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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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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年是受了陈皇后的挟制,风连晟只能依附她,但是现在,随着他的羽翼日益丰满,其实就算是想要逐渐脱离陈皇后的牵制,也不是全无办法的。
    可是现在——
    他却仿佛真的像是反哺一样,仍是稳稳地和那个女人坐在了同一艘船上。
    这件事——
    李维是打从心底里替他觉得憋屈,却不知道他还准备忍那女人多久。
    风连晟只随便含糊了两句,就没再提这事儿,忽而沉吟一声道:“今天的国宴老二又没露面,他的情况还没起色吗?”
    “这段时间,太医每天都过去请脉,药也一直在喝,就说是前段时间他在回京的路上折腾的大了,必须要仔细着慢慢调养。”李维道,顿了一下,又补充,“不过一大早的时候,属下奉命进宫给皇后娘娘送朝贺的礼物刚好在后宫遇到他进宫来给太后问安,当时他的气色看上去的真的很差,传闻应该不假的。”
    风连晟听了,只就沉默的撇撇嘴,拢着袖子半晌没吭气儿。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的这个二哥总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明知道他低调又本分,但就是不敢对他掉以轻心,总忍不住的叫人去监视他那边的情况。
    李维倒是不觉得二皇子那人会对自家主子的地位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随后就抛到一边,但却是忧虑的又回头看了眼皇宫的方向,提醒道:“可是今晚的国宴,安王也没有回京参加。”
    “大概又是远游到那里被绊住脚了吧!”风连晟道,也是不以为意,“放心吧,荣烈的婚礼,他一定会赶回来出席的。”
    风邑和崇明帝又不是亲兄弟,再有那些往事的隔阂,长久以来,他都闲散度日,对崇明帝母子进而远之,这些事,所有人都习惯了。
    风连晟的唇角玩味的勾起,突然想起了什么,就睁开了眼,扭头看向李维道:“对了,之前不是说老四暗中怂恿礼部向父皇谏言要给褚浔阳修建公主府的事吗?这事儿还没提上议程?”
    “最近礼部都在忙着筹备新年的各种庆典,还没有正式跟皇上提起,不过这两天过了了,他们应该就会有所动作了!”李维回道。
    风连晟听了这话,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风乾也算是有眼光的,这就想着要巴结拉拢荣烈和褚浔阳了。
    “殿下,此事——您不准备阻止吗?”李维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不解的皱了眉头,“不管怎样,让四殿下和荣家的人走的近了都不是什么好事,就算荣家少主手里目前没有实权,可是您和浔阳公主之间是早有些不愉快的,其中关系,是不是得要想办法修复一二。总不能平白的让其他人得了便宜。”
    “老四就算是想要拉拢,这马屁拍下去,也得看人家领不领情呢!更何况他说要建公主府,本宫若是出面搅黄了,那就成了给自己拆台了,他想做,就让他去吧!”风连晟道,并不以为意。
    “可是——”李维心里着急,总觉得他这样凡事都不积极的态度要不得。
    “行了,这事儿都别提了,我懒得管!”风连晟却没叫他说完就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他的目光闪烁,眼中忽而透出几许狡黠的笑容来,道:“不过你猜褚琪枫父子会给褚浔阳的嫁妆是什么?”
