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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名门嫡妃-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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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前提条件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若是还有许许多多的前提条件作附加,那不是感情;那是买卖。”
    少女略略停顿了一下,看着有些深思发怔的皇帝,又缓缓道:“三位殿下并非不够优秀;只不过,他们都不曾真正明白什么是感情;最重要的是,我与他们之间任何一个都没有合适的缘份。”
    少女一席话;不但震憾了龙案后那九五这尊的男人;同样也深深震撼了站在她身旁那妖魅男子。
    良久,淡淡日光似乎都在呼呼寒风中散去。
    皇帝才爽朗一笑,看着少女的眼神,透出几分欣赏与欢喜,缓缓道:“看来你是真的领悟到什么是感情;看来你和他之间所产生的感情是真挚而令人羡慕的。”
    少女仰起小脸,微微含笑看着皇帝,目光闪亮中透着淡淡的骄傲,“陛下,我和墨白之间是自由恋爱;感情自然是单纯而真挚的,你就祝福我们吧。”
    皇帝闻言,为她的坦率直白怔了一下,随即爽朗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小语,看来朕若是再不同意你们的婚事;可就是朕这个老头顽固不化了。”
    少女笑眯眯看他,却没有言语。
    但她透亮而坦荡的眼神却已在无言中表明了一切。
    墨白适时上前一步,对着皇帝施了一礼,随后诚挚道:“臣,叩谢陛下成全。”
    东方语见状,只得抽了抽嘴角,也跟着对皇帝行了一礼,笑吟吟拱手道:“陛下,臣女也多谢你的恩典。”
    皇帝挑眉,看了看这一双俊俏的少年男女;顿时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人家双双把恩典都谢了;他若再不下旨赐婚,那就是他不近人情;还似乎有点食言的嫌疑了。
    想到此,皇帝不禁皱了皱眉,有些困惑在想,他刚才有说同意他们的婚事了吗?
    他们这恩谢得也太快太前了吧?
    墨白见状,悄然与东方语对视了一眼;俱从对方眼眸里看出了然的狡黠闪光。
    他们自知皇帝有意刁难;还不趁机联手逼皇帝先下旨赐婚成全了再说。
    难道真要傻乎乎地站在这里等皇帝一二再的考验他们吗?
    “好吧,朕这就下旨……”
    “慢着,陛下;这旨你不能下。”冰冷的女声带着几分焦急,似外面瑟缩的冷风一样,嗖一声灌了进来;干脆又利落地打断了皇帝将要说的话。
    “母后?”皇帝眼神一跳,在看清那自门口疾步迈进的身影后,眉毛无声抖了抖,“你怎么过来了?”
    “哀家听说你准备给墨白赐婚,这就赶过来看看。”太后半眯着眼睛,凌厉目光似锋利的刀一般,直接往东方语面上刮去。
    她一来,也丝毫不客气,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冷然打量了东方语一眼之后,立时道:“陛下,哀家不同意他们的婚事;这赐婚圣旨你不能下。”
    皇帝似笑非笑看着她,目光幽深难测,“哦?母后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不同意他们的婚事?据朕所了解,他们可是两情相悦,自己主动到这请朕下旨赐婚的。”
    “陛下,就算他们两情相悦;墨白在你面前也不过是一个晚辈;他的婚事何时轮到他自己作主。”太后冷冷一瞥,又一记凌厉眼风狠狠刮向东方语,“他父王不在帝都;可哀家还在,陛下也在;就算要成亲,也该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来决定。”
    东方语被太后接二连三的冷眼瞪来瞪去,瞪得她心里怒火渐生。
    她没有看太后,也没有对太后行礼;反正她觉得,她行不行礼;太后对她都一样不喜;她才懒得费这无用的功夫。
    她看着皇帝,目光澄亮透澈,神色却极其认真,“臣女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陛下。”
    皇帝侧目,漫不经心瞄了她一眼,道:“你有何疑问,尽管说来。”
    “谢陛下。”少女隐了笑意,那绝色容颜便自生一股威慑气质,这种气质自发流转于她眉眼之间,令人绝不敢小觑她,“陛下,臣女想知道,东晟哪一条律法规定,子女的婚事一定得由长辈同意或作主?”
