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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名门嫡妃-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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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心灵相通,一致保持沉默。
    胡侧妃进来的时候,看见两人含笑各自怡然悠闲自得;心下顿时大恨。
    东方语懒洋洋丢了一记眼神过去,没什么诚意道:“胡侧妃你来了;真是难得,我还以为今天刮起了西北风呢。”
    胡侧妃僵笑着,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无论他们讽刺也好;挖苦也罢;为了银星,她无论如何也要忍着。
    “世子妃,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情想跟你们商量。”
    商量?
    居然将自己的位置摆得那么高;那就让她站着好了。
    东方语微微一笑,坏心在想。
    胡侧妃见居然无人上前招呼她;顿时好生气恼;心里又是尴尬又是怨恨;想当然,她一直执掌安王府,就连梁婉也不敢给她使脸色;她什么时候曾对谁如此低声下气过;除了面对王爷的时候,她就没有低眉顺眼的时候。
    东方语随意瞥了她一眼;见她眼色波动,恨意翻涌;却也楞作不见。
    过了半晌,胡侧妃也不等东方语让人招呼了;她直接厚着脸皮到旁边坐了下来。
    东方语仿佛这会才看见无人招呼胡侧妃一样;她搁下杂记,冷下脸,对着胭脂便是一声怒喝,“胭脂,你这丫头是怎么做事的;没看见胡侧妃这个客人在吗?怎么不赶紧给客人奉上茶来。”
    胭脂看了看胡侧妃,却撇了撇嘴,小声咕哝道:“奴婢以为胡侧妃到流光阁来,也是为了要发扬王府里的节俭风气;流光阁可没有那种用几文钱买来的茶叶;奴婢正在斟酌用什么招呼她,并不是有意要怠慢她。”
    东方语脸色一沉,露出极为不悦的目光,冷声道:“那现在你斟酌出来用什么招呼客人了吗?”
    胭脂侧着脑袋,默默看了看胡侧妃,才怏怏道:“奴婢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用白开水来招呼胡侧妃最好;连茶叶都不用,这岂不是最节俭了。”
    东方语眯着眼眸,瞟了胭脂一眼,又气又恼道:“既然都已经想好了;那还不赶紧端水过来。”
    胭脂一听这话,却欢快地应了一声:“是,奴婢这就去端白开水过来招呼胡侧妃;也好让胡侧妃体会一下我们流光阁是如何将安王府节俭的风气执行到底的。”
    胡侧妃看着这对主仆一唱一和;脸色变了又变;但她最终除了默然坐着,按捺着性子必须听着,受着这对主仆的嘲讽之外,她根本别无他法。
    谁让她今天过来,是来求人的呢。
    求人就得有求人的姿态。
    无论东方语给她什么气,她只管全盘受着便是;若是到最后,东方语还刁难着不肯成全;她到时可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向王爷告状了。
    胭脂很快端了白开水出来。
    这个时节已到了夏末初秋;正是天气干燥的时候。
    胡侧妃走过来的时候来得急;也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就过来了;这走了一段路;又在这熬着坐了半天;早就觉得口干舌燥了。
    此刻看见那个面容丑陋的圆脸丫环果然给她端了一杯白开水过来;她也顾不上与东方语治气,端起杯子便喝了。
    然而这一喝;却差点呛得她直接咳嗽起来。
    这哪里是水;分明是白醋。
    她脸色当即变黑;眼神一沉,刻薄的脸上,此刻表情更加冷戾吓人。
    她噗一口将白醋吐了出来,然后将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正欲开口斥骂胭脂。
    那边东方语见状,却抢先一步惊讶道:“哎呀,胡侧妃你这是怎么了?莫非对我流光阁奉行你提倡的节俭方式不满意?还是嫌我流光阁的水没有你无忧居的味道鲜甜?”
    胡侧妃面对她惊讶的神情,明澈而无辜的眼神,一下气得内吐血。
    她实在很想当场发飙骂人来着。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得忍着;为了她的儿子,让她喝醋她也得忍着。
    胡侧妃深深呼吸了几口,这才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来,道:“没有;世子妃你多心了;我怎么会不满意呢;满意,我看到世子妃持家节俭,实在是满意到不得了。”
    她说着,突然咳嗽了几声;这一咳,她自然举袖去掩住嘴巴,衣袖拖起的时候,一不小心便碰到了桌上的杯子。
    那只盛满白醋的杯子自然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醋全部洒出地面;顿时满屋都是醋香味。
    醋香满屋,充斥着每个人的嗅觉;这时,东方语再度惊呼起来,“哎呀,这分明是白醋的味道呀;难道胭脂你刚才弄错了?给胡侧妃端的白开水竟然给弄成了白醋?”
