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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名门嫡妃-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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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无论是急剧的散去还是猛烈的回归;都不是墨白身体能够承 受'TXT小说下载'得了的事。
    东方语安静坐在男子旁边,看着炉子里的炭火微微映红他苍白的容颜;心里不止一次在叹息。
    她只恨自己,一直都不曾停歇地研究,却还不能研究出有效的法子引导梳流墨白体内盘桓的毒。
    以致现在才会落得如此被动的局面。
    她在默默思考,眉宇不自觉渐渐染了愁色。
    男子微温的手轻轻抚上她眉心,“小语,别想太多了,相信我,不会有任何事的,你先回去睡吧。”
    “对呀,语姑娘,你这样熬着,身子会吃不消的;现在天气寒冷,寒气容易入体;你若是现在就冻坏了;不但惹公子心疼;往后我们的行程可都要受阻了。”
    夏雪见那少女似乎不为所动的样子,当下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再说,公子的情况不过是暂时的,只消短短几个时辰,他就能恢复如常的;你在这担心什么呢;外头还有我们的人在;就算真有什么人追来,也未必能够寻来这里,你还是赶紧回去睡吧。”
    东方语想了一想,觉得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
    她若是因为心里怀疑,就在这熬着,熬病了自己;那往后的路途,他们岂非得滞留在蛟玥。
    而且,墨白追来的时候,自然不会孤身前来;他带的隐卫人数虽然不多,可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此刻,他们全都散落在这个村庄外围;若真有什么人追来;他们一定会先发现不对。
    到时,再作其他打算也不迟。
    她想了想,严肃地看着墨白,正式道:“要我回去睡觉可以;不过墨白,你得同意让夏雪今晚守在你房里。”
    若是以往,为了夏雪的名誉,她绝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今时不同往日;为了安全起见,她只得暂且委屈夏雪一晚了。
    说完,东方语目含歉意看了看夏雪,“夏雪,我没有别的任何意思;我只是不放心他;毕竟他现在的情况;就是一个三岁的孩子都能伤害他;你明白吗?”
    夏雪隐约一笑,看她,目光纯正而坚定,“语姑娘你放心;我绝不会想歪了去的;再说,你莫要忘了,在跟姑娘你之前,我还是公子的手下呢。”
    “看来,我似乎没有反对的余地?”看那两人叽叽呱呱几句就将这事定下;墨白微微苦笑了一下,却也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不过,你们是否忘记了,外面还有那个木头人在?”
    东方语眨了眨明亮流澈的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成刚那面瘫型的家伙。
    墨白看她怔愣的模样,随即微微一笑,淡然道:“看,不说你们将他忘了;连我也经常忘了那一号自觉降低存在感的人物;所以现在,夏雪乖乖的和小语一起回去休息;我这里有他在就行了。”
    东方语沉吟了一下,随即欢快笑道:“也对,让那个家伙吃吃苦头才好;夏雪,我们走。”
    一刻钟后,这户姚姓人家的所有院子,都陷入了黑灯瞎火之中。
    所有人几乎都睡了。
    夜色越来越深,就连偏院里,呼吸声也细致平稳地起伏着。
    一个时辰后。
    某些固执着想要坚持不睡的人,也因为抵不住这寒夜的倦意,而沉沉陷入甜睡之中。
    这个不大的村庄,在这样的深夜里,看似十分平静。
    所有人都抵不过身体生物钟,舒舒服服窝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村外,两里的地方,原本散开分布着墨白的隐卫。
    他们为了保持体力,自然是实行轮流休息的制度;有人不时悄无声息走动巡守;有人以各种姿态让自己最快速度进入睡眠,好补充体力。
    可这样的深夜里,谁都会产生困倦,他们虽然习惯的这样的生活方式;可人体天生带着的生物钟,是不会因为他们长期后天形成的习惯而不存在的。
    巡夜的强迫自己精神抖擞;但也会有偶尔眨眼打哈欠的时候。
    便是这眨眼的降低警觉时间内;有人,有大批人马,悄无声息接近了他们。
    当巡夜的隐卫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那大批人马已经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了起来。
