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国的奇幻爱情历险-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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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血染被单,我还来不及收拾,就被机灵的侍女迅速发现。
他很快地出现在我面前,冷冷地听着御医的病情汇报,听到了他说怀疑可能是因为没有准时服药的缘故后,脸上就如同浮了一层寒冰。
他一语不发。
之后,下令要将我寝宫中的全部侍女都拉出去杖则一百,并发下狠言,这一次决不轻饶,我大惊失色,那她们哪还有命在,正欲出言阻止,他却冷冷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有气无力,“我不想背负那么多条人命。”
“那你自己的呢?”他问我。
我终于说出了实话,“我想回家,所以,这也许是一条路。”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许多我看不懂的东西,深沉而充满痛心,复杂而自责,深深地凝视着我,仿佛看一万年都不够。
“青依,”他把我拥入怀中,内疚而难过,“对不起。”
“我到底在你眼里算什么?”我问他,这几个月来,我还是第一次同他交心。
“你已有了这么多的妻子,却还要继续养新宠,纳情人,我在你眼里到底还算作什么?”我几乎声嘶力竭。
“从前到现在,”他一脸平静,握住我的手,“我的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人。”
“那她们呢?还有那些新来的呢?”我理直气壮。
我们正面相对而视,我的怒火可以把他焚烧。
第三十章 意外的风波(二)
但他和我正相反,突然的(炫)恍(书)然(网),眼神里充满戏谑的味道,似乎正竭力忍住笑意,仿佛我的痛苦,我所控诉的所有只是一堆不堪一击的玩笑话,我恼怒,想走开,他立刻按住我的身体,绿眸中的温柔几乎把我淹没,“原来你不断地跟我闹了几个月的脾气,和我冷战,归根结底居然还是为了她们。”
“青依,不管什么时候,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着极为充分的理由。”他把我紧紧地拥在怀中,亲吻着我的脸。
“包括背叛身体?还是其实你也是乐在其中?”
一抹恼怒也出现在他的眼里,为何这个女人总是要把他惹生气,而且这种本领真的是一流。
我们两人愤怒地对恃。
几秒钟后,他深深地吻上我,热吻疯狂而有力度,深情而投入,将我弄得晕乎乎,沉迷其中,仿佛上了瘾,这时他突然放开了我,我的心中一阵若有所失,空空荡荡。
“青依,如果没有爱,就不会有这样的亲吻。”他再次吻上了我的头发。
这样的吻,只有真正的爱人之间才会有吗?
我整个人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但还记得一件事情,“其实不关侍女们的事,”话未说完,立刻被他打断,深深凝视我一会儿,他慵懒地道:“那就暂停了吧。”
已经打到了二十,众侍女们带着重伤前来感谢赦免,他极不耐烦,晃了一下手,她们慌忙退出。
“青依,”他忽然低头在我耳边,“我还想要,像那次一样,但自那天以后,你就再也没这样了。”
“什么,哪一次?”我被他弄晕了。
“就是你……”他低语在我耳边,温暖的呼吸弄得人发痒。
我的脸红了,是那次我学某某片子里的片断啊,之后当然没再使用过,心中也排斥使用,因为发现这个方法没达到我最初想要的目的,但他竟然一直记得,真要命。
一年一度的皇家祭神节就要开始了,最近我突然注意到了宫中的人们忙碌非常。到处是高挂宫灯,铺新地毯,刷新的墙壁,匆匆的脚步,喜笑颜开的面容,人人欣喜异常。我问小玄,新来一个月的侍女,“他们为什么这么高兴?”
“回王妃,”小玄恭顺道:“祭神节乃是赤鹰最盛大的节日,全国上下的百姓都会欢呼庆贺。我们一般提前三个月就要为这个活动做好准备。”
“哦?”
