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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财女宅古代-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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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一提起接吻,姚菁莹的脑中就只剩下“互吃口水”、“食物残渣”这一类的恶心字眼儿,前后处过的几任男友,包括最后劈腿的那个,只要一动接吻的念头,被她察觉后定会立即推开,很是认真地提出些有的没的来转移对方的注意。

    故此,姚菁莹的每一段感情都没能持续太久,巧的是几乎每一段感情都由对方的劈腿来宣告结束,正式分手时对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根本不爱我,你如果爱我,绝对不会这么排斥我!”,姚菁莹对这种说法一度嗤之以鼻,劈腿就劈腿嘛,干吗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一点男子汉的担当都没有!

    直至那晚君宇泽对她发脾气,仔细想想便也释然了,从古到今,男人都是一个样,连生理上的小小需求都满足不了,又何来心思与你谈感情呢?于是再也不怪那些劈腿的男友们,当然也包括最后一任,虽然用情最深,虽然对方从不知道,倘若一切可以重来,她最想当他的“魏太太”。

    回过神,君宇泽已不满足唇齿间的吸吮,一路吻上了姚菁莹的脸颊,经耳垂向下到了脖颈,宛若新出生的婴儿贪恋母亲的乳汁,霸道、疯狂、心无旁骛地吸吮着姚菁莹的每一寸肌肤,至锁骨时,却被一颗晶莹剔透水珠灼痛了双眼,那是从姚菁莹的眼角滴出,顺着脸颊划下的一颗清泪。

    君宇泽身子猛地一顿,整个人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立时变的手足无措起来,惊讶地望着姚菁莹,良久,才艰难地道歉,“对,对不起……”

    姚菁莹不敢看他,借抹泪的机会别过了脸,望着远方悠悠叹了口气,“我没怪你,只是……”

    “放心,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君宇泽突然变得烦躁起来,皱眉道:“你不用问,我刚刚……就是你!”

    姚菁莹讶然,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君宇泽的意思,原来他在计较她上次所说的话——“是不是想起上一位少奶奶?”,他以为姚菁莹很计较他在接吻时是否想起了苏晓媚,所以突然变得烦躁,所以才很认真很急促地解释。

    努力忍了几次,姚菁莹终于还是笑出声来。君宇泽脸色更难看了,“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可爱的大孩子,傻的可爱!”姚菁莹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膀,一扫心中阴霾,提步跑出了一段距离。

    君宇泽方知被耍,恨恨瞪了一眼,姚菁莹笑的越发灿烂起来,就近抓起一根枝条,用力晃着,看着花瓣簇簇飘落,放肆地笑着,“喂,你说这些花好不好看?你的脸色也应该如此!”

    君宇泽似乎被姚菁莹感染到,嘴角挂出了浅浅的笑意,大声道:“这是国槐,八月里开花,五月的刺槐要比这开的还凶,还好看些!”

    姚菁莹了然“哦”了一声,这她倒不是很清楚,原来槐花也分好多种类,花期也相差很多。想想勾起唇角,半是讥讽地道:“看不出你还挺博学吖,是不是除了生意上的事情,其他的你都很感兴趣!”

    君宇泽双目微眯,并没有接她的话,只是轻轻抓住一根枝条,摘下两片差不多大小的槐叶来,叠好后递到嘴边,吹出了一段悠扬的韵律。

    姚菁莹侧耳聆听,却是《孔雀东南飞》的槐叶版,不由地心念一动,不假思索地问:“你也喜(…提供下载)欢这支曲子吗?”见君宇泽没回应,又低头自言自语,“没想到这曲子用树叶吹出来,也是如此的好听!”

    待一段吹完,君宇泽方垂手将槐叶拿开,若有所指地道:“你以为这曲子,只许用古琴弹出来才好听?”