    撕杀,暗夜下惨烈的撕杀就此展开。
    隐卫们再精英,也不敌对方多出数倍的力量;渐渐的,隐卫们倒下的人数越来越多;而两里外的村庄,却仍然似熟睡的婴儿一样,对外围这一场惨烈的杀戳似乎浑然未觉。
    不过,隐卫们纵然一个个倒下去,他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像来人透露墨白他们所在。
    来人要想趁着天黑,将墨白他们搜出来,却也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
    为了不暴露墨白他们的行藏;隐卫们自然不能向墨白报讯;只能在倒下之前,留下隐秘的暗号诉说着这夜发生的事情……。
    撕杀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待战斗结束,天色也快亮了。
    为了不暴露行迹,那一支直接受命于皇帝的军队,统统都换下了军营服饰,而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还蒙上头脸,扮作强盗的模样;一路掠入那个静谧沉睡的村庄。
    他们可没有耐心一户户人家去查;他们用的是地毯式的搜查;还是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
    他们进入村庄,直接拿着武器,拍开了各户百姓的大门,然后三五成群低头便往百姓家里闯;闯进去之后,直奔各处可以藏身的地方而去,随后便是一轮搅得百姓家鸡飞狗跳的胡翻乱撬。
    当然,他们也不惧百姓家真的鸡飞狗跳传出什么声息去;反正他们人数众多;这样的事情差不多在这个只有百来户的村庄里同时进行的。
    他们反倒更希望,东方语他们几人能被他们所惊动,自然现身出来,反而省了他们一户户搜查下去的力气。
    百姓多是老实胆小的人;他们这群人,像强盗一样入定乱翻;百姓们大多选择瑟瑟发抖地躲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他们胡作非为;却没有一人敢站出来指责一句。
    幸好,这些扰民的军队,大概十分畏惧于皇帝的铁血手段;他们虽然入屋乱翻;也多翻见了百姓藏在家中的钱财;起贪婪之心的人有之;但动手做出顺手牵羊之举的,却没有一个。
    就这方面来说,皇帝直隶下这支军队无疑是纪律严明的部队。
    这些强盗打扮的军队,除了翻乱百姓家中物什之外;既不顺手抢百姓钱财,也没有做出随意伤人之举;某些胆大的百姓见状;自然站出来,问了他们一句:“各位大爷,你们究竟在我们家里找什么?”
    那些官兵差不多将整座村庄的住户都翻遍了,却仍然没有找到那几个人;为首的难免有些焦燥,闻言,立时瓮声瓮声道:“找人;找几个外来此地投宿的人。”
    那大胆的百姓听罢,眼珠碌碌地转了转;却立即识相地住嘴不问了。
    可他不问;那为首的官兵却不肯放过他。
    “喂,刚才说话那小子,你站出来,我有话要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他们藏在哪里?”
    “没有,我不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哪里;各位大爷,你们看,我们这条村子并不大,若真有什么外地人在此留宿,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可你们不是在这翻找了半天,可曾听说有人在我们村子里留宿。”
    那为首的愣了一下,眉头还应景地皱了皱,似乎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因为他们得到的情报,那几个人就是走这条道;而前面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所以他们推测,那几个人一定是在这个村庄里投宿了。
    “难道情报有误?”
    那大胆站出来回话的小伙耳尖听闻他这句低喃;眉眼之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喜色。
    正是这丝喜色,让那为首的官差立即肯定他在说谎。
    他大刀一挥,一个欺身掠去,便将大刀架住一位老妇人的脖子,还一手将那吓得脸色发青的妇人给拉到了他跟前。
    然后,他才阴恻恻冷笑道:“嘿,小子,你敢欺骗我们;你若不想她死在我刀下的话,赶紧的,跟我们说实话。”
    他说着,还将那面闪着寒光的大刀,随意的翻转了几下,有意无意让那闪动的刀芒映到那小伙面前,“虽然我们当家的有令,不允许我们在捉拿叛徒的时候,伤害无辜百姓;可万一胆小的百姓们自己撞上了锋利的刀刃,一刀抹了脖子的话,那可就不是我们主动的责任了。”
    他说着,又晃了晃那寒光闪闪的大刀,眯着眼睛斜斜瞥了那小伙一眼,“又或许,胆小的百姓自己太过怕事,自己吓破了胆,就此一命乌呼;那也不能归咎于我们身上;兄弟们,我说的对不对?”
