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爸爸一个妈----讷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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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牙膏是莫爸爸拿的,你没看见吗?”老公软声求和,仙仙却不予理睬。
“老婆,我冤枉啊!”老公张着胳膊走向我把我圈住,头在我脖子上乱蹭,委屈极了。我只好抱紧他轻抚他后背,咬牙道,“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不要也罢!”老公紧紧地抱住我,小声在我耳边呢喃,“只要宝贝儿你要我就行!”还偷偷吻了一下我的耳垂,我脸上立马发烫,呵呵,还是老公和我一条心。
为了能够将断奶进行到底,也为了让我和老公受的冤枉有价值,我俩只好忍痛答应让他俩把仙仙带走几天,临出门前,我轻唤了声,仙仙回头朝我望望,便毫不留恋、毅然决然地转过头去。我靠,这个小王八蛋不但眼睛糊涂不能明辨真相,而且心肠很硬会记仇,坚决起来六亲不认,娘的,我和老公将来一定要小心提防,真是白养他了!结果,那两个蓄谋已久的老狐狸居然把仙仙拐走了将近半个月,可恶啊!仙仙你这个臭阿斗,乐不思蜀的经典形象啊!呜呜……
第九章
时间真快呀,一眨眼仙仙已经一周岁了,呵呵,也许幸福的人总会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吧!
这一年多发生太多事了,似乎从仙仙出现在我肚子里的时候,生活就开始悄然改变。其实,说心里话,我还真要感谢仙仙的存在呢,因为他,我极其幸运地遇到了两个超级大帅哥哦!虽说我偶尔会小小自恋一下,但是面对这两位青年才俊,我还是会有一点小小的自卑心理哦,是不是很丢脸?
哎呀,我承认我是很好色的啦,其实我的内心深处对这两位超级优秀的钻石男人是有着一点点小小的崇拜啦。能认识他们,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能跟他们融洽相处,关系如此亲密,我的小心儿到现在还是会时不时地偷偷窃喜一下呢,呵呵。神啊,你一定要让他们幸福,那样我也会跟着幸福的!
好了,不说了,真是的,怎么又有沙子飞到眼睛里来了,满脸眼泪的,可别让人误会我在哭,太丢脸啦啦!
(讷稷:别装啦,哪来什么沙子,还不是你自己在哭的稀里哗啦的!
新羽用袖子狠狠擦了擦脸,反驳道:哪有?你哪只眼看到我哭了?去去去,一边儿去,人家我幸福着呢!
讷稷:笨蛋,就是因为太幸福才会不自觉地流泪嘛,你这样不坦率一点都不可爱!
新羽:切,谁要你欣赏!
讷稷:你刚才说什么?你会这么幸福,还不是我给的?没有我的安排,你会遇到那样两个大帅哥?要不是我,你会……
讷稷仍在唐僧,被新羽恨恨地一脚pia飞)
9·13,9·13,这是个多么重大的日子啊,这可是上帝的出生日啊!
(讷稷:拜托,你哪只耳朵听说上帝出生日是9·13?
新羽:你管得着么?仙仙就是我们家的上帝!那两个大帅哥不也正为仙仙上帝忙活呢么?有那个上帝能享受此等待遇?
讷稷:那倒也是,要是我能享受到这两个大帅哥,我宁愿不做上帝!
上帝一脚pia飞讷稷,咒骂道:妈的,我也想要他俩啊,人家根本不甩我啊,所以我只好接着做上帝了,正郁闷呢,别他妈烦我!)
唉,为什么是9·13呢?仙仙这个懒虫,他要是早两天从我肚子里爬出来,9·11,多么有纪念意义啊?划时代啊!创历史啊!我郁闷啦!去年那会儿,怎么就没想起来多蹦几下呢?那样说不定就能赶上了!
(讷稷:靠,你以为你在生蛋啊?多蹦几下?我看你是脑子坏了!
新羽:咦,你不是已经被pia飞了两次了?怎么还有力气回来?现在的剧务体力真是好啊!
讷稷愤恨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是剧务?我靠,这年头的青年演员素质怎么这么低下?
新羽:导演,今天拍戏怎么总是有苍蝇在耳边嗡啊?你再不收拾,我就罢演!给我送“必扑”上来!
