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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鸳鸯小楼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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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我不会的。”她大言不惭的应着。

可惜,这样的从容只维持到徐磊真的将死老鼠送到她面前为止。

没半晌工夫,尖叫声响彻云霄,连洞庭湖畔的商家都听得一清二楚。

避之唯恐不及,她掩着面,颤抖的手指着,“老鼠……”

“早不跟你说过。”

拿着死老鼠在她面前晃,他笑笑,“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狡辩?”

“拿走……”·

“没问题,只要你认输。”

“没那回事!”她立刻否决提案。

开玩笑,要把收进去的银子拿出来,简直是要命啊,尤其还得拿出两倍的银子,哈,摆明让她活不下去嘛。

“愿赌服输。”

“这是可以改的,不算数。”

“好,究竟得怎么样才算数呢?”

“别小气嘛!总得给些时间呀。再说谁知道这双老鼠是不是真的打你房间里生出来的,搞不好……”口头哼哼两声,脸却死都不肯向着他,因为有死老鼠的存在。

“你怀疑我的人格?”他迷起危险的眼睛。

和气生财!特别是一千两银子的大户,千万别搞砸生意了。

面对已经出现愠色的俊脸,顾茵茵忙打哈哈,“总而言之,我会请人立刻来打扫,省得落你口实。”

摇摇头,徐磊笑笑,她这种不服输的个性,从小到大都没变过,依然只认得自己想要的。

“事不过三,我姑且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让我有任何的不满意,就算你有任何意见,也得履行赌约。”

“放心吧,你绝对没机会逮到第三次。”

“是吗?”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紧张的气氛持续蔓延,就看谁能得到最后的胜利。

第三章

“他跑了?!”芙蓉格格对前来报告的宫女大叫,

“启禀……格格,是……是的。”听到河东狮吼声,跪在地上的宫女开始打哆嗦。

“什么时候?”寒霜罩顶,她冷着声音问。

“小的……不知道……”

“怠忽职守,你该当何罪?”

“格格息怒,小的做事向来都尽心尽力,还请原谅啊!”她用力地磕头,一次又一次。

“没用的东西!”

“是,小的没用。”宫女用手掌捂自己的脸颊,只盼芙蓉格格能息怒。

但她正在气头上啊,岂会如此容易气消。见着下人委曲求全的模样,益发显得自己的冷血。该死的奴才,如果早知会有今日,当初就该尽心尽力,事后的悔恨,全然无济于事。

“贱奴才!”手上的茶顺势泼下,洒了跪地宫女一脸的水珠,“我千交代、万交代,只要徐磊有动静,务必要让我马上知道。现在可好了,连人几时逃开都无法掌握,我要你何用!”

“徐大人行踪本来就难捉摸,小的……真的无法……请格格见谅。”哀求的眼神瞟向旁边站立的同伴,可是在芙蓉格格的淫威之下,能自保已是万幸,谁还敢中出头。

“喝,还敢顶嘴,拿鞭子来。”

“格格请饶命!”宫女不住地磕头,掩不住脸上的惊惶神色。

“该死的奴婢,办事不力,别怪我心狠手辣。”接过鞭子,她恶狠狠地举起用力挥下。

“奴婢下次不敢了……”随着鞭子划破的风声,惨叫声在空气间回荡。

“下次?还有下次的机会吗?”

随着声音此起彼落,旁立的每个人都掩面,怯于插手助人。

因为她们都太清楚了,身为康熙最宠爱的私女,打小被捧在手心中呵护长大的芙蓉格格,气焰俨然比皇上还高张,万一真的强出头,后果可能比受惩罚的人还惨。

所以,随时侍在旁的宫女总是面无表情,甚且带着惧意,有如惊弓之鸟,生命朝不保夕。行进在芙蓉格格的居所玉清殿间的侍从们每每低垂着头,害怕被点到名,生恐接受召唤。

因为达不成任务的人,转瞬间就变成酷刑的受害者。

格格身边前前后后已经换掉大批的奴仆,每天都有新人入,就是没有人能顾得了芙蓉格格的心意。

狗奴才就是狗奴才,听不懂人话。她恨恨地想着。

鞭子用力地抽下,奴仆哀嚎的声音还是无法让她气消愤泄。

当然呕啊!

