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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名门嫡妃-第407章

小说: 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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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不能干点有出息的?整天用这种手段对我念念不忘!”少女笑意森森,让人自心底觉得寒颤顿生。
    那人冷眼瞪她,轻呸一声,“呸,你休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
    少女哂然一笑,目光柔和,笑意温软而亲近。
    “你刚才没听清楚吗?我特意让他们不要询问你任何东西;你以为我需要从你嘴里问什么?”少女轻嗤一声,送他一记白痴眼神,“你说不说有什么要紧;新房里不是有个大活人摆着当证据,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猪脑袋的瞎子!”
    那人被她嘲得面色发寒;当即闭紧嘴皮,再不发一语。
    “我要的就是你闭嘴不吐任何实情,如此,我才有机会好好让你体会体会我的手段;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逼供;这么血腥的事,我怎么会干,今天可是我成亲的大好日子;这么煞风景的事情我当然绝对不会干,我顶多会为今天的郁闷晦气找点乐子。”
    少女笑眯眯看着那人,说得十分诚恳。
    “成刚,把他捆了,再拿四个钩子勾住他嘴巴;然后再往他嘴巴喉咙里都洒点什么四毒五虫都爱的东西,让可爱的虫子们在他嘴巴里做做运动;我最喜欢看这种面无表情自以为很酷,其实很傻逼的人,做出那种丰富扭曲表情了。”
    少女笑嘻嘻朝那人眨了眨眼睛,吩咐完毕,又漫不经心送上一句:“嗯,你好好享受吧。”
    让你刚才将我当木偶一样提来提去;我也让你当一下小丑,做着扭曲表情跳来跳去好了。
    在场众人听见,原本面无表情的,立即伸手揉了揉自己脸颊;生怕被某些人刚才那句自以为很酷其实很傻逼的金句对号入座。
    宁楚淡淡一笑,温和眼神里浮着浅浅宠溺欢喜。
    她总是这样出人意表。
    确实,一枚令牌,一个调包新娘;足以充分说明这事的主谋。
    墨白瞥见宁楚温柔欢喜眼神;一瞬敌意大生,眼神也随之一冷,身体有意无意往少女面前靠了靠;似是向宁楚无声宣示主权;又似是在警告宁楚少打歪主意;如今这朵名花已有名主。
    他可不管你是帝王还是皇帝;敢来觑觎他妻者;杀无赦!
    “墨白,那个冒牌新娘你打算怎么处置?”东方语处置完那人,扭头,笑意微微地看着墨白,明媚笑意里,她眼角处却泛着隐隐寒光,“我已经忍耐她很久了。”
    墨白静静凝看她,眼神温柔里流泛着浅浅歉意,温醇嗓音不自觉流泻出森森寒意,“你放心,我已经让夏雪做好了;他那么喜欢——我一定会让他欢喜到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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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妹子们猜猜,这个意欲调包新娘,好成就美事的家伙是谁?
    墨白会回赠什么好礼给他呢?





     第215章 踹她一脚
     更新时间:2014…1…8 16:58:29 本章字数:12404

    东方语眼睛转了转,视线瞟过那被擒的家伙时,目光一瞬亮起,“嗯,我觉得还是让夏雪继续辛苦一下好了。爱睍莼璩”她说着,指了指那垂头丧气的家伙,又对成刚示意了一个剥衣的眼神。
    成刚虽然一时还不明白她打算做什么;不过让他剥衣裳这种事情,不过举手之劳,他乐意得很。
    然后,一行人从后门悄悄进入安王府;先安排了宁楚去休息;东方语又让鹰七弄了些药来荼毒宁楚;这才回她的新房去。
    这个时候,夏雪已经做完东方语要她做的事情;而墨白这个新郎也已将一切安排妥当。
    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则被成刚拖到暗室里,按照东方语的吩咐好好让他感受表情扭曲的乐趣。
    出了这一岔,墨白便再没有在酒席上现身;反而他之前已经应酬得不耐烦,便让人推说已经喝醉;初时,还有些宾客要来闹洞房,不过墨白自然不会让那些兴致勃勃前来捣乱的小子们得逞。
    他已经决定,这个良宵夜晚,他是一步也不会再离开他的新娘了。
    至于洞房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礼节规矩,全部被墨白一记森冷眼神挡在了新房外。
    关了门,一切闲杂人都消失了;新房,是他和小语的二人世界。
    他转身,看着那双大红烛,凝着那跳跃的烛芯,冷漠神情褪去,妖魅容颜因为新房喜庆的大红而愈加妖娆魅惑;红烛淡黄的光晕安静映落,映红了他温柔流漾的眸。
    “小语,我们先来喝合卺酒吧,别的礼节可以不管;不过这酒,我们还是得喝的。”
    墨白微微一笑,柔和的眼神隐约有火焰跳动,他略略上扬的唇角,勾勒出极为优美的弧度,这春风得意的笑纹里,似乎还隐隐透着几分狡黠,他开始执起酒壶,碧翠酒液自他指间缓缓流泻而落。
    “嗯,酒能助兴;经过半年的调养,今夜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大展雄风了。”他一边倒酒,一边透着诱惑气息,低低呢喃。
    “小语,你说我们今天该喝多少杯好呢?两杯?好事成双,你说好不好?”
