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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嫡妻不好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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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玉亦不给他留情面:“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不解释?”

“……”他双眉倒竖,恶狠狠的说:“爷偏不解释!凭什么跟你解释?!”

暇玉心里直啧嘴,不屑看他,就知道他解释不了。这眼神被他捕了正着,心口又被戳了下,郁闷了好一会,终于压下怒火,哼道:“行,我就原原本本说给你听。”

“其实不必勉强,不想说就算了。”

“……”他好不易打算赏给她真相听,她竟然还不想听了,这不是要憋死他么。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拽着坐起来,凶道:“告诉你,你今天不想听还不行呢!叫你误会老子,等听明白了,知道冤枉我了,给我好好悔罪!”说话急了,嘴角疼的厉害,他便捉过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愣着干什么,快给爷揉揉,你竟然跟我动手,你是作死啊吴暇玉……哎呦,你给我轻点!”

☆、第三十章

他让她给他揉脸;嘴上直嚷着:“你倒是轻点!你当我是铁打的?”

“还不是你自己没轻没重的?”暇玉辩解:“你这么拽着我;我根本控制不了力道。”

说来说去还怪他了?锦麟甩开她的手;把脸凑过去;哼道:“愣着干什么?轻点给我揉着!”暇玉心里叫苦;但也依着他了,上手轻轻的给他抚了抚脸颊:“你不是要跟我解释么,说吧。”

锦麟皱眉道:“我是为了让你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才说的;不是为了别的!”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洗耳恭听。他冷哼了下做为开场;才道:“既然你知道我见过大嫂了;没必要瞒着了,就跟你说了吧。那天你走了;半夜的时候大嫂来爬床,我把她收拾了!”

暇玉眯起眼睛,略微一思,侧头问他:“收拾?是你常跟我说的那个意思吗?”她记得清楚,他每次离家,都要半威胁半调笑的说,看爷晚上回来怎么收拾你,收拾二字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当即一拍床板:“你成心找茬是不是?当然不是!我把她手掌心刺穿了,还挑断了几根手指筋。因为清泉寺那事是她做的。”

她听了,茫然的反问:“可是你对我说,清泉寺的案子是你在外面招惹的仇人吗,你不记得了吗?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锦麟这才发现事情出现了矛盾之处,也颇头疼:“那天早上的话,我是糊弄你的,绿影就是张氏收买了的。”

暇玉很认真的问:“既然是大嫂做的,你为什么瞒着我?”难道是怕自己知道东府大少奶奶的真面目,伤心难过?不该啊,他应该很不得自己和他一心一意的憎恨那边才对。

他被她盯的手足无措,心说这事就该一开始说明白了,要不然也不会落的现在这般被动。这也怪他,那天天气太冷,嗅觉不那么灵敏,没发现身上沾的香味,才被她揪住了把柄。话说到这份上了,索性都说了,他便哼道:“姓张的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总寻思勾搭我,我一直不理他,谁知道她得了失心疯,怨恨上你了。想出那毒计害你!就是这样,没有问的了吧!”

哪能没问的,她问题一箩筐呢:“……她勾引不了你,害我有什么用,就算我被算计了,还有阎姨娘到小十二那么多得你欢心的,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啊。”

锦麟哪知道张氏心里怎么想的,一横眼:“大概那疯婆子以为我最得意你罢!”

她嘀咕:“是么。”

她的反问质疑的是张氏的想法,不想听到穆锦麟耳中,当她是在问他是不是最中意她,不禁心里一抖,正思虑该怎么回答,却听她说:“你一早说不就好了,何必费心思编瞎话瞒我。”

“叫我怎么跟你说,说静慈家的看上我了,才要害你?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

看不出张氏心思这般歹毒,不过最让她钦佩的是她竟然中意穆锦麟这厮,真是个猛人。不过,还有个问题没解释的通,就是画中女子不是大嫂还能是谁,难道是另一个有夫之妇,又想起他把拽到床上过的天荷往自己屋里塞,只觉得他虽然没和自己的大嫂有苟且之事,但也同样招人痛恨,刚才那巴掌没白打他。

穆锦麟见她还垂眸沉思,不禁气道:“你还有哪不明白的?我那晚膝盖顶着她后背折磨她的时候,蹭了香料在身上,你要是不信,明天可以去东府做客,看看她是不是包着左手。”自认为解释清楚了,趾高气扬的说道:“ 明白自己错了吧,还不给爷爷我赔礼道歉!”