讷稷仍在骂娘中,被导演提着后脖子拎走)
莫大教授和谢大总裁早就在操心仙仙的9·13了,到底该怎样庆祝这个上帝诞生日呢?送红包,没劲,而且上次也送过了;买金锁,那是当然的,不过还不够;送玩具,哎呀,那些小玩意儿平时随时都可以买嘛,没多大纪念意义;送套别墅,算了,也许老张自尊心一发作,一冒火,咱俩就永远没有机会见仙仙了……到底该送什么呢,日子一天天临近了,这个问题还是让人头疼。
终于,9·13来临了,为了能够温馨、随意,两位钻石爸爸放弃了豪华酒店等庆祝地点,选择已经被精心布置的极为温馨的小家里。当然,为了今天的布置,仙仙一家三口被赶出去了半天,并且被要求不得在家周边三十公里范围以内活动。搞得好奇心极为旺盛的新羽同志极度郁闷,一个下午都在老公身边上窜下跳的。
(新羽:喂,你发烧啦?你到底在用第几人称写啊?上面两段怎么回事?不是一直都是以我的口吻写的么?
讷稷:你管得着我么?我高兴第几人称就用第几人称。
新羽:快叫救护车吧,都烧到胡言乱语了!)
鲜花、蛋糕、蜡烛、晚餐等等都准备齐全了,仙仙一家三口被允许归来,一进门就黑乎乎的。(新羽:喂,第一人称,第一人称! 讷稷:……)真是会搞浪漫,外面还有点亮呢,他俩居然把窗帘全部拉上了,不过我喜欢,嘻嘻!待眼睛适应了,才看见餐桌上摆了个巨大的生日蛋糕,上面竖着一根点燃的小腊烛,一小点烛光摇曳,忽明忽暗,再加上不知名的花香萦绕鼻尖,感觉真棒!
他俩让我们闭上眼睛仔细倾听,不经允许不得睁眼,仙仙虽然瞪大着眼睛到处嘀溜,却也很乖的不发出任何声音。闭着眼,周围都静悄悄的,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偶尔的衣料摩擦的声音。
接着响起了轻柔的钢琴声,钢琴?我心中甚感诧异,是在播放CD么?听着不太像,可是我家没有钢琴啊,好奇怪。伴着钢琴声,又响起了轻柔的小提琴声,好奇怪,难道他们买了很好的音响?现场感怎么这么好?
我心里诧异,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睁眼,只好偷偷的把眼睛睁开条缝。天哪,我倒吸一口气,瞬间张大了双眼。
淡淡的烛光中,谢朗荣侧对着我们坐在钢琴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轻灵的舞蹈,莫书清站在琴旁微侧身,优雅地拉着小提琴。他俩的侧影温馨柔美、若有若无,那样的虚幻缥缈,不似人间。
我不知道他俩在合奏什么曲目,只觉空灵、悠远,仿若空谷幽兰,心静静地躺在音符的河流中,轻轻摇曳,我连呼吸都放轻,不忍打扰那柔美的画卷,慢慢闭上眼,思绪飘远。
一曲终了,便是沉静,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享受这声的寂静,连呼吸都不需要。我醉了,被这失去呼吸的沉寂,被这淡淡的夜风,被……一滴泪悄然滑落,不带任何温度。
“好了,仙仙宝贝儿,来吹蜡烛吧。”莫书清走过来从老公怀里接过仙仙,我这才发觉我们一家三口从进门起一直都站在门边上呢,连鞋都没换。
仙仙在我们的帮助下吹灭了那只蜡烛,我们鼓着掌、开了灯,祝愿仙仙生日快乐。不知为什么,小家伙从进门起就特别安静,只有水亮亮的大眼睛在无声地转动。
“这架钢琴下午刚送来,调过音了,音质不错。本来想买三角钢琴的,但你家放不下,只好买这种了。”谢朗荣看了看我们,又看着仙仙说,“我会教他钢琴的,希望他会喜欢。”
“当然,如果发现仙仙对小提琴比较感兴趣,这个教导任务自然就非我莫属了。是吧,仙仙?”莫书清低着头看着怀里的仙仙,仙仙也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小脑袋里会想什么。
他也会被那侧影吸引么?他也会为那音乐动情么?这我不知道,但是我却深深知道,那不似人间的柔美画卷将伴着空灵的芬芳萦绕我一生一世,我甚至几乎不能将双眼从心上移开。
除了钢琴,谢朗荣还开了个新的股票账号,美其名曰“仙仙基金”,他决定跟随着仙仙岁数的增长,一岁投一万,两岁投两万,直到十八岁,在这十七年中,用这点钱进行一步一个脚印的投资,象征着也祝愿着仙仙一步一个脚印的成长。待到十八岁那年,他会将这笔钱转给仙仙,由仙仙自己去投资利用。
莫书清给仙仙带上了刻有今年年份的金锁,并决定每年生日都换个刻有当年年份的金锁,直到他和谢朗荣故去。仙仙十八岁之前,他把保存每年换下的金锁的任务交给我们,十八岁之后,他希望由仙仙自己来保存。
我良久地注视着他俩,不知该作何感想,老公在桌下握紧了我的手,我在心中暗暗祈祷:“仙仙,你一定要快乐幸福地成长,为了爸爸妈妈,为了你自己,尤其为了对你寄予殷切希望的莫爸爸和谢爸爸!”
