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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天魔舞-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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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我今日也放下海口,必然不会轻饶于他。届时,希望你莫要干预才好。”
  卫子甲点头道,“这个我应承,你们一对一公平较量,天下没人敢说个不字。”
  焰休开怀一笑,“好,那我暂先离去。若是有何消息,你前往山下小镇,镇上有一间当铺,你与店主说一声要当血玉一块,他自然会替你联络我。”
  “好。”
  卫子甲说罢,只见身前人影一闪,焰休已凭空消失在夜色中。
  他长吁短叹了一番,今夜见到故人之子,心中也颇是安慰。如今若能助他一把,也算回报了当年师兄的一片恩情。
  他悄悄退出后山密林,正要潜回自己住处,却突然看见正殿里灯火通明。不由一怔,飞身又回到了正殿门口,只见殿中风厉行站在神像面前,愣愣地出神。
  他走进殿中,问道,“师兄,这么晚了,还在大殿做什么?”
  风厉行对着神像默然不语,不知过了多久才长长叹息了一声,转过身去。
  卫子甲见他神色颓然,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此刻却显出疲态和苍老。
  心中不忍,劝道,“师兄,不要太过忧心了,我们只要尽力便好。”
  风厉行摆了摆手,说道,“如今中原纷乱四起,各自为政,乱成一团。想到这些,我实难安然入寝。”
  卫子甲说道,“现在这局势,师兄再担心也于事无补。我们只能乞求老天爷开眼,保佑我们能守住这份基业便是。”
  风厉行苦笑道,“想当初,我答应师父要将天雷门发扬光大,这些年来我也一直为这目标做出多番努力。原以为能保这份基业稳定安泰,却没想到会遇上如今这局面。谁能想到中原竟然会出现法静和焰休这样的人物,只怕也是天数啊。”
  卫子甲劝道,“师兄,三百年前也和今时今日差不多,那时也终是躲过了一场浩劫,遥想如今我们也定能度过。”
  风厉行叹了一声,“历史就好像又轮回了过来,妖魔两道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可是那时是上天念我正道气数未尽,这才造就两大魔头自相残杀之景。可如今,我们又能拿什么来抵御。况且如今这局势,并非只有法静和焰休二人,我总觉得冥冥之中还有另一双手在暗中覆雨翻云。”
  卫子甲心头一震,想起焰休也曾这般说过,也不禁开始疑虑起来,“师兄可有察觉是何人?”
  风厉行摇摇头,“没有,此人居心叵测,恐怕不好对付。”
  卫子甲说道,“师兄,你也不必担心。只要我们三大派联手,那些妖魔中人也必定会敬畏半分。”
  风厉行苦笑道,“如今天香雅轩已然衰败,只剩下我们和普光寺两派还能应对。虽然我的电雷压顶已练成,可是要对付法静和焰休的天魔阙,我也实在没有太大的把握。若是他二人联手,那我就更没有任何的胜算了。”
  卫子甲道,“普光寺虽然损失了法心,可毕竟还有三位高僧在,和我们联手也应该可以应对了。”
  风厉行点头道,“若是净空大师在,可能我们的胜算会更高一些。如今我只担心,他们二人的天魔阙已达妖魔境界,并非凡人所能抗御的。”
  卫子甲心头算计,现在风厉行似乎也对自己的电雷压顶无甚把握,若是将秘籍偷出交给焰休,到时焰休的赢面就会更高些。他虽然心中不服风厉行,可是毕竟同门师兄弟数十载,当下还是有些犹豫和迟疑。
  可是想到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大师兄,他又愤恨当年风厉行对大师兄拔刀相向的无情和决绝。
  “师弟。”
  “嗯?”风厉行的叫唤惊醒了他,卫子甲立刻问道,“怎么了?”
  风厉行微微一笑,“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想到了一些办法,也许可以帮我们度过难关。”
  卫子甲怔愣道,“什么办法?”
  风厉行问道,“你可听说过一把神刀的传说?”
  卫子甲“啊”了一声,说道,“师兄说的是普光寺的那把‘风灵戒刀’?”
