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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名门嫡妃-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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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语心里震动,但面上,她绝对不让自己显露半分,笑,即使笑到自己抽筋,她仍然在灿烂扬眉,笑意如靥。
    “那我们回到原点再谈好了。”她笑得温软可亲,然动听的声音却透着一股冰冷的距离感,“你下令杀死他;我自然也有机会杀死你;之后,我不会嫁给宁楚,因为我会立刻自尽;这样,谁也落不到好处。”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杀我吗?”皇帝冷冷一笑,声音幽幽沉沉似乎来自遥远的空间,听得东方语顿觉模糊层叠。“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乏力?是不是觉得胸口发闷?”
    经他这么一提醒;东方语尝试着吸了一口气,这发惊觉自己身上果然出现了这些症状。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脸上笑意未减,但眼神却冷了下来,她定定盯着皇帝那干瘦的脸,带着恨意,慢慢道:“你居然在殿内点了手机香;难道你不怕加重自己体内的毒吗?这种香料一旦吸入人体,自会加速血液运行,你这样做,无异等于在自杀。”
    皇帝半掀眼皮看她,幽幽地勾出一抹奇异笑意,“我本就是个将死之人,早一天或两天,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差别;可对你,那就大大不同了;现在你已经吸入了大量的手机香;你就算再有手段,这会也没有机会再杀我;你不用杀我;我也不会杀你在乎的那个人;不过,你得乖乖嫁给宁楚。”
    少女气恨之极,暗地咬了咬牙,绝色脸庞之上,却还是镇定自若,含几分明丽笑意,不过,她锃亮的眸子却一直盯着皇帝;她似乎想通过这样惊人的亮色令皇帝信心动摇。
    不过,她的算盘打错了。
    宁澈可是个老奸巨滑的人物;又岂肯与她一直对视;给她这样的机会。
    东方语在心里将宁澈骂了个狗血淋头;骂了千百遍也不觉解恨。
    可面上,她仍在微笑,见他不肯看她眼睛,那一对眸子便滴溜溜地转动起来,“陛下,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么做,有失身份么?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卑劣得人神共愤的手段,你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跟江湖宵小一样的用呢?这事若是传出去,你的面子该往哪搁呀!”
    皇帝沉沉地冷哼一声,“哼,成大事者历来不拘小节;我今日会对你用上手机香;也是为了成全宁楚与你的日后;就算传出去,也影响不了我的声誉;再说,日后你与宁楚琴瑟和鸣意气风发之时;一定会感激我今日的卑鄙手段呢。”
    东方语闻言,除了瞪大双眼看他;当真气得语塞。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比宁澈更厚脸皮的。
    十八年前,他是不是也用了这么卑劣的手段对待她老妈梅如歌呢?
    正想着,她忽然惊悚地发现;宁澈将她押回之后,居然一直都没有问她关于身份的问题。
    皇帝一番得意言语,看东方语惊愕失语;立时唤了一声,“来人,带她下去换上嫁衣。”
    换嫁衣?
    这老头说真的?
    难道现在就要逼她嫁给宁楚?
    可宁楚不是还在五百里之外吗?
    东方语心下一沉,诸般疑问霎时闪电般掠过。
    皇帝一声吩咐,立即便有宫女走来,将东方语带往殿外。
    东方语已经浑身乏力,只得神智清醒地看着自己被两名有力的宫女架着往外走。
    “等等,我还有话要问你,不是说你让人调查过我的身份,证实我是……?”
