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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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桐和靳长卿的面色也稍稍有变,大家刚想离开,就听到“吱”的一声,房门打开了,靳长枫面无表情地走出来。
“你先放进去。”他对纬真说。
“王兄,打扰你休息了。”靳长卿低声道,突然一下子靠在明月身上,摇摇欲坠。
靳长枫上前一步扶住她,探了探她的额头,柔声道:“要是不'炫'舒'书'服'网'就回房歇着。”
两极品暗战
“王兄,表哥他……”靳长卿哽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却从她眼底看到了一抹凶狠的光芒。
“卫子桐,你今天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长卿身子弱你是知道的,我在里面就听到她说你将她推倒在地,她到底哪里冒犯了你,让你下如此重的手。”靳长枫冷冷地问,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我,眼底却尽是失望。
很好,你只听得到你的妹妹被人轻轻推倒在地,却听不到我被人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长卿她……”
卫子桐刚要开口,我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口,示意他别说了。
他不满地看了长卿一眼,冷哼一声,硬生生地闭上了嘴。
“怎么,你还有理由了?”
靳长枫对卫子桐对视着,两人皆是极品,看在我这个彻头彻尾的腐女眼里,活脱脱就是一耽美的美攻美受啊。
不过谁攻谁受呢,有点纠结。
靳长卿见有人为她撑腰了,眼泪更是如雨而下,却又怯生生地劝阻道:“王兄,不关桐表哥的事,是长卿自己不小心跌倒了。”
那副梨花带泪的委屈样,不知情的人见了,恐怕都得以为她不是死了爹就是去了娘。
“靳长枫,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些无聊的话题,你若觉得我过份我就过份吧,孰是孰非,长卿自己心中有数。若夕,我们走。”卫子桐不理睬靳长枫的言语,揽着我就要离开。
“站住!”靳长枫沉声喝道,语气是掩饰不住的怒气。
“怎么?”卫子桐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我头疼,你们要单挑或者是群架啥的,能不能先让我回去,出来这么久,连口水都没喝上,好歹让我缓一口气吧。
“纬真说她不'炫'舒'书'服'网'让她回房歇息,若夕,你留下来。”
纬真早已放好姜汤在一旁站着,听了也是一呆,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病弱的样子道:“奴婢谢王爷体贴。”说完,便静静地离开。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呵。”卫子桐冷冷一笑,“靳王府就只有若夕一个下人了吗?
好吧,我就把话挑明了说,今日我便要带若夕离开王府,当然,她签的契约我会帮她赎身,一百两是吧,靳王爷?”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离开了?
我皱着眉,但没吭声。
“若是我不答应呢?”靳长枫早已是满头的黑线,阴恻恻地说。
“素闻靳王府待下人厚道,如果若夕有了好去处,王爷何来不放人之说?”
卫子桐轻轻一笑,轻蔑地说。
“那也得问若夕自己可否愿意跟你走!!”
靳长枫此话已是说得咬牙切齿了,半是威胁,半是期待地看着我。
“若夕,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卫子桐似是胸有成竹,柔声问我。
“我,我,我……”
“若夕,想清楚再回答。”靳长枫提醒道。
“表少爷,若夕不能跟你走。”我轻声道。
“若夕你……”卫子桐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笑意浮上靳长风眼底,连他额头上的黑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表少爷,很感激你的一番好意,只不过,若夕自有留下来的原因,请原谅。”我低声道。
我留下来的原因,自然不能说与他们听。
如果他们知道我是来自几千年后的现代人,肯定得惊得当场毙命,把我当妖怪,当众烧死。
我冒不起这个险。
失望之情尽现卫子桐脸上,我唯有暗暗对他说声感谢与抱歉。
“若夕,你进去。”
“哦。”
我刚跨出一步,卫子桐便出声叫住了我。
“若夕,你等等。”
“表少爷还有事?”
我停住脚步问他。
只见他从身上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坠放到我手上,对我无奈地一笑,然后说:“这块玉坠你留着,再没有人抢得走了。
还有你记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我走。”
一路顺风
“谢谢。”我接过玉坠,小心地放回袖子里。
“我也得回家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若是有人欺负你,或是待你想离开王府时,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去到晋州,打听卫府,人人都知道。”
他又拿出一张银票塞到我手上,大声道,“这些留着你想离开时赎身用,小心收好。”
颤抖着手接过银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被我逼了回去,哑着嗓子对他说:“表少爷一路顺风。”
“你也保重。”
说完,扬长而去,再也没回过头来。
“明月,送郡主回房。”
靳长枫的话没人敢不听,靳长卿也不敢再多作逗留,离开之前,还回敬了我一道可以杀得死人的眼神,看得我浑身一抖。
“你,跟我进来!!”
我浑身又是一抖,小心谨慎道:“王爷,凌儿……”
我想说凌儿许久不见我肯定要找我了,找不到我又要哭鼻子,而且,我其实也不怎么'炫'舒'书'服'网',我也想回房歇息。
“凌儿怎么?”靳长枫脸上写着“我很危险”四个大字。
我马上站直身子,大声说道:“凌儿是个乖孩子,我们都喜欢他。王爷,奴婢伺候你休息。”
靳长枫嘴角微微抽动,我怀疑他再这里扮酷忍下去,会憋到内伤。
我这才松了口气,王爷有了笑意,我似乎也挺高兴的。
奴性啊,我鄙视我自己。其实我也不知道为毛在他面前,我总是不能收放自如呢?
