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剑为极-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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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自己娘亲已不能再抱她了。
却说大圣离去后,一路遁凌空气息而行,筋斗云何等快捷,瞬息间便已从地府来得天界,神念一出无远弗届。片刻便寻得凌空踪迹,当下一个筋斗打出,便向凌空追去。那知身形才起,突觉斗转星移,眼前再非是天界之景,只见是混沌虚空一片,大圣神念激发下,竟是无法寻地天界所在。当下不由是心中火起,洪声说道:“是那个老儿来寻俺老孙、开心,快快报上名来,莫惹俺老孙怒极发狠。”
大圣话音一落,虚空中响起一个声音,说道:“师弟多年不见,怎地还是如此暴躁易怒,当年在师尊门下。便是师弟最是不经人逗,如今修为已是将要超脱天道,怎地也不将当年脾气改改。”
大圣闻言却是大惊,自己当年拜在那菩提老祖门下,修成一身本领,从此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却因自己一时大意,随意卖弄本事,被师尊逐出门中,走前叮嘱自己不可说出乃是菩提门下,否则必要前来追回传授地本事,自己这多年来也是谨记师尊教诲,无论何时均不敢透露自己的师承来历,只说乃是天地所生,本事也是天地所授,此时竟有人口称自己师弟,怎能教其不惊。当下又自说道:“不知是何方道友,前来虚言诈俺老孙,诸界谁不知道,俺老孙乃是天生地养,那来的师承,便是当年保那唐僧取经,俺老孙也是大师兄的身份,天下谁人敢自称是俺老孙地师兄,道友快快现身莫要自误,否则待俺老孙破了你的法术,老孙这条棒子却是不认人的。”
虚空中那声音闻得大圣如此说话,却是轻笑一声说道:“你这猴子当年在师尊门下时,便是一副不可一世之状,事隔多年竟是丝毫未改,且更是张狂,也罢,为兄便说个地方看你可知,师弟可还记得那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否?”话声隐含调侃之意。
大圣闻言却是大惊,此人所说之处,不正是自己当年求道之所么,不过心中惊异,面上却是不露半分,闻言说道:“什么山什么洞,俺老孙一概不知,当年保那唐僧一路西行,不知会过了多少山多少洞的妖魔,老孙那能一一记得,你所说什么山,什么洞,老孙不记得,不记得。”
隐于虚空那人闻得大圣之话,却是又笑了一声,方才说道:“你这猴子虽有诸多不是,却极其尊师重道,师尊当年的吩咐,你这猴子却是至今未忘,罢了、罢了,为兄便现身与你一见,看你这猴子记得当年故人否。”言罢,只见那虚空之中走出一个人影,竟是一个头上双髻身穿道袍的仙童。来到大圣身前说道:“我家师傅正在登坛讲道,还未说出原由,就教我出来开门,说:‘外面有个修行地来了’可去接待接待。’想必就是你了?”
大圣见那仙童、再闻此言,心神当即失守,眼角隐现泪痕,口中喃喃说道:“是我,是我。”
那仙童见大圣真情流露之态,却是哈哈一笑,身躯一抖,变做一道人之相,说道:“师弟如今知道那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否,是否还需为兄再提醒几句。”
大圣闻言,却是宛如梦吟般说道:“不用,不用,知道,知道。”
话音一落,却是一震醒来,怒视那道人说道:“你是何方妖人,竟用邪法惑我心神,休言,且吃俺老孙一棒。”言罢已是将那凶棒高举,对那道人当头击下。
那道人见大圣如此,却是轻笑一声,将手一指,只见一朵黄云飘起,将大圣击来的棒子稳稳托在半空,方又对大圣说道:“你这猴子怎地如此多疑,竟言为兄以邪术惑你,曾记否,当年脑后三尺,半夜传功,为兄如不是师尊门下,怎会知道此事!”
