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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名门嫡妃-第255章

小说: 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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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竟有这等事?真是岂有此理,他们、他们——!”
    明非大师突然恼怒异常拍案而起,他压抑着喷涌的怒气,突然双目透着痛恨之色,凌厉地激射向堂上那笑意明媚的绝色少女;抬手指着她,又气又怒道:“东方施主,好,很好!你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
    东方语愕然指了指自己,瞪大明亮而无辜的眼眸,哑声问道:我?我怎么你了?
    明非大师又是一记重重透着痛恨的眼神冰冷掠来,随后他自鼻孔喷出一声低低冷哼,含着无比愤怒的声音,低吼道:“走,待本座亲眼去看看他们是如何不知羞耻!”
    明非大师怒气冲冲撇下待定罪的犯人——东方语,自顾带着戒律院一众僧人匆匆往外走去。
    东方语见状,心下渐渐浮上一股不祥的感觉,她看了看夏雪,随即也跟在明非大师身后,一路循着他脚步而去。
    一大群人自戒律院怒气冲冲往外奔去;经过一阵七拐八弯之后,前来报信那个僧人在一间僻静的房子前停住,指着那掩映在葱郁林间的房子,对明非大师道:“有子弟们发现他们当时鬼鬼祟祟的朝那边走去,眼下,他们应该就在里面。”
    明非大师早就满腔怒火,此刻一听这话,竟然不顾身份,突然施展武功,一个旋转便朝那林间房子掠身扑去;在众人尚惊愕未反应过来之时,他人已经扑到了门前,接着便是大力一掌狠狠拍在门上。
    门,立时应声碎开,破出一个大洞来。
    “啊!”短促惊慌的叫声在门破之后,透着十分意外的味道自里面传了出来,听这低沉而透着阳刚味的声音,表明在里面的必是个男人无疑。
    东方语与夏雪听闻这声音,心,立时紧了紧,此际,她们心里比谁都着急,两人几乎是用跑的,成了继明非之后最快到达那房子的人。
    而东方语更急迫得连脚跟都未站稳,便迫不及待探头往里面望去。
    这一望,她晶亮目光立时冷冽成霜;而心下却同时胀涌出愤怒与担忧的情绪来。
    胭脂果真也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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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 天罗地网
     更新时间:2013…10…31 18:34:22 本章字数:11805

    里面,胭脂与一个男人正亲密地搂抱在一起;确切来说,她是与一个没有头发还穿着和尚袍的男人抱在一起;而那个没有头发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明非大师的师弟,那个看似长相憨实的和尚明空。爱睍莼璩
    刚才那声意外的惊呼便是明空所发出的。
    门,突然被人用如此惨烈的方式粗野破开;才会惊吓到里面那亲密搂抱的一对男女;在这声破门声后,明空与胭脂似是意外受惊般,在众人瞪大鄙夷的眼神里,倏然迅速分开。
    而胭脂的表情似乎仍在迷糊中,但她乍然睁开眼睛,抬头便对上了东方语那含着隐忧与愤怒的目光;一时不觉心头狂跳;再看,这才发觉与她相对而立,相距不过三寸的竟然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剃度落发出家当和尚的男人。
    胭脂禁不住脸上一热,随即又白了起来。
    眼下这种情形,她就是再单纯再迟钝,也知道在外面这些人眼里,她与这个叫明空的和尚在这个房子里干了什么。
    “小姐……!”她惨白着脸,眼神狂乱地看着那神情沉吟的绝色少女,咬着嘴唇,拼命摇头表白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在这里;你相信奴婢,奴婢绝对没有与他……与他……”
    “胭脂,你安静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吗。”东方语淡淡开口,拍了拍她肩膀,轻声安抚情绪激动的胭脂。
    东方语随后侧目望向明非大师,见他胸膛仍在剧烈起伏着;那张本来就冷得跟铁一样的面容,此际更是冷沉透黑,盯着明空那眼神比冰还冷,比钢针还锐利无情。
