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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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干什么?”霍子彥忍得有些艰难,看她的眼神里带了几分阴沉。
“我有话对你说。”
“办完再说。”
“不行,你先听我说。搞不好你听完了就不想办了。”如果知道当年她父亲酒驾的事情,他还有兴趣跟自己干这个吗?
但霍子彥却挤出一个笑容,不由分说强悍地一顶,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在许烟雨疼得抽气时,他压低嗓子说了一句:“就算现在你说要杀了我,也没有关系。”
那天中午时分,许烟雨再次领悟到霍子彥是个多么强悍的男人。不仅仅指性格,也指各方面的表现。在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在他身下时,这个男人终于停下了他强有力的进攻,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里。
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不同是的许烟雨需要很久才能恢复,霍子彥却只是做了几个深呼吸,又立马恢复了大半的精神。
当许烟雨躺在在那里感受身体传来的痛楚时,她看到了霍子彥眼里再次流露出的欲/望。那一刻她只觉得绝望,用仅有的声音求饶道:“不行,真的不可以。”
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死的。
霍子彥虽不舍却也不再勉强。这个小女人今天确实累得够呛,得让她恢复一下。否则很难保证她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伸手拍了拍许烟雨的脸颊,略有不舍道:“好,先到这里,一会儿再说。”
许烟雨已经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一会儿到底是过多久这个事情了。她只觉得整个人无比困倦,只想闭上眼睛狠狠地睡一觉。不去想刚才发生的荒唐事情,也不去想许家和霍家的恩怨恨仇。
就当这是一场梦,只要睡一觉,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过去了。
她无力地卷起被子,默默将自己整个人蒙了起来。眼前,立马一片漆黑。
☆、74|72|3。20|
许烟雨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身体没那么痛快了。
长期缺乏体能“锻炼”,这会儿身体的每个零部件都在抗议。屋子里漆黑一片,她伸手去床头柜上乱摸,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咚”地一声有东西掉落在地上,把她吓一跳。
于是她收回手,继续躺床上休息。手臂和双腿都酸痛不已,呼吸也有些急促,甚至连脑袋都像要炸开一样。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下半身的某个地方,灼热得让人难受。
她小心翼翼伸手下去轻轻摸了摸,发现竟比平常肿大许多。这个霍子彥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和当年第一次的情景几乎一模一样。
那时候她还是少女,身体未完全长开,第一次的疼痛是如此剧烈,以至于她到现在还能想得起来。可她万万没想到,第二次竟也是这样。
果然书上都是骗人的,什么第一次会痛以后就会舒服之类的,只能欺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事实是她现在连起身都很困难,稍微一动某个地方就痛得她呲牙咧嘴。
“哦。”许烟雨懊恼地叫了一声,正准备收回手,房门却打开了。
光线一下子照了进来,把她吓一跳。于是手上的力道没掌控好,不小心碰到了肿胀的地方,疼得她“哎哟”了一声。
霍子彥背光而立,极有兴致地看着床上的人。片刻后他好心提醒:“别碰下面,伤着了。”
许烟雨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忍着不适抄起旁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可惜力道远远不够,枕头只堪堪掉在床尾。
这下子她更尴尬了。偏偏霍子彥还存了逗她的心思,伸手摁了墙上的开头,屋子里瞬间大亮起来。
许烟雨抬头去遮眼睛,顺便把脸也给遮上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如果这会儿能让她缩成一粒尘埃的话,她一定会相当高兴。
霍子彥走到床边,轻拍她的脸颊:“别担心,一会儿我给你上点药。”
许烟雨把嘴埋在手臂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最后恨恨地吐出一个字来:“滚。”
挨了骂的霍子彥一点不生气,反倒放低声音去哄她:“好,那就不擦药,吃点东西好不好?”
许烟雨想说“不好”,可肚子实在饿得厉害。也不知现在几点,她觉得自己像是饿了一个世纪。
空气里似乎有淡淡的饭菜香气,她贪婪地嗅了嗅,意外地发现这股香气竟是从霍子彥身上传来的。于是她放下手臂盯着对方看,这才发现向来走型男冷傲路线的霍子彥,此刻竟如此居家。
他穿一身休闲衣裤,外面还系了条围裙,整个人显得柔和很多。许烟雨不由一愣,随即便问:“你在干嘛?”
