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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名门嫡妃-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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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老珠黄?
    她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是在讽刺她?
    她倒是很想将这些银票全都抢回来;可她若真敢这么做,她可以肯定她的儿子永远也没指望再回到王府来。
    胭脂接到东方语的眼神,三步并作两步迈了过去,才不管那管钱的嬷嬷神情多么不舍多么心疼;她手掌一伸,动作利落地将银票夺到了手中,飞快数了数,确定没有错之后,很快将银票收好。
    然后,才目不斜视站回到东方语身边来。
    五万两算什么;就是五十万两,她拿得也亮不手软;再多几个五万两,也换不回罗妈妈的性命。
    想起罗妈妈,胭脂看胡侧妃的眼神便变得阴阴的冷冷的恨恨的。
    胡侧妃正肉痛呢;忽然撞上那么一道阴冷发狠的视线,当即便被惊了惊。
    只不过,这会她已经无暇他顾;只想着银子她已经大出血的花了;自己口也干舌也燥了;但求情的事,东方语却一直没有松口。
    也不知接下来,她还得面对东方语什么样刁钻难受的折腾。
    东方语看着大把的银票被胭脂揣入怀里;她脸上沮丧的神色不见了;眼神也明亮了,嘴角也带笑了;面容看起来更加容光焕发了。
    胡侧妃见状,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世子妃,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说……”
    “夫君。”少女又一声含笑带娇的轻唤,唤得男子心花怒放;也唤得胡侧妃身形摇晃,“你知道的;我一直对旧时的趣事奇事怪事特别感兴趣;尤其是涉及隐秘的事;越隐秘的事听起来越刺激;不如你说一些童年趣事给我听听吧;我嫁进王府这么久;还从来没听过你说起幼时的趣事呢。”
    胡侧妃闻言,嘴角一歪;眼前一黑,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这女人,到底有完没完。
    她真的很想大步冲过去,一把掐断东方语纤细美丽的脖子;免得再听到无数不完的新鲜奇怪要求从那张饱满小嘴里嘣出来。
    可是,她这个发狠的念头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墨白怔了怔,眼神忽地一暗,不过仍然温柔以对,轻声道:“小语,我那时年纪小;又常年被病痛折磨;记忆里只有永远不停喝药的画面;其他的什么奇事趣事,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你若真是想听的话;不如让胡侧妃说给你听听?”
    他眼睛看着东方语;但这话分明是对胡侧妃说的。
    “这样啊。”东方语托着下颌,眼神有些失望,又有些怅然,她转目,眸光闪闪地盯着胡侧妃,“算起来,胡侧妃你也算是府里的老人了,又是府里的主事;你一定很清楚墨白幼时的趣事吧,不如你说我听听?”
    “嗯,我也不喜欢听太多;就听三件事吧;太少了我精神正在兴奋上头,就会没心思干没别的事情;太多了,我又会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就三件,有趣隐秘的旧事;如果能让我听得满意的话;其他事情都好商量。”
    她笑眯眯伸出三根手指对着胡侧妃晃了晃。
    胡侧妃若非坐着,此刻一定会被东方语的厚颜无耻给气得倒在地上。
    挖空她的钱袋,还要挖她的秘密。
    不是想要连她的命也挖走么!
    胡侧妃心里那个恨啊;涛天怒海都比不上她此刻心里难以宣泄的愤怒痛恨。
    她真想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可是,她刚才的前期投入已经有六万多两银票了;如果她此刻走人;不正中东方语下怀。
    再恨再怒,她也得忍着;忍不下去也得拼命憋着。
    东方语看她神色变幻,脸色又红又青又黑的,不由得惊讶而关切问道:“哎呀,胡侧妃你怎么了?身体不适吗?这脸色咋变得如此难看了;你若是不舒服的,我倒是可以给你看看;就看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诊金方面就打个八折优惠好了;当然,你若是不习惯让我看;那你也可以离开流光阁找别的大夫看。”
    胡侧妃此际早已连勉强的笑容都挤不出来了,她垂着眼睛,是生怕自己的眼里的痛恨凶恶会忍不住溅出来。
    她垂目,含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却不得不压抑道:“不不不,我很好;不过是坐久了,觉得有些气闷而已;看大夫就不用了;我也不敢劳世子妃你出手看诊;你可是先帝钦封的一品医圣,就算你八折优惠,你的诊金,我恐怕也付不起。”
    东方语懒洋洋挑了挑眉,胡侧妃这是怒极忍不下去,对她出言讽刺反击了。
    “哦,若是胡侧妃你没有身体不适,那么我想听墨白儿时趣事的事,你看?”
