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野蛮部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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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米达坐在地上,眼中噙泪,却没有哭。她顽强地站起来,对熊绍咬牙切齿:“你听着!王彪不是朱朱招来的!就算没有朱朱,王彪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在转移熊绍的注意力。我仍旧徒劳地挣扎。
“哦?是么?”熊绍声调极其变态地转向她:“这么说,你和那王彪果然有一腿儿了?”
他抽出一只手,“啪”的给了吴米达一耳光。
吴米达坐在地上,嘴角流血,仍旧没有哭。
她是坚强的女孩,在无人可以帮助的时候,绝对不会无助地哭泣。她只会生气,由于生气而放声地大哭。
可是现在,面对熊绍这样的凶神,眼泪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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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人,想都别想逃掉!”
“我也告诉你,我吴米达就算出家当尼姑,也不会和你这样的禽兽混一条道,娶我,你做梦!”
吴米达与熊绍顽强地对峙。
我惊恐到极点,趁熊绍不备,抽出一只脚猛地踹向他的面门。
这个动作没有带来实际性的效果。熊绍只是向后仰了一下,就将我的脚抓住了。
他的口角流出血来。
事情开始进入无法控制的白热状态。
他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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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的马子 第十三回 老子要你死!
(
“朱朱!”
就在我的头脑开始发生短暂空白的时候,阿彪出现了。
……
“阿彪!”我挣扎着伸出一只手,向胡同口处求救。
……
阿彪从灯火通明的地方奔赶过来。
……
熊绍已经知道自己将到末路了,全然不顾阿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撕拉”一声撕开了我的内裤。
……
“阿彪!”
……
……
“混账!”阿彪奋力一跃,跳将过来,一脚将熊绍踢得摔出丈余:
“老子要你死!”
……
……
“阿彪……”
我啜泣一声,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
……
“朱朱,朱朱!”吴米达抱着我,泣不成声。
……
……
我的意识飘忽起来,游离身体,飘向半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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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
鹿王的王妃 第一回 巨蟒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再一次感觉到无可依附的空虚。
我坠落到时间的长河里,漂移,漂移……
这是真实的存在,又是虚幻的意识。我不知道,我到底处在一个怎样的境地。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身边星星点点,光华闪耀。
“蓬——”我坠在一个厚实的东西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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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地,芳草丛生的大地。有虫子的低鸣,蟋蟀唱歌,金龟子爬树,蚯蚓钻土。还有花草的芬芳。
我猛地坐起。
这里是,原始森林!
——那片无止境的原始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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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梦。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我衣衫褴褛,裙子被撕破。
刚才发生的一切才像是梦境。阿彪,我甚至不记得了。
我沿着原始森林疯跑,不停的跑。我知道我跑不出去。这就像一颗洋葱,剥开一层皮,还有另外一层森林等着我,在面前铺开,永无止境。
我跌倒在草丛里,绿叶没过我的肩膀,我的手臂,我的身体。
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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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是那么的糟糕。这里阳光明媚,芳草萋美,但是没有人声,没有边际。我被困住了。我在时间的长河里,遗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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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在大树林中漫步。既然已经走投无路,为什么不平和一些?也许,我是应该死去的;也许,我已经死去。但是,我可以观赏这美景,享受这绿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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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突然,我听见附近的丛林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吆喝声。
难道,这里还有人么?
我诚惶诚恐,并不愿意有人打扰我的清净,分享我的树林。
可是,那声音却真实的,富有节奏地传进我的耳朵:“嗬嗬~~呜呜~~”
我躲在一棵大树后,又往前两步,躲在另一棵大树后。我想看一看,那是什么。是什么侵占了我的森林。
我只愿意在大树背后,偷看一眼。
“啊——!”
