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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名门嫡妃-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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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语知道,皇后绝对不会理这件事的;因为皇后一向与安王府不圣盘;利益攸关,皇后巴不得安王府再多生几件丢脸的事才好。
    再者,这时皇后的脸,一定已经溃烂得让她日夜都痛苦的地步;她求神问医尚且不及;哪里还有余心去管这种事。
    东方语等的是深宫中另外一个人。
    在胡秋容还躲在暗处嘲笑东方语的时候;东方语这两天与百姓分享节俭同食的轰动事情,已经悄悄传到了宫里。
    第三天,落霞宫。
    “沈姑姑,你出宫到安王府走一趟,问问那丫头到底想干什么?让百姓了解安王府的节俭生活?”太后眼睛低垂,然眼里凌厉之色不减,而且年老并无损她的精明。
    太后一声冷哼,喃喃道:“哀家虽然老了,可还老到眼花心盲的地步。”
    仅是听说了这件事,她便怀疑到东方语的用心;而不是安王府那位自以为是的胡妃。
    沈姑姑平日也与东方语打过交道;对于东方语的刁钻古怪,她也没有把握猜测得出来,所以这会,太后吩咐她出宫,她便恭谨应声,领旨出宫到安王府去。
    沈姑姑到安王府去的时候,也没有惊动其他人,按照太后的旨意,她只是悄悄求见了东方语。
    东方语听闻她来访;当时眉眼弯弯,笑意微微里,流泛着几分耐人寻味与意料中的神色。
    两个时辰后,沈姑姑在东方语的挽留下,在流光阁一同享用了胡秋容安排的“午膳”,然后便告别了东方语,回到深宫里向太后禀告实情去。
    沈姑姑回宫的时候,太后还在午睡;太后醒来看到她侍立在侧,随即便问道:“她怎么说?”
    “回太后,世子妃的意思认为,胡侧妃觉得王府开销过大,有意从她的嫁妆抽一部份补贴;所以,每天交代下人给流光阁的伙食都极……极为素淡;奴婢今天在世子妃挽留下,用了午膳才回宫的,奴婢看着那些饭菜比灵佛寺的素斋尚且要素上三分。”
    沈姑姑身为太后亲信,自然知道从什么点着眼可以打动太后。
    “世子吃的时候也没表现出嫌弃的意思,只是吃得很慢吃得也不多;就是奴婢、奴婢也觉得饭菜实在素了些,也难怪世子妃吃不惯。”
    “这么说,胡秋容有意刻薄墨白是真的?”太后沉下脸,眼里有怒火在闪动。
    沈姑姑道:“奴婢去见世子妃之前,先悄悄问过一些人,得到的信息几乎相同;据说自从世子大婚以来这么多天,他们的吃食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个丫头想要夺主事权?”
    “太后,奴婢揣测着,世子妃并不想夺安王府的主事权;奴婢看她只是想管好自己。”
    “那个懒惰又率性的丫头。”太后声音仍是那般冷硬;然细听下来,却隐约透着一丝笑意,“哀家就知道她不贪权;嗯,听说她的嫁妆的确挺丰厚的,也难怪惹某些人眼馋。”
    “那么太后的意思?”
    “罢了,他们回安王府,也是哀家的提议;那丫头想要自己独过,这样也好,既能更尽心的照顾墨白,又杜绝了那些人贪婪的心思。”
    太后一声轻叹,大抵已经从心里开始接受东方语;毕竟木已成舟,她再反对也不能改变事实。
    “你明天再出宫一趟,就拿哀家的旨意去,让胡秋容每月按规定将银子拨到世子妃手里,让世子妃自己主理自己的院子;还有让胡秋容明白,安王府所有开销皆从王府中公出帐,休得染指他人的财物。”
    “是,奴婢明白。”沈姑姑轻声应了,心里在默默感叹世子妃真是料事如神,知道她这一回宫,太后必定肯达成世子妃的愿望。
    那样一个冰雪聪明的人物,就盼世子日后身体能健健康康了。
    第二天,沈姑姑拿着太后的懿旨到安王府去宣读,胡侧妃接旨的时候,气恼得鼻子都歪了。
    她这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将流光阁单独划给世子妃管理,流光阁一应开销俱按规定给足,不得有克扣延误……。
    胡秋容看着这份无比讽刺的懿旨,就觉得眼冒金星。
    “那老太婆也管得太宽了吧?以为这还是她的皇宫吗?竟然……竟然……什么都偏袒着那个女人!”