    “西越国主对她那般宠爱,嫁妆也必定丰厚务无比的。”李维随口回道,明显没心思去计较这些和大局无关的琐事。
    风连晟笑了笑,也没再继续多说什么,重新闭了眼。
    *
    漠北。
    拓跋淮安的王军是在大年初二的晚上重回草原,抵达王廷的的。
    拓跋云姬得到消息,赶紧带人连夜奔波十里,到草原边境接应他。
    她来的较早,带着几个族长,在寒风中站了小半个时辰,一直冻到脸颊都麻木了,才听到远处闷雷一般稳健而雄浑的马蹄声。
    “是王军归来了!”阿木尔在旁,有些兴奋的说道。
    “我先去看看!”拓跋云姬也露出愉悦的笑容,几乎是等不得的,清喝一声,就策马迎了过去。
    拓跋淮安当初带走的王军足有五万,在北疆的战事中有所消耗,现在回来的并不足四万。
    这个伤亡数字,较之于西越和北疆的本土士兵,并不算大,但因为胜负未分,在没拿到任何好处的前提下,这结果多少是有点不尽人意。
    所以归程上,拓跋淮安的情绪并不太高涨。
    “五哥!”拓跋云姬隔着老远打马迎上去,后面跟着几个族长和同来接应的两千王廷守军。
    “停!”拓跋淮安收住马缰,抬手一拦。
    后面的人马齐齐止步。
    “五哥你总算平安归来了,我一直都很担心你!”转瞬拓跋云姬已经奔到了拓跋淮安跟前,她的神情愉悦,说着眼中就有盈盈泪光闪动。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孩子气了!”拓跋淮安道,语气有点冷淡。
    “恭迎王上重回草原!”后面跟来的王军齐齐振臂高呼,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其实这一路走下来,拓跋淮安的心里一直都不十分安稳,直到这一刻,踏上自己的土地,见到自己的族人,这才找到了真实的归属感。
    他暗暗松了口气,抬起手臂,刚要说话的时候——
    黑暗中,映着火光,突然有一道寒光激射,从斜对面朝着他胸口的位置呼啸而至。
    因为所有的漠北族人都处于高度的兴奋当中,欢呼声盖过了一切,一片人头攒动中,待到有人发现的时候,那暗箭已经刺透黑夜,只逼眼前。
    “有刺客,快护驾!”有人慌乱的大声尖叫。
    眼见着那暗箭就要射入自己的胸口,拓跋淮安不由的勃然变色,一颗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他一路长途跋涉,是万也不曾想到,这一刻,等在这里迎接他的会是这样的一个险局。
    千钧一发,他唯一的反应就是当机立断的要弃马躲避。
    可这样一来,当着所有族长和这么多族人的面,他势必威信扫地。
    漠北本来就是个野性的民族,一旦他的威望受到损伤,那么就很难服众了,日后再弹压其他部族的事情上就不会再那么顺利了。
    拓跋淮安暗恨,这么一犹豫,动作就迟钝了一瞬。
    而就只是这一瞬间的迟疑,已经断了他最后逃生的机会。
    眼见着是要被射下马,紧要关头,忽听到拓跋云姬大叫一声“五哥”然后就直接闪身扑了过去。
    拓跋淮安没有防备,直接被他扑下马,两人双双摔在地上。
    “王上!公主!”阿木尔嘶吼着,带人赶紧飞扑过来。
    拓跋淮安利落的扶开跌在他身上的拓跋云姬翻身坐起,抬手往侧前方的方向愤然一指,怒声道:“去那个方向,给我追!”
    “快去!一定要抓住人,生死无论!”阿木尔大声道。
    拓跋淮安已然恼羞成怒,拍打着身上草屑爬起来。
    “云姬!”后面同来卡塔世子见到拓跋云姬坠马,后一步也跟着奔了过来。
    拓跋云姬歪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方才那一下,她虽是把拓跋淮安撞下马了,但到底最后关头也没能完全避开,那支暗箭刚好射中她的肩膀。
    卡塔世子目赤欲裂,紧张的将她扶起来,道:“你受伤了?怎么样?严不严重?”
    拓跋淮安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拓跋云姬这是替他挡了箭了。
    他的脸色略显尴尬了一瞬,从卡塔世子手里接过了拓跋云姬的一手手臂,伏在了手里,沉声道:“还好吗?”
    “没——我没事!”拓跋云姬疼的满头大汗,勉强出口的话却带着颤音。
    拓跋淮安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又像是无话可说的样子,只烦躁不安的往远处移开了视线。
    卡塔世子急的语无伦次,扶着拓跋云姬往战马那里走,一面道:“云姬的伤势要马上叫大夫处理,我先送她回王廷!”
    “去吧!”拓跋淮安挥挥手。
    那一箭并没有伤到要害,但拓跋云姬毕竟只是一介女流,这伤势在她身上,也不容小看。
    大夫过来给她拔了箭头,又上药包扎,再开了些药给她调理,就吩咐让她自己安静的休息。
    卡塔世子虽然还不放心,但晚上也不方便留在她那里,也只能嘱咐了一些话就先行离开。
    拓跋淮安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四更。
    因为伤口感染,拓跋云姬稍微发了一点低热,又怕碰到后肩的伤口,就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事情。
    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到来人是拓跋淮安和阿木尔,她就赶忙挣扎着坐起,焦虑道:“五哥你来了!”
