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才医女-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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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昊青是本王从山上带下来的,也不可能,香灵春儿从小跟着情儿更不可能。更何况你们四个人两两相悦。”容少哲看着四人说道。
飞鹰等四人由于还在万通钱庄没回来,所以在场的只有这些人。“飞鹰等四人也不太可能,他们是自小跟着岳母大人长大的,萧家对他们来说就是再造的父母,你们想想除了这些人一直跟着我们的还有谁?”容少哲最后说道。
“马车夫!”若情答道。
“不错,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他,最不起眼和最不容易引起我们注意的也只有他!”容少哲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他身边这么多高手,怎么可能会让人跟上孤星,怎么可能被人发现他们居住的小院,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对方的人在自己身边。
“我们先不要动他,但我们的行动就要从长计议了!”若情此时说道。
“不错!李然既然发现飞狼在监视他,那我们就把人先撤回来,过几天,本王换作暗影的人去跟着他。”容少哲说道。
“那我把飞鹰等人撤回来,反正万通钱庄也被我们捣毁了,让飞狼跟着马车夫。”若情说道。
“也好,你继续做天来客栈的事,假银的事明日就张贴告示出来,这件事先作一个了断!”容少哲说道。
翌日,真定府城门口以及城内各大街上到处张贴了官府的告示:王知府勾结万通钱庄的掌柜制造假银,并陷害汇丰钱庄,证据确凿已畏罪服毒自尽了,而万通钱庄的掌柜以及相关涉案人员均定在三日后菜市口刑场午时问斩。
一时间整个真定府一片哗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看那王知府平日里还行啊!”“什么还行!他大舅子整天鱼肉乡里,他一直睁只眼闭只眼的,如果不是一路货能么可能让他那样!”“是是是,这位兄台说的极是,虽然他自己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可是那陈伟一直是我们真定府的一霸,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管过。”“不知道现在是谁在管我们真定府?”
☆、第154章'手打文字版VIP'
时间整个真定府一片哗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看那王知府平日里还行啊!”“什么还行!他大舅子整天鱼肉乡里,他一直睁只眼闭只眼的,如果不是一路货能么可能让他那样!”“是是是,这位兄台说的极是,虽然他自己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可是那陈伟一直是我们真定府的一霸,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管过。”“不知道现在是谁在管我们真定府?”“听说来了位王爷和将军暂时接管!”“你怎么知道的?”
“我那天刚好在万通钱庄门口看见的!那位王爷好年轻,人长得又十分俊逸,要是能看上我们家闺女就好了!”一位阿婆说道。
“你快别做梦了!就你家闺女长那样还想攀上皇亲,一边待着吧!”另一个阿婆听不下去了。
“我家闺女怎么了?我家闺女怎么了!也比你们家闺女强吧!”先前那位阿婆被激怒了,于是由过来看告示演变成了一场街巷大吵。
容少哲和若情按照此前说好的那样,容少哲全力处理着真定府的事,若情加紧了天来客栈的工程,飞鹰飞狼等人全部撤了回来,飞狼继续投入到天来客栈的工程中,飞鹰等人继续暗中保护若情。
天来客栈里,钟良看见好几日都没来的飞狼,热情地打着招呼:“郎兄,你这几日去哪儿了?”飞狼对钟良谎称自己姓郎。
“哦,少夫人安排我去外地采购一些东西了!”飞狼说道。
“哦,原来如此,事情都办妥了?”钟良问道,他跟若情以及若情手下的这几个人相处了几日后,觉得他们都是善交之人,所以对他们也都熟络了起来。
“嗯,差不多了,少夫人着急天来客栈的事,所以让我赶紧回来帮帮你!”飞狼答道。
“是啊!这几日快把我给忙坏了,这么大的工程我还是第一次做,有些地方都不是很懂,你又不在,幸亏天香楼的张掌柜时常过来看看帮帮我。”钟良说道。
“这几日我们抓紧时间赶赶吧,争取早日竣工!”飞狼说道。
“好!”钟良爽快地应道,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去。
若情这些日子一直待在驿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想睡觉,浑身懒洋洋的。早上起来后,吃了饭又想睡,一睡就是一下午,容少哲现在中午也不回来了,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基本上都在府衙里和李林在一起。
离王守义自尽的事已是两天了,皇上收到容少哲的信以后,马上派来了新知府和守城都督并从别处抽调了一支精锐部队来辅助容少哲重整真定府,这真定府是京城南面最近一个的州府所以皇上对此事很是重视。
新来的知府是今年新进的状元,叫张进文,一点背景都没有,而守城的都督则派了姜少远推荐的禁卫军的一名副将,孙可新。两个人都是年轻有为的可塑之材。
容少哲收到皇上的密信后,带着李林在城门口等候,看到一队浩浩荡荡的队伍开来,容少哲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大半,他们来了,自己才能完全抽出身来对付那个人。
张进文和孙可新两人对容少哲这位王爷早有耳闻,见到他亲自前来迎接自己,都是受宠若惊,老远的就下了马,快走两步上前行礼道:“见过安定王爷!”