    姚菁莹一时没能领会,挠挠头,待要细想,却见君宇泽脸色一变,遂觉耳畔生风,听得“嗖嗖嗖”三下响声,却有三把飞镖分上中下三路从背后擦身而过,每一把都直奔君宇泽!惊慌之下,“啊”的一下尖叫出声。(!)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隐瞒

    第一百零一章 隐瞒

    那三枚飞镖虽说分上中下三路,角度却十分刁钻,横向又分左中右三路,齐头并发,恰到好处地便覆盖了目标的一切可规避范围。而君宇泽即使速度再快,却无论往哪个方向躲,都必定要被其中一枚或两枚飞镖击中。

    姚菁莹听音辩速,心知飞镖的发出者是安心不让君宇泽落好,且有一镖直冲要害,是谁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恨?眼见三道寒光越逼越紧,姚菁莹吓的腿都软了,君宇泽却纹风不动,嘴边那抹浅浅的笑意缓缓漾开,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其他。

    “疯了,一定是疯了。”姚菁莹不敢想象这原本安详静谧的槐林,会在下一刻呈现出怎样狰狞恐怖的画面,不由地闭紧双目,未察觉手劲儿太大,竟将掌中枝条折成了三段。

    君宇泽你个傻蛋,你为什么不躲开?起码避开那致命的一枚!受伤了我可以照顾你,可你若这样白白丢了性命,我可怎么办……姚菁莹恨恨想着,身子一斜,擦着树干软软瘫在了地上。

    又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长,也许很短,反正姚菁莹以为自己就快要窒息而死了,听得君宇泽在耳边调侃,“女人,你竟如此紧张我的安危?”

    一定是长时间缺氧,产生了幻觉……姚菁莹双目闭的更紧,脸上已没了半点血色,下嘴唇也快被她咬破了,止不住的一阵恐慌。怎么办,君宇泽大概已经中镖,我也快不行了吧?呵,等过段时间君家人来到现场,不知会否为我的毅然“殉情”所感动。

    正胡思乱想着,君宇泽的声音再次飘渺飞来,这次却带着几分无奈,“用得着怕成这样?我又不是鬼。”

    “……”姚菁莹似攒足了浑身最后一丝力气,心绪复杂地睁开眼睛,却见君宇泽近身蹲在跟前,一双眸子盈溢着暖暖的笑意,他从未在她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笑脸,这样叫人放心,这样有安全感。“看起来安然无恙,真好,我就知道你有本事……”

    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眼底更带着许多骄傲,却只说了半句,姚菁莹已是气若游丝。吃力地伸手,尚未触及君宇泽,胳膊便在空气中猛地一滞,接着快速落回了原处。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隐约看见君宇泽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似在说她有多没出息,这点儿小场面就给吓昏了。

    所以在陷入一片冰冷的黑暗之前,姚菁莹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醒来后一定要痛扁君宇泽一顿!

    再睁眼时已安然躺在马车上了,硬而狭窄的木板座位咯的身子很不舒服,姚菁莹下意识地撑起胳膊,立即听得红梅惊呼:“大少奶奶快躺下,可别乱动!”

    姚菁莹皱眉,好一会子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正与青竹红梅同在一辆车上,红梅挂着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青竹则轻轻撩开她的袖子,一脸平静地往胳膊上面撒药。这才想起曾与树干擦破了皮,药粉杀的肌肤火辣辣的疼,本能地抽回了手,问道:“你们少爷呢?”

    红梅泫然欲泣地撇了撇嘴,却是答非所问,语重心长地抱怨起了姚菁莹,“大少奶奶没事儿可别到处乱跑了,又不缺什么,好好的呆在车里多好……这可倒好,没的害大少爷受伤,自己也吓个半死!”

    由于篇幅太长,姚菁莹起初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里还说这是哪个领域的逻辑,分明有人存心暗算,出手是早晚的事情,老实躲在车里就能避过去了?你当车厢板是高科技的防弹玻璃呢!

    一听君宇泽受伤,立时又绷紧了神经,“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受伤……青竹红梅,我昏倒后是否错过了什么?眼下伤势怎样了?要紧不要紧?在这两城交界的地方,大夫好找吗?”

    一连串的问号只把红梅绕的晕头转向,胳膊也快被她扯断了,想想叹了口气,“早知会如此紧张,又作何没事找事地到那槐树林子去耍!一眼望不穿,阴森森的地方,最是容易出事!”

    呃,貌似红梅答话总是抓不住重点,姚菁莹只好暂时将她冷藏,扭头望向青竹,正要问,胳膊却再次被逮了过去,“大少奶奶还是先乖乖让奴婢给您,有什么事等伤口好了再说吧,大少爷那边还有两个小厮照顾着,不……”

    “哎呀!我这叫哪门子的伤口!”姚菁莹一把推开青竹,只是擦破皮而已,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倒是君宇泽的状况叫她十分担心,若不亲眼看一看,总是无法平静下来。

    见她不愿擦药,红梅欲上来劝,姚菁莹却趁机掀开车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了车子,车内空间本来就窄,两个丫鬟见状一齐上去阻止,却相互撞在了一起,又先后弹在了车厢板上,差点儿没将马车掀翻。姚菁莹回身望了一眼,“你们两个乖乖在车上等着吧!对了,大少爷在哪辆车上?”