    闻言,皇帝神情一怔;而太后眼神却蓦然缩了缩;看她的目光竟似钉子一样,透着戾气似乎要将她钉死一样。
    沉默,随着冰冷的空气在御书房里蔓延开来。
    少女不避不让地正正直视着皇帝;她眸光清亮,眼神端正;她一瞬不瞬看人的时候,无形之中便让人感觉到了一股威慑的压力。
    即使皇帝面对她这样的眼神与气质,心里竟然也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在渐渐无声迫来。
    半晌,皇帝挑眉,眼神似笑非笑,“这个……朕记得,并没有任何一条律法作了此规定。”
    少女凉凉一笑,这笑容却是露给太后看的。
    “多谢陛下为臣女解惑。”
    太后看见她那挑衅式的笑容,觉得实在心里发堵;东方语那闪亮的目光就像无数针芒一样,一下一下扎进她心里,让她又堵又痛。
    “哼,这种事哪里需要列入律法作明确规定;这本来就是约定俗成的事;大家都应自觉遵守,遵照这样的规律来办事;自古以来,子女的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决定的;哪有人如此厚脸皮,跑到长辈面前,自己作主要与谁成亲。”
    太后这一番话下来;讥讽的可不止是东方语了;连墨白也给捎带上一齐骂在其中了。
    东方语笑吟吟迎上太后凌厉不耻的眼神;正欲再反驳。
    这时,那一直安静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将事情交给他来处理。
    他同样没有看向太后,而直接凝视着皇帝,手一拱,谦恭道:“陛下,臣记得,按照臣世子的身份;在婚姻大事之上,的确需要先向你报备,征得你同意才行,对吧?”
    皇帝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笑意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凉,目光在太后阴沉的脸上转了转,又往墨白脸上扫了扫,随后才不轻不重地“嗯”一声。
    墨白淡漠地掠了那满脸怒火的太后一眼,又缓缓道:“如今,臣已经向陛下你报备过此事;你刚才也已经同意了臣与小语的婚事;那现在,臣是否可以领旨告退了?”
    少女闻言,在旁边隐约地露出几分凉笑。
    墨白这话说得好;无形之中等于狠狠还了太后一巴掌。
    凭什么关键时候,太后就以一个长辈身份出来干涉他们。
    皇帝垂下眼睫,嘴角微扬,露着若隐隐现的笑意。
    “朕觉得……”
    太后瞪了东方语一眼,又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掠了墨白一眼,却是再次利落地打断了皇帝,“陛下,哀家绝不同意他们的婚事;赐婚一事,陛下万万不可为。”
    皇帝住口,目光幽幽荡过,轻轻扫落墨白脸上。
    太后并不给任何机会墨白申辩,语气一顿,立即又接着道:“陛下,虽然二小姐医术不错;可其他方面,哀家要不认为她能够与墨白相配;无论如何,她之前曾与情儿订过亲那是事实,纵使后来解除了婚约;谁也不会忘记她曾经与墨白堂兄订亲的事情。”
    “一个世子娶一个堂兄不要的女子;这种事情传出来,我们皇家颜面何在。”
    太后说着,目光冷冷瞟过,落在少女面上便是痛恨的一戳。
    若非当着皇帝的面;她说的话大概要更难听一些;她何止介意东方语曾与风情订亲;她更介意东方语一直与她几个孙儿纠缠不清。
    这样一个女子,要么擅长狐媚手段;要么心术不正;才能将一众优秀的皇室子弟玩弄于鼓掌之间;她怎么可能同意让这样的女子嫁进安王府……。
    太后这番话,无疑将东方语激得怒从心底起。
    她瞟了墨白一眼,制止他说话;而决定站出来,为自己正名。
    少女看着太后,除了笑容越发灿烂之外;眼神也越发清澈明亮。
    “太后,若据你这么说,不管之前是不是我的过错,反正我被退婚就是我的不对;在你眼里,是不是被退婚的女人都该自己羞死?”
    东方语心头大怒;是以面对太后,以谦称也不用了;直接用上我来代称;反正太后看她不顺眼,她再谦虚也没用;还不如让自己活得痛快些。
    “嗯,就算不羞死,也该躲起来,或者一辈子躲进庵堂里不见人;或者找个山拗角旮的人嫁掉,而绝不应该再想着攀附什么权贵,以免丢人现眼。”
    “太后,你是这个意思吗?我们身为女人的,不管自己有没有错;总之被退婚了就是女人不对,被退过婚的女人还想再嫁就更不对,是这样吗?”