    回到房里,胡秋容气恨之下一把将懿旨摔到角落去;若非撕毁圣旨是死罪,她立刻就要将那惹她心火直冒的什么懿旨给撕了去;免得碍她的眼。
    “婆婆,太后从前一直就偏袒着世子;如今他重新再搬回王府来,她自己是护着他的。”大郡王妃静云在旁幽幽的劝。
    “若不是她有心阻拦,这么些年,何至于你还上不了皇家玉碟……,夫君他也没有资格去争那个位置,媳妇看,你不如暂时忍耐一下,我们总能找到法子对付他们的。”
    胡秋容挑了挑眉,眼里隐约有冷芒闪动,她扯了扯嘴角,阴恻恻道:“不错,当年大夫就说那个病怏子体内的毒……,哼,他的命能不能拖到正式受封世子还难说,我不能着急。”
    “婆婆说得对,有些事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大郡王妃静云阴阴一笑,声音在渐浓的夜色下慢慢低了下去。
    流光阁。
    这一夜,东方语显然兴致不错,不就是清几天肠胃,便借着太后的懿旨将流光阁给独立出来了,这当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小语,既然这是件值得庆贺的事,那我们今天晚上不如小酌一番?”
    墨白微微含笑,眼神泛着淡淡诱惑与算计,看她的目光也闪亮闪亮。
    东方语警剔而狐疑地看着他,讶异道:“庆贺?小酌?我看你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娘子,为夫怎么会得意忘形呢,我说的小酌不是酒,而是水,是清水。不是有句话说有情饮水饱吗?我们只小酌一下,那也不至太饱,以免影响运动。”
    墨白仍微微含笑,笑意眼眸里隐约有火光跳动。
    东方语对上他的眼神,心一下捏了起来。继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明亮眼眸便有了恨恨的表情。
    这一夜,漆黑如墨,星儿也躲进云层深处安眠。
    这一夜,那妖魅冷漠的男子却用他如火的热情燃亮了这黑暗的夜,让那个被延长的新婚花烛在这一晚得到了圆满。
    春色旖旎,流淌盘桓这一室黑暗,风过处,依稀有暧昧娇吟低吼自那红烛明燃的房间飘出。
    这一夜,某人似一只馋嘴而得到饱食的猫,在夜色极浓的黑暗里露出了极为满足的笑容,他妖魅的笑容绽放在黑夜里,让迷离的春意更加荡漾生辉。
    而次日清晨,那风姿卓绝的少女似乎在一夜间更加莹润如玉,光泽流转。
    而宁楚在看见她的时候,只一眼便看出她的不同;以前的她,就像一块被人精心雕琢的美玉;灵动而纯澈;眼前的她,却多了一层莹润光泽,似是被万年时光悄悄打磨一样,不经意间她举手投足便自然流露出万种魅惑风情。
    果然,美人如玉,因为有了滋润而更加灵动绝代。
    宁楚看着她眼角眉梢无意流露出来的无限春意,眼神便不禁微微一暗;一暗之后,迷离笑容里添一分寂廖,却也含着释然。
    既然这件事迟早会发生;他心里早就做好了接受的准备,这一刻,看见她如此鲜活美好的模样,心虽然微微刺痛,却也是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
    为她的幸福而欢喜。
    东方语为宁楚把完脉,又是惯例的唠叨了他几句。
    宁楚淡淡含笑一一点头应了;他眼神温和,目光幽远,每次听着她几乎同样内容的叮咛,不觉厌烦,反而倍觉珍惜。
    他的伤在逐渐好转;他能够堂而皇之留在这里的日子便也日日缩短。
    无论她是娇是嗔,哪怕一个背影,于他,都是永无替代的珍贵。
    就在这时,夏雪忽然进来道:“世子妃,门房通报,说是有位段姑娘求见你。”
    “段姑娘?”东方语微微一怔,随即欢喜道:“一定是西岭,我记得成亲前她就离了帝都,现在她可回来了。”
    对于那个长相甜美的少女,东方语心里是真心欢喜的。
    朋友易得,但真心相交,不图任何东西,又能意趣相投,还能不畏强权,在逆境的时候对你伸出援手的朋友却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所以对于段西岭,东方语是真心将她当朋友,对于她们之间的友谊也是格外珍惜。
    她成亲的时候,段西岭不能回帝都参加她的婚礼;她还在心里引为憾事呢。
    没想到,今天段西岭突然就上门来找她了。
    “快快将人迎进来。”东方语心里一高兴,便快步走了出去。
    她临出门的时候,忽然回头对宁楚道:“宁楚,你有没有兴趣见一见我的朋友?”