    你看?
    胡侧妃默默的,心里又大口大口吐了满腹的血。
    她有拒绝的余地么!
    为了儿子,她就是不心甘也得就着脖子让人捏。
    “不知世子妃你对什么样的趣事感兴趣?”胡侧妃抬眸,眼里怒火冲天,光影绰绰叠叠,可刻薄的脸颊还得拼命装出和善友爱的表情。
    东方语瞟了瞟她那扭曲的脸形;在心里默默为她掬了一把同情泪。
    真是难为这个惯往泼辣的胡侧妃也有如此能屈能伸的一天。
    若是换作她,被人再三的要胁,她肯定先将那敢要胁她的人打将出去;然后再要胁回去。
    东方语转了转眼睛,想了一下,才笑眯眯道:“我听说,大哥他前天送了一幅画给王爷;我看那幅画一定有什么故事吧,不如这样,你就先说说那幅画的故事给我听吧。”
    胡侧妃的表情明显变了变,眼里还在瞬间闪过一丝慌乱,“那幅画?”
    东方语微微一笑,“嗯?莫非胡侧妃不记得了?”
    “这不太可能吧;大哥他当年那么小,尚且对那件事记得那么清楚;凭着记忆就能将当时的情景画得入木三分,引得王爷沉念;你会忘了?”
    胡侧妃表情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她想笑,但笑容展开,却比哭还要难看几分,她确实很想说自己已经忘了,“这个……毕竟过去了十几年的事情;请世子妃容我想想。”
    “哦,那你慢慢想;我不着急;”她笑意温软,眼神和善,绝对没有一丝逼迫的意味,“夫君,我突然觉得些困了,不如你在招呼胡侧妃,我先回去补一下眠。”
    墨白淡淡投了一瞥过去,道:“这个不好;没有我陪着,你肯定睡不着;这样,让她们先招呼着胡侧妃,我陪你回去;反正估计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那十几年前的旧事。”
    胡侧妃闻言,哪里还敢用想不起这个借口做推搪。
    “世子妃请留步,我……我想起来了。”胡侧妃恨恨的笑,挤出来那张刻薄的脸都扭曲不成样子了,“我记得那一年世子还未够一岁半,刚学会走路不久;那时候是初夏,天气挺好;大人见两个孩子在花园里玩得挺好;就在边上远远的看着;谁知道旁边的假山突然滚了石块下来;那时候,银星已经差不多五岁了,他自然知道危险,所以就在石头滚下来的时候扑了过去,抱着世子往旁边滚了滚,这才避开了石块;最后,世子没被石头砸中;倒是银星因为护着世子,身上有些擦伤。”
    东方语目光闪闪看了看墨白;见他神情漠然,眼神带几分游离;似乎在极力回想着那一年那一幕;不过因为他当时年纪实在太小;根本不可能会有记忆。
    东方语又看了看神态笃定微浮得意的胡侧妃,闲闲笑道:“胡侧妃,我虽然对旧时的趣事感兴趣;可我只对实情感兴趣;你若为了动听而杜撰一些情节出来,那这个故事听着只会让人倒胃口;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好好补眠,待你能回想起实情我再听。”
    胡侧妃心底一阵错愕;实在不明白她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东方语又是如何断定她说的事情是假的。
    这件事,就是当年王爷亲见;也从来没怀疑过什么。
    东方语含笑看她,沉默不语。
    想要知道故事真假,实在太简单了。
    就算当年假山的石头真那么巧,在墨白与风银星同时在附近玩耍的时候掉下来好了;但她可不觉得以胡侧妃的脾性会教育出一个肯舍己为人的孩子来,既然如此,那一刻,风银星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扑过去救墨白;这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那根本就是一场秀。
    目的自然是要秀给当时正巧路过花园的安王爷看了;虽说安王爷并不曾对墨白这个谪子表现出什么偏爱来;可安王爷看墨白的眼神总归比别人多了点什么。
    胡侧妃作为枕边人,自然也能刺探出一二。
    既然是作秀,自然并不真正具有什么危险性;所以胡侧妃才会放心让风银星扑过去,好让安王爷看到哥哥舍己救弟的一幕。
    想要对假山的石头动手脚,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胡侧妃惊愕了一会,随即垂下头,无比沮丧道:“世子妃真是慧眼如炬;我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的;事实上,当时的真相,我也是后来调查了假山的石头才知道的;那块突然滚落下来的石头确实事先就被人动了手脚,记得当时,有位造梦苑的嬷嬷就在假山附近,我后来让人调查的时候,发现假山上有一截被勾断的细线。”
    造梦苑?