霍子彥指指那条黑色围裙:“很显然,我在讨好某人。”
某人立马脸红不已,又想把头埋起来。霍子彥却比她先出手,直接摁住她的手:“你要觉得不舒服我把饭菜端上来。我很少下厨,可能做得不是太好吃,你将就一些。”
许烟雨想的却是,只要是霍子彥做的,哪怕淡出白水她也肯定会高高兴兴地吃下去。谁让她从小就围着他转,只要是子彥做的事情就都是好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她就是霍子彥的脑残粉。只是没料到有一天小粉丝竟也能被大偶像看中。
许烟雨心里有点甜,但她还是不能起身,因为现在的她什么也没穿。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霍子彥,小声哀求道:“你能不能……先出去?”
“可以。”霍子彥难道没跟她唱对台戏,指了指沙发道,“衣服在那里,你要不舒服先别洗澡,等回头吃完东西我帮你洗。”
许烟雨本来没有洗澡的意思,一听这话吓得赶紧改变主意,等霍子彥一走就忍着疼进了洗手间,从头到脚好好洗了个遍。
她这个决定做得相当明智,因为当霍子彥端着饭菜上来时,看到她微湿的头发不由感叹:“早知道刚刚就该替你洗了。”
而他说这话时,眼中明显流露出不一样的情绪。许烟雨几乎可以猜到,如果真让他替自己洗,她下面某个地方会恢复得更慢。
于是她庆幸地松了口气,没想到霍子彥又加了一句:“不过没关系,吃过饭后可以继续。你都洗干净了,不享受一番岂不是浪费。”
看着那诱人的饭菜,许烟雨突然没了胃口。吃饭的时候她一直提心吊胆,也不敢吃得太快,深怕一吃完就要轮到某人吃她的身体。
可慢慢吃也总有吃饱的时候,何况霍子彥十分阴险,拿来的饭菜并不多,也容不得她吃上几个小时。
大概半个小时后,几个碗碟已然见底。许烟雨放下筷子有些忐忑,紧张得连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霍子彥收拾了东西后下楼去,再上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杯水,还有一支药膏。
他冲许烟雨招招手:“先上点药。”
“能不能不上?”
“如果不上的话,一会儿我再碰你你可能会更疼。”
许烟雨欲哭无泪:“那你不能不碰我吗?”
“当然不行?”霍子彥一个欺人凑了过来,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这个事情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当然这还得怪你,让我忍了这么多年。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几年前就乖乖地出现的话,今天也不会受这个罪。许烟雨,你知道这个世上有报应两个字吗?”
以前不知道,但现在她是深刻地体会到了。敢情霍子彥是旱得太久,一旦开匣就收不住,一副不把她活活折腾死不罢休的地步。
可她也没欠他啊。
许烟雨愤愤不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不想办法解决。”
“你要我怎么解决,难道对着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你不嫌恶心我还嫌脏呢。”
是了,这男人有点洁癖,跟不熟的人办这种事情确实难受。
“可你还有计铭如啊。”
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这话显然惹霍子彥不高兴了。他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一通激烈的深吻之后,许烟雨靠在霍子彥胸前大口喘息,就听对方颇有怨言道:“你以为只要是同一张脸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人之所以是人而不是禽兽,就是因为人是有感情的。你明白吗?”
