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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烟灰 by 风弄-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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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看我向你摇尾巴?”  非欢冷冷地笑。 

  佩拉得对这满身伤痕,连动都动不了的帅气男人再度摇头: 

  “非欢,你真是学不乖,脾气又坏。我怀疑许掠涛当日是怎麽把你骗上手的?” 
  …。
  “这个月我们搅了洛弗司两个大毒品交易,洛弗司损失惨重。” 

  “佩拉得出面了吗?” 
  “没有。可是我们也死了不少兄弟,再这样下去……。。” 

  “那就继续下去,直到佩拉得出面!” 

  “……大少爷……。”  谈锋欲言又止,点头道: “我明白了。” 
  …。 

  依然是隐蔽的庄园内,佩拉得正在全心全意享受他的猎物。 

  “别乱动,再动会伤到你的。” 

  非欢警惕地看著那古怪东西靠近,奋力晃动手上的铁链。 

  长长的细针,一端镶著一颗圆润的珍珠。 

  被佩拉得持在手中,更增添了不可测知的威胁性。 


  “这会让你很兴奋。”  佩拉得将针头滑过非欢赤裸的下身,看著非欢微微一缩。 

  “我看是你很兴奋吧?”  非欢嗤鼻。 

  佩拉得毫不脸红地爽快承认:  “不错,我是很兴奋。” 

  摩挲还不曾昂头的精致分身,那里散发出的干净清新味道让佩拉得满意。他将针头对准分身顶端的铃口,向非欢展示他的意图。 

  非欢倒吸一口清凉气。 

  “你确实比许掠涛强。”  非欢摇头惊叹,认真地说: “许掠涛没有你变态。” 

  “非欢…。。”  佩拉得俏皮地眨眨眼睛,夸奖道: “你真懂得怎麽惹人生气……。” 

  “大哥,你到底在干什麽?” 
  “怎麽回来了?你关在岛上的小美人呢?” 
  “你别管!我是在问,你到底在干什麽?不惜一切与洛弗司开战,你知道盛同损失有多大吗?死了多少人?洛弗司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不管!”  许掠涛跨前一步,牢牢盯著与他同高的弟弟:  “只要非欢不出现,这件事就没完!” 

  许录擎愣著看憔悴暴躁的大哥片刻: “我知道,你爱上了,对不对?” 
  许掠涛愕然,无言地别过头,瞪著窗外。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失踪的是凌麟……。。”  许录擎想起远去的凌麟,深深叹了口气,清醒地分析: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佩拉得真的抓了非欢,为什麽宁肯受那麽大的损失也不出面?区区一个小卧底,借此向我们讨一些便宜不更好吗?” 

  许掠涛霍然抬头。 
  许录擎说: “这样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佩拉得根本不想用非欢来交换东西,他要留著他。二,是………。”  他忽然闭嘴。 
  许掠涛阴恻恻地说: “你想说什麽,尽管直说。” 

  “二,是非欢已经被处死。佩拉得根本交不出人,只好硬著头皮和盛同开战。”  

  许录擎一口气说完,等著许掠涛发火。

  许掠涛没有发火,他疲惫地坐下,伸展一下筋骨。 

  “非欢不会死的。”  他淡淡对弟弟说:  “以後不要再做这种猜测。”  

  他盯著许录擎,轻而坚定地说: “。他失踪一天,我就找一天;他失踪一辈子,我就找一辈子。” 
…。 


  “呜……。。” 

  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在暗淡的房间中散开来,逸出装著粗大铁栏的窗外,回荡在一望无际的绿地上。 

  长针已经深深扎入非欢的分身,圆润的珍珠紧贴铃口,因为染上非欢的鲜血而发出淫靡的光。 

  佩拉得冷冷看著。 

  被吊起的手腕磨出两道蜿蜒的血迹。浑身是汗的身躯还在轻轻颤栗。 


  优美的肌肉线条,反射出光芒的弹性肌肤。 

  宽的肩,结实的胸膛,紧绷的下腹,修长的腿。 
  因为抚弄勃起,因为受到折磨而淌著鲜血,因为上面的珍珠而显出娇媚的分身。 

  虽然美丽让人心动,却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 


  深锁的英眉,紧咬的白齿。 


  昏迷中的脆弱无依,隐藏的根深蒂固的倔强与骄傲,才是佩拉得最想拥抱非欢的原因。 



  这样的人,应该属於我。而不是许掠涛。 


  随手一拭,尽是非欢忍痛时渗出的汗水,带著非欢淡淡的味道。 

  那双快被折磨得失神茫然的眼睛,为什麽没有蒙上水气? 