    她那低若蚊叫的声音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了。
    因为她悲催地发觉,她以为自己叫得大声;其实她的声音连她自己也几乎听而不闻。
    她一路跌跌撞撞被宫女架着往外走;心里却大恨如海。
    东方语觉得她在这里这辈子一定跟太子这个身份的人犯冲;在东晟,为了那一块凤血玉,她曾被东晟太子挟制住,差点被逼成了风络的侧妃;在蛟玥;还是因为受制于人,而要被逼着要嫁给宁楚;不过这回逼她的人,换成了太子的老子而已。
    东方语就这样满心悲愤地被人架走了;还是架着被逼去穿嫁衣。
    皇帝看着她身影渐渐消失之后,慢慢咳嗽了起来;一直咳到吐出一口暗红的血,咳嗽才又慢慢静止了下去。
    “来人,立刻传令到礼部,让他们按照太子大婚的规格,到太子府布置喜堂新房……”
    宫人虽然震惊他这句话的内容;但这些留在建安殿的宫人大都是宫里的老人;都知道少说话多做事才能活得更长久的道理。
    所以,绝大多数时候,他们只需在主子吩咐的时候,带两只耳朵来就够了;至于嘴巴,能够闭多紧就闭多紧。
    宫人将皇帝的命令一字不漏地转达到礼部尚书耳里;然后,礼部各大小官员便在一片手忙脚乱中,开始为宁楚筹备一场莫名其妙且诡异的大婚之礼。
    按理说,皇帝昏迷数月皇后与周德亲王应该控制了皇宫内外大半势力才对;但事实却并非如此;皇帝自有只忠诚于他的力量;那些力量向来隐秘,除了皇帝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眼下,正是因为那批对皇帝忠心耿耿的力量;他们秘密将东方语追押返回皇宫,又秘密传令五百里外到宁楚手里。
    就这样,皇帝以近乎瞒天过海式的手段,将东方语拘押在宫中,还一边命人到太子府布置喜堂新房;他却还能将这些消息完全对外界封锁;就连居住后宫的皇后对此也一无所知。
    皇帝缠绵病榻,却还一手遮天以这种强制式的手段,替宁楚操办大婚事宜。
    礼部尚书在他的死命令下,居然在短短几个时辰就将太子府布置得一片喜气洋洋。
    而在这几个时辰内,东方语像具没有自主意识的木偶一般,被宫女摆来摆去,试着穿这样;试着戴那样……,总之,一切步骤都按照太子大婚的规格,有条不紊地紧张进行着。
    尽管东方语心里对宁澈恨得要死;可对于他治下这些宫人们做事的效率,她却不得不从心底里生出佩服。
    想想,太子大婚;她这个“未来太子妃”从头到脚所用到的东西是多么的奢华繁复;除了有现成的,可以让她直接试穿试戴之外;还有一些需要赶功的。
    可即使赶功;这短短几个时辰,那些手巧的绣娘与宫女们,硬是用一流的技术一流的效率做出了一流的东西来。
    她被宫女们人偶般推来搡去;心里却不免对眼前所见所用的物品啧啧称赞。
    而那个自从与她一道被押回宫之后就分开的墨白;按理说,这时已是月圆后次日的傍晚时分,他暂时散去的那些功力这时也该慢慢回归他体内了;但是,宁澈那个老皇帝;人虽然老了;可心却并不糊涂;他非但不糊涂,有些方面甚至精明得让人觉得可怕。
    就好比在对待墨白这件事上;他虽没有亲眼看过墨白,可他却从那些押他们回宫的人口述的情况中,便嗅出了其中不对劲。
    所以,他让御医们为墨白做了特殊贡献;这贡献自然是用药压制住墨白的功力了。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东方语此刻躺着高床软枕;若非全身软弱无力;她会觉得这温暖的床舒适的被褥实在是冬天最好的去处。
    但现在,她恨极了身下这张床。
    也恨极了自己的大意。
    她为什么认为皇帝是那种惜命的人;为什么认为皇帝不会拿自己的命冒险。她却压根忘了这个是需要前提的;她也忘了皇帝眼下早已病入膏肓。
    所以才会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就踏入建安殿。
    可话又说回来,就算她真能猜透宁澈用心;她也没有机会做这种保护措施。宁澈不会给她这样机会的。
    虽然明知是这样;但东方语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懊恼。
    可惜她现在只能像团棉花做的人偶一样躺在这里,动弹不得。
    天色就在她思绪如潮的辗转里,渐渐亮了起来。
    天际那灰灰的青色刚刚露个脸,就有宫女排成两列鱼贯而入,又将东方语当成棉花人偶般推来搡去,给她换衣的换衣,上妆的上妆……。
    时间一分分一秒秒从指缝中溜走。这些宫女将东方语折腾了半天,一个香喷喷、美艳艳、明眸顾盼、熠熠生辉的未来太子妃在她们手中诞生了。
    宫女们接着将东方语扶进了轿子;然后再浩浩荡荡将她往宫外的太子府送。
    东方语意识清醒,但完全没有自主的行动力。
    她知道这会正宫外走;心里不禁疑惑万分。
    这时候,宁楚应该还未回华京才是。
    难道皇帝要这样让她一个人独自到太子府唱独角戏来成亲吗?
    她是不介意一个人唱独角戏啦,可皇帝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难道他还打算等宁楚回来的时候,再对他来上那么一段逼迫,让他以这么古怪诡异的方式完成自己的大婚?
