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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名门嫡妃-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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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宁楚是他主子;作为一名护卫,无论什么时候,对主子的命令都要绝对服从;这是作为一名忠诚护卫的最基本守则。
    所以,鹰七尽管心里不情愿,他迅速安排好其他人代替他的位置之后,将手一挥,还是暗中领了几个人,朝着那几个醉汉遁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宁楚则继续隐在送嫁队伍里,他望着仍旧如常往安王府而去的花轿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眼色。
    鹰七领着几个侍卫悄悄从送嫁队伍里退了出去;想要继续追踪时,这才发觉刚才那几个醉汉隐入百姓再遁走,简直有如滴水入海;再加上四周街道俱四通八达,此刻想要再追,简直难如登天。
    不过,这难,也得看是对什么人来说的。
    在跟随宁楚而来的侍卫里,并不乏擅于追踪的精英。
    那几个醉汉原本并非真醉,不过是将酒洒到衣裳上,散出酒气让人们误认为他们醉酒而已。
    他们一入人群,并将外面那层洒了酒的衣裳脱掉。
    当然,他们留在地上那些带着酒气的衣裳,脱得也很有技巧;各处路口皆可见;这样做的用意自然是迷惑后来追踪他们的人了。
    鹰七领着人,在几个路口都停了停;而那个擅长追踪的侍卫在四周分辨了一会之后,指着其中一个路口,道:“鹰头,他们往这边去了。”
    这名擅追踪的侍卫靠的可不仅是像威崖那样嗅觉灵敏的鼻子;还有观察细微的能力以及准确的判断力。
    鹰七一听这话,立时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往那条路追了过去。
    那几个醉汉挟着那个古怪的包裹借着人群脱身之后,转到另一处路口,立时便跳上了马车,往他们预定的地方狂奔而去。
    鹰七他们这一小队人,虽然没赶得及追上马车;但只要有那位擅追踪的好手在;就不用愁会跟丢。
    马车奔得飞快;但鹰七这一小队人,个个武功不凡;轻功自然也不弱;因为街道上大多数人都被那边迎亲队伍的热闹吸引了过去;所以这会其余街道冷清得很;这给那辆逃逸的马车提供了便利;同样也为鹰七他们施展轻功提供了便利。
    若是街上人头涌拥,他们自然不能如此肆意施展轻功。
    马车在鹰七他们前面狂奔了一会,绕了一个大圈之后,便从一座普通的民宅后院驶了进去。
    他们一路行动迅速,路上竟然也没有人打开那个包裹看一看;不过,马车只跑了一刻钟,便到了那座宅子。
    其中一人又粗鲁地挟着那个长条的包裹,在确定四下无人跟踪之后,闪身进入了内院。
    进入内院,直接便登堂入室了;不过在入室之后,却是隔着一道屏风,有女声幽幽透冷地传了出来。
    “听起来你们得手了?”
    “不错,东西现在就在我们手里。银票呢?”没有烂醉的狂放醉意,那几个醉汉一身皆是流匪的凶狠贪婪。
    “急什么。”屏风后的女声一声冷笑,带着几分轻蔑的味道,“按规矩,我得先验货,之后才将余款结清。”
    “你验吧。”醉汉其中一人将挟在腋下那个长条包裹对着屏风扑一声掷了过去,“不过,你得走出来当我们的面来验才行。”
    屏风后女声消失了一会,似是在仔细分辨着落地的物体是不是她想要的东西。
    听到那一声类似于人体落地的声响后,她放下心来,眼角斜瞟了那地上的奇怪包裹一眼,又冷然一笑,“行了,我相信你们,你们几个都过来,银票拿去。”
    那几个满脸凶戾气息的醉汉相互望了望;随即几人同时朝屏风那边走了过去。
    银票早被屏风后的人分成了几份;除了中间那份的面额大一些之外,其余的面额都相同;想必中间那份是分给他们老大的。
    那几人见状;疑惑之外露出满意笑容。
    想不到这次的顾主如此周到;连均分银子的事都替他们想好了。
    屏风旁边是一张小桌子,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几份银票。
    银票之上,是一只枯黄、表皮有蜕化裂开现象的手,在轻轻按着。
    “行了,你松开,银票我们拿走;货你想怎么处置是你自己的事;拿了银票,我们这桩买卖就两清。”
    为首的醉汉一声低叱,声音带着几分凶狠的味道。
    他说完,立时往中间那份面额最大的银票伸手过去。
    那只按在银票上面枯黄干裂的手果然轻轻拿开。
    首领取了,接下来自然轮到其余做小的了。
    拿银票这种事,自然人人都争先恐后。
    小桌子上那一字排开的银票一下就被他们几人全部取光。拿了钱,这些人自然揣着银票,转身就走。
    这时,屏风后那女声带着几分令人心头发毛的冷意,又幽幽地响了起来,“各位慢着。”
    “怎么,难道你还有生意和我们做?”
