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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代嫁皇妃复仇记:乱世倾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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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依恋的踏出听雨轩,我上了早就准备好了的骄子,到了长乐宫。
  长乐宫现今住了三个人,都是些位份较低的才人、御女,而我入主惊鸿殿,成了长乐宫主位。
  惊鸿殿内,一排太监宫女已整整齐齐的列好队,站在殿中,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半分逾越。
  我走上主位,在那张雕花檀木椅上坐了下来。杏雪和紫樱站在了身后。
  一排太监宫女“刷”一声跪了下来。 “参见婕妤主子、主子吉祥。”
  看着卑微的跪倒在跟前的人,我忽然觉得自己好高。 “都起来吧。报上名字。”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是惊鸿殿主事滟梅姑姑,其余有四个宫女和四个太监。我只是告诫了一番,又赏了每人一锭银子,便到内室换下纱裙穿上宫装,穿上了这一世也无法脱下的枷锁。
  唤了夏红进来替我梳了一个简单的宫髻,只斜插了一对玉簪和几支银钗,便已觉沉重非凡。沉重非凡的,却是宫髻,还是宫心?
  你夏红的话语中,我也开始了解了这个夜国后宫。当今皇上不但没有立后,连与皇后同等的皇贵妃也没有,正一品的贵妃之位形同虚设。四妃之位坐了两个,柔妃不得宠却有太后姑母撑腰;而婉妃则是当朝盛宠的妃子。贵嫔之位坐了一个韵贵嫔,是柳宰相的大女儿,据说是因为不受宠所以宰相才会派了二女柳清若进宫。以下的嫔位坐了两人,惟独丽嫔得宠,以下的五仪、五容、五媛之位皆只坐了一人,与我同等的也只有慧婕妤。
  看来这夜王心中,确实没有几个人……

  第二章 箫音伴风絮 (2)

  中宫无后,太后取消了问好,我便无需晨昏定省。离午膳还有一段时间,便携了紫樱到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不愧是皇家的园子,花团锦蔟,万紫千红。艳丽如牡丹,清雅如*,幽如兰,傲如梅,无一不是上品。就连一向不甚喜艳丽之色的我也不禁叹为观止。
  走过大*花,走过小朵梅花,这一秋一冬的,竟同时在这春之时节出现了,如无皇宫之财力、人力,想也无法创造这一片花海。花上微风轻拂,蝴蝶扑翼,确有怡怡人心神之效。
  但我天生喜清,那场大难之后,更是不喜艳,就连繁复宫装也要挑一件淡黄色的,宫髻也只是饰以银饰玉器。此刻见这万紫千红,虽有赞叹,但无喜爱之意,匆匆走过便都丢在脑后了。反倒是百米外一个亭子吸引我的目光。
  那亭子地势稍高,临湖,牌匾上是苍劲有力而不乏雅意的“镜畔亭”。走近一看,亭畔的江湖果真浮如镜。亭畔没有大红大紫,只有疏落的柳枝和各种各样的素色小花,包括我中意的白曼陀罗。
  紫樱打了个冷颤。 “小姐,这亭子很阴森哩。”我让紫樱叫我“小姐”而不是“婕妤主子”,因为我需要有人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是石家小姐,我不能在这深宫中迷失了自我,忘记我入这宫门的本意。
  “是么?”我笑笑。 “这境清幽而平静,宫中很难找到这样一片不被污染的小天地了,更何况是在这万苞齐放的御花园里。”听着自己的声音,竟隐有叹息之意。无奈的笑笑:入宫第三日便有如此哀怨了么?
  缓步走上亭中坐了下来,看向亭外,隐有石府柳絮亭之境,只差“未若柳絮因风起”之象。是这宫墙挡住了拂起柳絮的风么?
  “紫樱,拿琴来。”忽尔心血来潮,想这镜畔亭中弹奏一曲。
  紫樱领命而去。
  看着了无生气的柳絮,我突然心生一计,运起内息,轻轻一拂袖,袖风带起柳絮,漫天飞扬。我自己也呆住了。这“未若柳絮因袖起”,不止巧夺天工,更有什于天工之意!
  柳絮如雪花般满天飞舞,我走下亭子,随着飞絮舞了起来。这支“飞絮舞” 原为石家庄家传的飞絮剑法,重形而不重式,旨在美妙姿势及千变万化迷惑对手,以优美姿态包装的狠招攻其要害。我幼时不好武,曾把飞絮剑法改成飞絮舞,隐去杀气,留其轻型飘逸及变化万千。记得大难前的一个月,爹在寿宴上我跳了这支舞祝寿,看得那些宾客们目瞪口呆,叹为观止。只是大难以后,我把飞絮舞复原成了飞絮剑法,或舞二叔所赠“溪雪”长剑,或舞腰间所缠“墨心”软剑,从没有如此刻般痛痛快快的为舞而舞。
  忽听一阵清亮的箫声随风而来,原来是一曲清平调。箫声悠扬大气,高吭远扬而不失清雅风度,人先起舞而音后至,却是配合甚佳,仿似一对合作多年的伙伴。如斯默契令我震惊,吹箫之人是谁?清平调与飞絮舞并无关联,是何人把此曲吹得仿佛就是为飞絮舞而生?

