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公主:纤手撼江山-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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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然在一张床上?!(9)
雾影山,正殿大厅内。
段离尘一身灰色剑袍,端坐在主位之上,几多肃然,几多威严。
两侧几把椅子罗列开去,坐得却是东方大陆上几处知名门派的掌门人。
太虚观的天机道长、金刚寺的不语大师、洞天谷的神女月姬、逍遥门的慕容逍遥以及其他三派掌门人等俱是在座。
除了几位掌门人之外,另外还有他们的随行弟子,只把这偌大的大厅都站得有些拥挤。
这一次的事情可是非同小说,所以各门各派不仅主持亲自出马,而且带来的俱是各门的得意门生。
“您的意思是说,那妖兽不仅破塔而出,还拿走了塔内封印着的雪凤剑!”
洞天谷神女月姬微皱着纤眉,眼中有些不解地疑惑。
“当年师尊白凤被妖物之力反噬,却是那妖兽被施了长眠术后,封到伏魔塔后的事情,师尊无力回天,轩辕先生才会将逆龙和雪凤两剑封印于塔身两侧。
一来双剑长伴,二来用剑之灵力压制住塔内兽妖,这件事兽妖原本应该不知道的,为何一出伏魔塔便拿走了这把剑呢?!”
听她问起此事,段离尘脸上只是不动声色,那对细长的眼睛里,却是闪过一抹不耐烦地冷笑。
“神女的意思,莫不是说师傅撒谎不成?!”
不等段离尘开口,站在他身后的欧阳文轩已经高声向着神女月姬反问起来。
“文轩,不得无理!”
段离尘立刻便出声哈斥,一边便向月姬笑道。
“文轩他脾气急,还请神女不要见怪,那雪凤剑本是神凤所化,自然是满身灵性,以妖兽的心智,知道那长剑重要也不足为奇!”
月姬轻吸了口气,语气中微有嘲讽。
“如果季掌门没有取出逆龙剑,或者那妖兽也不会破塔而出!”
他们……竟然在一张床上?!(10)
他们……竟然在一张床上?!(10)
“月姬前辈!”
这一回,却是青木向前一步。
“关于逆龙剑一事,与师尊并无干系,之前我们师兄三人寻找自己的飞剑。
大师兄寻找未果,回到后山,只见一道金芒闪烁,追过去之后便在草地上发现了那把剑,后来是师父看过之后,才知道那是逆龙剑,却并不是我雾影山擅自将逆龙剑从塔内取出!”
“阿弥陀佛!”
坐在左手第一位的不语大师诵声佛号。
“老衲觉得,现在不是去追究这些事情原因的时候,想想如何能够将这妖物尽快收服,以免天下苍生生灵涂炭,才是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
不语大师在这里资最老,他一出声,顿时众人也便全部噤了声。
轻吸了口气,段离尘朗声开口。
“依我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逆龙和雪凤两眼,当年是这龙凤两剑双剑合璧才制住那妖兽,这一次,我们只能再依靠这两把剑了!
我请诸位来此,为得就是此要合八大派之力,能够尽快地将这两把剑找回来!”
“段掌门说的极是,我只是有些担心,那雪凤剑若真在那妖物手中,我们若想拿出来,只怕不是那么简单!”
天机道长有些担心地说道。
段离尘点点头。
“是啊,所以我们要兵分两路,一路追查那妖物下落,一路就去寻找逆龙剑,不让这妖兽同时拿到两把剑,我们就有机会!”
段离尘轻挥手,青木立刻便从后面的法台上取来了乾坤轮盘,恭敬地送到他的面前。
竖右掌二指在胸前,段离尘嘴里轻诵了两句咒语。
立刻便有金光从他的指尖溢出,投射到那乾坤轮盘上,金光迅速从轮盘的中心流转到四周的奇异花纹。
然后,轮盘上的指针便转动起来。
起初是飞速旋转,然后便慢下来,停在西南方向。
正与邪?!(1)
正与邪?!(1)
“乾坤轮船指向西南方向,看来,那妖物应该是向着念羽洞天的方向去了!”