    “嗯!”拓跋淮安的脸色不好,沉声答应了一下,走过来在她的床边坐下,看了眼她的伤处,道:“怎么样?没什么大的妨碍吧?”
    “只是皮外伤,大夫说休养一阵,等伤口愈合了就没事了。”拓跋云姬道,却明显是神情慌乱,根本就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只焦急的一把握住拓跋淮安的手道:“五哥,外的事情怎么样了?白虎部落的人,都按下了吗?”
    “嗯!”提及此事,拓跋淮安的脸色就越发难看了起来,目光阴郁的满是杀气。
    其实这一次所谓的行刺事件,不过就是拓跋云姬和阿木尔合谋,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然后线索上面直指白虎部落。
    当时卡塔世子刚护送着拓跋云姬离开,后面马上就有人从现场查到蛛丝马迹,一路追踪之下,凶手就是吉达的侍卫。
    然后阿木尔又翻出前几天乌兰谋害拓跋云姬的事,再拖出来之前给乌兰看病,并且掩护她外出的大夫。白虎部落居心不良,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我叫人把包括卡塔和乌兰在内,所以白虎部落的族人都看押起来了,另外又派了人去捉拿白虎族长对质。”拓跋淮安道,脸上表情还是一片阴云密布,半点放晴的迹象也没有,“乌兰的嘴巴很紧,那大夫当众指认她,她也认了,自己那晚乔装出去就是为了传递消息的,不过她却一口咬定,这消息是传给她父亲的。”
    “不可能!”拓跋云姬大声道:“白虎部落就算存了二心,他们自己也绝对担待不起这样大的局面来,其他部落中,一定还有他们的同谋!”
    心思烦乱的想了想,拓跋云姬就越发焦急了起来,“乌兰这不过就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就算她和别人合谋,也一定不会这么痛快的招认出自己的父亲,这样一来,不是叫白虎部落遭殃吗?她这是缓兵之计?白虎部落的本部在草原最北边,五哥你派去的人,最起码也要三天才能抵达吧?在那之前,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再次对你不利,届时只要他们掌握了王廷,那么也就没人真的会对白虎部落不利了!”
    显然拓跋淮安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只就抿着唇角不说话。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就安静了下来,兄妹两个都是一筹莫展。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在乌兰的身上卡断了线索,那个女人,也算是个狠角色了。
    一直静默的坐了好半天,外面突然就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拍闷声,“王上,有密报,洈水城方面的西越守军有异动,可能——是准备要开战了。”
    拓跋淮安的神色一凛。
    阿木尔已经抢先过去开了门。
    一个士兵进来送了一封密信,趁着拓跋淮安看信的时候,一边飞快的解释道:“三更过后,一直城门紧闭的洈水城突然门户大开,大军从城内出来,直接往我们草原边境压进,据闻那一队人马的规模,起码在八万以上。这样大规模的调兵,很有可能是要向咱们下战书了!”
    “主帅呢?是什么人?”拓跋淮安烦躁道。
    他倒是不畏惧打仗,可是现在他才舟车劳顿的赶回来,又因为白虎部落的事情心烦,提起战事,就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这——”那小兵垂下头去,汗颜道:“还是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西越朝廷方面对这个消息保护的很严,现在他们又是连夜行军,我们的探子隔着老远,也分辨不出什么来。”
    提及此事,拓跋云姬就接口道:“五哥,这件事的确奇怪,之前我就几次想要叫人潜入洈水城去查探一下消息,但全部都是无功而返。”
    一个主帅,哪里需要弄的这么神秘的?
    拓跋淮安心里起疑,却也没有多少心思去考虑这些。
    “继续盯着,去严密注意那边的动静,有情况马上过来回报!”收了信件,拓跋淮安摆摆手。
    “是!”那小兵领命去了。
    拓跋淮安就又对阿木尔吩咐道:“传我的命令下去,命令王军随时待命,西越这一次是有备而来,绝对是来者不善,让部族的援军也都做好相应的准备,随时后命,准备迎敌。”
    “可是和白虎部落勾结的人——”阿木尔不放心道。
    “如今大敌当前,除非是在他们能跟西越搭上线,有人保证给他们留活路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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