    半晌,他似乎才勉强控制住愤怒的情绪,大手一挥,接着自齿缝处冷冷挤出几个字,道:“来人,将他们这两个、这两个……给本座押到戒律院去。”
    “师兄,我没有和她做过任何犯戒的事。”明空和尚直至看见寺里的师兄弟们上前来扭押他,才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头没有反抗,但却大声伸辩自己的冤屈。
    “哼,明空,有没有做过;可不是由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你看这里这么多师兄弟亲眼所见,难道你想把大家都当成睁眼瞎子不成!”明非大师冷漠地睥睨着他,一声愤怒冷哼之后,手又在空中一挥,随即那些扭押着明空的僧人们,立时强行将他带了出来,一路拘押着往戒律院走去。
    发生这样的丑事;自然连普济寺的住持智苦大师也惊动了。此外,寺里各大长老也同时被这事所惊动,并被明非大师派人齐齐请到了戒律院后堂的静室里。
    智苦大师与寺里其他长老一到,明非大师立时便进入静室,与他们激烈地讨论起来。
    胭脂一脸忐忑地站在堂上,不时掠看堂后;又不时看向那神态从容镇定的绝色少女。
    反观一直被僧人们扭押的明空和尚,虽然也沉默不语,但他的眼神无疑透着重重的怀疑与愤怒,但面容表情却尚算平静镇定。
    东方语见状,不禁在心里凉凉讥笑起来。
    看来这个明空和尚还不至于完全蠢笨到家,这会怕是已经想明白自己中了谁的套,入了谁的局,还有,将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堂上,沉默如巨石安静无声压在心头;那份无形的沉重感压得几人几乎透不过气来;而堂下,除了寺里的僧人还有一些闻讯而来看热闹的香客,此际,却与堂上的沉默形成鲜明对比;他们不时转着眼睛瞄看堂上之人;还一直不停地窃窃私语。
    等待,似令人难以抗拒的慢性毒药一样,缓慢无声地侵蚀着人的精神与耐性。
    后堂里,终于陆续响起了脚步声。
    明非大师率先走了出来,普济寺各大长老与住持智苦大师并行而出;但,长老们只是失望地看了看明空,随后叹息着摇着头,一脸惋惜离开了戒律院;住持智苦大师倒是没有随之离开,而是站到了堂上不起眼的位置,默默看着倍受煎熬的明空。
    明非大师走到公案后,行动间自透着一股杀伐果断的气势;他冷然挺直腰杆坐了下去,然后目光一转,冷冷瞥向明空,缓缓道:“明空,你身为普济寺弟子,还是戒律院弟子,应深知犯了戒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如果是犯其他的贪或吃戒,今天本座尚可对你手下留情。”
    “但是,你今天犯的却是我们出家人最忌讳的色戒!”明非大师说到这,微微停顿了一下,他掠睨着明空那嗫嚅的嘴唇,又冷冷道:“刚才本座已与众长老商议过,连住持也同意了我们的决定。”
    “你既然犯了色戒,坏了寺规;只能证明你尘缘未断,六根未净;你已经不适合再待在我们普济寺里;本座现在就依照本寺寺规,将你正式驱逐出本寺,从今以后,你的一切行为皆与本寺无关,从现在起,也请你收拾自己的东西,立刻离开本寺。”
    “逐出普济寺?”东方语略感意外地挑了挑眉,眼光微转里,又很快泛出一丝恍悟,她低声嘀咕着看向明空,只见那憨实和尚闻言,错愕之余,竟然微微露出一丝苦笑。
    这隐现即逝的苦笑之后,他神情激动地看着明非大师,又转目看向住持,似乎不敢置信道:“师父,连你也相信明空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智苦大师没有直视明空的眼睛,而是略略偏过头,不带情绪道:“众多师兄弟亲眼所见的事,你让为师再说什么呢!”
    明空闻言,随即垂下眼睛,神情失望里透着一股绝望。
    他沉默了一下,却突然抬手指向明非大师,疾声道:“师兄,是你,对不对?你明知道我根本无意与你争什么,你竟然还处心积虑的安排了这出戏!”
    “好,就算你们认定我和那位女施主有什么暧昧行为,但我想问一句,为什么?我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却突然就……”
    “为什么?”明非大师听闻他这声疾厉的质问,顿时瞪大双眼,含着鄙夷与嘲讽,冷冷道:“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若不是你将本寺有那味药材的消息透露出去;她——”
    明非手指一抬,却直直指向东方语,“她之前就不会指使别人一而再的擅闯本寺禁地;而今天,她也不会指使那位女施主去勾引你;偏你还把持不住,真与她……”
    “哼,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已经将那味药材悄悄地拿出来给她了?”