大圣闻言,收棒而立,问道:“你真是当年那应门童子不成,否则怎会知道如此隐秘之事,怎地又变做如此模样,快与俺老孙道来。”
那道人闻言,笑道:“为兄所言皆是实情,奈何你这猴子偏又多疑,为兄好心前来认你,你这猴子却是不信,怪得谁来。为兄当年因曾铸下大错,为师尊所不喜,故收在身边,以禁法禁住为兄的修为,化作一童子之形,不觉已是数千年,当年师尊下界前来渡你之时,为兄亦是随在师尊身侧,故而知道当年往事,你还有两个师兄,却是不知师尊收你为徒之事,又因师尊当年吩咐,故你这猴子不知为兄也属正常,是以为兄一离师尊身畔便来寻你,便是要教你这猴子知道,自己究是师出何门。
第六集 旧仇未雪增新恨 怒拚强仇合五诀 第十一章 惊雷击顶(下)
大圣闻言,思得一刻方才说道:“俺老孙还有一问,你这道人若答得上来,那便是俺老孙的师兄,如若答不上来,那便须尝尝俺老孙这棒子的滋味了。”言罢将那金箍棒重重一顿,竟是教这虚空一震。
那道人闻言,笑道:“师弟当年之事,为兄皆已尽知,莫说一问,便是百问、干问为兄也是知道。”
大圣闻言却不管他,当下说道:“世间人人皆知俺老孙有七十二变的神通,我且问你,俺老孙这神通变化却是从何而来,其中缘由是甚,你且好生答来,若要说错了半点,休怪俺老孙这棒子不认人。”
那道人闻言笑道:“你这猢狲,竟将此事来问为兄,实在好笑,且听为兄说来,你那七十二变的神通变化,乃是师尊传你金丹长生之法后,恐你难过三灾,教与你之法门,其时尚有个天罡之数,你这猢狲却是好个多里捞摸,大道不要却是要了个地煞之数,便是师弟如今的七十二变神通,为兄可曾说错啊。”
大圣闻得这道人说的丝毫不差,将那棒子一收,对那道人躬身一礼,口中说道:“果是师兄当面,悟空不知,祈请师兄恕罪。师兄既来见悟空,是否奉师尊法旨,将悟空重列门墙。”
那道人受了大圣一礼之后,单掌一竖,对大圣行了个道礼,这才说道:“师尊当年虽是将你逐出,却是从来未有将你逐出门墙之意,只因师弟当年性情凶暴合该要应那天劫,师尊逐你乃是为了成全师弟的修为。若是师弟当年一直在师尊护翼之下。那里能有今日的成就,齐天大圣之名威震三界,斗战胜佛之位护佑一方,师弟如今虽然未破天道之规。却已是无劫无量,为兄虽是修为略胜师弟一筹,却也是要借师弟的功德,化为兄当年地杀劫。”说完又对大圣一礼。
却说此后这师兄弟二人叙话良久,大圣方才知道,那菩提祖师乃是鸿钧道人所化。当年在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讲道,便是为了渡化自己,大圣闻得此言。却是在那里喜地抓耳挠腮,当下说道:“如此说来,那原始与老君两个老儿岂不是俺老孙的师兄不成,此事当真奇妙,奇妙!”
那道人闻言笑道:“岂不正是如此,然则师弟以为如何?”言罢哈哈大笑起来。
大圣闻言讪笑两声正要说话。却是忽地一拍脑门说道:“师兄快快解了禁法,俺老孙还有要事待办,待将事情办妥,再来与师兄叙话。”
那道人闻言,却是一笑说道:“师弟莫要着急,此便是为兄前来的第二件事,那凌空此去自然有其缘法,师弟赶去反会坏了他的事情。且那相柳虽是私心作祟暗里偷袭,却是天意如此,那凌空之妻李敏毓修行不过廿余载,却是已凝神为婴,仙道在望,如此一路袒途却是天心不允,须知无劫无难岂可成仙,对此师弟应是深有体会,故那凌空之妻乃是当有此难,不过是天心借那相柳之手施罚罢了,且凌空此人亦是有天命之人,此一战对其大有好处,不过凡事有利必有弊,此战对那凌空亦是一劫,其若是能过得此劫,日后成就不可限量,若是过不得此劫,那便是其命该如此,师弟却是不宜介入其中。”
大圣闻言却是说道:“师兄怎地也是与那两个老儿一般,开口天道,闭口天意,莫非这天意便真地逆反不得么,俺老孙却是不信,师兄还是快快解了禁法,俺老孙怎地也要护那凌空周全。”
那道人闻言却是苦笑一声说道:“师弟怎地是不信为兄忠言,为兄适才业已明言,此来寻师弟乃是欲借师弟的功德周全为兄,为兄又怎会以虚言惟骗于你,凌空一事,师弟确是不宜介入,否则误了那凌空的功德,不是救他,反是害了他,师弟莫要再随性子了。”