接下来,我又从女官那里了解到了赤鹰国的历史。据传,在很久很久以前,赤鹰还只是一片荒芜的土地,四处了无人烟,干涸凄楚一片。后来,不知从哪里突然来了一只赤色的巨鹰,展翅高翔,便带来了一阵微风,微风渐变为了大风,大风迎来了暴雨,雨水倾盆,足足下了三天三夜,水浸入土,倍加滋润,奇迹般的改变了这片土地的土质,由原本的寸草不生,而化为一片欣欣向荣的沃土,慢慢地,又过了千年,这里才开始繁荣起来。由最初的难民移民一直发展到部落族群,赤鹰这时又突然出现在这些难民面前,指点他们如何重建家园,并从他们中间选中一位智者,一位勇者来统领整个部族。
最后,这个由赤鹰所指引前进的大部族越来越繁盛,直到最后有能力建设了一个国家,这个国家就以赤鹰的名字命名,赤鹰国。这只赤鹰,被奉为赤鹰国的神明,子孙后代都要年年祭奉,否则不祥。
我好奇地问道:“那这只赤鹰为何要选两个人作为部族的统领人呢?不怕他们以后你死我活地抢王位吗?”
女官微微一笑,“赤鹰是极有灵性的圣鹰,他当然料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当初,他选出的智者是一位女性,勇者是一位男性,他们结合后的后代中最优秀的一位成为王位的继承人,我们的赤鹰国才能在最英明的勇者引领下走向生生不息的繁荣之极。”
“哦,”又想到了一点,“既然当时在赤鹰的英明下,这些难民的部族合为了一个大的部族最后成为了王国,那么为什么现在还有一些四处流浪的小部族呢?”
女官不厌其烦地解释,“这些部族都是在赤鹰国建立以后出现的,赤鹰是一个极注重血统的国家,自然很难将他们纳为自己的合理公民,除非联姻。但赤鹰的子民非常高傲,极少与外界通婚,因此部族难民鲜有机会成为赤鹰的真正公民。但近十几年来,一些部族也开始逐渐强大,实力最强的已经拥有自己的固定居住点,而不用再四处流浪,但他们同赤鹰皇族一样,相当排斥外族,因此,决不会再吸纳一些流浪小族,导致现在强族越强,弱族越弱。”
第三十章 意外的风波(三)
“那如果一个部族归属了一个王国的皇族,会怎样呢?”我想起了明月。
也许是话题的敏感度,女官微微思索一下才回答,“如果一个部族依附了皇族,那么它就可以结束流浪生涯,成为一个占据一处声望的强族部落,此后他们的族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受到尊敬,子孙后代无忧,血脉不断。如果他们能同皇族联姻,更可成为皇亲国戚,财富与权势,双向丰收。部族不同于一个王国,他们有自己的独立世界,并且热爱自己的独立天地,毕生的愿望,也就是希望自己族群血统可以永生不灭。但是,部族也非常脆弱,一旦外部发动强大集合的攻击力量,它就有可能一夜之间全军覆没,断根绝后。所以,依附强大的后备力量,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
“那么也就是说,”我道,“同样的,皇族也可利用部族的力量来成为自己的后盾,一种在自己身后的庞大力量,助自己的地位更加巩固,在利益相互牵制形势下,部族通常会为皇族誓死效命吧?”
女官没有回答,含笑而不语。
我一直都很努力地学习这里的文字与风俗习惯,是想着有一天没准能派上用场,另外,也省得别人嘲笑自己居然不识字。
学习了一上午的蝌蚪文,我头脑晕乎乎的,倒在床上就胡乱地将薄毯盖在头上,不知隔了多久,才悠悠地醒来。
薄毯已整整齐齐地盖在自己身上,衣服未换,我慢慢地起身,已是下午,橙红色的落日在窗外异常的美丽。
听到了一些声音,极低的,如蚊蝇般作响。
又是女孩子们在八卦,换了几批女仆后,有了前车之鉴,极少有侍女敢在私底下说话,但已几个月过去,也许是见着平安无事,又开始絮絮低语了,这许是女孩子们的天性。
只有两个小侍女的偷偷说话的声音。我记得她们,两人年龄至多不过十三岁。
“再过三个月就是祭神节了,你说会在盛会上进行王妃的加冕仪式吗?”