“……”暇玉只得低声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一句误会就算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你把香囊烧了的仇,咱们怎么算?”

暇玉道:“那香囊的味道特别古代难闻,我戴不惯就烧了。”锦麟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允许了吗,求子用的你给烧了,你想我断子绝孙吗?”

她立即发现了破绽,装糊涂的问:“不是普通的茱萸香囊吗,怎么又是求子用的了?你看你又骗我,光说我冤枉你,这能怪我吗?你不告诉我什么是对的,就别怪我会做错。”

她把自己摘干净,责任都推到他身上,断定他是自作自受。锦麟生生憋了一会,却没憋出一句反击的话,哑巴似的看她。暇玉无辜的眨眼,柔声道:“以后遇到事情最好和我说真话,省的我担心胡思乱想。”

锦麟静默须臾,忽然道:“你误会我,还有香囊的事情算了,我不计较了。”暇玉欣喜,却听他又说:“但你用耳光招呼我,可是大罪,扇你自己两耳光,咱们扯平。”

暇玉惊讶:“啊?”心说这小心眼的果然没忘。锦麟这会脸还火辣辣的疼,便去扑她,故意吓唬她:“你以为呢,还能跑了你了,你敢打我,就得有偿还的觉悟,自己不敢动手的话,我帮你。”将她推倒在床上,就要作势打她,暇玉慌忙闭眼,心想挨他一巴掌,估计脑震荡是跑不了了,但也不后悔,抽他两下的确解恨,多日的郁闷一扫而空。

锦麟哪能真打她,但见她严防死守准备挨打的样子,心里又不痛快了,他什么时候动过她一下?逗弄的心情烟消云散,松开她坐到一边生闷气去了。暇玉被他猛地的推倒在床上,这会摔的骨头疼,不知他哪根筋又搭错了,揉着后背坐起来,冷静了下,心想这厮虽然喜怒无常,但脾气来的快走的也快,还是得尽量哄着他来,免得再受苦,便凑过去,小声说:“我知道错了,能不能别打了?”又抬手去揉他的脸颊:“我叫人去冰室拿冰块给你敷敷吧。”

他不领情:“哼,我要打你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殷勤?”

“……”暇玉略微一思,顺着他的话头,半撒娇的说:“哪有,你才不会打我呢,是不是,锦麟?”

他听了这话,才侧脸看她,哼道:“那你躲什么?”

暇玉心说不能他问什么答什么,得学会引开他的注意力,便跪在床上,一只胳膊搭在他肩头,在他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下:“这样的话,会不会好受点?”

湿润柔软的唇贴在火辣辣的脸上,大大缓解了疼痛,他没料到她竟这么柔情似水,当即捂着脸,身子向后斜不敢相信的看她。暇玉见他躲开,以为这招也行不通,正要苦恼的再想对策,就见他狼扑过来,指着自己的脸颊,笑道:“好受,好受,快点再亲几下。”也不管暇玉愿不愿意,就往她唇瓣上贴,顺便就势扒了她衣裳,撇到帐外去了。

打定主意要和她好好温存,不急一时,慢慢的搓弄她,直把她弄的娇喘吁吁,似有似无的回应他,下面足够湿润承纳他了,他才轻推慢送的进去。动了几下后,就见妻子还是老样子,羞的用手背盖住自己的双眼,当即心中不悦,把她两条腿抬高,把她的两只手拽过来按在她自己的膝盖上,他则和她十指交叉,既防止了她视而不见又控制了姿势,不禁开心的问:“看你还往哪躲?”

暇玉扭动着想抽出手,但摆动腰肢正好给了他机会,他就势顶弄她,还笑:“今天挺心急的么,我才几天不回家,你就想成这样。”

她扭脸不看他:“谁心急谁知道!”

“……”他一默,便不动了:“是啊,是我心急,可我饭还没吃,没力气了。”暇玉当他准备停止了去吃饭,上次半途睡过去一次,这次难道又因为肚子饿再半途而废一次?正想着,忽然她人被抱起,他则躺下:“你来吧,我饿的没力气了。”

没力气就去吃饭吧你!暇玉每次都是被动承受的角色,哪做得了这个,竟呆住不会动了。他很好心的扶住她的腰帮助她抬起再落下,教导道:“这样总会吧。”身体里的物什还斗志昂扬,她心知不满足他这事便没完,便撑住身子上下□起来,听他呼吸渐粗后,她就停了下来,伏在他身上‘求饶’:“不行了……腰没劲儿了。”

锦麟知她是故意的,便随口说:“那算了,就这样吧……”暇玉觉得哪里不对,半信半疑的起身,结果刚跪到一旁去,他就坐起来,按住她的身子贴着她从后面进入。暇玉赶紧咬住丝被,不让自己发出羞涩的声音,否则的话,他当她喜欢,以后还不变本加厉的搞突然袭击:“你不是饿的没力气了么?”