    为首的醉汉停下了脚步,声音透着莫名的兴奋颤意。
    屏风后的女声虽然仍带着令人心头发毛的森冷;但她的语调却刻意的放柔了下来,“我知道各位装疯卖傻极为辛苦才完成这件事;既然如此,我不介意赏你们一点福利做补偿。”
    “福利?补偿?”
    那几人兴奋了,目光闪呀闪;眼睛泛起了朦胧,面孔也浮出了怪异的潮红。
    “当然。”屏风后的女子似乎已经从他们的声音中听出了异常,语调仍是那么温柔,然这温柔入骨,却似淬毒的蛇一样,缠着他们心脏,让他们呼吸发紧,“这货可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我念在你们辛苦一场,决定将她赏你们了。”
    那为首在两眼朦胧,面泛红光的时候似乎意识还保持着几分清醒;闻言,立时声音一冷拒绝:“不行;我们可不管她长得美或丑;我们只知道那家人不是好惹的;如今我们按约定将货带来这里交给你;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算完成。”
    “是吗?有骨气是好的;只不过,我想看看你们的骨气能持续多久?”屏风后女声冷冷笑了起来,笑容充满嘲弄的不屑味道。
    这个时候,那几个充满流匪凶狠戾气的醉汉们,才突然发觉自己全身上下似乎都着了火般。
    而他们看向那个奇怪包裹的眼神也同时变了;凶狠杀戾变得如狼似虎的热切;他们心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在强烈叫嚣。
    他们要发泄;而能供他们发泄的最好人选,自然是一直直条条躺在地上那个包裹里国色天香的货了。
    几乎全部丧失理智一般,这几人齐齐转眼盯着那个长条的包裹;还同时两眼放光,冒着朦胧欲烈之火;几人争先恐后朝那个包裹扑了过去。
    屏风后的女子听闻他们争夺的声音后,低低地冷嗤一声;这才自屏风后慢慢转了出来。
    “一群有勇无谋的白痴;以为我的银票是那么好拿的;洒在上面的合欢散就当是我附赠给你们的福利好了;你们好好享用我给你们提供的补偿吧。”
    那几个神智不清的假醉汉争抢着,很快撕开了那个长条的包裹;然而,包裹撕开之后,并不是什么温香软玉国色天香的女体;而是一具布娃娃。
    娃娃腰腹部位,还绑了一只暖手炉。
    这就是那个将包裹一直挟在腋下的醉汉;却一直觉得温软,而没有一丝怀疑这不是真人的原因。
    不是能供他们发泄的女体;这几个兽光红了眼的醉汉一瞬呆了呆。
    这个时候,即使他们神智全失;但他们对女体向往那种嗅觉却没有消失。
    呆了一下之后,这几人居然齐齐转头目光冒火盯着那步伐优雅面容上佳,但肌肤却已经被风沙侵袭得枯黄干裂的女子。
    一盯之后,几双冒着兽火的眼睛更加焰烈如炽。
    那几人居然在嗷一声之后,齐齐疯狂地朝那女子扑了过去。
    女子两旁原本还有两个男人保护着;见状,自然上前挥打那些已经智昏的男人。
    然而,在合欢散的作用下;那几人血脉贲张,连带着身手反应也矫健起来;他们很快合力将那两个意欲收拾他们的男人,给揍得昏死过去。
    而这时,更有人将那个长相极佳的女子拦了下来。
    没有一个人这时还懂得对她客气。
    几乎是遵从体内最原始的欲望;那几个失了理智的醉汉便朝着那个女子一拥而上。
    七手八脚的去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哧啦哧啦的声音响在这个普通的民宅里,期间还夹着女子微弱的呼救声。
    不过,她的呼救声很快就完全被掩了下去。
    因为那几个男人,被她下了合欢散的男人;此刻理智全失,全身心只有无尽鼓胀的热欲。
    撕开衣裳,触摸着令男人爱不释手的肌肤,那几个男人更加疯狂了。
    接下来,他们确实享受了那个女子提供的特别补偿;不过这补偿跟她预想的有点出入;被人用她自己的身体作了补偿而已。
    而鹰七他们,在那些充满流匪气息的醉汉们拿银票的时候,就已经追到了那座宅子。
