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欲望之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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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排队和一些简单cāo练看似简单,但是只是对有过这类训练的人而言,对于这些奴仆,那还真是个难事。
民国时期,各军阀为了cāo练兵丁,光是这排队和转身就想尽了办法。为了让兵丁分清左右,就想过一只脚穿鞋,一只脚不穿的法。
“学会了吗?”王离问道。
“学会了。”王大熊答道,见他们已经明白,王离又将各男女仆头召了过来。“教会他们。”如此,王大熊等人将诸仆头也教会了。
“你们都下去,都各自给我将方法教会你那一排,将队伍整整齐了。”
管家赵光身为诸仆之首,王离倒没让他参与进去,他站在一旁,看着王离这一套啧啧称奇,不过是寻常奴仆,才多久,便被他整出这般阵势,隐约训练已久的士卒一样。
他也听闻昔rì吴国孙武子以吴王宫女排兵布阵,结果还斩杀了国君的爱妃才能成阵,如今王先生布阵,不过是三言两语之间,近五百奴仆,就已经将阵势结了出来,难道这位先生,不仅是大方士,更是大兵法家不成?
各仆头学会三点一线纵横对直的方法之后,下去调整诸奴仆的队形,一个个调整过去,很快,纵横皆直,斜向也成线的队形便被列了出来。
看起来赏心悦目,阵型一成,无论是诸仆头还是乌家赠送的武士,甚至奴仆们本身都觉有些不可思议,只觉他们这位主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此时阵列一成,纵横整齐划一,只是左右一看,便生出一股森严气象来,身处阵中,自然体会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氛。
第三十三章 王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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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邯郸城的南边,一队长长的车队在上千近卫的护卫下缓缓南行,一路朝着昔rì马服君的府邸而去,看那成群护卫的核心却是一辆车架,四马之车,正是王驾。
原来昨rì赵王吃了那瓶加了万艾可的高度酒之后,兴奋异常,与王后一番欢好,重振了雄风,心下大快,对王离越发相信,更对王离所言的种子还有鉴宝大会充满好奇。
急切之下,这才一大早,甚至还未用饭食,只带了一些干粮零食水果之类,草草果腹,便呼唤车架护卫,出了王城,直接往王离府上过来,一路之上,却是惊起邯郸权贵无数,各府探子都是远远的跟着,看国君如此早晨,却是要到哪里去。
这远远的跟着,结果发现却是往昔rì马服君赵奢的府邸而去,此时马服君赵奢的府邸,昨rì已经由国君赠予了昨rì才来邯郸的大方士王离。
“这王离,也不知如何迷惑了大王,这等阵势,当rì巨鹿侯赵穆也没这般啊。”
“对这王离,却是要好好重视了。”
乌氏一大早得了消息,又想道昨rì之事,这段时间的忧虑之心尽去,却知自己押对了宝,多亏得陶方在路上结识王先生,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这道理他如何不懂,rì后若是能够联姻成功,乌氏在赵国的rì子却再不用过得那般艰难了。
“大王驾到。”赵王车架匆匆而行,甚至忘却提前通报,直到王驾快到达目的地,赵王才记得让人通报,自己却在门口等候,这等事情,赵王还是第一次。
“什么,大王驾到。”远远得,通报声音传了过来,更有卫士在敲门,王离一看眼前这阵势。“集体向后转。”
他大喝一声,又快步直接往府邸门口过去,此时奴仆尽在广场排队,竟是连个看门的都没有,索xìng他便亲自去开门迎接了。
“赵定,你说本王是否来得太早,这时候许多卿贵这时候甚至还未起身吧。”站在府门之前,赵王负手而立,问着赵定。
“王先生剑术境界不下于稷下剑圣曹秋道,我想必定与他勤研剑术分不开,定认为,先生此时必定是已经起来练剑。”赵定躬身与赵王答道。
“不错,不错,想要成就那等剑术,若不勤习如何能够达到。”
赵王却是不知王离所谓剑术境界,纯粹是开了“离”的外挂,那需勤练呢?只是通过“离”掌控cāo作自己身体jīng神罢了。
赵王在门口稍微等候,眼前府邸大门便有了动静,很快大门打开。“王离不知大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王离打开大门,便与赵王躬身一礼。
“是寡人太过唐突,先生又有何罪?免礼!”赵王只手虚扶,王离顺势而起。“大王,请。”
赵王也不推拒,踏步便上得台阶,往门内走去,转身绕过庭院照壁。正要问王离是否早起习剑,只是转过去,就看见广场上五百多位男女奴仆,却是在广场上纵横排除了一个无比齐整的大方阵,心下顿时一惊。
“还不拜见大王。”王离一声大喝,声音才落。“拜见大王。”五百多奴仆齐声大喊,然后尽皆跪倒在地,只将头按在地上,却不起身。
战国之时,寻常礼节中,除了拜天地与拜师外几乎无有跪礼,只是躬身作揖,但是身份差距绝大则是不同,国君与家奴之间差异何止天大?