却说在大圣与被突然前来的师兄拦住叙话之时,凌空展开朱雀焚海诀全速疾飞,终是追及一众上古大神,眼见仇人在前,此时的凌空也不顾修为损耗,剑心喷薄而出,四灵诛魔剑四诀同发,当空便向那相柳身后疾斩而去,此时凌空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神魂永镇九幽之下,那里会与其堂堂叫阵。
凌空追及之时,一众上古大神自亦知道,对此事其等亦知乃是那相柳偷袭在先,是以见到凌空杀气腾腾的追来,知道此战难以避免,且那蚩尤在知道相柳偷袭凌空,却是误伤了凌空之妻,性命仅在旦夕只间时,亦是暴怒不已,若非刑天及共工及时拉住,恐怕蚩尤便要先取了相柳地性命了。
却说那蚩尤在见到凌空杀至之时,当即对刑天、共工说道:“吾等皆是上古洪荒一脉,看在你二人的情分上,某家也不出手取那相柳性命,然此时乃是人家夫婿前来寻仇,某家丑话说在前头,若是那凌空不好相柳,某家自无话可说,然若是相柳不是那凌空的敌手,你二人也不可插手助那背后偷袭之小人,否则便莫要怪某家不 你们。”声若轰雷,可见这魔神蚩尤已是动了真怒了。
刑天与共工二人对蚩尤亦是没有丝毫办法,这蚩尤自洪荒之时便是如此,任何行事皆是只凭自己好恶,从来不顾及什么大局,若是顺其心意那便罢了,否则极易翻脸成仇,是以这二位上古大神唯有苦笑以对,唯恐惹翻了这无法无天地魔神,为了外人与自己等先打斗一场,哪便大大的不妙了。
此时相柳见那凌空杀至,却也是不惧,虽此前在鬼帅殿中之时,相柳未能看出凌空深浅,然其大罗金仙所独有护身仙云却已看见,想来此人不过是个天界金仙罢了。又有何惧之。虽然有共工暗中传音告知,言那凌空修为不俗,竟是在魔神三成功力下战而胜之,虽蚩尤亦有保留。但却不可对其小视。
相柳虽得共工传言告知,却是不以为意,暗想道,若是那后弈在此,我确非其敌手,然此刻不过是其一后世弟子。我又有何惧之,自己当年不过是为了替主复仇,方兴天下水势。淹世上九洲,那后弈却是不问青红皂白,将自己身躯尽毁,元神镇在那洪荒大泽之中,数万年的幽暗岁月,教我如何能忍。若非陛下眷顾,此生难有重见天日之机,如此毁身之仇,教我怎能不报。后羿我对付不了,便拿他后辈弟子开刀。
相柳想及此,又见凌空那凌厉无匹的剑气杀至,冷笑一声,单手伸出在前缓缓一绕。只见一阵怒涛凭空而生,只见那无尽水势铺天盖地,五行神水一出便向凌空袭来的剑气席卷而去,相柳周身亦是同时喷出潼潼水影,将其身躯裹住,看去朦朦胧胧,教人看不真切,立在天际便如同一个水球一般。
却说凌空此时已是急怒攻心,莫说只是一个相柳,便是三清齐来,佛祖亲至,凌空地攻势亦不会稍有退缩,四方四灵感受凌空满腔怒意,心中杀机,此时亦是威势大盛,不做平日对敌之时那寻隙攻敌之态,四灵在长啸声中,径向那相柳身躯攻去,对其袭来地五行神水不管不顾。
凌空本体亦是将护体无形剑气尽数催发,浩然正气凝结为实,当空化为一道巨剑之形,向那铺天盖地涌来的五行神水疾斩而去,凌空身形紧随其后,竟是欲以身硬憾神水之力,破开阻拦,斩仇人于剑下。
相柳见凌空如此狂攻之态,却是暗笑于心,某家操控之水势,乃是五行神水之属,便是那葵水精英亦是要略逊一筹,此水一滴便有千斤之重,其中更有极强的毒性,只要沾上半点,便是神仙也是难逃,这凌空既是如此不知死活,某家便成全于你,当下又是数道水柱飞出,飞做两边,一边向那袭来的四灵剑诀拦去,一边则是化为滔天水网,直向那凌空地身形罩落,却是一心将这后舆的传人击杀于此。
此时那浩然正气凝成的巨剑,已是斩在那五行神水袭来的水墙之上,相柳地五行神水固然是水中极致,威势极强,然凌空的浩然正气却是天地最平和浩荡地元气,正气一出诸邪回避,且此时的凌空在因缘巧合下,将一直深存体内的佛祖分身舍利凝结地元气,与己身的浩然正气融合为一,是以凌空此时的浩然正气已是隐含天威之势,相柳的五行神水虽是神妙莫测,然区区一堵水墙岂能抵挡浩荡天威。
一声暴响传出,相柳只觉心神巨震,一口心血涌了上来,那汹涌而出的五行神水,竟是在凌空一击之下分做两半,水势虽强,却是难阻凌空片刻,天威一击岂是易与。才一交手,相柳便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