“这个不好说,”小侍女的声音极低,几乎要将耳朵紧贴门上才能听到,“王妃毕竟身份不明,国君当时力排众议,并听说以非常手腕才使第二宰相不得不赞同,并带动了其他人的同意书,第一宰相力不敌众,形成对立局面,现在更是一触即发,加冕仪式能不能举行还是个未知数了,更何况是在祭神节上。”
能够被私底下传言的风语,通常已不再是秘密。
我一直过着山顶洞人的封闭生活,对宫廷形势或其它最新消息,包括有关我自己的,都是一无所知。但是,我仍然不愿培养耳目,不愿结交党派,不是为别的,而是总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里的局外人,不排除哪一天会离开,不想去操这个心,真的迫害到自己头上了,大不了一走了之,不否认我很懒,懒得动脑筋。但一谈到关于离开,我就会问自己会不会不舍得帕斯星,可能会非常痛苦非常难过吧,但是归来后的事实也证明,他离了我也可以过得很好,并且顺利地实现了自己一直持之以恒的东西,可见我的出现,实际上并没有改变他本身的人生轨迹。
帕斯星临近天亮才到来,早秋的黎明阳光撒在他疲惫的脸上,新生的胡渣乱七八糟,他也倒在了床上,抱住了睡得正酣的我,胡渣弄得我生痛,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摸向他的脸,“怎么搞的?”
“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他微闭着双眼,仍紧拥着我,臂膀温暖有力,面容憔悴,一缕心疼忽然涌进了我的心底。
我转过身体,几个月争吵以来第一次主动地抱住了他,搂住他的脖颈,往上贴住他微凉的脸庞,他的身体微微一动,随即把我拥得更紧。
“其实没有必要的,”我贴近他的耳际,“这个仪式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底升起危 3ǔωω。cōm险的信号,“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微笑,玩着他的头发,“这个皇宫里会有秘密吗?人多口杂,哪里都能听来。”
“男人的事情,你不要管,”他抱着我喃喃道,“让我先休息一会儿。”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想着我是不是一个总让人烦恼的人物,从前我们在飞云族时他一边操心自己的事情,一边还得分身照顾我,作为一个男人,他真的是竭尽全力地做到了自己的最好,回头再看一下我,决对不合格,爱闹腾,动不动就发小脾气,给他的生活添乱,在他为很多事情最头疼的时候还得来应付我。
“对不起,”我轻轻地说。
他吻上我的耳垂,迷糊着,“又怎么了?”
“没,”我回答,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滑落下来,一滴两滴,三滴四滴,滴落在他的脸上,他又张开了眼睛,凝视着我,却一语不发,然后吻上我的泪珠,把它们统统都吃光。
第三十章 意外的风波(四)
我开始尝试着与寝宫中的一些小侍女们交流,不着痕迹地打听皇宫内结构,自己寝宫所处的方位,这里到底有多大等等,心中蕴酿着一些想法。
然而,过了两天,他突然递给了我一张地图。我惊得张大了嘴巴,然后拿了过来,看着上面弯弯曲曲的线条,半天都没有看明白。
“我不反对你了解这个皇宫,但是,有其它想法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他狡黠地说着。
“这个我看不懂,”我还给了他,“你拿着自个儿玩吧。”
他大大方方地接了过来,顺便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真乖。”
有丝反悔,想再要回来,他却径直拿走了,一脸得逞的笑容。
看来,此路不通。
皇宫里的过节喜庆气氛越来越浓厚,随处可感受到那种大节即将来临时的紧张与欣悦之情。
我不知道有关什么加冕仪式的事怎么样了,也不想知道,感觉是个很头痛的事情。虽然这里的等级观念还没有我们那边严重,但却也非常讲究高贵血统,像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身份背景不明的女人,怎么配融入最高贵的皇族,难怪那些达官显贵们拼命反对,这也不怪他们,他们也只是在遵循传统,竭力维护皇族利益。
更何况,他要册封我的还是第一王妃这个头衔。我向女官拐弯抹角地打听到,才知道第一王妃这个封号可不简单。它虽然比不上皇后,可却也差距不大。
多少年来,几代君王都未封过第一王妃了,就因为第一王妃一旦被成功册封,便拥有执掌后宫一半的权力,可与皇后平分秋色,大权握在手,怕因此而引起后宫的血雨腥风,后院失火,家宅不宁。另外,如果第一王妃犯了错,只有君王才能最后定夺,皇后无权决定与干涉。但皇后依然高高在上,她的高贵地位和影响力仍是第一王妃所远远不及,她甚至可以参与部分政治事务,但第一王妃不能。
帕斯星,你为什么要把我推到那风口浪尖上呢,现在成为了众矢之的,矛头所向,我的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