看着窗户被重重关上,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少女刚才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小野猫,真是有趣呢。
就在这时候,院外传来护卫的通报声:“启禀太子,高公公求见,带来圣上口谕。随高公公一起来的,还有熙王殿下和长乐公主,专程亲来探视太子殿下。”
皇甫恣目光重新落到书卷上,淡淡说道:“本宫身体不适,墨初你代本宫去见见他们。”
墨初和墨双对视一眼,熙王皇甫意和长乐公主皇甫仙蕙,都是段皇后亲生。熙王伏击主子不成,又收到主子送去的那份“大礼”,今天就若无其事的来了别院,倒是不可小觑。
墨初应声离去。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皇甫恣合上手里的书:“墨双,水姑娘休息的差不多了,吩咐内侍服侍她洗漱梳妆,去后花园散散心。”
躺在床榻上的水千浔耳朵一下竖起来。
散心?太子殿下会有这么好心?
沐浴完的水千浔漫步在草木葱茏的花园里。
阳光洒在水千浔身上,浅绿色长裙,纤腰束淡金色腰带,窄袖高领,勾勒出少女颀长高挑的身形。乌发披散,只用一根淡金色丝带束起,大而黑的眸子熠熠生辉,丰润的红唇微微噘起。
暮春的风轻柔的吹着,带着一丝夏的味道,吹起她的衣摆,轻柔华美的面料如水纹般波动着,脚上的紫檀木屐走在青金石上,哒哒做响。
看上去很美很惬意。
如果不是被两个内侍一左一右“保护”着,如果方圆半里之内没有藏着数不清的暗卫,水千浔保证自己脸上的笑,会更真心一些。
“咦?太子哥哥这里怎么会有女人?”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语气惊讶。
水千浔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少女一袭大红宫裙,乌发高旋,插如意双喜金芙蓉步摇,眉目如画,朱唇艳红,挑高略细的眉尾,高高扬起的下巴,使她的美丽中显出三分骄矜高傲之态。
两个内侍只是略低了下颌:“参见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皇甫仙蕙以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水千浔,目光有惊讶、有好奇、也有不屑:“你是谁?怎么会在太子哥哥这里?”
水千浔翻了个白眼:“我是谁管你什么事?”
皇甫仙蕙还没说话,她身后的一个宫女已经厉声喝道:“放肆!一个贱婢,见到公主,还不磕头行礼!”
矮油,真当她水千浔没见识啊,皇甫恣的两个内侍见到公主,也不过就是低了低下巴,怎么宫女就不觉得他们放肆?
她在这里撞见长乐公主,多半也不会是什么巧合,哼,她就知道,皇甫恣让她来后花园,肯定没有安好心,散你妹的心啊!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水千浔看也不看那宫女,下巴抬起来:“公主见到本太子妃,还不行礼!”
“太子妃?”皇甫仙蕙眸底寒光一闪,“你算哪门子太子妃,真以为爬了太子哥哥的床,就能当上妃子?笑话!”
“哈哈,太子为了求我当他的妃子,在我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说如果我不同意,他就绝食到死,啧啧啧……”水千浔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光。
隐在树冠里的墨双,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水姑娘,你这样编排主子好吗?不过说起来,主子要把这姑娘推出去当靶子,她以太子妃自诩,倒是帮了主子的忙。
皇甫仙蕙冷哼一声:“什么跪下,什么绝食,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呢!”
她虽然说的坚决,但是语气却有些犹疑,太子皇甫恣可是连母后和二哥都忌惮的人,手段狠辣,心机深沉,她不相信有人敢拿皇甫恣信口开河。
“太子亲口说了,如果我不嫁给他,他就终身不娶!其实吧,我对当太子妃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看在他可怜巴巴求我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