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月之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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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道上一辆马车疾驰,夜幕降临之时,马车在一处驿站停了下来,赶车的人从车内抱出一个被裹在披风内的人,神色焦急地走进驿站,而正当他将要迈进驿站之时,他被人拦了下来。
“这位客官,本站被人包下了,不接待外客,请您再到别家去吧。”驿站的老板面带敬畏之色地说道,他的身後两名青衣男子坐在桌旁剥著葡萄。
“让开!”风啸然撞开老板就向楼上走去,身上的寒意令人望而生却,而他刚走两步,又被人拦了下来,却是刚才正在剥葡萄的一人。
“客官,我家主人今日已包下了此地,还望客官能离开,莫打扰我家主人休息。”面色清秀的男子温和有礼地说道,可站在那的身姿却透著拒意。
“让开!我妻子病了,我不管你家主人是谁,今晚我都要在这里留宿,你家主人出了多少钱,我双倍奉还!让开!别逼我出手!”搂紧怀中的人,风啸然逼近几步,身上的寒意更甚。
“宵...我们回车上吧,我已经好多了。”拉开披风,孤然抚上爹的脸,脸色苍白,微皱的眉让人知道他正忍著不适。他不愿爹和人起冲突,这里既已被人包下,他们回车上就是,只要有爹在,在哪里都一样。
看到这人所说的妻子竟是名男子,清秀男子先是有些惊讶,接著就归於平静,虽然看出这人的身子不好,可想到主子,他还是决定让这二人出去。
“玄玉,让他们上来吧,你去安排一下。”这时,一名男子出现在楼上,淡淡地开口道,看著风啸然的眼中有著激赏。
“是,五爷。”玄玉一听微微笑了,既然五爷开口了,他自然不会再拦人。侧身一抬手,玄玉带著二人向楼上远离主子的房间走去。风啸然朝楼上那人感激地看了眼,就立刻跟了上去。
“然,可还疼?”刚把人放到床上,风啸然就急忙问,并小心地揉著孤然的腹部。前几日收到欧阳旭的消息,他要成亲了,他和孤然忙著往回赶,却忘了孤然的身子不能受累,昨日旧伤突然开始疼,吃了药竟又复发了一次,而连日的赶路又让这人受了风寒...他真该死,没照顾好他。
“宵...我好多了,睡一觉就没事了。”握住爹的手,孤然低声道,“宵...陪我睡会儿可好?”他现在只想在这人的怀里躺一会儿。
“好,我陪你。”风啸然吻了孤然一下,正准备脱衣上床,却发现门口还有人,回头看去,风啸然有些不悦。
“客官,在下略懂医术,若客官不介意可否让在下为您妻子查看一番?”想到主子发作时的疼,玄玉忍不住想给这人看看。
风啸然一听就退到一旁,“在下风啸然,在此谢过阁下。”
“叫我玄玉即可。”玄玉上前,坐到床边仔细帮床上的人把脉,并详细询问了风啸然一些事情,收回手,玄玉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从中取了一个晶莹剔透的丸子交给风啸然,“分七日服下,七日内不要见荤腥,七日之後您妻子将不再受旧伤困扰。”
风啸然惊喜地接过药丸,孤然闻著那药味竟闻不出是何药所制,他讶异地看著面前的人,老爹和欧阳大哥这麽多年都无法治愈的旧伤竟能在七日内恢复...这人到底是何人?