她因紧张而下腹收缩将他绞的更紧,他享受这紧致,押声回她:“是么,我怎么不记得说过……”

她这时亦无心纠缠这个问题,浑身滚烫,脑子也不转了,过了一会,连声音都控制不了,低喘轻吟,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他的贯穿,一道白光闪过脑海,尖喊一声到了巅峰。他也跟着用力一顶,进到最深处,才放松身体。

暇玉将脸埋在被子间,喘息着,这时锦麟凑过来,见手指□她发丝间摸了下,笑着问:“怎么出汗了,是疼的么?”

“……”

见她不说话,他凑过去笑嘻嘻的说:“定是太疼了,要不然你也不能喊。”

暇玉想掐死他,从被子间抬眸看他,然后又把脸埋起来了。

锦麟觉得有趣,晃着她说:“好玉儿,快说话啊,是疼的还是有别的什么感觉?”刚说完,忽然就见她猛地坐起来,抱起被子往他脸上摔:“你怎么那么讨厌?”

他本就坐在床边,被她用被子一推,猝不及防的向后一仰,竟掉了下去。

暇玉吓的赶紧放下被子:“锦麟——”

他蹿上来,恼然道:“我没在这几天,你是着什么魔怔了,还学会动粗了?刚才那两巴掌不够,你还来?”

她蹙眉撇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是跟谁学的。”

锦麟听了,直勾勾的盯着她,恨道:“对了,还有一点,你学会顶嘴了。”

她嘟囔:“哪叫顶嘴,我又不是木头,难道你喜欢只会说是是是的人吗?”

“你看你,我刚说一句,你又开始反驳了。”锦麟道:“肯定是我惯的!”

暇玉自觉对他秉性有几分了解了,便说:“你不总是说疼我么,敢情让我多说几句话就是惯着了?你总问我,你对我好不好,如果这样就不允许了,那还算好吗?”

自己以前说过的话,总不能现在一下子推翻。

锦麟觉得哪里开始不对劲了,竟结巴道:“这,这……”

☆、第三十一章

暇玉瞧他支支吾吾的;不给他细想的机会;直接把话岔开:“晚饭还没吃呢;我饿了;快穿了衣服让人布菜吧。”说着;弯腰去捡撇到地上的衣服,这动作露出纤细的小蛮腰,看的他心头一热;一把抱过她搂在怀里,笑道:“我是说过对你好;但你得先听我的话……”揉搓她胸口的两团软雪:衔着她的耳垂。

烦不烦啊;又来?她现在没这份闲心:“先去吃饭吧,晚上不还有时间么。”

锦麟听了;嘿嘿坏笑:“呦,不知羞,都想到晚上去了,你怎么知道晚上我就在你这儿过?”

“……”不在的话更好。暇玉懒得和他狡辩,只撅嘴嘟囔:“我不管你晚上在哪,但我真的饿了。”

“行行行,你饿了,咱们就吃。”他把衣服捡起来开始穿戴,穿好中衣后,又去套飞鱼曳撒,一边系鸾带一边看着妻子挑眉说:“我晚上还真不回来,后悔了吧。”

她后哪门子的悔,暇玉道:“又有任务了,需要离京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问问,你每次一走,指定后院起火。我最近很累,不想被烦心事找上门。”

他坐到她身边穿靴子:“这几天我没回来,一直在忙武芝政的案子,昨天终于有了点小收获,今晚上趁热打铁,审讯那个小老儿。你想我离京,我还走不了呢。”

“武芝政?”她觉得这名字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好像是个很有名气的人吧?”

他冷笑:“以前的大理寺卿,沽名钓誉的假道学先生。上折子慷慨陈词让皇帝裁撤厂卫,甘愿仗节死义,啧,那就成全他好了。”

大理寺卿,搁到现代社会那就是最高法院院长,结果却落到锦衣卫手里让这帮鹰犬审讯,暇玉道:“他犯了什么错?”

“错?”锦麟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说:“招惹厂卫,这点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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