许烟雨猛点头,生怕对方再来一次。
等气息喘匀之后,她轻声问对方:“药膏给我,让我自己涂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享受那种过程。但霍子彥是个正经惯了的人,虽然偶尔放纵但太出格的话他说不出来,于是只能跟许烟雨讨价还价:“这样,我替你擦药,今天晚上就放过你。如果你自己擦,一会儿就要补偿我一次。两个选择,你自己挑。”
听上去好像哪个都不怎么样啊。许烟雨纠结着一张脸,仔细权衡了半天,还是决定选前者。毕竟只是擦药,忍一忍让他吃点豆腐就成。后者可是会要命的,她下面现在肯定肿得厉害,再来一次搞不好得送医急救。
办事情办到送医院,许烟雨简直不敢想像那画面,真要那样她以后真不能做人了。
于是她勉强挑了第一项。
霍子彥露出满意的笑容,一把将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关了大部分灯,只留小小的一盏。
他这个举动十分贴心,许烟雨满意地笑了。她确实不习惯在特别亮堂的环境和霍子彥做亲密的事情,如果不是擦药必须有光的话,她真希望连那一盏小台灯也可以一起灭了。
她看了那灯一眼,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然让霍子彥扒了。他的手很暖,摸到大腿处的皮肤时相当动作相当轻柔。那若有似无的感觉简直刺激死人,许烟雨不由自主轻颤下,紧紧咬住了唇。
天知道她刚才差点叫出声来。
但她很快就忍不住了。因为霍子彥沾了药膏的手开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游走。刚开始她还能紧咬下唇控制情绪,但对方的动作一直不停,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涂得极其仔细。从里到外抹了一遍又一遍。
这根本不是在涂药,完全就是在调/情。许烟雨的思绪开始变得迷离,意识渐渐抽离身体,似乎所有的感官都顷刻间消息,全身上下只有那个地方感觉最为清晰和强烈。
她听到自己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订单,下半身的肌肉越绷越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
霍子彥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到这一幕后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于是整个人迅速扑了上来,将许烟雨压回了床上。
而他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来回动着,丝毫没有放松进攻。许烟雨已经无力抵抗,明知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她却拒绝不了,甚至渴求地想要对方快点进来。
在意识终于模糊不清的时候,她听到霍子彥在耳边轻声低语:“这药膏有止痛的功效,你放心,不会太疼。”
说完他一个挺身贴了上去,再次将许烟雨的身体硬生生顶了开来。
☆、75|72|3。20|家
夜深人静,房间里光线柔和。
许烟雨将被子拉到脖颈处,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旁边霍子彥被她赶到另一床被子里去,恶梦他再对自己做任何非分的事情。
霍子彥对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相当满足,眼见许烟雨累得不成样子也有点心疼,于是笑笑便听从了她的“吩咐”。
两个人就裹着棉被纯聊天。霍子彥问:“还疼吗?”
“当然疼。”还说那个药膏有止疼的功效,在她看来根本没用。刚开始他进入的时候,许烟雨疼得简直要流下泪来。
但这事情真的很神奇,书上写的也不全是唬人的。当两人紧紧贴合动作越来越激烈时,强烈的疼痛感竟神奇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说的美妙感觉。
所以她尽管恼火,却也没办法对霍子彥发太大的脾气。
“一会儿再涂点药膏。”霍子彥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好心添了一句,“你自己涂。”
许烟雨的感冒经过这番折腾后,竟奇迹般地好了。也许是出了许多汗的缘故,鼻子通了喉咙了不痒了。她头一回知道男女之事还能治疗感冒。
但安全起见霍子彥还是喂她吃了感冒药。而因为两人办事的时候没有用防护措施,他又决定明天一早就给许烟雨买紧急避孕药。
他当然希望能快点拥有两人的孩子,但前提是那孩子必须是完全健康的。
许烟雨也想到了怀孕的事情。算算日子这两天正是排卵期,她不免有些紧张,恨不得现在就去买盒紧急避孕药吃下去。
看她如此焦急,霍子彥不由笑了。他披了件衣服坐在床头,看了眼旁边的钟:“都快十点了,药店大概都关了。当然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人立马送过来。要吗?”
许烟雨一下子犹豫了,想想还是摇了摇头。她不希望让人知道自己和霍子彥上/床的事情。尽管疯狂过,但她心里并未完全接受这个事情。她甚至没想好要不要和霍子彥在一起。
情/欲是一回事儿,生活又是另一回事了。
霍子彥转头默默地盯着她看。许烟雨闭上眼睛的样子很漂亮,也很柔弱,一下子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而她的内心却跟她的外表很不一样。她是那种少见的固执的女人,一旦认定了的事情便很难改变。
他知道她的顾虑,也想借此表明心意打消她那种不切实际又无意义的念头。他伸出手来轻轻插/入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搂,然后在她头上敲了两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就算让人知道也没什么。反正我本来也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