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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名门嫡妃-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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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有劳国师了。”
    群臣几乎异口同声催促恭请。
    夏仲谦目光幽幽地扫视了群臣一遍,随即顺应民意,又开始挥着大袖,拿起那几片龟甲骨往空中抛起。
    一会之后,所谓能够预测吉凶指点迷津的卦象,便随着龟甲骨跌落圣盘,静止颤动而自发生成。
    这一会,夏仲谦凝视那几片龟甲骨良久,不仅脸色大变,就连脚下都有些摇晃的跄踉之势。
    群臣见状,心头顿觉无比沉重,惊慌的情绪一霎便迅速蔓延开来。
    “国师,请问卦象怎么显示?”
    “可有提示那个煞气极重的歹人具体所在位置?”
    夏仲谦僵直着大手,一片片捡起了龟甲骨,声音微微带着惶恐,缓缓道:“卦象所示,那人蓄意破坏龙脉图谋已达数年之久,因那人不惜减损自身寿命,以本身精血喂养一种蛮夷秘下所授的血毒盅,用来毁龙脉;还企图夺陛下性命……”
    群臣一听,登时惊慌有之,焦急却更甚。
    有人纷纷问道:“那请问国师,那用心恶毒的歹人到底身在何处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夏仲谦一脸惨青之相,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之势,他缓缓抬手往宫殿起伏的檐角一指,“那恶毒之人的居所便在这皇城之内。”
    群臣听罢,几乎人人额上都冒出了冷汗。
    “皇城之内?”
    皇城之内,除了皇帝,便是未成年的皇子,还有公主以及皇宫各位嫔妃们居住而已。
    莫非这用心歹毒,煞气冲天的人,会是这些人当中的一员?
    想到这事涉及到皇族,群臣便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若是皇帝此刻是清醒着的,这事有他作主,凭他一锤定音,也无人敢多议论半句;可眼下,皇帝昏迷,太子虽代政;却并不独揽大权;也未有登基之望。
    这件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谁承担得起这事带来的后果?
    听闻夏仲谦这话,群臣霎时静寂无声了。
    沉默似乎延续了半天之久;才见有人越众而出,对着国师道:“那请问国师,卦象上,可有明白指示出歹人的确切方位或者身份?”
    群臣抬头望去,只见那肯生死荣辱置于脑后的人,竟然是周德亲王宁优。
    继宁优之后,又一亲王站了出来,对夏仲谦道:“不错,若是卦象上已经明白指示出了歹人的确切方位或者身份,还请国师为我等指点迷津,好挽救我蛟玥万里江山基业。”
    群臣眼见有亲王出来牵头,万一日后出了什么差错;皇帝清醒过来,真要罪责的话,也有这些皇亲先站在前头;众人那惶惶惊怕的心情这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夏仲谦皱了皱眉,脸色仍旧惨青得难看,他沉吟了一会,才道:“卦象上虽有所示;可那人地位非同寻常,众位可要想清楚了才好。”
    “因为她长年用精血喂养一种蛮夷秘下所授的血毒盅,此盅十分厉害,且歹毒异常;她只需将那只血毒盅朝着皇陵龙脉的方向埋入地下三尺,便可在特定的时日里,彻底破坏我蛟玥风水龙脉;此外,因为陛下是现在代表着龙脉生相一支;所以,她若想达到目的,势必先危害了陛下的性命。”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若是陛下遭遇不测,断了我蛟玥的风水龙脉,那我们这些为人臣的,还有什么面目立足蛟玥,还有什么面目苛存于世!”
    有了亲王出头之后,群臣中也有人开始冒出来激昂陈词了。
    夏仲谦见状,皱着眉头,微微叹息了一声,才幽幽道:“好吧,既然大家决意要将那人揪出来,以挽救蛟玥风水龙脉;那我只好按照卦象显示,将那人所在方位告诉大家了。”
    “国师请说吧,知道了具体方位与身份,我们也好行事呀。”
    群臣齐声催促夏仲谦。
    却不知在他们当中,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眼底下还泛着隐隐奸狡冷笑。
    “昨夜天火既然从东北角滚落皇陵对我等示警,其实已经给了我们一个明显的暗示了。”
    夏仲谦缓缓掠过惊惧害怕的群臣,眼里隐约可见冷光闪动,“那用心恶毒、煞气极重的歹人,其实就住在皇城的东北方向。”
    “皇城的东北方向?那可是后宫所在的方向啊?”