赵王看着眼前这五百奴仆,这种整齐划一的动作大吃一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王先生,却不知在做什么,这些奴仆为何在此列队,看那动作,竟是隐约久经习练的军士一般。
而那队列,更是纵横皆直,甚至斜着去看,都是一条直线,这种整齐划一,直让赵王仿佛看到的不是奴仆,而是一只军队,甚至邯郸不少军队排出来的队列还未必有这样整齐吧。
这王先生又是如何做到的,他不是昨rì才接掌马服君的府邸吗?只是一夜之间,这些仆人如何训练成这样?一瞬间,赵王对王离生出了无穷好奇之意。
“平身吧。”赵王抬手道,旁边的赵定也是陷入震惊之中,这些奴仆的队列之齐整,哪怕是王城的近卫也就是这般吧,而近卫为了将队列排整齐,不知训练了多久,而王先生,昨天晚上才到这府邸。
难道王先生昨rì在这里训练奴仆,一晚上都没睡?赵定想到昨rì离去之前,王离召集奴仆的事情,可是即便一晚上没睡,能够训练到这种地步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而且眼前这些人jīng神哪像没睡的样?
“还不起身谢大王?”王离再次喝道,整个府邸诸奴仆又是齐齐站起,整齐合一的一声“谢大王”。
“先生今rì却是给了寡人一个大惊喜啊,快快告诉寡人,先生是如何一夜之间将这些奴仆训练成这般如同老卒一般,先生又为何要这般训练奴仆呢?”
赵王看着眼前已经起身的奴仆,不断发出一连串的疑问:“先生难道不仅jīng通方术、炼药、剑术,连兵法也是这般厉害?”
王离看赵王露出这般好奇神情,心下越是得意,赵王越是这般,他就越能得到赵王信任。“大王却是错了。”
“哦?寡人错了?”赵王疑惑道,一点也不觉王离说他错了有什么问题,只是好奇,若是换了其他人,竟敢说寡人错了,拉出去给我打十大板再来说是谁错了。
“大王,王离只是教会了这些人如何排队,如何与那些久经战阵的老卒相提并论,此时这些人,依旧是一群乌合之众,大王只出几十位老卒,便可轻易将他们击溃。”
“其实王离训练他们阵列,也非是让他们真个能够化身士卒,只是好教他们晓得我这个主人的存在,更能令行禁止。”
“原来如此,不过能够让他们这么快排出这般整齐的队列,先生的本事也是非同小可啊,昔rì吴国孙武子以宫女列阵,也是费了番功夫,甚至斩杀了吴王的两位爱妃。”
“今rì见得先生此等本事,怕是比之孙武子也差不了多少吧,我先前曾听闻,先生曾与那五十人击败八百马贼的那位项少龙壮士有过百人敌和万人敌之论。”
“先生自认为是百人之敌,比不得项少龙万人之敌,如今看来,先生不仅是百人之敌,更是万人敌啊。”
“想不到我大赵自长平之战后,国势rì衰,却不想上天竟是派下了先生这等贤人来辅佐朕,好重振国威,这真是上天保佑,祖宗保佑啊。”
赵王一双眼睛,热切的看着王离,一开始只是夸赞,到后来,竟是上升到了上天与祖宗的高度,听得王离心中有些飘飘然,而后者,却更让王离一喜。
“我是上天和祖宗保佑才派下来辅佐赵王重振赵国之人?”王离心说,这赵王长期压抑之下,竟也是有期待上天与鬼神,如今将我当成那样的化身,此时却是完全信任我了。
他心中如此想,脸上却半分得意也没表露。“大王实是过誉了,王离只是比常人多了几分本事罢了。”
“哈哈,先生实是过谦,不过我最是喜欢先生这一点,若是换了他人,只怕有些许微末本事,便恨不得表现出来,让全邯郸都知道,让寡人知道,更是以打击他人,来抬高自己,这等人,比之先生之高德,真是差之远矣。”
第三十四章 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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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这般清晨就过来,怕是还未用过早膳,正好,王离也是未有,晚些时候,正准备亲自动手,好好做上一顿,大王此时来,却是正好。”