    东方语笑眯眯看着太后,可她的语气却一句比一句辛辣,一句比一句凌厉,这几句话下来,她完全摒弃了往昔温软可亲的模样,虽然她依旧笑嘻嘻,可她的语句却十足的咄咄逼人。
    太后被她接二连三的质问,脸色变了又变。
    心里其实也在震憾着;为东方语字句里替所有女人鸣不平的震憾。
    她其实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觉得按照习俗来说,被退婚的女人,自然是自身有问题,才会导致男方退婚。
    所以被退婚的女人被大家嫌弃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当然,太后此刻也没有为女性同胞抱不平的想法;她只是不愿意东方语嫁进安王府,更不想让东方语成为未来的安王妃。
    一个堂兄不要的女子,回头却成了堂弟的王妃;这该让百姓如何看待他们。
    这桩婚事,她无论如何也要阻止。
    太后脸色生变,眼神依旧凌厉,头微微昂着,冷冷瞪着东方语,沉默不语;等于默认东方语的说法;被退婚的女人该感到自行惭愧;该自己找地方躲起来了却残生;而不是像东方语这个样子,四下招风引蝶;还勾引她最疼爱的孙子。
    东方语看太后那阴森的眼神;再掠过太后那紧闭的嘴皮;忍不住低低地冷哼了一声,继而露出森森白牙,笑得越发容光灿烂。
    “那么,太后;我是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太后闻言,目光警剔地掠了过来。
    少女灿然一笑,才不管她警不警剔。
    红唇一扯,嘴皮张开,便飞快道:“我记得幽兰郡主冷兰若也曾与六殿下订过亲;她也同样被六殿下退了婚事;可后来你怎么同意她代表我东晟嫁到阿布罗去了?”
    “按照你的说法,她不是该躲在家中自行惭愧,后半生凄苦度日吗?可我看当时,太后你分明十分赞成让她代表我们东晟嫁到阿布罗去啊。”
    少女定定盯着太后那变来变去的脸色,笑容明光熠熠,“既然同样是被婚婚人氏;为什么却被区别对待;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是郡主?还是因为她也跟太后你一样姓冷?”
    东方语这番直白的话,不啻于直接打了太后多个耳光。
    太后听得胸口起伏,分明被气得不轻。
    想起冷兰若的事;心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心疼。
    那个孩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立心要培养成皇子妃的;要不是眼前这个丫头;兰若最后怎会落得要远去异国他乡和亲的局面。
    兰若被退婚;被逼最后到阿布罗和亲;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丫头所赐。
    旧疤揭开;太后心里愈加怒不可遏;也越发坚定要阻止东方语嫁进安王府的决心。
    一眼掠过,太后沉沉道:“凭你也敢跟幽兰郡主相比?简直不自量力;你与她的差别何止云泥;哼,再说,她去阿布罗和亲;为了可是我东晟的安定;她可不是被退了婚才去阿布罗;她是为了大义主动解除婚约前去阿布罗。”
    东方语凉凉瞟了太后一眼;嘴角笑意闲散。
    是,她与冷兰若确实是云泥之别;不过,太后大概没弄清楚,到底谁是云谁又才是泥。
    提起这事;太后心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那会,她记得她原本是想将东方语这个丫头结远远支到阿布罗去的;可恨这个丫头精明奸滑;居然不肯接受郡主的封赏;才让她逃了那件和亲的事。
    东方语轻轻嗤笑一声。
    所谓偏心;眼前太后的作为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到了此刻,太后还口口声声维护冷兰若的颜面。
    在场的人,有谁不知道冷兰若是什么货色;后来又是因什么才会自甘到阿布罗和亲!
    她一声轻嗤;皇帝自然没有将她表现出来的这点不屑放在心上;墨白对她是完全无条件的支持;无论她说什么;墨白也绝对站在她身边;唯一对她这嗤声觉得讥讽难受的自然只有那个意图维护冷兰若的太后了。
    “二小姐,你说什么也没用;就算撇开曾经遭退婚的事不说;就算哀家不在意你曾与情儿订亲的事;凭着你现在的身份,你也万万配不上白世子;当然,若是你肯委屈自己做妾的话;哀家倒是无话可说;不过,这纳妾,既不可以越过正妻纳在前头;也用不着陛下下旨;妾,是没有资格跟世子站在一起的。”
    妾?
    少女挑了挑眉,目光晶亮如雪,含了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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