第十章
莫书清这几天很奇怪,不但天天跑来家里,而且一到就抱着仙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更奇怪的是,每天他都要一直拖到仙仙睡着才走,却死活不肯留宿,不管多晚都要开车回去。我家成了他沉默的思考地了,害得我和老公都不太敢出声,怕影响他思考什么人类最伟大的理论。
如此往复近半个月,他眉间的乌云是越来越重,并且坚决执行了“沉默是金”的法则,有一晚甚至一个字都没说过,感觉像鬼魂一样伴着夕阳飘来,又乘着黑夜飘走。不过,玩深沉、玩忧郁的帅哥真的是非常性感、诱人,再加上他周身散发出的淡淡书卷气,感觉他被黑夜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智慧的光晕,令人怦然心动。
只是,这些天,连谢朗荣都要赶在莫书清不在的时候打电话问我莫的境况,这就有些蹊跷了。他俩的关系那么亲密,什么时候变成需要向外人来打听对方的境况啦?电话那头的谢大总裁也很苦恼,前几天莫大教授接到他的电话基本上不怎么说话,这几天干脆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啊,难不成两口子吵架了?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跟他吵架了?我忙的团团转,还有那功夫?”面对我的质疑,谢朗荣大声叫屈。他俩之间的诡异状况触动了我心中的八卦因子,哈哈,总算有机会打探两个超级大帅哥的隐私了,嘻嘻,我窃喜!
“是不是你最近太忙,对他关心不够啊?男人也需要细心呵护的!”我不知道他俩是否知道我早已看出了他俩的亲密关系,不过据我猜测,两个如此聪慧的人应该早就察觉了,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避而不谈,却也不遮遮掩掩。我们之间仿佛总有默契似的,呵呵,难怪我们这么有缘。
“没有啦,他不是那样的人,有时候忙起来三四个月不见,照样……”谢朗荣突然打住了,哈哈,他肯定紧抿着嘴唇恼恨呢。谢大总裁,你就不要恼恨这个了,你其实早知道我很了解情况的说。不过,你的举动我也是很了解的啦,呵呵,我知道是我的事,从你的嘴里说出甜言蜜语,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是吧?
安啦,我这般玲珑心思会不了么?唉,遇到我,真是你俩天大的幸福啊!“呵呵,别为难了,你们的心思我都知道,要不我帮你打探打探?最近你寝食难安吧?”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接着传来低沉的磁性嗓音,仿佛一丝电流通过我的耳膜,“新羽,能遇到你真好!”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嘴里也湿湿的、咸咸的,一时之间不敢出声,怕漏馅儿。真是的,干吗要突然说出这种话,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讨厌啦,人家好感动的说。让我哭得稀里哗啦的,尽损美女形象,你要怎么赔我?
我暗自深吸了几口气,硬是把哭腔压了下去,才故意大声道,“你以为我义务劳动啊?当然是要报酬的!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那头传来了了然的笑声,“好啦,知道啦,乖,别哭了,让老张看到了,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想要什么?”我靠,我在心里面把他骂了个八百遍,这人怎么就能这么聪明?
“你假装不知道会死啊?”我愤懑地紧咬嘴唇,眼泪还在往下滴。“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只恨我们相逢太晚!”又传来那低沉的性感声音,要死了,他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尽说这些胡话?难不成我平时的爱慕之心太过扎眼?不是吧?那老公岂不早看出来了?完了完了!
“你去死吧,别跟我说,你只喜欢书清这一个男人。”我心里一团乱,也不管什么默契,什么避而不谈了。“唉,你明明知道的,要是没有他,我绝对不会走这条路的。”他幽幽出声,仿佛身在遥远的过去。我无语了,只能紧咬下唇。
“他的父母是中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