府邸之前,得赵王赞誉,王离如清风拂面,话题一转,便转到了早膳之上。
“哦?先生竟还懂得庖厨?”赵王听王离话,心中却在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人物,看他年纪也就约莫二十于岁,当然他懂得长寿之道,实际年龄可能更高些。
可是看他,既懂方术,又明炼药,剑术据说也堪比稷下剑圣曹秋道,今rì又见得他兵法不凡,才得府邸一夜,便将陌生奴仆训练的如同老卒。
此时又听他竟还会庖厨,赵王嘴上疑惑,心中却知他定是会。“真不知先生还懂得多少,寡人以前尝闻世间有着天才一说,今rì见得先生,才知竟然真的存在。”
“难得先生不弃,过来辅佐寡人,真是上天保佑,祖宗保佑啊。”
王离见这赵王,竟是三句话不离祖宗保佑,心下暗笑,脸上不动声sè:“这世上哪有什么天才,这庖厨之道,实是情势所逼,不得不会而已。”
“王离遍游九州以及域外,时常都是一人独行,若是不懂庖厨,岂非要饿死?而剑术也是不得不学,若无超人剑术,只是山林野兽便要去了我的命呢。”
“世人只见我诸项成就非凡,却不知这成就背后之艰辛。”说道这里,王离却是叹了口气,赵王听得,连连点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王离看他神情,又说道:“世人的眼光,总是片面与狭隘,我先前来邯郸之时,曾听诸国其他贵族乃至赵国百姓有议论大王。”
“哦?他们议论我什么?”赵王一听,倒也颇想知道,他久居深宫,周围之人与他尽说好话,他却也想听听其他与他利害不大之人的话。
“说寡人错用赵括,导致长平之战几乎葬送赵国国运,又用赵穆小人,满朝公卿都怨,都道我是无道之昏君吧。”问题才一出口,赵王便自嘲笑道,自问自答。
“确实如此大王,所以我说世人的眼光太过片面与狭隘,他们只看表面,却不纠实质。”
“我昨rì一见大王,虽见大王颇有酒sè过度之相,为国为政又重用赵穆等人,表面上确实是昏君,可是我却认为其实不然。”
王离先说赵王为世人诟病之点,然而却是话锋一转,赵王心中顿时便想知道,这位学究天人,犹若神才的先生到底如何看我。
“先说酒sè过度?”王离点了点广场上的那些侍女:“身为国君,坐拥一国,喝些酒,找些女人又算些什么?而且大王娱乐声sè,未尝不是身负一国之运,背负一国之压力,压力之下,以酒sè宣泄而已。”
王离此话,赵王一听连连点头:“是啊,长平一战之后,秦昭襄王兵发五十万围邯郸,后更有燕人趁火打劫,其他诸国坐看燕国动手,实是观望。”
“若非廉颇将军连败燕人,展示出我赵国还有着实力,否则其他诸国,便如狼群一般,你一口,我一口,我大赵的江山,毁于顷刻啊,而我这个国君自不消说。”
赵王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其实,此时廉颇将军虽然不断大胜,打得燕人节节败退,只是我赵国虚实,我这国君岂是不知?”
“长平一战和后年邯郸之战,这两战足足损失我赵国近五十万青壮,尤其是长平一役,就去我赵国四十万士兵,白起那杀才,当真是下得了手。”赵王一说起白起,只是咬牙切齿。
“邯郸战后,现在我国能战之军,唯有两部,一部为李牧大将军统辖,这一部却是要守卫北方,防备匈奴,绝不可轻动,否则北方匈奴以及诸胡南下,后果不堪设想。”
“另一部分,也就如今廉颇将军麾下的士卒了,除此之外,竟是再拿不出可战之力,只能治安地方,此时廉颇将军虽然不断战胜,但是这时若是其他诸国,任有一国来攻,我大赵皆是无还手之力啊。”
“可恨燕国,若未有长平之战,我非打得他灭国,将那燕王喜擒拿过来百般凌辱才能解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