我尖叫一声,马上被自己捂住了嘴巴。
——前方的林子里,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正缠在一个黑人男孩的身体上。
我不仅跨过了时间,还跨过了国界,看见了远古森林中的一条大蟒蛇,一个,奴隶。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奴隶。
我发誓我骨子里没有种族歧视的恶魔。
可是那个黑人男孩的装扮,他甚至没有装扮,因为他根本没穿衣服,他只在身上披了一块破麻布。
“嗬嗬~~呜呜~~耶耶~~”他口中发出奇怪的声音,将那条蟒蛇的头抱在胸口,用力地打它的头。可是,蛇根本就不松劲,那弱小孩子的拳头,根本不够让它腾出尾巴来保护自己的头。
它的尾巴仍旧紧紧地捆在黑人小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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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奔了过去。我实在看不下去。
“我来救你!”我冲到蛇和黑人小孩的面前。他此时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双手都被蛇捆住,如果不是脸太黑,我想,他的皮肤应该已经被勒成了紫红色。
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拿一条大蟒蛇怎么办呢?
我围着蛇转圈,上前两步,又吓得退后半尺。
小男孩望着我,两个眼珠已经凸了出来。他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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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我眼睛一闭,奔了上去,抓住蛇身。
蛇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黑人小男孩晕倒了,脑袋耷拉下来。
蛇转过头看着我。
“死蛇!”
我骂了一句,想起书上写的对付大蟒蛇的方法,赶紧搬起一个石头砸它的脑袋。
蛇吐着红信,将头一甩,躲过去了。
我拣起一根木棍,打它。
黑人小孩又醒过来了。
“坚持一下,我马上就救你出来!”我对小男孩信誓旦旦。
他听不懂,眼神一暗,又晕倒了。
大木棍起作用了。我连打了两下蛇头,蛇开始从尾巴处松开身子,软在地上。
小男孩的身体轰然倒塌,歪在草丛里。我正要过去扶它,蛇向我游过来。
“啊!救命!”我扔下木棍,转身就跑。
蛇的尾巴缠了上来。随后是蛇头,蛇身,它缠住我,将我绊倒,一圈两圈,将我围在中间。
我举起双手,掐它的七寸。蛇迅速缠住了我的腰。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只有两只手剩在外面。蛇是一只厉害的蛇,对我的拧掐根本无动于衷。我想用手指头扎它的眼睛,也许蛇会放弃猎物保护它的头。可是,我不敢。
你尝试过毁坏一个人的眼睛吗?无论是人的眼,还是蛇眼,它们都是那样的脆弱,那种脆弱的感觉,简直令人敬畏。
所以,我没能这样做。
我已经快要昏迷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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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小男孩突然爬起来了。
他是一个勇敢的小家伙,想都没想,就向我所在的方向扑了过来。
他用身上佩戴的木剑,刺进了它的眼睛。他骑在蛇的身体上,猛力刺击蛇头。
蛇的身子软了。我顿时感觉轻松,空气透进我的肺部,如此清新。我整个人都重生了。
小男孩继续打那条蛇的蛇头。蛇痛苦地挣扎着,眼睛流着血。我闻到刺鼻的腥味。
“呼呼~~”小男孩气喘吁吁。他将蛇的尾巴抱起来,从最尖端的地方开始,往上掰开,一圈两圈,一层两层,蛇摊在地上,我解脱了。
我仰在地上,大口喘气。
“咿呀咕噜库木呜突*&¥¥#*&…%@#%……”
他开始说出大串的怪文字,就像上古女巫口中的咒语。
我听不懂。
“咿呀咕噜!”他望了望软倒在地上的蟒蛇,又喊了一声,拉起我的手就跑。我跟着他跑。在我们跑出半里的时候,我回头,突然看见蛇软榻的身体挺起来,游向这边。原来,蛇没有死,它还有恢复的余地。
“跑啊!”我尖叫一声,跑得比那黑人小孩还快,几乎将他拖倒。
我们这样一路奔跑着逃出八九里。蛇没有跟过来。它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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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嘿咻!”我坐在大树下,大口喘气。
“嘿咻嘿咻!”黑人小男孩也坐在大树下,小口喘气。
“喂。”我转向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望着我,又是一串古言怪语:“唔噜呼噜古姆里突@#%&(*)…%&%¥……”
一句不懂。我们是真正的语言不通。
我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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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咿~~”他突然指着天空大叫起来。
我抬头,看见一块乌云盖过树顶,向这边压来。
要下雨了!