徐磊那小子,居然能自她手掌心逃脱,让她面子尽失。

打小,芙蓉格格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到不了手的。因为生得貌美,本来就比较吃香;更加上嘴甜,哄得长辈们个个心花怒放。

可惜,美虽美矣芙,她最大的缺点,就是完全不将旁人放在眼中。

只要她想要的,全都得到手才罢休。包括当今皇上的玉坠,都曾在她以死相协的情况下送到身边。若她不想要的,也容不得别人收藏,势必毁之而后快,比方说,曾江南进贡的珍品荔枝,因为吃多了失去兴趣后,她却要奴仆将之全数烧毁,连半个都不留。

种种恶劣的行迳,在宫女太监的耳语声中,渐渐传遍京城内每户名门世家的耳中,玉清殿从门庭若市变成门可罗雀,自此无人上门提亲。毕竟命只有一条,拿来玩似乎太不划算。得罪格格后,只要她随便安个罪名,在皇上面前呼天抢地,就算有十颗头也不够砍喔。

无所谓呵,反正芙蓉格格也没意愿被锁在女诫中,有格格的身分护体,自由自在更轻松。

但这些年下来,该玩的都玩遍,该尝鲜的也都尝过,对于大千世界里的事物,她几乎已经腻了、没兴致了、缺乏新鲜感了,各种珍奇的珠玩宝物,摆在眼前晃晃即过。

直到徐磊出现为止。

头一次见到他,是在新科状元餐会上,出类拔萃的模样,加上翩翩的风采,立刻让人深刻地记住。那张笑意盎然的脸庞上,展现出奕奕风采。不卑不亢的态度,更让人为之倾倒。

顿时间,原本无聊到打哈欠的芙蓉格格整个心魂都被摄去,痴痴地看着他。从此之后,一心巴望着能染指到手。

可是,出乎意料之外,向来对她疼宠有加的皇阿玛,居然狠下心来拒绝她诚心的请托。

“阿玛,你不再爱我了。”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居然换不回阿玛的怜爱,她用力地跺着脚。

“总之你想嫁给谁都行,我立刻下召成婚,就是徐磊不成。”别过头,硬下心肠,康熙首次对女儿展现出严厉的一面。

“我就要徐磊。”

“他说过已有婚配,拒绝朕的任何安排。”说完后还深深地叹息。

唉,这才是康熙苦恼的来源呀。首次见过徐磊的达官贵人们,纷纷上书求婚,请皇上做主。

他又何尝不想留他为已用,早在初见面时已经偷偷询问过,也得到软钉子,碰一鼻子灰啦。太过出色的人才,让他又爱又恨,既然无法留人,只好留他的心,让他死心塌地为自己办事。

“已经娶了?”芙蓉格格噘起小嘴,“不可能的,他那么年轻。”

“还没有,但他坚绝推矢接受任何人为其说亲。”

还好,既然未曾娶亲,什么都不算困难。

“没关系,我允许那个女人可以进门当小妾。”咬着牙,她刻意表现出大方的形态,“总不能教堂堂的格格当妾室吧。”

“女儿啊,恐怕也由不得你了。”康熙笑着摇头,“唉,徐磊意志坚强,连朕也无法说服他。”

“放心,我会想办法的。如果遇上意外,教他等待的那个人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总没有拒绝皇恩的理由吧。”她的眼中露出残忍的凶光,“天不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此乃古之明训。”

就在那瞬间,康熙忽然发现,有着天真烂漫笑容的女儿,或许内心是精明凶残的,和表面上的甜美乖巧是两个样。

身为大清帝国的皇帝,除了天下百姓的琐事,还有外在强敌的威协,脑袋瓜中装有太多的要事。日理万机这余,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管教儿女,以致每个人的脾性皆不同。

如今,待在宫中的女儿们渐渐长大成人,为了追求功名利录,常常有惊人之举,演出兄弟相残的局面或是姐弟之间的勾心斗角,叹口气,是他的错,造就出一批的险恶之徒。若能长在平常百姓家中,个个皆龙凰,如今定了的性子,只要不为非作歹,想来他也无能为力。

唉!每当提起这被宠坏的芙蓉,他就不禁想起那由银妃所生,仍流落在外的平民格格玉如意不知道是否过得好?