    红梅掀开帘子,很无奈地朝两个小厮的车上指了指,立马又放下去了。姚菁莹行至车前,便隐隐感到一股血腥气味扑鼻而来,心下不由地一紧,掀开帘子,却被眼前一幕惊的差点儿再晕死过去。

    只见君宇泽盘膝坐于车内,嘴里叼着一块拧紧的帕子,左裤腿上距膝盖约有十五公分的地方裂开一道长缝,大腿上一道与之差不多长度的伤口,已是皮肉绽开,渗出的鲜血殷红了一片。此刻的君宇泽正扯着一条纱布,左手按住一端,右手正一圈圈地往伤口处缠,虽有两名小厮一左一右地护着,却是干着急帮不上忙。

    三人额上、鼻尖皆挂满了细密的汗滴,以君宇泽为甚,不时有汗滴凝在一起,顺着脸颊滑下,滴到衣服上,他却浑然无知。总算处理好了伤口,抬眼望见姚菁莹,正慢慢拿开紧捂着嘴巴的双手,未张口却已泣不成声。不由咧了咧嘴,“女人,你哭的样子还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时候还不忘取笑,姚菁莹乜了一眼,哽咽着啐道:“伤口还不够痛是吧?”

    无意朝他身旁瞥了眼,却是一道寒光袭来,定眼细看,不由又张大了嘴巴,静静躺在君宇泽身旁的正是一枚寒气逼人的飞镖,看这情形,却是飞镖插入大腿,君宇泽是忍着剧痛生生把它给拔出来的!

    “放心,镖上没毒,这点儿小伤死不了人。”君宇泽似触及到了她的恐惧,似调侃又似安慰地扬了扬眉,嘴角却不经意地抽搐几下,显然在努力地忍痛。

    “大言不惭,这也叫小伤!”姚菁莹一面抱怨一面上了马车,又仔细替他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别的伤口才放下心来。

    君宇泽挥手支退两名小厮,笑道:“但凡走南闯北,身上不带点儿伤的,还叫大丈夫?”

    说的也是,想那四国鼎立时期,他四令争夺者的其中一员,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到底吃了多少苦,大概只有他自己数的清楚,相形之下,今日这伤还真不能算“大伤”。姚菁莹才不管这些,只是不放心地问:“就这样随便包起来就可以了吗?会不会残……”

    想想又顿住,“废”字终究说不出口,君宇泽很是好笑地看着她,“真的只是皮外伤,纱布上也有撵好的药粉。”

    须有又带着几分庆幸感叹,“好在出门时带了。”

    心下又有些惭愧,来时叶凝凤左叮咛右嘱咐的,似有一百个不放心,收拾了整整两大箱子东西,反正君家不缺马车,统统叫她的宝贝少爷带上,说那善国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中间还有好长一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程,真有用得着地地方,现不着急!

    君宇泽好说歹说才只带了一只箱子上路,那些应急的药品本在另一只箱子里,却被叶凝凤翻了出来,硬塞给了儿子。当时君宇泽还觉得多余,多说有一两天的路程,带那么多的药品上路,这不存心念着他出事么!

    然真出了事,才真体会到了这些东西的必要性,若不是带着那些药品和纱布,此刻这伤口怕还在流血不止呢,想来还是叶凝凤更有经验。

    其实叶凝凤东南西北的跟人谈生意,出门也从未带过这么多东西,只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君宇泽长再大在她眼里都还是个孩子,每每出门一趟,总觉得再多关心都也不够。

    “那人是谁,先前认识么?”姚菁莹出声打断他的思绪,只觉得这一趟出门怪倒霉的,本来加紧赶路的话在天黑之前就差不多能到姚家,却冷不丁的冒这么一出,路程定要耽误了,关键是害她好几次血压飙升,差点儿吓的没命。

    君宇泽回过神来,默了默,“不认识。”

    姚菁莹心下疑惑,直直盯着君宇泽,这时候根本用不着只觉,几乎可以肯定他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却无论如何都猜不透。“真的不认识么?”

    “真不认识。”君宇泽咳了两声,略有些不耐烦,“我累了,想自己休息一会儿。”

    姚菁莹深深望了他一眼,忽地挤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来,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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