  你曾在许掠涛面前哭泣吗? 

  你曾为许掠涛而哭泣吗? 

  嫉妒象毒蛇,扑上来咬著佩拉得的心窝不放。 
  他挑起无力再高昂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上去。 

  “你是不一样的,非欢。”  非欢的味道在口中化开,比蜜还香美:  “跟了我吧。许掠涛有什麽好?他如果爱惜你,怎麽会肯把你放在这麽危险的地方。如果是我,一定把你时刻带在身边,不离左右。一步也不离开。” 
  他低声喃喃,搂著非欢的腰,挺身刺入最甜美的深处,让非欢的炽热包围他,让非欢的热情融化他。 



  失神的眼睛因为受到袭击而瞬间凝聚起焦点,又沈入迷惘。 



  非欢为这痛苦而蹙眉,却在昏迷前轻轻微笑起来。 



  “许掠涛………。”  他唤著这也许可以减轻痛楚的名字,不再理会佩拉得的摧残,迎接黑暗的拥抱。 
…。 

  盛同的总部,气氛沈闷紧张,没有人敢说笑,每人将嘴闭得紧紧 ,不敢多说一句,引来许掠涛排山倒海般的怒火。 

  所有人都希望有人来解开这种沈闷气氛的时候,谈锋进来了。 
  象狂风从大门吹了进来,搅动头顶厚重的空气。 
  每个盛同的兄弟都愕然看著他飞快地跑过大堂,顾不上等待电梯,直接冲上楼梯,几乎是踢开许掠涛的办公室。 


  “佩拉得出面了!” 

  许掠涛从椅子上高高弹起,转眼来到谈锋面前。 

  “佩拉得出面了,他寄下书信,要求放回非欢的条件。”  谈锋也抑制不住兴奋地挥动手中的薄纸。 

  许掠涛一把抢过那张关系著非欢的纸,珍重又急切地打开。快速将纸中每个字细细咀嚼,印入脑中,闭眼道: “我就知道他还活著,老天垂怜。” 



  谈锋的冷静在瞬间兴奋後又充分显示出来:  “大少爷,佩拉得的条件……。是不是有点刻薄?” 



  “帐可以慢慢算。”  许掠涛憔悴深凹的眼睛在得到非欢的下落後立即犀利起来:  “只要非欢回来,我现在什麽都可以答应他………。” 

  。 

  在重复的逃跑行为後,手铐脚镣成为非欢身上的固定饰物。 



  赤裸的身体,带著数不清Xing爱的痕迹。 



  大腿与小腿贴著绑在一起的屈辱姿势,将非欢的下身尽情暴露在佩拉得面前。 



  分身上日夜折磨非欢的珍珠和扎入铃口的长针,还嵌在那里带给非欢无尽的痛苦。 


  “许掠涛鼓足了劲找洛弗司的麻烦。”  佩拉得叹气:  “洛弗司与盛同损失惨重,两败俱伤。” 



  非欢的眼中闪著希望的光,又按捺下去:  “许掠涛是找麻烦的高手。”   



  他昂头对佩拉得轻笑:  “得罪他算你倒霉。” 



  “我不怕他。只是很好奇他肯为你花多大代价。”   



  佩拉得眼中又开始泛起色欲的光芒,跪在非欢大开的腿间,轻舔那垂头丧气的分身。 

  “呜……。变态!”  非欢半眯著眼睛低骂。手臂上的肌肉猛然收缩,摇晃著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很少Kou交,是吗?许掠涛不这样对你吗?”   
  佩拉得湿润的舌舔过分身上小巧的珍珠,继而将整个精致的器官含入口中。 



  用牙齿摩擦,用舌头舔弄,用唇收缩吮吸。 



  下腹在渐渐升温,再强的意志也无法抵抗身体的自然反应。 
  非欢後仰著脖子挣扎起来,脸上荡漾著交错的愤怒和迷惘。 

  “很舒服吧?”  佩拉得继续含著逐渐变硬的宝贝,揉搓两边的小球。 


 快感袭击全身,又聚集到灼热的下腹,却被无情地阻挡。 


舒服顿时转变为说不出的郁闷痛楚。 
  非欢颤栗。 



  他挣扎起来,想摆脱佩拉得的掇弄。 

  “想射?”  佩拉得耐心地逗著忍受煎熬的非欢。 


  高昂的分身颤抖著,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宣泄著要喷发的欲望。 

  而无情的长针,却深深扎在那里。 
  “不求我?”  佩拉得望著非欢倔强的脸,指尖刮过分身根部的凹痕,让非欢在手中急喘呻吟。  “我知道你不会求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你,非欢。” 