    东方语淡淡笑了笑,胡侧妃这是暗指在假山上动手脚的是梁侧妃;而非她自己。
    不过,她也不戳穿胡侧妃。
    事情孰真孰假;只看从那件事中谁能获得好处便知道了。
    也许那好处当时看不出来;可现在,事隔十几年后;不就让人给利用上了。
    “嗯,听起来这段旧事还有点意思。”
    胡侧妃心头默默捏了把汗,听闻她这么一说,总算略略放下心来;这一关好歹被她蒙混过去了。
    “世子妃,其实安王妃当年怀孕的时候,梁侧妃她……她还拾掇我与她一起刺激安王妃;有几次;安王妃因为受了刺激,都差点导致流产了。”胡侧妃把心一横,把那些陈年旧事供了出来;不过她倒也是机灵人物,知道不可能将自己完全摘除关系;但却可以将自己变成从犯,这样就可减轻自己的罪。
    这些事,东方语早从冷太后口中证实了;所以她没什么兴趣再重复听这些旧事。
    便晏晏一笑,道:“就这样吗?你们除了在她怀孕的时候言语上刺激安王妃之外;后来在她生下孩子之后,你们有没有再对安王妃做什么?”
    “这个……”胡侧妃忽然撞上墨白阴森凌厉的目光,心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她低下头,小声道:“梁侧妃当年曾在安王妃的食物里加了些可以引发人精神抑郁的药;这件事……这件事,我虽然没有参与;不过我也是知情的;所以,世子,真的对不起,我……我……”
    东方语看了看墨白微变的脸色,忽然打断她,道:“这些听起来实在不怎么刺激;有没有一些让人听着舒心一点的事?”
    胡侧妃垂着头,咬了咬嘴唇,嗫嚅了半晌,才又小声道:“其实世子出生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可是、可是王爷在他一岁多的时候才回府;那时安王妃为了引起王爷的注意,竟狠下心对世子他……他下毒;梁侧妃无意敌意这件事后,也……变着法子暗中给世子下毒。”
    东方语垂下眼眸,眼底一瞬冷芒大现。
    梁婉果然也是有份的;这么说,墨白体内四种不同的毒药,现在有三种已经找到了下毒的原主;那么还有另外一个到底是谁呢?
    “此外,她……她还经常将世子关起来虐打,甚至不给他吃东西。”
    东方语瞄了瞄墨白脸上隐隐浮出的霜色,冷笑道:“胡侧妃,这些旧事听起来是刺激了些;不过显然不够精彩;因为缺乏真实感。”
    “我猜想,王爷不在府里的时候,暗中虐打世子,饥饿世子的事;你和梁侧妃一定也做过不少次吧?”
    胡侧妃青着脸,头垂得越发的低。
    她往日就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一日她会亲口对着墨白说出这些事情。
    东方语瞧她神情;便知自己猜得无误;她抬眸,定定看着风华妖魅的男子,眼里溢满心疼与温柔。
    她总算明白;为何昔日她会在他眼中偶尔看见自卑与脆弱;还有深藏在冷漠下的痛苦了。
    母亲凌虐,父亲冷酷;其他的家人因着他谪子的身份;总在变着法子残害他。
    安王府这个繁华府邸里,就连最起码的锦衣玉食也没有给过他;谁会想到,他身为世子,小小年纪竟是在不断的虐打被关与饥饿中度过的。
    这个府邸,这些所谓的家人;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一丝温暖,也没有让他感受到一丝亲情。
    也难怪以前,他从来不肯在她面前提起安王府这三个字;也从来不开口跟她说起与安王爷有关的任何人与事。
    连她也很惊奇,遭受了那么多;以墨白当时小小的身体与年纪;他是如何顽强地生存下来的。
    她伸出手,用她不大的手掌包住男子双手;用她不热烈的温度暖和他微凉的双手;这双纤手的温度通过她这一握,渐渐传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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