段离尘一边说着,一边便再次向轮盘上射出了一道金光。
“现在,我们再看看逆龙剑的下落!”
指针再一次旋转起来,最后,却仍是停留在西南方向。
看着那停在同一个位置的指针,段离尘只是皱起了眉头。
“两把剑竟然朝着一个方向去了,看来我们的动作必须要加快才行,如果让妖兽同时得到这两把剑,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都意识到问题地严重性,便相继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不语大师走过来,看了看那只罗盘。
“事不宜迟,我看,我们还是快些出发为好!”
段离尘点点头。
“既然如此,就请大师带队,青木、文轩,你们二人也带上山上较强的弟子一同前往,我处理一些中鹤的身体,便去追你们!”
大家也知道云中鹤被刺伤的事情,便也没有觉得段离尘不去,有何不对。
当下,众人讨论了几句,便先后大殿,各自召出自己的法宝,御空而起。
“那妖兽杀戮成性,大家一定要小心啊!”
提醒众人一句,段离尘这才看向了青木和欧阳文轩。
“你们二个尤其是,千万不要因为中鹤的事情冲动行事,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是,师傅放心!”
青木和欧阳文轩答应一声,便随着众人飞掠而起。
只见一片异色光华闪过,转眼间,众人便不见了踪影。
注视着一众人消失在西南方的天际,段离尘只是微微眯起眸子,这才看向了他手中的罗盘。
罗盘上,原本固定在西南方向的指针,这个时候,却是再次转运起来,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最后,却是在正南的方向停了下来。
注视着那指针,段离尘的唇边只是闪出冷笑。
正与邪?!(2)
正与邪?!(2)
将手中罗盘指针拨回中间的位置,段离尘只是转身走到厅内,将罗盘放回法台上,他这才折身出来,走向了后面的内室。
后院的卧室外,守护着的两位弟子,看到段离尘立刻恭敬向他行礼。
“师尊!”
“中鹤他怎么样了?!”
向二人点点头,段离尘沉声问道。
“师傅他还是老样子!”其中一个弟子语气黯然地答道。
叹了口气,段离尘只是走进了房间内。
房间内的木床上,云中鹤脸色苍白地躺在枕上,呼吸很是微弱,那样子,就仿佛随时都会断了气似地。
那天晚上,虽然凤羽刺中了云中鹤的心脏,但是云中鹤并没有死。
作为一名修仙者,修练了这么久,已经生出元婴的云中鹤来说,凤羽的伤并不能让他立刻毙命。
再加上段离尘及时发现了他,又用功法加灵丹妙药医治,所以云中鹤现在还存着一口气。
停在他的床上,段离尘抬手将指放到他的腕上,细细地把了把脉,这才移开了手指。
“师尊,师傅他怎么样?!”
“脉像很威弱!”段离尘轻轻拉过薄毯到盖住云中鹤的胳膊,这才直起身子,皱眉陷入了沉思。
两位弟子看着他的脸色,心也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只是齐声恳求道。
“师尊,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师傅啊!”
“眼下,只能使用非常办法试上一试了!”段离尘轻轻抬起手掌,命令道,“你们两个到院子外面,为我护法,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是!”看段离尘想要救云中鹤,二个弟子只是面露喜色,忙着便退出房门,走到院门仔细把守去了。
转身回来左右看了一眼,段离尘这才将门闭紧,重新回到了云中鹤面前,从袖中的小瓷瓶内倒出一粒绿油油地丹丸,这才将将奄奄一息地云中鹤从床上扶了起来,将那丹丸投入了他的口中。
正与邪?!(3)
正与邪?!(3)
看一眼云中鹤的脸,段离尘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右掌。
很快,他的掌心溢出的墨绿色的光芒便笼罩了云中鹤的脸。
原本已经苍白如纸的云中鹤,在那墨绿色光芒地映射下,越发显得诡异可怕起来。
眼皮抖了抖,一直昏迷地云中鹤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他醒过来,段离尘的脸上并没有惊喜之色,只是迅速合拢手掌收起了右手掌心地墨绿色光线。
“中鹤,你觉得怎么样?!”