    有人惊呼,“难道那歹人会是嫔妃中的人?”
    夏仲谦含凉一笑,指了指圣盘那几片龟甲骨,“根据卦象所示,确实如此。”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俱沉默着,没有人站出来再说什么。
    半晌,仍是其中一位亲王站了出来,望着夏仲谦,面色阴沉,道:“国师,请问具体是哪个人?”
    夏仲谦眼角一飞,幽幽目光便如瑟缩的风一般从众人面上盘旋而过。
    “待我再行占算出她的生辰,便可知悉那人到底住在哪一宫哪一殿了。”
    他说着,又开始重新挥动大袖,在那小小圣盘上动作起来。
    结果当然很快就出来了。
    不过夏仲谦却没有随即将结果告诉引颈长盼的群臣;而是面色凝重地看了看那几位亲王。
    几位亲王会意,他们相互对望了一眼之后,便朝着夏仲谦走了过去;夏仲谦微微咧嘴笑了笑,眼角隐约可见凉意闪动。
    几位亲王自他口中知悉那人名字之后,脸色俱变得十分难看;不过他们又默默对望一眼之后,也没有再问什么,便开始散了开去。
    而接下来,亲王们便劝散了群臣,并含糊其辞说明国师已经占算出那个为祸蛟玥的人是谁;而后面的事自有人会处理云云。
    蛟玥国的风水龙脉,蛟玥国的江山基业,说到底乃是他们宁氏的天下;既然亲王们已有了应对之策;群臣们只得忧心忡忡散了。
    随后,亲王们又合计着商量了一会;再然后,开始分工合作,准备将那个窝藏在皇城里危害蛟玥国运的人给揪出来。
    因为牵涉到后宫嫔妃;外臣不便进去,只得请皇后文秋凤出面。
    文秋凤作为后宫之主,她只需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想去哪个宫哪个殿都可以。
    现在,群臣从国师那里得知有歹人躲在皇城里意图颠覆蛟玥江山之事;亲王们便开始分头行事;有人与国师一道对皇后说明了此事的严重性;而有人则到某人的皇子府周围,设法将某位皇子拖住,不让消息泄露;不给他脱离视线去救人的机会。
    皇城后宫。
    流云殿。
    顾名思义,整座宫殿的布局装饰都以轻盈流动形象为主;就连物品色调,多以明暖格调为主;因为这座宫殿里,住着一个病美人。
    据说这位病美人如妃娘娘年轻时,美艳冠压群芳;而她最独特的是她那轻灵如蝶的舞姿;也是因为她的舞姿,所以年轻时颇得皇帝宠爱;不过后来生了孩子之后,身子亏损过度,渐渐便不再跳舞了。
    而流云殿没了能与流云媲美的舞姿;皇帝从此自然也来得少了;久而久之,这位病美人如妃娘娘便像其他迟暮美人一样,被时光湮没在了空寂的宫殿里,镇日对着那些凋谢零落的花草哀怨度日。
    不过,万幸,她即使失了君王宠爱;仍有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还是个极其出色的人,因为他的出色与拢络人心的手段,所以随着他年岁长成,也渐渐拢络了不少人支持他。
    如妃想到这,免不了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可惜,步儿再优秀,也越不过太子宁楚去。只要上面还有一个嫡出又优秀的太子压着;步儿就永无出头之日。
    正在她心思纷杂的时候,忽然有人高声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声落,便见有一袭正红凤袍自门口迤逦而来。
    如妃旋即上前,对着文秋凤裣裣施了一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如妃请起。”文秋凤含笑而来,神态清婉典雅,将小手往空中虚虚一抬,便彰显出她的明华高贵。
    文秋凤站定,举目掠看满庭的嫣然流云,再看看眼前的病弱女子;只见如妃举手蹙眉之间,也尽显柔弱病态的美妙风情;她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叹息,当真是一个美妙的病美人。
    可惜,这朵已逐渐走向衰败的花,已无法再盛放那艳冠群芳的美丽了;今天,她来,便要将这朵带病的娇花折下,摧残掉那一息尚存的美丽。
    如妃行过礼,重新站直身子,却见皇后立定在地;并没有进屋的意思。
    她怔了怔,随即微笑道:“不知皇后今日屈驾降临流云殿,有何赐教?”
    “赐教?”文秋凤一声含嘲浅笑,她笑意清婉,然笑纹却迷离而遥远,“本宫哪里敢赐教如妃?”