  风厉行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一丝希冀,口中说道,“正是。”



72、第七十一章 风灵戒刀

  卫子甲有些怔愣,“可是,那只是传说啊。曾未听普光寺众僧提起过,想必只是人云亦云罢了。”
  风厉行微笑了一下,摇头说道,“不,风灵戒刀的确存在。师父未过世之前,曾与我闲聊之时提起过此事。他说普光寺有一把戒刀,威力无比,降妖除魔,无可匹敌。”
  卫子甲诧异道,“既然如此,为何普光寺却一直保守这个秘密。而且,世间也一直流传这只是传说而已,普光寺也从未出面解释和辩解,其中必有古怪。”
  风厉行说道,“我当时也正是如此同师父说的,然而师父却说这戒刀事关重大,牵涉到诸多隐秘,普光寺才一再隐瞒。”
  卫子甲冷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隐秘做什么。妖魔两道都快打到眼前了,难道就抱着这风灵戒刀的秘密一同毁灭不成?”
  风厉行按了按他的肩膀,说道,“你不必如此,我正准备为此事去一趟普光寺。”
  “现在?”
  “不错。”风厉行点点头,“如今事态紧急,这戒刀也许是我们中原最后的希望了。我想和法慧师兄恳谈一番,希望他能请出风灵戒刀,救中原于危难之间。”
  卫子甲摇头道,“恐怕这事不简单。若是这风灵戒刀能如此轻易地出世,为何普光寺还一再隐瞒,竟是只字未提。”
  “这正是我担忧的地方。或许真如师父所说的,其中隐秘之事太过怪诞和惨烈,否则普光寺绝不会如此隐瞒不提,甚至不惜以中原的安危做赌注。”
  “嗯。”卫子甲抬头目视风厉行,“难道当年师父没有说起过内中隐情吗?”
  “没有。”风厉行苦涩地叹了口气,“若是提起,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不知所措。我曾试探着问过,可是师父却是长叹不止,想来这内中隐情,绝对不是你我可想象的。”
  卫子甲想了想,说道,“那么就算这次师兄亲自前往,普光寺也未必会请出戒刀,岂不是让我们两派之间弄得不愉快。”
  风厉行闭着眼想了很久,才开口说道,“我一定要劝服法慧师兄,就算这把戒刀有任何问题,我们都能坐一块想个法子出来解决。如今这事态,已经没有时间让我们迟疑了。只怕再迟疑下去,别说我们天雷门了,就连普光寺以及整个中原都要落入妖魔手中。到时已晚,再有十把戒刀也无济于事了。”
  卫子甲点了点头,“那师兄准备何时动身?”
  风厉行说道,“事不宜迟,天一亮我便动身。”
  “那师兄一路上要千万小心。”
  “这个我知道。”风厉行伸出右手搭在卫子甲肩头,郑重且感慨地说道,“师弟,如今我们五个师兄弟只剩下你我二人,我们必要互相协助,一同撑下去。”
  卫子甲心头一震,却面不露色,说道,“这个我当然明白,我一定会以天雷门的利益为重,师兄大可放心。”
  风厉行欣慰地点点头,说道,“我离开的这些时日,门中各类事务均由你处理。容弈尚且年轻,做事难免鲁莽冲动,你一定要好生看住他,莫要叫他冲动误事。”
  “是。”
  “如果有何紧急之事,立即遣人来普光寺报信,我会即刻返回。”
  卫子甲点了点头,风厉行微笑道,“这个我就放心了。师弟,一切以大局为重。”
  “放心吧。若是能说动法慧,师兄便早些回来,省得我们担忧挂虑。”
  风厉行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去吧。我回房再休息片刻,待天亮就出发。”
  “是。恭送师兄。”
  风厉行向神像拜了拜,这才安心地离开了大殿。
  卫子甲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出神了一会儿,随即想起自己和焰休的一番话来。师兄既然明日便会离开,正是他寻找电雷压顶秘籍的最好时候。
  只不过如今秘籍的事情已不重要,摆在眼前的则是有关风灵戒刀的秘密。若是真有戒刀的存在,恐怕会对焰休不利。看来他必须找个时机去一次山下小镇,给焰休通个信息,也好让他及早准备。
  想到此处,忍不住面上露出一丝笑容。
  突然,空寂的大殿里发出脚步声,在昏暗的烛火下有些惊悚和诡异。
  卫子甲心头大惊,转身喝道,“什么人?”