  第二章 箫音伴风絮 (3)

  忽听一阵清亮的箫声随风而来,原来是一曲清平调。箫声悠扬大气,高吭远扬而不失清雅风度,人先起舞而音后至,却是配合甚佳,仿似一对合作多年的伙伴。如斯默契令我震惊,吹箫之人是谁?清平调与飞絮舞并无关联,是何人把此曲吹得仿佛就是为飞絮舞而生?
  箫声渐转飘忽,似是吹箫之人正逐渐远去。我欲停下舞步上前追寻,手脚却似眷恋这悠然乐声,不愿停下。箫声似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我一直跳下去,旋转下去……直到一舞终。
  我缓缓停下旋转着的步子,一曲清平调终结。飞絮不知何时皆已落下,满地繁絮。
  宫装繁重而窄身,旨在高贵雍容而凸显身材之玲珑,并不适宜起舞。因为刚才兴奋高亢的一舞,我身上的淡黄宫装已有一只袖子裂开,裙脚撕开了一条口子,腰间的流苏挂饰不知何时已跌落,样子好不狼狈。
  “小姐!小姐!”紫樱捧着琴小跑着过来,看见了我一身狼狈相:“小姐……”
  我苦笑。 “刚才跳舞跳得太兴奋了。叫步辇过来吧,回长乐宫。”紫樱由我投奔二叔时陪伴我至今,人生的低谷可算是由她陪伴,所以我与她之间已非一般主仆关系,自然没有忌讳可言。
  “好的小姐。她忙往回路走去。可怜她白走了一趟又要走第二趟。”
  我坐回亭中,静静疑思。那吹箫之人究竟是谁,我太想知道。细细回想,那人应该也是身负武功之人;那箫声应该是用内力而发。只是,他的功架应该不太深,放在江湖上应该是三四流,而他的箫声虽与我的琴声一样由内力发出,却无我琴音中的震荡、萧杀之意,却如清风般拂过听者之心,令人感觉身沐长风,无比舒适。
  是侍卫么?侍卫一般不拥有如此才情雅意,可是往往是侍卫才拥有这样介乎一般武者与江湖侠士之间的内力。
  “妹妹好兴致。”一把如黄莺般好听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我连忙站起身,只见来人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比我年长约两三岁,幽深的黑眸含着一丝危险的笑意,下巴尖尖,而若桃花,高高的鼻子为妩媚的脸蛋增添了傲然。身穿大红宫装,拽地三尺有余,绣着百花争艳,臂披粉色轻纱,皓腕上戴着雕花金镯。乌黑油亮的青丝绾成了灵蛇髻,插了两对金步摇,斜插一对凤衔珍珠流苏步摇,饰以朵朵金花。耳垂上挂着一对金色长流苏耳环,直及肩处。走起路来一步一摇,贵气逼人。
  这般贵气逼人,除当今宠冠宫第一人的婉妃,再无别人。
  我福了福身子,柔声道:“嫔妾参见婉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她摆摆手道:“免礼。”慵懒之意尽显。忽尔厉声道:“镜畔亭只有从四品以上的妃嫔才能进,妹妹难道不知有如此宫规?”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穿金便是众妃之首,莫道我戴银便是众妃之未?
  待要反唇相讥,忽然想起一个字:忍!武道上,宫闱中,最重要的一字,就是忍!我吸了一口气,垂首答道:“回娘娘的话,嫔妾正是从四品婕妤。”
  偷偷的看上去,只见她眼中闪过算计,嘴唇咧开成一个大大的笑容,若不是见到她刚才仗势欺人的样子,我也许会觉得她平易近人。 “妹妹就是新封的琴婕妤吧,本宫竟然认不出来,给婕妤妹妹赔罪了。”
  我特别讨厌惺惺作态之人,尤甚仗势凌人之人,但此人不好开罪,忙道:“嫔妾不敢。”
  “妹妹也别生疏了,叫本宫一声姐姐便可,”银铃般的笑声传入耳中,婉妃续道:“不如妹妹到姐姐处唱杯茶,也算毕本宫向你赔罪了。 ”
  这时,紫樱带着步辇过了来。我连忙说道:“妹妹衣衫不慎扯破,有污姐姐慧眼,妹妹现下回殿更衣,改日定当登门造访。”
  婉妃仍是一脸慈眉善目你样子。 “紫凤宫的大门会为你开着。”
  我悠然转身走下镜畔亭,尽量走得不像逃离似的,进了步辇。紫樱“威风凛凛” 的喊了声:“起驾。”
  虽不知婕妤这个身份带来的是祸是福,但我今日已两次庆幸我被封为了婕妤。先是避过了婉妃的找茬,还对我示好;然后是这步辇。若是我比现在低了半品,我已无权用步辇代步,便要公然穿着这破裙子在宫中穿梭。
  就在暗自庆幸之时,忽然步辇被放下了。这步辇的设计,提起与放下无甚分别,但见停下了,我便感觉到有异象。