    如妃心下一沉,见皇后神态如此古怪,顿生不好的预感。
    皇后妙目转动,淡然瞥了她一眼,随即将手往空中一挥;她身后忽然便有大群宫女太监鱼贯涌入。
    如妃心里大惊,不过她仍旧镇定地看着皇后,“请问皇后这是何意?”
    “想必如妃也听说了昨夜天降大火,引烧皇陵的事了;今天早晨,国师应群臣所请,当众占了卦,问了昨夜天降大火,所示是凶是吉;而国师根据卦象所示,解说是,有人隐藏在皇城里,企图毁龙脉断国运害陛下;而那个人……”
    文秋凤扭头,目光冰凉地看着苍白无血色的如妃,浅浅笑道:“据卦象所示,就住在这流云殿中;本官今天来,就是来找证据,将那个祸害揪出来,以永葆我蛟玥江山稳固万年。”
    如妃脸色白了又白,她心中显然惊慌异常;因为她知道皇后既然如此大张旗鼓而来;那么皇后所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只不过,她没想到,她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一旦那个男人倒下,再无力庇护她的时候,她的末日竟会来得如此之快。
    而她那个儿子;她引以为傲的儿子;为什么之前竟然没有传一丝讯息给她呢!
    如妃并不知道,皇后在来她的流云殿之前,宫外就已经有人密切监视着宁步的举动;更用了无数借口将宁步牢牢拖在了他自己的府邸里。
    以致于,宁步根本还不知道群臣请托国师占卦之事;就更不可能知道他们说服皇后来流云殿搜查证据的事了。
    如妃苦笑了一下,却没有再说什么。
    事到如今,她争或不争,命运都不可能逆转。
    那就随皇后去吧。
    如妃此刻还能作如此想,那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国师先前在群臣面前所说的事,她以为,皇后如此大动干戈,不过是想随便安个罪名给她,然后降了她的位份;再然后,借机打压了宁步那勃勃野心。
    皇后见她如此模样,心里也难免有些诧异。
    虽然外人常说如妃好性子;大概是因为她身体病弱,所以极少动气,也极少与他人计较。
    可她却不这么认为,当年那个凭借着舞姿掳获帝王心的女子,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无欲无求;只有内心无欲无求的人,才能真正做到不动气不动性不动情。
    跳出七情六欲之外的人,才能不悲不喜不娇不嗔。
    不过,如妃不试图阻止,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皇后尽管心里纳闷,对如妃此刻安静淡然接受的模样,还是觉得很满意的。
    “那就请如妃多包涵;本宫要让人到流云殿搜上一搜了。”
    皇后说得如此笼统,如妃也没有开口询问一句;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皇后仍然浅浅笑着,见状,自然不会再跟如妃客气,手一挥,她身后那群宫女太监,立即便撒开脚丫,分别往不同的地方而去。
    如妃见他们行动迅速,就连目标也很明确的样子;这才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皇后的人企图进入如妃寝殿去搜查的时候,遇到了流云殿里嬷嬷的阻拦。
    “如妃,你若心里坦荡,又何惧别人进去搜你的寝殿;你若是担心他们会毁坏东西;那本宫自会下令约束他们;若有谁胆敢毁坏了你的东西,本宫定会照价赔偿。”
    皇后眼睛微微转了转,又笑吟吟道:“若是因为你这一阻,而无法找出那危害我蛟玥江山的妖祸,到时的结果只怕不是如妃你一个能够承担得起的。”
    如妃怯弱一笑,眉目间尽显病弱的柔美。
    “皇后想搜,那便搜吧;臣妾的寝殿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当然,更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皇后的人若是不小心毁坏了;臣妾也不敢让皇后你赔偿;就当是臣妾自个不小心毁坏的。”
    皇后权当自己没听出如妃话里的冷嘲热讽;听罢,又浅笑着,吩咐那些宫人去搜如妃寝殿。
    如妃的寝殿,仍旧是以轻盈流动为主的布置。
    皇后带来的人,都曾得了严令;所以他们进入寝殿之后,虽然四下翻找着什么东西,但却没有一人毁坏殿内饰品;就连那些物品摆放的位置,在搜查过后,宫人们都按照原位轻手轻脚放了回去。
    宫人们四下搜寻无果;皇后亦施施然进入到寝殿之内。
    还是与如妃相谐着一起走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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