    “嗯?雄风?好……”少女的声音拖着鼻音的呢哝,有些含糊,有些低。
    墨白心里欢喜;眼神诧异。
    这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
    她怎么会如此顺从的赞成,说这个好……。
    疑惑浮起,墨白执着那珍贵酒盏,回首往喜床望去。
    这一望,立时让他大受打击,当即呆若木鸡,端着酒盏忘记再搁下。
    那喜靡的大床上,少女睫毛低垂,安静而伏贴地扫在她双颊,描出扇形弧度;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优美的睫毛已经将她那双明亮狡黠的眼眸也重重遮住了。
    他的新娘,竟然舒舒服服的,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墨白凝视她甜美睡颜,一时也不知是该恼还是该心疼。
    今晚是他们成亲的洞房花烛夜啊。
    他准备良久,只为今晚;她居然,只留他一人独对红烛;墨白嘴角弯起又垂下;在苦恼中挣扎半天。
    此刻看这双喜庆的红烛,他竟然觉得那滴滴无声落下的蜡,仿佛是代他流下的泪一样。
    红烛垂泪到天明;墨白痴痴站在床前,看着床上那刚刚成为他妻子的少女酣睡到天明。
    终究,他不忍吵醒她。
    新婚夜,他决定延后;也决定要让这个心酸的夜晚日后时常让她内疚;再让她好好补偿他。
    痴痴对着红烛守了一夜的新郎,在临天亮的时候,轻轻开了门,走出外面,对着空气低低道:“练铁,你出来。”
    练铁默默闪出来;虽然他面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眼里明显有诧异的波动。
    按说,这是公子的新婚夜;公子怎么舍得抛下娇妻,在这个时辰躲出新房吩咐他去干活。
    墨白看着他,目光冷淡,但温醇的嗓音却透着森森寒意,“你立刻让人在天亮前,将那些东西送到太子府里,务必确保太子妃在起床后第一眼就能看到那些东西。”
    他的声音很平常;练铁却听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因为墨白说这些话的时候,居然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
    练铁点头应是;但他看墨白的眼神却更加诧异了。
    身为男人,他太明白公子这种恶劣的情绪表现意味着什么了。
    练铁心里原本肯定的,但又忍不住疑惑看向墨白,公子不是刚刚从新房出来么?洞房花烛夜,公子不该表现出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才对啊?
    难道世子妃昨晚拒绝了公子求欢……所以,公子一大早的就溜出来派他去干活?好另辟途径发泄内心不满?
    墨白被练铁这么晃眼的打量来打量去;一时忍不住动了动眉梢,妖魅容颜虽然有些憔悴;但更多的是让人发毛的寒色。
    “嗯?还不去?”
    “去,属下立马去。”练铁迎上墨白凶狠渗寒的眼神,一瞬心头大震;连忙应声转身溜了;心里却在想,公子这么凶狠的目光,实乃他平生仅见;公子昨夜一定独抱枕头过新婚的。
    所以今天才会如此火大;嗯,一定是的!
    墨白自己并没有察觉他已将欲求不满这四大字挂在了脸上;他只是心情无限郁卒,连带着平日从不轻易波动的情绪也带了火气。
    吩咐完练铁给某人送礼,墨白回头又轻手轻脚溜了进去;这回他倒没有再痴痴的守在床前看那一夜酣睡的少女;而是脱了鞋子,轻轻钻进了溢满她馨香气息的被窝。
    两个时辰后,东方语睁开眼睛,一眼看见漫天扑来的大红,一时傻愣愣的,几疑身在梦中。
    好半晌,她才记得她昨天已经成亲;这床已经不是她绿意苑那张床。
    她转着眼睛,睫毛扇呀扇;扇了半天,她才记起昨夜自己好像、似乎、大概忘记了要那啥,便自己先睡着了。
    眼睛往外侧瞟了瞟,男子安静而眠;长睫在他妖魅脸庞上落下一片淡淡的暗影,越发衬得他容颜胜雪。
    他的嘴角,居然微微的往旁边扯开着。
    看起来大概有些气恼的不满;可在这不满里,他纵然不甘心,却又无奈接受现状;只见他薄薄的唇看来还挂着几分疼惜。
    东方语为心中落下这个结论吓了一跳。
    一个人的嘴唇也能表达情绪?
