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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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干什么?”梅雨婷不客气道。
陈博仁也不理梅雨婷,对我道:“张漠是吧,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穿我的破鞋?”
看着陈博仁洋洋得意的面庞挑衅地看着我,真是讨厌,我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什么破鞋,她应该是你的原配是不是?”
“算是吧,她是我玩的第一个女人。”陈博仁很得意。
“我杀了你。”梅雨婷气极,一脚向陈博仁踢去,却被他躲了开。
我拉住梅雨婷,对陈博仁心平气和道:“俗话说儿子是自己的亲,老婆是别人的好,其实我也是有老婆的人,梅雨婷总算曾经是你的女人,我只是在玩她,是在给你戴绿帽,陈公子。”
陈博仁脸色很难看,我得意道:“你的女人被我玩弄,不知你心里是什么滋味啊,是不是很复杂,很无奈?”
“你!”陈博仁一拳向我轰来。
六十三、酝酿
真是没品味,一言不和就动手,当日在他婚礼上时好象对梅雨婷情真意切的样子,让我好好照顾她,真不知梅雨婷当初怎么会看上这种人?自从被人打过后,我早己怕了,被打是很疼的,我怕痛,所以我最不愿意被人打,而且由于上次的事件,我已找到打架的感觉,腰一动,一个侧步,迎着陈博仁的拳头一式顺手牵羊,已让陈博仁失去平衡,脚顺便在他肚子上碰了一下。
陈博仁抚着肚子:“算你狠,有种你在这别走。”
想不到陈博仁看上去比我高大,却比我没用得多。
“是嘛!”我扯过他头发:“想学人包二奶,你配吗?”
“放手,如果你以后还想过好日子?”陈博仁倒是有几分硬气,好象有什么后台,别跟我来黑社会这一套,不然姑父又好立功受奖。
“我好怕,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考虑杀你灭口埃”管他的,先把这小子修理一顿再说,不管你有多大势力,在这个城市中,关系拉来拉去最后都是熟人,被打就是吃亏。
我一肘打在他下巴上,虽然我的肘部也有点疼,不过打人的感觉真的不错,有一种掌握对方生杀大权的感觉。
“怎么回事?”四五个联防队员冲上来把我按倒在地。
“快放开他。”说话的是城中所的所长贾立白。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是正当防卫,犯法的事我是不做的。”
“把这人带回去,”贾立白指了指陈博仁,对联防队员说着,又对我道:“麻烦两位跟我去录个口供。”
贾立白把案子很快结了,速度真是快。
“那小子都承认了,是他先动手的。不过好象太过爽快。”贾立白讨好地说着。
“不会吧,现在还有人这么笨吗?”我疑惑,陈博仁怎么说也不是这样的人埃我对梅雨婷道:“他有什么亲戚在当官?”
梅雨婷摇了摇头:“不过听他说他家有个亲戚在省报当记者,好象很有名,姓施叫什么名我忘了。”
记者,无冕之王?算了,我对贾立白道:“放了他吧,事情万一搞大不好。”
“记者?姓施,是不是叫施立可?”贾立白有些激动。
梅雨婷点了点头。
贾立白则摇了摇头:“不放,冲着姓施的我就是不放人。”
想不到贾立白还有这么坚毅的一面,好象跟施立可有深仇大恨似的,我劝道:“这只是小事,你跟他有深仇大恨啊?”
贾立白指着肩上的星星,说道:“我们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前几年那桩处女卖淫案你总应该知道吧?”
“知道,轰动一时。”我边说边想着,从理论上说处女是可以卖淫的。
“是我主办的,不然我现在早进局党委了,哪还要窝着等着退二线。”贾立白有些悲愤。
梅雨婷鄙夷地看着贾立白:“处女怎么卖淫?”