  第二章 箫音伴风絮 (4)

  只听众人齐齐“刷”的一声跪了下来,齐道:“奴婢(才)参见皇上。”
  我一惊:这么快就见到皇上了?可是,我如今这般狼狈相……
  只听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道:“辇内何人,何不出来见驾?”是太监总管裕公公。
  紫樱倒是聪明,代我答道:“我家主子不慎划破衣裙,正要回殿更衣,现今样子不便见驾,请皇上恕罪。”
  只听皇帝辇驾中传来“哦”的一声,“一会儿到内务府取套衣裙吧。”
  “奴婢代主子谢皇上恩典。”
  另听一声“起驾”,圣驾已渐行远。
  想是待圣驾走远,步辇被扛起,继续前行。我悬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却又暗叹失了见驾良机。
  罢了,想见得夜奕一面,我是他亲封的婕妤,以后有的是机会。
  回到惊鸿殿,我匆匆入了内堂更衣,换上了一件淡紫丝裙配以深紫抹胸,用墨心剑缠腰,外面束了一条紫缎腰带。披了一条拽地的紫烟罗轻纱,换上了和裙子相配的鞋子。着紫樱学着梳了一个流云髻,插上两对固定发髻的珠钗,再斜插一对鎏金步摇。这衣着方面看来不能再随便了。这天是婉妃,明日后日又会有谁欺到头上来呢?
  “小姐这身装扮像婉妃娘娘般贵气逼人呢。”紫樱笑着说。
  我笑笑。 “这话可不能乱说。出了这内堂就会有上百对眼睛盯着我们看,都在找茬把小姐我拉下来呢。”
  紫樱吐吐舌头。 “这么恐怖。”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紫樱这丫头虽是敏睿,却也天真得令人担心。把她带着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我的选择对吗?
  滟梅进来通报。 “怜影阁玉才人、惜月阁楚御女在外殿求见。”
  我收敛心神。 “我现在就出去会会她们。”提步走出内堂。
  外殿内堂,其实也就只有一帘一屏风之隔。殿上的太监小福子一声“琴婕妤到”我便已转出帘子屏风,坐到主位上。
  “嫔妾怜影阁玉才人见过婕妤主子。”
  “嫔妾惜月阁楚御女见过婕妤主子。”
  两具纤巧玲珑的身子盈盈下拜。我站起身来走下主位:“我和两位姐妹同住长乐宫,也算一家子的人了,无需多礼。”
  二女站直了身子,我快速打量了她们一下。
  那玉才人是上届秀女,出身寒微而圣着甚浅,三年来只是晋了半级。她脸上一片明媚,没有深宫怨妇之色。身上穿着的橙色纱裙为她增添了一丝活力,窄身的设计凸出了玲珑的身材。头梳柔云髻,只插了两支鎏金珠钗点以几朵簪花。金饰戴在她头上并不碍眼,反而有灵动的感觉。
  再看那楚御女,她原是殿前尚仪女官,一晚夜奕临幸于她,第二日便封为姬,夜国古法规定女官出身的妃嫔一次只能晋一品,宫女一次只能晋半品,封为姬后一月夜王再次临幸,晋了御女,那次至今过了三月一直没再召幸。许是因为出身女官见得较多世面,她脸上隐有沧桑之意,眸中隐有期待,想是希望夜奕会因我这“后宫新贵”而多多驾临长乐宫吧。只见她衣着甚是讲究,头上一对蝴蝶金簪缀以三朵珠花,身披粉色缎裙绣以含苞牡丹,衬以蓝色抹胸,腰挂翠色玉佩垂以黄色流苏,是标准的御女装扮,不多不少。
  我提出结义金兰,楚御女已双十年华,而玉才人则二九年华。因我是长乐宫主位,她们便坚持要叫我“姐姐”,我坚持拒绝,才根据年处,楚御女楚思月为:大姐,玉才人林清玉为二姐,而我则居末。在西暖阁上了一柱香,起誓今后共同进退,互相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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