我赶紧跑去找棕榈树。我听说棕榈树的叶子很大,可以遮雨。
小男孩叽里咕噜一番,将我拉起,带着我跑到一个大树旁。我抬起头:
有没有搞错!那里居然是一个木头小屋,还是搭在树杈上的!
难道这里竟是原始社会!
我两眼发黑,几乎要晕倒。
在野蛮人的领地里,我怎么生活?难道我要和一个还没有进化成人的小家伙相伴到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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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似乎并不介意,蹭蹭蹭爬上大树,又伸出一只手过来接我。
我怎么能放心?这么高的树,这么小的一个小男孩,我不把他拉得摔下来就怪事了!
所以,我摇了摇头,说我自己会爬树。
然后,我抱在树干上。
树很粗,我几乎抱不到任何东西,也没有枝杈,无地方下手。我勉强爬了半米,滑下来了。
小男孩的爬树动作简直匪夷所思。他直接抓着树上凸起的小疙瘩,就攀上去了。我没有这样的盖世神功,只能站在树底。
第一滴雨落下来,顺着叶子,掉在我身上。小男孩已经爬进小木屋,抽出一根大青藤来。
“咿鲁库咕噜¥%……&”他说,将大树藤丢给我,并打手势告诉我,他已经将青藤的另一端系在大树上。
我放心了,蹭蹭蹭抓着树藤爬了上去,身手十分矫健。
小男孩欢呼起来:“唔噜咕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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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王的王妃 第二回 小元谋人
我和小男孩蜗居在大树上的木房子里。
这是一棵榕树。只有榕树才可以长这么大。而且,这是一棵远古的榕树。只有远古的榕树才可以长这么这么大。
榕树枝叶繁茂,在地面上数米的地方形成一个平台,四个大树杈护住房子,很安稳,很漂亮。
这是一场暴雨,我从未见过的那种,这样小的一片云,居然就这样瓢泼一样灌下来了。我们的小屋顶在榕树叶中飘摇,大风几乎将屋顶掀翻。
漏水很严重。
我们一边拿藤条固定屋顶,一边用树枝扎成的扫帚往地上放水。如果雨一直这么下下去,我们必将被水淹没。
“喀嚓!”突然,我听见一下树枝断裂的声音。一根水桶粗的大树枝从邻近大树上掉下来,倒在我们的木屋上。
雷电把树枝劈断了!
我顿时毛骨悚然,往四处看了一看,还好,这棵榕树虽然茂盛,还不算是最高的。旁边的树都比这棵高许多呢,人家纵向发展,这大榕树却很聪明地往横向发展了。没问题,我们是安全的!——如果排除大树干砸到的危险。
可是,那棵树干太恐怖了,它简直就像是一根水泥柱子,轰隆一声,将我们的屋顶挤垮了。
“咕咕咿咿!”黑人小孩赶过去扶屋顶。
没用的,小孩力气太弱了。
我也过去扶屋顶。
这很可能是我们唯一的一所房子了。我很走运,一来到这里,就捡了栋房子。这比那些辛苦起家,分期买房的小青年强多了。可是这小孩,咳,他保不住房子了。我也保不住房子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们一起举着那棵大树,想要把那棵树推开。可是不行,那棵大树(我意识到这其实只是一段树枝)太沉了,且卡在榕树枝上,很稳固。像这栋木头房子一样稳固。
“妈妈的!”我开始骂娘,——反正他听不懂。
小男孩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身上被雨水淋透了。我也淋透了。
雨水顺着他的脸,脖子,肩膀,背心,流下来,像一条条小河。小河淌过去,'炫UМDtxt。còm 书 网'小黑孩的皮肤发生了奇妙的变化。那一条条白皙的小道道,就像网子一样,铺遍他的全身。
呷!
我意识到,这不是个黑人小子,这是个——黄种人,和我一样的黄种人。看来,我并没有穿越空间,这里还是中国的领地,虽然,这个中国的概念,在原始时候,根本无从说起,但是,一想到我还在我原来呆的地方,我的母校,上海,我就觉得,心里安稳多了。
“咳,你真脏。”我笑着对他说。
小男孩扁着嘴,泪眼吧沙地看着我:
房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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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很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