“她确实卖淫了,那嫖客是施立可的同事,而那女人确实还是处女,加上上面的压力,我成了最倒楣的人。”贾立白苦笑着。
“原来他家没一个好人埃”我意味深长地对梅雨婷道。
“可那个案子确实是贾所长输了,报上听说办案人员都被开除了。”梅雨婷不解。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实局领导也知道我们冤啊,没办法,人家能量大,最后都翻供了,我倒都落了个不是。”贾立白长叹一口气:“别人看着我们穿着这一身皮感觉我们挺威风的,我们哪里威风啊?只能哄哄小老百姓。”
“做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不过贾所最好不要把这事惹上身,最多才关他十五天,何必呢?”我劝道。
“小张,你不要管了,我反正快退二线了,这事我一定要干,就是冲着姓施的,我也要干。”贾立白坚决地说着。
“是不是跟我姑父商量一下?”我不无顾忌道。
“不用了,万一真搞砸了我不想连累他。”贾立白说的有些悲壮,而他的形象在我面前变得高大起来,不在是那个唯唯诺诺讨好人的形象。
“于公于私,这是一举两得的,用得着我的地方你说一声好了。”对贾立白的执着我无话可说。
“我不会客气的。”贾立白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上哪?”从派出所走出来坐上了车。
“到山庄好了,回基地那边太晚了。”
“好吧,想不到贾所长还是这样一条硬汉,我以前看不起他。”我一踩油门朝山庄开去。
“张董,今晚谢谢你。可是我就是想不通处女怎么能卖淫。”梅雨婷苦思着。
“男人跟男人之间都能卖,何况女人和男人呢,世事无常埃”我笑道。
“我还是想不通。”梅雨婷幼稚道。
“方法有很多种,处女是什么,处女这个词是很高贵的,无聊的人甚至把自己的第一次都叫处女,什么第一次发表文章叫处女作,第一次航行叫处女航……理论上说只要有处女膜的都是处女,可是不利用那地方呢,还是可以算卖淫的。”我卖力地为梅雨婷解说着。
“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梅雨婷急道。
我觉得很好笑,梅雨婷干嘛要把这事搞这么清楚,她跟陈博仁一定是上过床的,又不是没经验。
“到我办公室陪我说说话。”我将车停好对梅雨婷道。
梅雨婷犹豫了一下竟答应了,我心中一阵窃喜,我确实需要个人陪我说话。
两人和衣并排躺在床上,我却不知从何说起,我的事是不能说与人听的,个中酸甜苦辣,我应该闷在心里,让它烂掉。倒是梅雨婷先开口了:“李队长说你很花心,果然没错。”
我笑道:“风流好色,本是男人天性,你又怎样?跟我到办公室,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你不怕吗?”
“难道你能把我吃了不成。”梅雨婷分明是在勾引我。
“我本来想跟你说说话的,可是又没什么好说的,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去。”我转了个身,我想我到底有多大的定力,梅雨婷除了手粗糙一点,也算是美女了,虽然比不过朝霞,一想起朝霞,我心中就痛,难道她终有一天会脱离我的魔爪吗?
“张董。”梅雨婷从后面抱紧了我。
“你放开,我只是找你说说话。”我生理上却有了反应。
“你不是说最喜欢玩别人的老婆吗?”梅雨婷继续勾引我。
“你又没嫁人,只是那**想气我,我只是气气他,何必当真呢。”我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
“你叫我到你办公室到底为什么?”梅雨婷不解道。
“今天我有些不开心,想跟说说话,可是现在又不想说了。”我想掰开梅雨婷的手,可一碰上却又舍不得放开。
“我不会叫你负责的。”梅雨婷说出了我最想听的话。
我的心立即动了,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你不后悔?”