    不过,鹰七他们那个时候选择了按兵不动;因为鹰七得了宁楚命令,要将幕后那人带回去。
    他还得看看躲在屏风后的女人到底是谁。
    而后面接下来发生的事,全部不落地看在了他们眼里。
    即使那几个失了理智的男人对那个女人一拥而上,进行着令人发指的强暴行为。
    鹰七他们也躲在暗处冷眼旁观着。
    欲要害人者,常常落得终害已的下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鹰七他们漠然看着那几个男人发泄完毕,这才大手一挥,齐齐现身出去,将那几个男人连同那个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女人提了起来;随后隐身退出了那座宅子。
    鹰七回去复命的时候,迎亲队伍早已经到了安王府;这个时候,宁楚已经列席在宾客里,等待即将开始的宴席。
    “主子,那些人竟然胆大包天,他们绕了一大圈,竟然就将东西掳到了安王府不远的一座民宅里;至于那个幕后者;属下也已经一并拿了下来,暂时安置在一处秘密之所,你看要怎么处置?”
    宁楚淡淡一笑,神态温和,风华潋滟气度万千。
    “先不忙;等今天这喜宴结束了再交给他们处置。”
    鹰七颔首领命而去。
    他默默瞄了宁楚一眼,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主子你的聪慧绝伦若是都用在蛟玥,那该多好;就算对东方姑娘有情谊;你也可以将这份心思分出来,慧及我们蛟玥的姑娘呀。
    为防暗中有人对东方姑娘不利,居然事先弄了个布娃娃塞入花轿;为力求别人摸到那个布娃娃时手感逼真;还费煞心思弄了个用暖绒做的暖手炉绑在娃娃腰间……。
    若是主子能将这份心思转移一分到别的姑娘身上;这该有多好。
    想起那只暖手炉;鹰七狠狠地掐了自己腰间一把。
    那是主子的心意;就算不能再将东西送给东方姑娘;也不能随意丢弃。
    至于那个脸色枯黄干裂的女人,害他无端跑这一趟……。
    鹰七想着,眯起了眼睛,眼里溅出阴恻恻的冷芒。
    吉时到,新人拜堂仪式开始了。
    皇帝亲自前来主婚;他的位子两旁,自然没有别人。
    宁楚站在宾客里,静静看着那容颜妖魅的男子牵着她的手,腰弯了又直,头低了又起,在这起起伏伏里,他恍惚出神。
    或许他该想办法证实她是他妹妹,这样,他以后就能以哥哥关心妹妹的名义,时常到安王府走一遭,甚至小住上一段日子。
    只要在不公开,不影响到她生活的情况下;他觉得这个想法也许应该可以实行。
    最后,司仪一声欢庆的送入洞房;打断了宁楚失神的沉思。
    看着那一双红衣明艳的新人并肩携手而行;有人在宾客里淡淡吐出一声低低叹息。
    如今,不能成为与她并肩而站的那个人;那么,今后,就安心做可以站在她身后那个人吧。
    只要心在,她在;即使她目光不顾;仍然有他立足之地。
    新人送入洞房之后,作为新郎的白世子,自然被一众宾客给拉了出来。
    喜宴也终天开席了。
    酒席上,宾客免不了要对新郎频频劝酒。
    而墨白,因为身体原因;早就被东方语下了禁酒令;所以这会,宾客敬他的是酒;他喝的却是水。
    然而,他不喝酒;却有人抢着要代他喝酒。
    那个代他喝酒的人,一双勾魂桃花眼,时刻欢漾着欢喜激动兴奋。
    他每抢一杯来喝,墨白就默默转目看他一次。
    别人看不到风昱那双洋溢着欢喜激动兴奋背后的痛苦绝望;但不代表他看不到;即使他看不到,他也能从心里感觉得到。
    他知道;风昱的欢喜;是真心的替他与东方语欢喜;而风昱的痛苦绝望;却是为自己最终失去,却又无力忘却的痛苦绝望。
    一杯一杯下来;风昱那双满腹心事藏着无边痛苦绝望的桃花眼,也渐渐不敌酒意,开始漫上了朦胧迷离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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