    “我看你们应该久未碰面了,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我就不去扰你们的兴致了。”宁楚淡淡一笑,神态仍是那么温和与善解人意。
    东方语颔首一笑,点点点头便出去了,“行,那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先去见见她。”
    流光阁客厅。
    “小语……哦不,应该叫你世子妃了。”段西岭轻笑,脸颊便呈现出两个浅浅梨涡,她一眼瞥见那笑意如靥的少女走来,立时便出声打趣。“说起来,我该向你行礼呢。”
    “行了,西岭,你别在这跟我来这套了。”东方语疾步走来,眸光闪闪中微微怔了一下,她当场打量起段西岭来。
    但见那长相甜美的少女,衣着素淡,就是平日最爱缀在裙摆处的小铃铛也突然不见了踪影;而再往上,少女虽然面容带笑,面色却透着几分误哀伤憔悴,憔悴中反而显得她的目光透着坚韧,眸子转动时,便带出一片坚定之色。
    东方语心中一紧;数月不见,西岭看起来变了。
    “小语,真抱歉,你大婚我都不能来参加。”段西岭淡淡一笑,脸颊两个浅浅梨涡便呈了出来,为她本就甜美的笑容更添几分光彩,“我前天才刚刚从绥城回到帝都;今天特意到府上送上我迟到的贺礼,希望你一定笑纳。”
    东方语握起她双手,关切道:“西岭,你这一走就是半年,我只知道你走得突然,是绥城发生了什么事吗?”
    段西岭笑了笑,笑容藏着一抹淡淡哀伤,“是我外婆,她染了重病,我娘亲知道消息之后急急忙忙就赶回绥城;我不放心她;自己想见见外婆,就陪娘亲回绥城去了。”
    段西岭微微叹了口气,“人生在世,总得经历生老病死的过程,我劝慰娘亲,一路疾赶,总算赶得及见外婆一面;后来,我知道你成亲的时候,正在热孝期……所以,小语,请你见谅。”
    “西岭,我们是朋友,何须说这种客套话;不过,你也别伤心了,你外婆走之前能得见她的女儿与外孙,我想她心里已了无牵挂,我们活着的人,应该好好过好每一天才是。”
    段西岭笑了笑,点头道:“嗯,在我心里,外婆她人虽然去了;但她永远都会活在我的回忆里;所以我不悲伤,真的。”
    东方语也笑了笑,笑容隐去,她轻轻松了口气,这种经历生离死别的沉重,若非亲身经历,别人说什么都显得肤浅。
    切身之痛当然是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不过,她相信西岭是个豁达乐观的人;她相信西岭说的是真的。
    一个人消逝与否,并不仅仅看在肉体。
    “好了,不说我了。”段西岭眨了眨眼睛,笑容清明透亮,语气十分诚挚,“我今天是特意来送礼的,你可别嫌弃哟。”
    她说着,让丫环将东西拿了过来。
    “这是我为你将来孩子亲手做的衣裳,春夏秋冬各两套,你看看可还合意?”
    “孩子?”东方语脸上一红,忽然想起昨晚他们补回的洞房花烛夜。
    “嗯,我觉得你一定什么都不缺,我送什么礼都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而且……我觉得我亲手做的礼物最能体现心意,你不会觉得这礼轻了吧?”
    段西岭微微一笑,笑意含着几分促狭。
    东方语随即也笑着点头,“你说得对,其他什么金银玉器的东西多了也是摆设,自然不及你亲手做的能体现心意,我来看看啊。”
    她说着,拿起了其中一套冬装细细看起来,“衣裳的布料是极为柔软舒适的棉布,图案颜色鲜艳,嗯,这款式也好看,针脚钧匀细密,连线头都藏在了里面,不用担心会咯着小孩娇嫩的皮肤……”
    “西岭,看来你的女红也是一流之列啊,这礼我喜欢极了;小孩子的衣裳就需要这样的,不必奢华,着重舒适亲和,才是对孩子最好的。”东方语拿着衣裳翻来覆去的看,感觉有些爱不释手,“可你怎么想到亲手为我未来的孩子做衣裳呢?这可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大可以替我做两件的嘛。”
    她笑得眉飞色舞,明光闪闪的眼眸含着一抹促狭。
    “你和白世子既然成亲,孩子迟早会有;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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