    东方语坐在轿子里,思绪起伏如潮;她一时想着如果宁楚还没回来的话;她要如何脱身;一会又想着,假如宁楚回来了,会不会按照皇帝的决定,与她将这场可笑的大婚将错就错般进行到底。
    轿子轻轻摇晃着,东方语心思繁杂;竟然没有留意到,轿子出了皇宫后,并没有直接抬往太子府。而待到轿子停下,她才惊奇地发觉,不知轿夫将她抬到了什么地方来。
    但是,轿子这一停,便停了一个多时辰。
    就在轿子出了皇宫往一处别苑去的时候;华京其中一座城门,一匹红骑烈马正以箭飞的速度自远处扬尘而来。
    远远望去,可见马背上那少年一身银杏华衣在寒风中猎猎张扬,随风扬起的衣摆处形成一道道波浪皱褶,承载着他一路疾驰的仆仆风尘;晶莹的露珠偶尔溅落他衣摆上,随他起伏奔驰的动作而在空中初起的晨曦下,划出一道道闪着淡金暖色的亮光。
    而他线条流美的腰间,还别着一支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碧色光泽的玉箫。
    骏马健壮有力的四蹄,在接近城门时戛然止住了前奔的张放力度。
    少年只稍稍一停;又迅速扬起了马鞭。
    漆红的宫门在初晓晨曦下刚刚次弟打开;并见有一骑华衣少年在晨风中疾奔而入。
    “太子殿下?”守宫门的侍卫惊讶地看着那温和少年含笑急驰而入。
    宁楚没有迟疑,一路策马前行;直至到了最后一重宫门,才飞跃下马;然后信步掠行,速往建安殿而去。
    建安殿内,静谧无声。
    宁楚大步掠入,步伐带起习习风声;不过他的身姿却仍如行云流水一般华美眩目。
    他刚入外殿,立时便有太监上前;宁楚让太监为他通报。
    谁知那太监却垂首恭敬道:“太子殿下,陛下已经知道你进宫来了;他命奴才在此等候殿下;说是若殿下到了,就请殿下立刻下去更衣梳洗。”
    宁楚略感诧异,下意识问道:“父皇他现在的情况如何?”
    心想:父皇将他急诏回来,必定是有急事了;可这会却先让他下去更衣梳洗?
    狐疑浮上心头,宁楚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四下的宫人。
    不过见四周并没有什么异状;他挑了挑眉,心头疑虑越发加深。
    那太监垂首恭谨道:“回太子殿下,陛下现在挺好;他就是担心你一路风尘,过于疲倦,所以特意嘱咐奴才在此等候殿下;务必先让殿下去梳洗一番。”
    太监这番回答,让宁楚更加肯定了心里猜测。
    父皇一定有怪事;否则不会如此古怪安排,明明急诏;他人到了眼前,父皇却又不急着召见。
    不过,宁楚虽然心里疑窦丛生;却还是顺应太监所请,转身先去了梳洗更衣。
    宫人似乎早就等到命令;宁楚进去的时候,水早已备好,水温也调试到刚刚合适的温度。
    他看见模糊光景中那袅袅水汽,眼神微怔。
    心想这里的光线怎的如此昏暗。
    不过,这梳洗更衣本就是私密之事;宁楚心头疑虑重重,这微末的惊讶只在他眼里一闪而过。
    梳洗过后,立时有宫人上前为他更衣;宁楚想着心事,又因这光线昏暗的关系,他顺势地闭上了眼睛,以便让自己日夜赶路的疲劳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缓解一下。
    宫人们训练有素,穿衣的速度自然非常迅速。
    他们替宁楚更换好衣裳之后,又拿了大氅给他披上,这才齐声告退。
    大氅是他平素惯喜的银杏色;这种颜色在冰天雪地的寒冬里,并不那么眩目;宁楚梳洗完毕,自然信步往建安殿而去。
    他目光只是随意掠了眼披着的大氅,便欲先行去看望皇帝。
    顺便理清心头浮上的种种怪异感受。
    然而,他去到建安殿的时候;却又被太监告知,说是皇帝已经移驾到了宫外;请他速速出宫回太子府去云云。
    宁楚闻言,心头的怪异与疑惑齐齐涌上;让他心中越发觉得不安起来。
    依照皇帝身体的情况;他根本不宜活动;更遑论要下榻出宫!
    宁楚听闻这话,心中感觉不安的同时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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