“免礼吧,一路辛苦了!”容少哲忙扶起两个人,看那一身文服的定是张进文了,一身武服的定是孙可新了,张进文长得很是斯文,一表人才,那孙可新整个人黑黑瘦瘦的,看起来十分干练,容少哲打量完这两个人都很是满意。
然后又指着李林说道:“这位是李林李将军,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吧!”
于是几个人互相寒暄了一番,就带着队伍一起进城了。
一路上两边的百姓看着进来的队伍议论纷纷,“听说这是新来的知府和都督!”“最前面那个就是那个安定王爷吧!”“长得真英俊啊!”“真年轻啊,不知道成亲了没有?”“听说是带着王妃来的。”“怎么没见过?”“可能没出过门吧!”……
容少哲一干人等到了府衙后,让李林把真定府所有的事宜交接给张进文,又让李林带着孙可新马上到城防各处去查看,于是又是忙了一整天。
回到驿站时天已是黑了,容少哲看着门口的香灵春儿问道:“王妃呢?”
“已经睡下了?”香灵答道。
“王妃白天都干嘛了?”
“没做什么,除了吃饭散步就是睡觉。”
容少哲听了微微一笑,心想:情儿怎么变成了小懒猪了?自己这几天也没折腾她啊!想完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走到内室,掀开帷幔,看着熟睡的若情,宠溺的一笑,又轻轻放下帷幔走了出去,在外面一天,有些疲惫,走到一旁的浴房除去衣衫浸入已经备好的热水里,舒展了一下筋骨,感觉轻松了很多,直到泡到水变冷了,容少哲才从水里出来,从一旁拿了条白巾把自己一围就出来了。
一边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又往内室里走去,把已经湿透了的白巾搭在床边的一张木椅上,掀开帷幔上了床。
刚钻进已被若情的体温温暖了的被窝,若情就察觉到他上了床,闭着眼轻轻说了句:“回来了。”
“嗯。情儿这几天很累吗?”容少哲一边把若情揽入怀里一边问道,按理说现在才是戊时(19—21点)往常这个时间她还不会睡的。
若情仍然闭着眼,往容少哲的怀里一边蹭着一边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总想睡觉。”
“两天都没和我亲热了,你也不想我?”容少哲看着闭着眼的若情,有些生气地说。
若情伸出一只手搭在容少哲那结实的胸膛上,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说道:“想你,我不是怕你累吗?”
“真的?”