“我家主人最近会在这儿小住,你们可等服完药後再走,若有何不适,我也能及时处理。”这药虽属平常,可毕竟是锺山之物,不知常人吃了会有何异样,玄玉不放心地叮嘱道。
“多谢玄公子,七日过後若你主人无何要事,风某想邀各位前往释然楼以谢各位之恩。”风啸然小心收好药搂住孤然道谢,他们也许遇到了贵人。
“释然楼...”玄玉闻言多看了二人几眼,眼中有著莫名的情绪,接著他笑著道,“好,风楼主的邀约玄玉定会带给我家主人。”说完,玄玉起身走了出去。释然楼...他们来这儿的几天可听了不少释然楼的事,尤其是,释然楼的楼主迎娶自己的亲生子为妻...老爷和几位爷...应该很想见见这位楼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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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刚才那名闯进来的男子就是那个风啸然?”司御天带著几分好奇地问,旁边的司岚夏和司怀恩也有著几分好奇,只有一名绝美男子神色淡然地喝著茶,琉璃似的双眸只看著杯中的茶水。
“父亲,我刚才见到那人了,和我猜想的差不多,而且...他豪不介意地说他怀中的男子是他的妻子。”司锦霜搂著喝茶的男子,脸上是柔和的笑,不复刚才与风啸然见面时的平淡。
“嗯...这个风啸然,我欣赏他,他与我们不同,那个孤然可是和他有著血脉联系的亲生子,他能无畏人言,做到这一步,我还真想会会他。”难得入尘世一次,竟让他遇到一个堪比当初自己之人,司御天来了兴致。
“老爷,那风啸然说了,若咱们无事,他想请咱们到释然楼去,算是答谢咱们。”玄玉立刻开口,并把他和玄青剥好的葡萄放到主子跟前。自跟主子去了锺山,他和玄青早已脱胎换骨,去了那惨败之身恢复了正常之体。而他和玄青也有了所属之人,这一切都是主子带给他们的。
“月儿,我们到那释然楼去瞧瞧如何?”司御天喂了绝美男子一颗葡萄,开口商量。
“父亲,月一向是随著咱们的,您又何必多此一问?”司岚夏眼中带笑地说,这麽多年了,哪次月会拒绝他们。
吐掉葡萄子,司寒月张口含住又一颗葡萄,“玄玉、玄青,你们去安排吧。”他一说完,司岚夏就给了司御天一个“你瞧”的眼神。
“月,你也太放纵我们了。”司怀恩状似头痛地抚著额,他已记不清是何时开始,这人就未再拒绝过他们的任何要求,包括情事,虽然情事过後,这人会昏睡几个时辰。
司寒月抬眼看著屋内的几人,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吃著被人递到嘴边的葡萄,放纵麽?他不知,他们所提之事从未有他不愿的,既是如此,他又岂会不应?
“月儿,若爱吃,父皇再给你买些。”见寒月不停吃著自己喂去的葡萄,司御天决定再多买些,难得有月儿爱吃的。离开尘世一百多年了,可月儿还是喜欢叫自己父皇,而他,愿意做月儿永世的父皇。
“不了,这些足以。”再吃下一颗葡萄,司寒月推开了盘子,司御天这才拿起一颗尝尝,很甜,接著端给了司岚夏等人,其他人见寒月真得不吃了,才吃起了葡萄。这已是他们早已形成的默契。
放纵...看著这几人,司寒月靠向身旁的司锦霜,把他的一切看得比什麽都重的这几人,究竟是谁放纵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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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父皇...很佩服风啸然,他敢於对世人说他喜欢的人是他的儿子,甚至娶他为妻,当年...父皇不仅没他这般勇气,甚至事发之後,还是由你来出面平息此事,这件事上,父皇不及那风啸然。”一路听来,司御天越来越觉得当年的自己过於懦弱,堂堂一个帝王竟比不上一个小小的释然楼楼主。
“父皇是父皇,他是他;孤然是孤然,我是我。”不是不知道那两人之间的事,只不过和他无关,所以他从未说过什麽,若父皇因此自责,他却不允。
翻身把司寒月压於身下,司御天给了司寒月一个缠绵至极的吻,“月儿,父皇想看你再穿一次喜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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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突然一道雷劈下来,我突然有了一种写然然遇到月月的念头,然後我就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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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楼主。”
“玄公子。”
打开门看到来人,风啸然忙侧身相迎。
“风楼主,我昨日给你那药,不知令夫人吃下可有何不适?”进门,玄玉对见到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的男子拱手行礼。
“多谢玄公子赠药,孤然没有任何不适之处,让玄公子挂心了。”面色已恢复许多的孤然感激地说道,并准备下床。
“孤公子莫多礼。”玄玉上前止住孤然的动作,并又为孤然诊脉查看了一番,看来那药凡人吃也无何不妥。
“玄公子,那药真得能让我内人他不再受旧伤所困麽?”握著孤然的手,风啸然不放心地再问一次,若真能如此,让他付多大的代价都成。
“风楼主放心,七天过後,我担保孤公子的旧伤会全数消除。”玄玉看著二人交握的手,趁机细细观察二人,这孤然长得不似风啸然,他们真是亲生父子麽?