钟生还好意思说王爷忍我,我觉得我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就奇了怪了,照理说卫子桐也是高高在上之人物,在他面前,我就半点压力都没有,靳长枫却总是乱我的方寸。
我不得不把这些归结为,靳长枫的气场实在是太太太大鸟。
“若夕。”靳长枫已经进门了,我还站在门口发呆,他不得不再次叫我。
“哦,跟上,跟上。”我屁颠颠地跟进去,顺手关上房门。
不准打我玉坠的主意
然后端起桌上的姜汤,习惯性地用唇沾了沾,皱着眉头道:“王爷,凉了。”
靳长枫意味不明地瞅着我,然后接过我的手中的汤碗,再掏出一块锦帕给我:“把嘴角擦干净。”
“哦。”
我老脸一红,在他面前,我总是失态。
神经特大条了。
他一口喝光了姜汤,看样子是准备上床躺着了。
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凌儿睡觉的时候,我得帮他脱衣服,可人家是孩子啊。
现在靳长枫也要睡觉了,不可能我也得帮他脱衣服吧,他是大人了啊。
我抹了一额头上的冷汗,再吞了口唾沫,道:“王爷您歇着,我就在外面站着,有事您就叫唤我。”
然后转身就要逃。
“我有让你离开吗?”靳长枫飘忽的声线再次响起。
“王爷……”
我哭丧着脸,你不会真让我帮你脱衣服吧,我怕我一会反持不住,就把你给XXOO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伺候我你就这么不情愿?”靳长枫好笑道。
“不是,不是,奴婢深深地以为,此生若是能服侍上王爷,是最美好的事。奴婢每晚睡觉前都期待能做上一个这样的美梦……”
“行了。”靳长枫一手抚额,摆了摆手道,“那玉坠…。。”
我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背后,紧张而又小心地试探道:“王爷,那玉坠一点都不好看,你肯定不会有兴趣的,对吧?”
“你很喜欢?”靳长枫悠悠道。
靠,我当然喜欢,又不要钱的。
不过,这话是在心心里说的。
我一边在心里应他,一边又偷偷地在观察他的表情。
一秒后之后,我敢发誓,这个时候我如果敢说喜欢,他就能把我给撕了。
(某作者:“人家长枫大叔一点都不暴力。”
某三丫:“滚,谁让你出来的?”
某作者抱头窜走。)
“不喜欢。”我坚定地摇着头
还想抢我银子
“不过这玉坠肯定不便宜,奴婢在想,要是进了当铺多少能换些银子吧。”眼中配合着我的台词散发出绿绿的光芒。
“你是这样想的?”靳长枫半眯着眼问道,“那么,我送你玉坠时,你可也有这样的打算?”
“没有,怎么可能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怎么可能出现在奴婢心里。”我义正言辞道,“王爷送的东西那是无价的。”
是,我是没有想过,那是因为到我想的时候,玉坠已经在别人手上了。
一想到这里就生气,靠,他怎么还有脸提玉坠?
这家伙不仅黑心肠,脸皮比我还厚。
“银票给我。”靳长枫漫不经心道。
“王爷?”我大惊,恨不得把银票吞进肚里。
“嗯?”靳长枫挑眉。
我是真的快哭了,幽怨地问道:“你怎么连我的钱也抢啊,不带这样的。”
“笨蛋,我帮你放着,你丢三落四的,我不放心。”靳长枫温和地说。
那我是不是该感激得以身相许啊?
这是什么逻辑啊?
我的银子放在你身上我就放心了?
这分明就是打劫,我坚决不姑息这种作奸犯科的行为。
“靳长枫,别太过份了啊。”我不满道,“放你那里连渣都不会剩,我才没这么傻。”
谁敢抢我的钱,就等于要我的命,我拼了老命也要护着。
“怎么又不叫我王爷了?”靳长枫好笑道。
“抢我钱的就不是王爷,是土匪,我不叫。”我大声道。
“你这个人哪。”
靳长枫走近我身边,我紧捏着袖口,后退一步,死死地盯着他的爪子,他若敢动手,我就咬死他。
“放心,我不拿你的银票。”靳长枫抿着嘴笑。
“说话要算数。”我还是不放心他。
“今天,你没跟卫子桐走,我很高兴。”靳长枫突然转了话题。
“王府的生活如此舒适,若夕舍不得走。”我也跟快步跟上他的节奏,真累啊。
连空气都在荡漾
“你说的话,我从来都是选择性相信。
想当初,你可是一心想走,看得出,你心里有很多事不愿意被人知,你的确也不像个下人样。
你要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做下人做成你这样的,不懂规矩不说,还到处惹事生非,你倒是一点也不像现今的女子。
现在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留下来,不过我不会深究太多。
待到有一天,你想说了,你再告诉我。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能接受。”
可恶,我什么时候惹事生非了?
明明就是事来惹我。
“那如果我是无间道呢?”我诡异地问。
“无间道?”靳长枫皱眉,“你总会说一些我听不明白的话。”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我是你的仇人派来刺杀你的呢?”
靳长枫轻轻一笑,满是自信的样子:“你不会。即使你是,你也下不了手。你可舍得?”
空气,暧昧。
这句话噎得我脸上红霞乱飞,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好了,你也去歇着吧。凌儿你便不必操心了,有纬真看着。纬真可比你会看事多了。”
“是啊,人家还漂亮。”我酸溜溜地说。
靳长枫抿嘴一笑,自行进了内室。
我在外面呆了一会,直到确定他已经上床了,才静静地离开。
在门口,我绷紧的神经才松驰下来,感觉像打了场硬仗似的,全身都软了。
突然有点想念小家伙,确切地说,我是有点饿了,小家伙房里应该有不少吃的吧。
口水啊,出卖了我纯洁而幼小的心灵。
我心怀不诡地奔向小家伙房里,只见他坐在案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