“不后悔。”梅雨婷笑着。
“你是不是想报复那**才这样?”我又躺了下来。
梅雨婷半晌无语。
“你是不是嫌我不是处女。”梅雨婷突然道。
“没有,”我正经道:“你已经错过一次,我不想你再错第二次。”
“你,你就把我当鸡玩我好了。”梅雨婷自暴自弃道。
我托起她下巴,冷冷道:“我从不玩鸡。”
“李队长都说你好色。”梅雨婷又提到了朝霞。
我坐了起来,跟梅雨婷解释道:“这是一道很简单的算术题,也是物理题。”
“怎么说呢?”梅雨婷看着我,来了兴趣。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只鸡减去来月经的一百天,还剩两百三十五天,除去节假日三十五天好了,那么还有两百天,就算她一天跟一个男人睡觉好了,她就是睡了两百个男人,当然,中间有可能重复,算一百个好了,如果你跟她睡了,你玩了她一次,根据物理上力的作用方式是相互的,她也玩了你一次,同理,她玩了这么多男人,可是作为男人能玩这么多女人吗?所以吃亏的是男人,不仅是从金钱上,还是心理上,都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我仔细地算着这笔账。
梅雨婷听得目瞪口呆:“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怎样?这样不好吗?”我笑道。
“那你老婆一定十分放心你了?”梅雨婷问道。
“那当然。”我起身倒了一杯酒,犹豫着要不要喝下去。
“张董。”梅雨婷又从后面抱紧了我。
将酒放下,再不客气,抱起梅雨婷住床上走去。
早上很早就送梅雨婷回了基地,想起昨晚与梅雨婷的疯狂,真是好,却又觉得对不起朝霞和妻,我会有这种感觉吗?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我视察着梅雨婷为我种下的野人参,长势很好,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成钱,钱啊,我有些想得疯了,我要成为世界级的富豪,成为大慈善家,我要撒遍世界级的五湖四海。
“你并不是对爱情很执着的人,为什么要种下这种植物?”梅雨婷抚摸着一株野人参。
“是的,对爱情我并不执着,但我要装着执着。”我笑道。
“做伪君子也不要这么累吧?”梅雨婷不解。
我现在绝不能让她知道真象,我不怕她知道真象,我只是怕如果计划失败被人嘲笑。
“有的人很无聊,我就是那种无聊的人,无聊的人做无聊的事。”拿过梅雨婷手中的野人参,我仿佛闻到了钱币油墨的芳香,这是世上最好闻的香味,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过它,当然,只有朝霞身上的味道能盖过它,我猛然一惊,难道在我心中只有朝霞是最重要的,我为什么要想起她?
“老板,你回来了。”一个人点头哈腰地对梅雨婷道。
“红皮,这位是张董,你认识一下。”梅雨婷对那人道。
“张董,你好。”想不到这人挺懂礼貌的。
我看清了他的脸,他的皮肤是红色的,从帽子底下露出的头发是白色的,看他年纪最多二十几岁,这人一定是得了什么皮肤病,我有些厌恶这个人,梅雨婷怎么会找这样的人来帮忙?
“你叫什么名字?”我露出了我一贯的笑容。
“张董,我叫魏书生。”他眼中明显有些不安,应该是很自卑的那种人。
“好好干。”我笑道。
“谢谢张董。”魏书生点头哈腰道。
“谢我什么,你**的活,有什么好谢我的。”我有些奇怪。
“哦,那我去干活了。”魏书生拿着锄头走了。
“你怎么找这样的人?”我看着魏书生的背影。
“同病相怜,我去了劳务市场三趟,没有人要他,跟当初我一样,我就带他回来了,想不到干活挺勤快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吃饱就行。”梅雨婷笑着。
“那你就可以剥削他了?”我问道。
“谁象你,我才没那么狠。”梅雨婷吃吃笑着。
“叫他跟我好了。”我奸笑道。
梅雨婷很疑惑:“你要他干什么?”
“干什么?给他加工资,让他吃好点,你看他身上这么瘦,又要干这么多活,不养一下怎么行啊?”我悲天悯人道。
“准没好事,你带走吧,我再找人。”梅雨婷大方道。
“那我不客气了。”我忍着心中的笑。
我坐上了车,和梅雨婷一阵痛吻,梅雨婷的舌头虽然香滑幼嫩,味道很好,却好象没什么感觉。
一会儿魏书生拿着一个包裹跟了来:“张董,我准备好了。”
我朝他笑了笑:“魏书生,上车吧。”
魏书生迟疑了一下,应了声却用手抹着眼泪。
“怎么,大男人也哭啊?”我有些迟疑要不要带他走。
“谢谢张董。”魏书生眼泪流得更多了。
“谢我什么,我给你碗饭吃也不用这么激动吧?”这人绝不是能做事的人,我想还是留他在梅雨婷这里干活好。
“想不到张董叫我名字,他们都叫我红皮。”魏书生竟为了我叫他的名字感动得一塌糊涂。
“跟我好好干,别人都会叫你名字的,天生我才必有用,你一定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我鼓励他道。
“谢谢张董,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六十四、斩敌
躺在办公室椅上,撕着香烟,有种想笑的感觉,却又笑不出声来。下午一回来我就下了对山庄进行停业整顿的命令,我这里是高档的别墅式宾馆,怎么可以和其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