“玄公子?”见这人一直盯著自己瞧,孤然不解的喊了声,昨日这人看他的眼中就带著一些探查,看看霄,果然见他也有著几分疑惑。
收回目光,玄玉说出了来意,“风楼主,我家主子身子不好,想找个舒适些的地方调养,玄玉有个不情之请,想叨扰一下风楼主,不知能否在风楼主的释然楼中借住几日?”
风啸然一听忙开口道:“玄公子言重了,何来叨扰一说,风某万分欢迎你家主子到释然楼。”
“这太好了,若风公子方便的话,我们今日就走可好。”玄玉笑了,这下主子们应该满意了。
“玄公子,那一个时辰後我们就动身,这儿离释然楼还有几天的行程,早些过去也好。”听这人的主子身子也不好,孤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等爹开口,他就下了决定。
“玄公子,这儿距释然楼还有约五日的行程,我们早点动身也好。”孤然开口,风啸然立刻附和。
“玄玉代主子谢过两位。”行了礼,玄玉即刻出了房,释然楼总归要比客栈住得舒适些,主子...快到发作的时候了。
“霄,你说...这玄公子的主子会是什麽人?这玄公子,我看著总觉得和咱们不一样。”
“等见了自然就知道了,不管他们是什麽人,只要能治好你的伤就行。”
不同於孤然,风啸然虽对这些人有些好奇,但都没有孤然的伤来的重要,那伤,同样是他心中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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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马车外,孤然依在爹的怀中等著玄公子他们出来,客栈外停了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那马车由八匹黑色良驹牵著,那车...坐下十人都绰绰有余。看著这架式,孤然对那玄公子口主子更是好奇不已。
不一会儿从客栈总走出两人,一位是玄公子,另一位风啸然认出是那日和玄公子一同剥葡萄的男子。接著,他们身後四名俊伟男子拥著一名身穿披风,带著兜帽的人走了出来。那人穿著一身白色绸衣,那衣袍的款式他们从未见过,其他四名男子的衣饰也有些不同。风啸然在脑中搜寻,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种穿著的人。
“在下司御天,久闻风楼主大名。”搂著寒月,司御天开口道,看著风啸然的眼中带著让他熟悉的探寻。
“不敢当,在下风啸然,这是我内人孤然。”风啸然随即回道,并不介意让别人知道孤然的身份。听风啸然这麽说,司御天眼中闪过欣赏。
“司岚夏,见过风楼主。”站在司寒月另一侧的司岚夏面色清冷地淡淡开口,与司寒月交握的手并未放开。
看著这二人对中间白衣人的举止,风啸然很好的掩饰住了心中的诧异,孤然则在惊愣过後恢复了惯有的柔和浅笑。
“在下司锦霜,见过风楼主。”
“司怀恩,见过风楼主。”
风啸然看著几人,听到他们都姓司,对这几人的关系有了个大概,就在他等著中间那人开口时,却听玄玉开口道:“主子,老爷、各位爷,上车吧。”玄玉一说完,那人就向马车走去,其他几人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见几人上了车,风啸然扶著孤然上了马车,随即策马前行。
“霄,那白衣人可是玄公子的主子?那几人都姓‘司’,应是兄弟吧。”半掀开车帘,孤然问道,“我刚才听那玄公子喊了声‘老爷’,不知是指哪位?”在孤然看来,那几人年龄相仿,他实在不知玄公子喊的“老爷”是谁。
“然,依我看玄公子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