    闻言,胭脂一脸惊慌地摆手,道:“世子妃,看样子似乎可能真是奴婢弄错了。”
    “你这个马虎的丫头;既然知道自己错了,还不赶紧给胡侧妃道歉去;还有,道完歉求得胡侧妃原谅,你才能下去继续干活;若是胡侧妃不肯原谅你的话,你就在这里一直站到明天早上。”
    胭脂闻言,脸色当场白了白,她随后苦着一张脸,无比惊慌地对胡侧妃拱手施礼道歉。
    虽然她的动作十分标准;但胡侧妃却看得出她的神情十分敷衍;胡侧妃心里明白,胭脂根本就无心给她道歉;刚才那杯白醋八成是这个丫头得到东方语暗中授意,拿来作弄她的。
    既然这样,她又岂能真为难这个丫环。
    胡侧妃僵笑着,心里狠狠抽了抽;明明心里恼恨得要死;面上却不得不端着大度的微笑,道:“罢了,你也是无心之心,我相信你刚才倒水的时候一定看错了。”
    故意拿醋瓶当水壶。
    胡侧妃心里恨得磨牙,却不得不给台阶胭脂下。
    胭脂闻言,霎时惊喜交加,目光晶亮地看着她,欢声道:“这么说胡侧妃你是原谅奴婢了。”
    胡侧妃看着她欣喜无限的眼神,心里直接吐了三升血;却不得不继续扮演慈和大度的傻冒好人,她点头,笑容越发虚假,险些在她那张刻薄的脸上挂不住,“当然这点小事;哪里需要用原谅不原谅这么严重的字眼。”
    东方语也笑了笑,对着胭脂又是一句冷斥,“还不赶紧下去给胡侧妃端杯真正的水来。”
    “是,奴婢马上去端水。”
    胭脂欢喜无比,转身蹬蹬的又跑了下去。
    转眼,她再度端着一杯水过来了。
    这一下,胡侧妃变得谨慎了;她先磨亮眼珠金睛火眼般瞟了几眼杯子;还悄悄用力吸了吸气;确信杯子里的透明液体没有什么怪异的气味之后,才放下心来。
    只不过,她这心似乎放得过早了些。
    她伸手去端杯子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握在手心的根本就是一块凉得入心入肺的冰块;哪里是一杯温度适宜的白开水。
    她暗中恨恨咬了咬牙,没有再怒气冲冲将杯子重重搁在桌子上;也没有将杯子就近嘴巴喝水;即使她此刻真的渴得要命;即使杯子里装的真是白开水,她也不敢喝下去。
    因为她胃不好;根本受不得如此冰凉刺激的东西;只要喝上一口,她立时就会开始胃痛;这痛一定还可以将她折磨上一天两天不可。
    她宁愿忍一忍口渴,也不愿忍上一两天的胃痛。
    她舔了舔嘴唇;决定不再在这件小事上浪费时间。
    “世子妃、世子,我今天过来,是按照王爷的吩咐,来这里跟你们商量……咳,是请求你们原谅银星的。”
    临到最后,胡侧妃终于变得机灵了些;也终于十分不自然地改口。
    东方语淡淡看了胡侧妃一眼,目光流丽如许;嘴角却噙着若隐若现的笑意,只一瞥她便坐正,深情款款地看着对面低头专心下棋的男子,道:“夫君,胡侧妃前来请求你原谅大哥以前毒杀你的事情,你怎么看?”
    胡侧妃狠狠地扯了扯嘴角;眼神一霎变得阴冷。
    东方语轻描淡写吐出的毒杀二字,很显然让她忍耐的愤怒已到了极点。
    墨白停下落棋的动作,隐隐含笑看她;他妖惑眼眸里,只有她俏丽的倒影;完全没有胡侧妃的存在,薄唇微张,温醇嗓音淡淡逸出,“小语,为夫这条命可是你全力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这事你说要怎么办就怎么办;为夫我完全没有意见。”
    胡侧妃见状,心里是又忌又恨又痛苦又心酸又纠结,种种滋味霎时涌上她心头;让她有一瞬怔怔失神;想她嫁进安王府二十几年,那个皮肤偏黑,脸上永远摆着一副冷酷无情脸色的男人,从来就没有给过她一丝温存。
    可那个冷戾无情的男人,生出来的儿子竟然是个情种。
    这实在让她心酸得想在这痛哭。
    东方语斜目瞧了她一眼,笑道:“胡侧妃,世子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他说让我全权处理这事,你有什么意见吗?”