前些日子已派九哥胤唐去寻她的下落,真希望能快些找到她,并把她带进宫来,好让他弥补对银妃的亏欠。

“对了,皇阿玛,若徐磊答应娶我,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否则我会翻脸不认人喔。”说完后她带着银铃般的笑声离去。

竟然有人不将她放在眼中!呵呵,对于这样的情况,她是志在必得的,徐磊像个新鲜的挑战,不,比以往的种种都还要刺激,只有到手后才能消去那种着魔的念头。

自那天开始,芙蓉格格在徐磊身边安排了暗桩,随时随地回报的。只要有蛛丝马迹,立刻下令拔去挡路的野草,绝对没有让其生还的机会。她等着,等待最后胜利的到来。

但转眼间三年过去,官已经翻了好几转的徐磊就像定了性,她像没婚约那回事般从来就未曾返乡。

既然如此,未尝不是件好事,反正机会人人有,就来个公平竞争嘛。其他有意于徐磊的女子也曾寄语琴棋书画,更大胆的干脆直接求爱,但是都被婉转地回拒了。

“徐磊。”大胆的芙蓉格格在一个月前直接向当事人示爱,当着自己兄弟面前道,“我要你娶我。”

“抱歉,我的心目中早有喜欢的人,正等着回乡成亲。”他总是如此说。

“那只是个幌子吧。”看着自己的兄长,她忽然暖昧地笑了,“难道你有斯袖之癣,所以才藉此托词?”

哼哼两声,她故意说出口的,想暗中生点事端,藉着压力让徐磊屈服,达到自己的目的。

四目相交间,聪敏如他已然察觉出端儿,更加深内心的厌恶。玩弄心机的女子,比毒蛇还恶毒。

正色地看跟前轻佻地格格,徐磊只是客气地笑笑,“若这是宫里最新流传的谣言,就让它止于智者吧。”

“你不怕到处说?”不信天底下有动不了的人,面对跟前的情况,芙蓉格格瞳目结舌地问。

“无妨,若闲着无聊的话,格格自便。”说完之后他旋即离开,连片刻也不愿停留。“徐某还有事,不陪格格了。”

被奚落后,她咬着手上的绢子,重重地跺着脚。这下子更丢不起脸,天底下的人都传来,芙蓉格格想要的东西投有要不到手的,她非得亲自证实这句话的真实性。

结果哩,亏她空有满肚子的计划,如今已然胎死腹中,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万万没想到,前些日子陪皇阿玛和额娘到南京避寒,才离京短矩数天光景,徐磊居然就消失在眼前。

这怎么成,她本是万事顺遂的天之骄女,以为天下人皆得臣服于膝下,唯马道早瞻。

如今竟有人斗胆犯上,好胜心强的她不容许的,绝对不许!

见鬼了,打从徐磊等二人住进来之后,诸事不顾。再怎么铁齿,顾茵茵也不由启了疑窦,是否迎人衰神上门,否则哪会处处惹麻烦。

唯一能赢过头号瘟神任如意的,是他好歹还会付钱,而且是好大的一笔数目。

按捺下所有的不悦,看在金闪闪的钱子份上,再怎么咬牙切齿,气极攻心,顾茵茵也只得忍下。

若再生事端,或许她该好好地考虑到庙里烧香拜佛添香油,早点让恶运脱离才早。

长吁短叹地走回喜字鸳鸯楼,正想找点正经活儿来干,却遇上徐磊和关引川两人在前厅闲坐。厌恶地吐吐舌头,顾茵茵本想绕道而行,无意间竟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相安无事不到三天,正愁着无聊的关引川一个心血来潮,决定要搭画舫到湖心玩玩。

“不准。”徐磊断然拒绝。“天寒地冻的,你就乖乖留在陆地上,省得惹出事端。”

“我非得玩不可。”他倔强地说。

“再任性的话,我会修书让皇……”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因为外头有声响,徐磊只能用眼神给予警告。

“你敢吗?暴露行踪后,引来的可不只是皇上噢。”悄悄声地附在他的耳边,关引川笑意盈道:“进来吧。”

真是个好主意!她早该想到画舫这一招,都是被徐磊给气得,原本灵光的头脑也出了岔。

被发现后干脆大方地走到前方,顾茵茵的脸上是营业用的虚伪的笑容,“两位公子早,今天天气不错,该出外走走吧。”

“就是说啊,今天我想搭你大力推广的画坊。”关引川无视于徐磊的警告,笑意盈盈地说。

“那敢情好。”顾茵茵眼睛一亮,“我们的画坊轻,驶来平稳顺当,保证让你连声称赞。”

今年冬雪来得晚,至今仍是艳阳高照的天气,风清气爽,加上洞庭湖面上宽阔的景致,定能为她扳回一城。

“真令人期待。”

“我没说可以去。”徐磊冷着声音。

可惜没人听见他说的话,他们兀自兴高采烈地约定着。

“待会儿见。”

洞庭湖上,江水潦阔,烟雾氰氲,随着冬日的寒冷,在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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