  只见一根大柱后走出一人,此人身形佝偻,脚步迟缓。苍白的头发映衬着他布满皱纹的面目,倒有些半人半鬼的模样。
  然而卫子甲见到此人,却大舒了口气,反倒轻松起来。
  原来此人正是天雷门长仆哑伯,他整日在大殿内外进出,供奉神像,清扫(炫书:。。)整 理殿中灰尘。他耳不能闻,口不能言,只能看懂唇语,正是最让人放心的。
  卫子甲放下心来,指指哑伯说道,“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吧。”
  哑伯看懂他的意思,笑着点点头,晃了晃手中提着的香炉,告诉卫子甲正要去换下供桌上的香炉。
  卫子甲点点头,泰然地退出了大殿。
  然而,他却没有发现身后的哑伯目光中闪现的那一丝精芒,透露着太多的阴晦和寒光。
  第二日,风厉行吩咐了容弈几句,又同卫子甲告别后,方才启程赶往了普光寺。一路上,他想了许多,如何劝动法慧,如何应对中原即将到来的危机。然而,一切也只是脑中想象,毕竟与现实相去甚远。
  想到此处,心头更是焦虑急迫,身形也不禁加快了不少。以至于他只用了平日里一半的时辰便抵达了普光寺山脚下,他不敢怠慢,立刻上山到了普光寺山门口。
  经过两名小僧的引领,他进了普光寺的主殿。
  法安正在里面等候着他,见他进来立刻迎上前说道,“风掌门,怎么有空来我寺中,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风厉行立刻摇手道,“不,没出什么事。只是我有些事情想要同法慧师兄商量,这涉及到中原目前安危。法安大师能否请他出来一见?”
  法安怔了怔,说道,“这真是不巧了,师兄正在闭关修炼,明日才是破关之时。风掌门不如在寺中住一宿,等明日师兄出关后再详谈。”
  风厉行面上露出失望的神色,“这的确太不巧了。既然法慧师兄在修炼,我也不便打扰,就如法安大师所说在寺中叨扰一宿,希望不会扰到大师们的修学。”
  法安微微一笑,“风掌门说笑了,我先带你去厢房休息休息吧。”
  “多谢。”
  风厉行随即跟着法安的步伐走入后殿,一路上只见寺中弟子平静如常,心性倒是修炼地各个炉火纯青。
  风厉行忍不住赞道,“普光寺果然名不虚传,寺中弟子经历如此纷扰,竟然仍是各个安然自若,处事平静,真是令我敬佩。”
  法安呵呵笑道,“我们出家人,就图个清净自在。至于那些尘间琐事,就当过往烟云罢了。”
  风厉行点头道,“正应该如此。不知贵寺如何处置法心的?”
  法安面色一沉,说道,“这个叛徒还能如何,已被师兄用千年钢锁锁起,将他囚禁在万窟崖底,永世不得出来。”
  风厉行叹了一声,“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法安也跟着叹了口气,“毕竟同门师兄弟多年,也真不忍心下杀手。就算他是杀害师父的真凶,我们也不能不顾多年同门的情谊。”
  “是,为难几位大师了。”风厉行随即又问道,“那他妻女又如何安置?”
  “我们已将她们安置在南长镇,至于她们今后的生活我们也会安排妥当,必然不会让她们颠沛流离地过一生。”
  风厉行点点头,说道,“那样甚好,也算对得起法心了。”
  法安冷哼了一声,说道,“可我们又如何对得起法静?他如今这副模样,总归是我们造成的。这么些日子以来,别说师兄他了,就连我也是惋惜不已。我们不得不说他是个修行的奇才,然而他多年来的修行,如今却毁于一旦,甚至成了中原最大的威胁。我们的错,我们的错啊……”
  风厉行苦笑道,“是啊,我们……真的错了……许多……”
  两人一路无语到了厢房,法安离开后,风厉行矗立在窗前竟是一日沉思。
  他在寺中歇息了一夜,第二日醒来匆匆梳洗了一下,正要推门而出,却听法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风厉行立马上前打开房门,只见法慧、法安、法德三人正微笑着站在门外。
  “风掌门,多有怠慢。”
  风厉行侧了侧身,“不必客气,三位大师请进。”
  法慧三人微笑点头走进屋子,落座后四人又寒暄了几句,聊了聊中原的近况,心下都是担忧不已。风厉行一直在心中琢磨该如何开口询问有关戒刀一事,以至于面上现出犹豫的神色。
  法慧当然明白风厉行如此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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