“真的。”若情还是没睁开眼。
容少哲见她连看自己一眼都不看,之前的疲惫也没了,翻身就上去了,压住若情就开始吻她,若情本还想挣扎,只是过了一小会儿便不动了,任由容少哲的摆布。
经过上一次的亲热,容少哲好像喜欢上了上次的姿势,亲吻完了若情就把她整个人给翻了过来。
“宝贝儿,我好爱你!”容少哲不停的说着情话……等他躺倒躺在若情的身边,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这时的若情睡意已无,见他躺下了,起身拿起一旁的白帕给两个人都擦了擦,然后又躺了下来。
“你不累吗?”若情问道。
“现在觉得有些累了。”容少哲舒了口气说道。
“快睡吧!”若情窝进容少哲的怀里说道。
“嗯,我爱你。”容少哲在若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
三更初,一个鬼脸似的黑影,悄然登上真定城的镇南楼。飞升三丈高的楼檐,从楼牌后探索片刻,取出一节小竹管。轻灵地飘落,消失在城根的一条小巷内。
是一个穿了黑色夜行衣的夜行人,戴了发白色有鬼面孔图案的头罩只露出了五官,走动时脚下无声。似物像个有形无质的妖魔鬼怪,来去匆匆出没如鬼影幻形。
他在一盏幽暗的门灯下,取出管中的纸卷打开,上面写了两行字:“戊辰迄康午四更正,要事须面告。鬼马。”
他丢掉竹管,将纸折妥纳入百宝囊。
城中心的钟鼓楼,正传出三更三点的钟鼓声。
他眼中,出现猎食猛兽般的光芒,轻哼一声。
“就是明天。”他自言自语。
黑影一晃,像是凭空消失了,好快的身法。
破晓时分,真定城某处的一所小院秘室内,聚集了十余位黑衣人。
这间密室从外面看只是很普通的一间瓦房,里面的空气里却流动着冷冷的气息,也散发出令人寒栗的杀气。
一个遍体鳞伤的中年人,倚坐在壁根下。青色的衣衫沾满了紫黑色的血迹,虚弱的躯体因疼痛不住地颤抖着,红紫的肿脸有不少伤痕,但一双红肿的双目依然放出坚定的冷茫。
十余名黑衣人佩了刀剑,齐刷刷地站在两侧,中间坐着一个冷眉俊目的男子,正是容少哲。
“留在镇南楼园后的竹筒留书,昨晚被人取走了。”一个黑衣人说道。
“鱼已吞下了饵,今晚就可以起钩了,因此也是送你上西天的时候了!”南影恨恨地看着地上的中年人说道。
“嘿嘿嘿……”伤者反常的、神经质的怪笑充塞在室里,令人闻之大感不是滋味,也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反常的怪笑委实令人听了感到不舒服。
“你还笑得出来?”一个黑衣人抽出腰间的宝剑停留在伤者的咽喉下,要发怒了:“你笑什么?”
“如果你们认为我是头笨驴,那你们一定是比笨驴更笨的笨驴。”伤者居然能清晰地说话,对死亡毫不介意,更不在意剑指人喉的威胁:“即使要送我上西天下地狱,也轮不到你出手送!”
“我鬼马好歹也鬼混了大半生,什么事没见过?就算我是白痴,看多了也就不怎么白痴了。你们还没抓住那个人,抓住了还得对证,对不对?何况你根本不是作得了主的人,你的主子在上面都没说话,你有什么权力灭我的口?”
☆、第155章'手打文字版VIP'
另一名黑衣人急急伸手,阻止同伴再发火。
“既然你鬼混了大半生,看多了世间的事,那本王相信你不是那不明利害的浑人!”容少哲此时开口了。
“别抬举在下了,王爷。”伤者无所谓地笑笑,笑容怪怪的:“我鬼马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是什么好汉,所以一落在你们手上,就一切听你们的摆布了,这是比青天白日更明白的事。”
“但你一直不肯透露你那位朋友的底细。”容少哲又说道。
“我再三告诉你们,我的确不知道他的底细,想透露也力不从心,除了你们把他捉住盘问之外,我不可能告诉你们更多的消息,逼死我也没有用。”
“你潜伏在本王身边替他传递消息,居然不知道他的底细,你要本王相信吗?”
“你不信,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这种人朋友品流复杂,那能有闲工夫去一个个查根底,收了银子办事而已。”
“你肯为三千两银子作这样的事?”南影问道。
“是的,老兄,这世道,你以为三千两银子很好弄?我在江湖上闯荡了大半生了连三百两银子都没有,传传信有三千两银子收,我为什么不做?”
“你是如何与他认识的?”容少哲问道。
“在京城,那日我无所是事的到处瞎转,就碰上了他,他给了我一千五百两银票,让我想办法混进王府做马车夫,把你们的行踪按时传信给他,事后再付我另一半。”
“那你是怎么混进王府的?”
“这个就是我最拿手的了,我想办法和王府的车夫混熟,在你们临行前把他给灌醉然后找地方处理掉了,照他的样子一易容就行了。”
“哼。你是有一手,让本王忽略了你。”容少哲冷哼一声。
“既然你什么也不知道了,就先待在这里吧,像你说的,等着和你那位朋友对质吧!”容少哲站了起来,对着南影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