    这太扯了吧?
    可她看着他的唇;心里浮出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有些悻悻地扯了扯嘴角,弯出淡淡笑纹,看他的目光不觉放得轻了,也变得柔软了。
    长睫颤动,似那春暖的冬蝶被日光唤醒,正欲扑翅而起的模样。
    东方语赶紧撇开目光,却不期然被那人不知何时伸出的手抱住了肩头;让她目光无处躲避。
    “早,我的妻。”他笑容浅浅,眼神温柔,不过神情有点莫名怨怼。
    东方语有些讪讪地嘿嘿一笑,差点被他深情的呼唤给惊得咬着舌头,“早,我的,夫君。”
    “我的妻,昨晚睡得可好?”男子继续维持着同样诱惑的姿势,温柔含笑看她。
    东方语配合点头,“好、好、很好。”
    “这么说,你现在精神也很好了;那我们可以继续昨晚新婚夜未完的事了。”男子隐隐一笑,目光透着几分算计,倏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呃……这个……我肚子饿了。”少女眸光闪闪,闪出几分心虚几分娇羞。
    “小语,你真狠心。”墨白轻轻压着她,语气平淡,然眼神充满控诉,“你让我在我们的新婚夜独守空闺,让我在漫漫长夜中受尽煎熬。”
    独守空闺?
    东方语瞪大眼睛,眼里充满各种错愕。
    这个词在她的认知里,不是用来形容倍哀怨的寂寞怨妇吗?
    墨白他,哪里有怨了?再说,这跟独守也完全搭不上边;她昨晚虽然先睡了;但她好歹也在新房里陪着他一起睡呀。
    东方语错愕过后,眨了眨眼睛,明亮眼眸泛出点点水光,她吸了吸鼻子,酝酿出微微委屈的情绪,定定地看着完全将她困在床上的男子,“可是,墨白,我现在肚子饿,很饿;饿着肚子有害身体健康;我以一名合格的大夫给你忠告;饿肚子的时候尤其绝对不适宜做什么激烈的运动;这会加重内脏负担;更加有害身体健康。”
    “是吗?”男子困惑地挑了挑眉,眼眸内不减诱惑之色,他微微含笑,目光依旧如水温柔,“可它也饿;况且,你的肚子只饿了一晚上;它已经饿了好些岁月了。”他说着,漆亮眼瞳往身上某个重点部位瞟了瞟。
    东方语顺着他的视线一瞄;当即脸红如霞。
    墨白又淡淡道:“我的妻,在你去填饱自己肚子之前,是不是应该以你作为大夫高度的责任心先喂饱它呢?”
    东方语拼命眨眼,目光乱瞄,就是心虚不敢对上他的眼睛,甚至连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起来,“可是……可是……我现在……现在真的、真的……”
    她目光委屈,声音结巴;然到最后,她的声音忽然便小了下去;她发觉自己实在不知怎么再说才好。
    男子抱着她,前额一低,便与她雪白肌肤相抵,彼此呼吸历历可闻;虽然无形,然却让人感觉得到,连他们的呼吸都已经在这个清晨热烈地交缠在一起。
    墨白微微一笑,满足中透着一丝无奈,轻轻用自己的额磨了磨她的额。
    温柔道:“小傻瓜,跟你说笑的;我怎么舍得让我的爱妻饿肚子;赶紧起来用早膳吧。”
    他说着,薄唇就着她的红唇一低,便落下轻柔一吻;随即他以手肘撑起自己身体,再扶着她纤柔腰肢,起了床。
    东方语闻言,眨了眨眼睛,眼神锃锃的发亮,悄然松了口气,心里正暗自高兴着。
    墨白先下了床,又拿过衣裳替她穿上,目光透着几分慵懒的散慢凝着她娇美如霞的脸,然后才慢悠悠道:“我在想,既然它都已经饿了那么久;也不在乎再饿多半个时辰。”
    正在往自己身上套衣裳的东方语一听这话;登时脚步跄踉,差点便直接又栽倒在床上。
    她刚才实在高兴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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