    “师兄,你休得在这血口喷人!”这个憨实和尚被明非这番严厉含着恶意中伤的指责给激得满腔怒火,“我根本从来就没透露过关于那味药材的消息;你所说的一切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子虚乌有?”明非大师十分不屑地瞟了明空一眼,随即讥讽地冷笑道:“你以为那个丫头为什么会舍身勾引你?还不是为了得到那味药材。”
    “你撒谎,我黎明时分前才刚刚去看过了,那味药材根本、根本已经被人毁了——现在要来也没用了;她为什么还要费心做这些有辱清誉的事!”
    “毁了?”东方语听闻这字眼,心下立时冰凉一片!
    而明非大师的神情虽然也微微怔了怔,但他随即将那错愕的神色很好地掩饰了起来,随后又立即指着明空,愤怒而厉色疾声指责道:“看,还说你没有私心,是不是在今天之前,你就已经和这个丫头勾搭在一起了,你竟然没我的同意,私自前去药园。”
    住持智苦大师看着两人针锋相对争论不休,不禁皱了眉头,缓步走到正堂当中,目光自明非脸上沉沉扫压而过,一直凝落到明空脸上,才道:“好了,孰是孰非都已经是过去的事;现在明空既然被逐出了本寺,那他以往所犯的一切罪孽也从此一笔勾销。”
    “明空,你现在就下山去吧;以后你的一切行为皆与本寺无关,你自己保重!”
    住持沉沉说完,便摇着头,再没有看明空一眼,而低低叹息着,转身离开了戒律院。
    明空用力握了握拳头,目光隐忍而复杂地盯着明非看了好一会,才缓缓掉转头;有些事情,此刻他不说也罢,他虽然已被逐出普济寺,但他仍然不希望普济寺的声誉因为某些人的私欲而受损。
    他路过胭脂身旁的时候,双目泛满歉意,轻声道:“施主,对不起,连累你了。”
    随后,明空便在一众僧人的“监押”护送下,简单收拾了一下,当即下山离开了普济寺。
    再说,明非大师眼看着明空被逐出普济寺之后,低垂眼睛里微微流泛着一丝得意的神色。
    就连他冰冷如铁的面容,也隐隐浮现了一丝不明显的喜色。
    东方语见状,只得在心里闷闷叹息起来:看来这位憨实的明空和尚,是被明非妒忌而设计赶走的。但是,那味南光玉树的药材又是被谁偷偷给毁了呢?
    看刚才明非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神色,似乎他对这事并不知情。
    东方语思绪纷繁之时,耳际忽传来一声轻蔑的冷笑。
    “清理了门户,接下来,本座该好好处置东方施主你所犯的罪孽了。”
    一声讥笑,一声冰冷无情的话自那眉目泛着喜色的明非嘴里幽幽吐出来。
    胭脂立时惊慌得如一只受伤的小鹿,目光瑟缩,双肩发抖;手足无措地瞄着东方语。
    “对于今天这件事,东方施主你也不用否认了,本座知道,若没有你的命令指使,你的丫环怎么也不会舍身做出此等有伤风化的事情。”
    东方语挑了挑眉,绝色容颜上笑意微微,眼眸底下却压抑着愤怒与不耐,飞快打断他,道:“明非大师,你想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吧,其他的都不用多说了。”
    反正羁押她在普济寺苦修十年是修,修二十年也是修;总归因着皇帝那块金牌的关系,他是不敢要她的小命就是。
    “哦,难得东方施主今天如此爽快承认;那本座也不啰嗦了;这数桩罪行加起来,本座原本是不该对你宽慈才是;不过……这个中内情,本座就不细说了,你既然承认了今天这事,你的婢女也是在你授意之下才做出此等荒唐事;那本座就一并宣了,就请施主你落发在本寺修行二十年。”
    “至于她嘛!”明非目光一转,已冰冷地转到了胭脂脸上,“她所犯之事,所造恶果极深,本座绝不能轻恕。”
    绝不轻恕?
    东方语勾唇无声冷冷一笑,只是因为胭脂手里没有那面免死金牌,他就想着可以对胭脂为所欲为了?
    明非说着,微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蓦然带出一股凶残杀气,以那极为睥睨的角度斜视着胭脂,又冷冷道:“就按民间的习俗来处置,择日将她沉塘以示惩戒。”
    “沉、沉塘?”惊慌出声的自是胭脂本人,她惊恐之下紧紧攥着自己衣袖,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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