  双手还在不断刺激抚摩非欢,他低头咬住珍珠,将长长的针慢慢抽离非欢的体内。 

  “不!呜………。”  异物在体内移动的刺痛和下体的快感交错,非欢呻吟著扭动身躯。 



  他又羞耻,又愤怒,又无法忍受不能发泄的痛苦。 

  激动,让丝绸一样的弹性肌肤蒙上淡淡的粉红。 

  “啊啊!啊………”  长针抽离的刹那,他再也咬不住牙,嘶哑著叫了出来。 


  |乳白的体液,从顶端高高喷出来,落在佩拉得胸前、脸上。 

  “我最爱你这个样子。迷惘、脆弱、找不到方向,却还倔强地不肯屈服,不肯哭泣。”  



  佩拉得不以为忤,细心地舔去非欢下体的白浊,品尝非欢的味道。 



  他将瘫软无力的非欢拥入怀中,挺身刺入他的深处,感觉他的颤栗。 

  “我快喜欢上你了,非欢。”  佩拉得粗暴地进出著,嘴角的笑渐渐加深: “许掠涛失去你一定很难过,对不对?没人比你更棒。” 


  非欢痛得全身无力,骨架几乎散开。尽量合紧牙关,将闯进口腔尽情玩耍的讨厌侵略者咬了一口,发现造成的危害对佩拉得根本无关痛痒,只好有气无力地狠狠瞪他一眼。 



  不料佩拉得越加兴奋,抱著非欢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放下,让自己入到非欢最深的地方。 


  “啊!”   
  非欢惨叫一声,软软倒在佩拉得怀中。 


  佩拉得叹道:“唉,知道自己体质差,就不要这样倔强。”   

  他微笑著将昏迷的非欢亲了又亲,轻声道: “不知道为什麽,我现在连一秒都不愿意放开你了。你真可爱,非欢。” 
  黑暗中,传来让人脸红的交媾声。 



  急促,永不停息地回荡在屋顶。 



  低低的、垂死般的呻吟和喘息,在优美的唇边不能压抑地吐出。 



  佩拉得疯狂地占有著被铁链紧紧锁著的男人,蛊惑人心的磁性声音在非欢耳膜中震动。 



  “没想到许掠涛肯这麽为你。”他似乎有点发怒,怒气化为热度传递到贯穿非欢的器官上,剧烈的震动又凶狠几分。   



  “他还真是喜欢你啊。” 



  非欢几乎听不见佩拉得说了些什麽。最柔软的地方被不间断的贯穿摩擦得几乎烧起来,带来的是承受不住的刺痛,和让非欢愤怒、切齿的快感。 



  混乱的感觉捣毁了非欢的意志,他听不到声音,也感受不到徐徐吹入房中清冷的风。 



  整个世界只有被佩拉得操纵的身体还有知觉。被贯穿的律动、灼热、痛楚,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在被佩拉得紧紧握在手上的分身上。要宣泄的暖流在下腹乱窜,与因为被贯穿而从脊梁升起的寒流撞到一起,象宇宙在瞬间被炸开。 



  “这麽奢侈的条件,他居然也肯为你答应。”   



  佩拉得不由分说吻上非欢已经无力逃避的唇:“我真舍不得把你送回去。你是我的,每一寸、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 







  佩拉得象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用自己的硕大猛烈地攻击著。 



  这样持续的攻击,已经超过非欢可以承受的地步。他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已经丧失,如失了生命的雕像一样。半睁著的美丽眼睛,找不到焦距。 















  非欢终於有了消息。虽然知道要从佩拉得手中换回非欢要付出不少代价,许掠涛还是衷心高兴。 



  准备好佩拉得要求的一切,机密资料、英镑、及让出一部分地盘。许掠涛焦虑不安地等待著换人的一天。 







  许掠涛站在窗台等了整整一天的消息。 



  谈锋和许录擎守在门侧,常常交换一下眼神,不禁暗暗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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