    胡侧妃扯了扯嘴角,硬挤出一丝苦笑,她能有什么意见;现在她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被宰的份;哪里还有她说话的余地。
    “我没意见;不知世子妃你能不能……”
    “夫君。”东方语一声撒娇轻唤,唤得某个本就不专心下棋的男子立时心神荡漾,当然,东方语的本意绝对不是想引起这家伙的兴致;不过是要适时打断胡侧妃而已,“你还记得吗?在我们成亲后,你送我的那条真丝雪纺碎花裙,因为那天我被吓坏了,一直忙着抢救你;都忘了要先换下那条我珍爱异常的裙子。”
    少女掩面,神情惋惜而哀戚,“结果,那条我珍爱异常又珍贵非常的真丝雪纺碎花裙,因为在池子里沾染了泥巴与水渍的时间过长;那些泥巴后来是洗掉了;可是上面却留下了难看的印子,无论怎么洗都回复不到原来的样子;可惜我那条独一无二的裙子,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再也不能穿。”
    “我的心,好痛啊!”她说着,黛眉蹙起,葱白小手懒懒搁在胸口位置作捧心状,那神情那模样,真是无比心痛的样子;让人看着真真是我见犹怜。
    墨白虽明知她在演戏好骗胡侧妃的银子;可他看见她痛楚而惋惜的表情;心还是忍不住揪着隐痛起来。
    胡侧妃暗中咬了咬牙,缓缓开口道:“千错万错都是银星的错;世子妃你的裙子不能白白损失;我这里有一千两银票,就当是赔偿世子妃你脏污裙子的损失费;但愿世子妃还能再找到一条独一无二的真丝雪纺碎花裙,也好弥补银星当日的过错。”
    胡侧妃说完,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立时有嬷嬷拿出银票数了数,数足了一千两,然后默默拿了过去。
    东方语丢了个眼神给胭脂;胭脂立即无比欢快地将银票夺了过来。
    东方语笑眯眯道:“胡侧妃真是太客气了;我们本是一家人;只要大哥认识到自己错误就好;银两的事意思意思便罢;可不要让这些俗物疏远了我们一家人的感情。”
    胡侧妃瞟着胭脂飞快藏好银票,无比心疼地陪着笑脸,点头连声附和:“那是那是。”
    东方语又开始目光闪闪地看着容颜妖魅如雪的男子,轻声道:“夫君,你知不知道,那天为了抢救你,我连宫里赐下的嫁妆,那一支千年人参都拿来给你用了。”
    千年人参?
    胡侧妃脸色变了变,笑容直接僵住,再也不会变了。
    这该得讹她多少银子?
    按照市价,一支百年人参都价值千金;有时候甚至千金难求;这千年人参,就更加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之中绝品了。
    等着救命的时候,就是有钱也买不来的东西。
    胡侧妃僵着脸,连笑也不会了;她脸色变了又变。
    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冷着声音缓缓道:“这个……千年人参,我先让人到外面找找看;如果有的话;我一定立刻买下来补送给世子妃;不过,现在暂时的,为了表达银星歉疚的心情;我就先让人拿一万两银票给世子妃你吧,希望你不要嫌弃,先将就的拿着这些钱用着。”
    一万两啊!
    胭脂眼神立即发光发亮了。
    什么千年人参,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世子妃的嫁妆虽然珍品无数;但独独没有千年人参这一东西。
    东方语露出为难的神情,犹豫了一会,才慢吞吞道:“这个,胡侧妃,我原本不该先拿你一万两银票的;可是,我不拿的话;大哥一定会于心不安;为了让大哥早日摆脱内心愧疚,我只好先拿着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将千年人参送来;我立马将银票还给你,一分也不会少你的。”
    胡侧妃无比肉痛地朝身后的嬷嬷又丢了记眼色。
    虽然东方语说得好听;但她心里清楚,这一万两银票,只要离开她的手,绝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别人到嘴的肥肉,她或许还有办法掏出来;可肥肉一旦到了东方语嘴里;她就只有眼睁睁看着东方语将肥肉美滋滋吞下去的份。
    玩心眼,她已经很清楚很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东方语的对手。
    胭脂很快又将一万两银票夺到了手中;虽然这银票数额巨大;但她拿得一点也不手软。
    罗妈妈真正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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