    “老大说得对。”
    整齐而宏亮的声音,霍霍震动着这个寻常百姓家的上空。
    那小伙看着在那为首官差刀下吓得几乎昏死的老妇人;想了一想刚才那些话。
    当即一咬银牙,豁出去道:“你们没说谎?你们来这样只是为了捉拿叛徒?”
    “这是我们的事;用不着跟你交待。”那为首的官差斜眼看他,一脸的鄙夷神态。
    “我们不过听当家的命令行事,将那几个人带回去之后,由当家的亲自定夺怎么处置。”
    小伙听完他这番话,两眼随即露出了松口气的神色。
    原来在他们当地的风俗;若是冬月寒夜,他们的村子有人死于非命的话,来年他们村子所有人都会受到诅咒。
    这也就是这些百姓们为什么一直都没有供出东方语他们藏身在的原因。
    那为首的官差是个眼尖且机灵的家伙;他来之前似乎也对这个村庄奇怪的风俗做个了解;是以才会说种话来以松懈这些百姓的警剔。
    只要不在他们村里杀人;还是几个叛徒;百姓们自然不会再相护了。
    那小伙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似是这才想通那几人个为什么要让车夫将马车赶到离村庄不远的一个山拗里藏起来。
    很快有人指出东方语他们投宿在村中一户姚姓人家。
    东方语因为不放心;所以她回去睡觉之前,还让夏雪给他们几人做了伪装;但是,这些伪装,一旦在本地百姓众口之下戳穿,自然也就再没用处了。
    东方语望着将偏院堵得水泄不通的古怪强盗们;除了冷然一笑,什么也没说;与夏雪一道,分左右两边站于墨白身旁,在那些强盗们的围送下,再度坐上了那辆不起眼却绝对不错的马车,至于那个一直都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面瘫型的侍卫成刚,在这些古怪强盗们闯进来的时候,就被墨白秘密遣了出去。
    他们总得留出那么一个人,好将来备用。
    马车再度转动起来,不过,这回他们所去的方向,却跟他们之前的完全相悖就是了。
    回城的时候,那为首的官差大概早得了皇帝命令;所以马车驾车的速度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在并不算平坦的道路上疾驰;其中颠波的滋味可想而知。
    东方语被颠得全身都快散架;自然在心里忍不住将那个该死的皇帝狠狠咒骂了一番。
    不过,这种咒骂对于改善现状,自然是毫无效果了。
    所以,她也只能在心里发泄发泄自己的不痛快而已。
    马车赶得飞快;他们回城的时间自然缩短了很多。
    当他们被那一队又再恢复了官差打扮的军队给押送到皇宫时,太阳不过才刚刚慵懒地冒出头。
    东方语他们被押进皇宫之后,东方语与墨白就被分开了。
    此刻,她正被人带往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宫殿——建安殿。
    皇帝病恹恹地躺在龙榻上,一张干瘦的脸半陷在阴影里,让他脸上那冷峻的表情看起来更加阴森可怖。
    东方语施施然进去,在距他一丈的地方外站定;目光流丽自若,她坦然从容的模样,丝毫不见惧怕之色。
    那一双清澈流丽的眸子,看人时所流泛出来的光芒,也是那般明亮灼灼。
    她安静站定;紧抿着樱唇,目光淡漠,一瞬不瞬地望着那垂死却还想牢牢把控权欲的男人。
    皇帝微掀眼皮,冷漠地盯她一眼。
    随即眼里竟微现一丝怪异。
    似乎这个时候,才突然发觉;东方语此刻的神态与气度;确实与十八年前,他所遇到的那个女人到了近乎神似的地步。
    这种神似当然不是指外貌;而是眼前这个少女由内到外所散发出来的淡定坦荡气质。
    他很奇怪,为什么他当时醒来见她;和后来一段时间见她;他居然都没有发觉到这样相似的神韵。
    皇帝目光阴阴地盯着东方语;东方语也毫不吃亏地眼光灼灼看着皇帝。
    沉默像干冷的空气一样,在这沉郁的大殿里迤逦飘散。
    良久,皇帝幽幽盯着东方语眼睛,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朕让他们带你回来,想要做什么?”
    少女凉凉一笑,不紧不慢道:“愿闻其详。”
    皇帝瞟过她淡然带笑的绝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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