“咳!”
云中鹤张了张嘴,却只是发出一声急促地咳嗽,随着他的咳嗽声,鲜血也便从他的唇角溢出。
喘了几口气,他这才开口。
“师,师傅……中鹤不……不行了,不……不行再……伴在您……左右了……”
“中鹤,不要这么说,师傅知道,你对师傅的心!”
他语气真真挚满是不舍,段离尘的目光却并没有太多温和之色。
“我只是想要再问你一件事,那只逆龙剑究竟在哪儿?!”
迎上段离尘的目光,云中鹤眼底只是闪过一抹黯然地疑惑。
师傅的样子,似乎是在怀疑他吗?!
“师……师傅……那剑……真的……在凤羽手中……那天就是她……她对……我下手……”
“凤羽?!”段离尘轻念着这个名字,眼底便有了冷意,“你是说,她曾经出现在雾影山?!”
“恩!”云中鹤有些坚难地点了点头,“那晚在……外偷听……的逸风就是……她假扮的……”
“你是说,她把我们说的话全听了去?!”听了这话,段离尘原本扶着云中鹤胳膊的手掌只是紧张地收紧,“她全知道了,全知道了?!
“弟子也不……知道她听到多少……”云中鹤侧脸看着身侧地师傅,突然觉得他好陌生。
正与邪?!(4)
正与邪?!(4)
将云中鹤缓缓放平到床上,段离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中鹤,你可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事情吗?!”
云中鹤皱起眉头,沉吟片刻,这才开口。
“中鹤……此生无牵无挂……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逸……逸风……还请师……师傅好好……照顾……他……”
努力说到最后一个他字,云中鹤突然急促地喘息起来。
然后,泛着墨绿色的血便从他的口中大口大口地涌了出来。
只把他的下巴和颈间都染成一片暗暗的红。
冷冷地看着床上挣扎地云中鹤,段离尘只是没有半点反应。
仿佛,注视得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师……傅……”
用力抬起手掌,云中鹤似乎是想要抓住他。
手指抬到一半,却无力地拖落在床上,发出一声沉闷地声响。
看着床上眼神一点点涣散开去的云中鹤,段离尘只是皱起了眉头。
“我还以为,你会是个聪明人,却原来也是个笨蛋,连真假逸风都认出不来,活该你被凤羽所杀!”
说到凤羽二字,段离尘的眼中只是闪过一抹仿佛是温柔的神色。
转身,看也没有看床上的云中鹤一眼,段离尘只是大步走到门边,拉开了房门。
“来人啊!”
听到他的声音,门外守候地两位弟子立刻便从院门外跑过来,带着惊喜地奔到段离尘面前。
“师尊,怎么样?!”
长叹一声,段离尘只是摇了摇头。
“为中鹤……准备后事吧!”
大步走下了台阶,段离尘直走到二位弟子身后这才停下了脚步,沉声道。
“先将收入棺木,放入冰室中将尸体好好保持,待我为中鹤报仇回来再下葬,那妖兽杀了中鹤,我必要让他血债血偿!”
正与邪?!(5)
正与邪?!(5)
归元城南,百里之外的小镇。
一位少年,正慢慢地在街上前行。
他身上套了一身略显肥大的深蓝色布袍,头上戴着一只半旧地遮阳竹笠,身材略显单薄,只是胸部有些异样地丰满。
当然,因类袍子足够宽大,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身上的这一点异常。
少年生得很普通,淡淡地眉,微有些塌地鼻梁,五官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甚至可以说有点丑。
再加上那半旧的布袍,半旧的竹笠,尽显寒酸,这样一个少年,便是摆摊地小贩都懒得招揽。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