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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云深不知林何处 by 万径人踪-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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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的疼痛化为了战栗,幸福的战栗,刀光围绕在四周,闪过一下,就是一道血口子,不觉得疼,只觉得即使是耗尽了生命也要走到林亚身边。 

        再向前,是一道深壑,鸿沟,万丈,下面奔腾着的,居然是红色的炽热岩浆,林亚还在招手:过来……我的爱人……过来……过来,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没有什么可考虑的,跨出那一步,即使是要渡过熔岩洪流,也无法阻挡去见爱人的心。 

        岩浆太炽热,还没有掉进去,身体就化成了灰烟,撕心裂肺的痛,痛呼出声…… 

        如果相聚必须毁灭一个人,又如何相聚? 

        “非云!非云!”隐约中,有人在拼命呼喊,是谁? 

        “非云!”有一只手掐住了人中,撬开牙关,一股清凉的水灌了进来,肉体好象又活了回来:“呀……来了?” 

        “是我!非云……”一双极有力的手将叶非云抱住,脚腕上的束缚也已经去了,都钳制在拥抱的人手里,没那么疼了。 

        恍惚中,抱着的人给自己擦了擦汗,叶非云拼命想睁开眼看看,到底是谁,看不清楚……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象,轮廓很坚硬,看上去像个军人,却没有林亚的气息。 


        林亚在自己面前永远是患得患失外加超级白痴的,哪里会有这般的坚强如山岳,可以依靠? 

        一个念头才转过,叶非云已经力疲晕了过去。 

        裘致远确实是个脾性刚烈的人,房门外院子里的木桩就是最好的例证。 

        叶非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裘致远在那里抡鞭抽打木桩。 

        治军要严,没错,可也不能对士卒太过苛虐,裘致远知道自己性格暴烈,于是每到一地,必然要立一根木桩,一旦有情绪不好或者士卒军官犯错的时候,先去抽上木桩一阵,等火气消了,再处理。 


        今天的裘致远脾气比较大,把个木桩抽得硬生生短了一大截,断成了碎片。 

        “师座,四百七十四鞭!”警卫在边上很尽责地记录数鞭数。 

        “恩,去吧!”脱了外套,裘致远已经浑身是汗,冷风一激,透心的寒,一转身正看见叶非云站在房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先去吃饭吧!我去洗个澡。”裘致远很平静,示意警卫照顾好叶非云就回自己的房间取了衣物毛巾,望院子外而去。 

        不远处有条河,是厉江的支流,裘致远显然是去了那里。 

        饭吃的索然无味,叶非云慢慢开始烦躁上来,端了碗,手指越来越用力,渐渐发白,仿佛要把碗捏碎的样子。 

        “砰——”地一声,将碗砸在桌子上,叶非云第一次耍起了脾气。 

        饭看着也白的晃眼,一粒一粒的,生硬的像是小石米,难以下咽,菜是三样,特地为叶非云加的,看着却更让他难受。 

        放下碗筷,叶非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刚刚发作过的毒瘾这次仿佛让他变得焦躁了,一刻也难耐那种火烧火燎的痛苦。 

        往院外走的时候,正撞见洗澡归来的裘致远,失张失志的叶非云连招呼都没有打,就直接奔了河边去了,看得裘致远一阵心惊肉跳:这家伙又怎么了?! 

        把换下来的衣服递给警卫,裘致远只穿着简单的内衫就追着叶非云去了。 

        长官犯的是毒瘾,且不说在众下属面前会丢了叶非云的面子,即便是叶非云自己愿意,党内、军队甚至包括政府,都是不愿再多一个人知道这个事实的,一是影响军心,二是为了兴农党人,太不合时宜。 


        警卫们也只得看着两个长官相随而去,最多也就是怀疑怀疑:怎么叶长官一下子从铁血的魔成了个痨病鬼?为什么每次总要和裘长官单独在房间里呆上很久,出来的饿时候两人都面有疲色?(再怀疑下去,马上就能成就一段绯闻了,所以,不让他们怀疑了,奸笑……) 


        叶非云的脚步很快,跑到河边,也不待脱衣服,扑通一声就进了水,好象要借着冰凉的河水让自己冷静什么。 

        “非云!上来!已经到冬天了,你刚发作过,受不住的!”裘致远着了急了,靠!老子费了多大心力体力才帮你养到现在这个模样?居然还不珍惜! 

        叶非云仿佛着了魔,并不搭理这个长官,干脆连脑袋也浸了进去。 

        于是,没有办法,裘致远只得二次下水,干脆地给了叶非云一巴掌:“你小子有完没完!再这样,老子拿鞭子抽你!没点尿性!” 

        叶非云在临昏倒之前,给了裘致远一笑,云淡风轻的一笑,笑得山河失色。 

        湿漉漉的两个人,再一次以一个横抱着另一个的姿态出现在众警卫面前,裘致远的警卫排显然是被他早就撸得顺服极了的,看见什么怪事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哪怕是自己长官浑身湿透,穿了一身跟没穿衣服的效果类似的白色薄衫——不,还不如不穿呢!不穿是裸露,穿成这样是情Se! 


        哦,怀里还抱着脸色红的怪异的以铁血为名的叶非云!昏迷的叶非云! 

        叶非云穿着倒是整齐,军装扣带,一件不少,可怎么看着,脸色、姿态……都是活色生香香艳无比。 

        警卫们楞是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妥的举动和神色,甚至连目送长官进房的勇气都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叶非云的铁血光环和神魔印象已经在军队中逐渐消磨成飞灰,成了一个传说。 


        “哎……呀……”叶非云在裘致远将他放到床上的时候终于呢喃出声,却让裘致远上了脾气,一摔手,正要出去再抽上一顿鞭子,去被叶非云拽住了。 

        就势这么一搂,翻身…… 

        裘致远气极反笑:“你小子,倒是拿我当软垫子了!” 

        浑身高热,叶非云身上的湿衣服终究得脱掉,裘致远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牺牲自己,将迷糊中揪住自己不放的叶非云扒了个干净,换上干的衣服,自己也弄了套干爽的衣服穿上。 


        “老子真成保姆了……到底还是个小后生……”裘致远喃喃,终究还是抱了叶非云,卷上被子睡了。 

        梦里,叶非云很开心,开心到轻笑出声,还使劲往哪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蹭了蹭。 

        裘致远就没那么好命:理所当然的一夜无眠。 

        脑子里来来回回的就是叶非云笑和叶非云的痛,还有叶非云难以出口的情爱……总之,全是叶非云,排山倒海的叶非云在脑子里驰骋肆虐。 

        “老子也病得不轻!”裘致远无奈,搂了搂怀里难得安静温和的叶非云,露出一个苦笑。 

        第四十七章:耀武扬威 

        从一大堆的军事地图中抬起头来,裘致远挺直了腰,从早上一直趴到现在,即便是铁人也受不了。 

        伸了手腕,看了看表,裘致远沉吟了一会,去里屋拿了一个深棕色的小药瓶出来,不大,也就一个指头长的高度。 

        拧开瓶盖,轻手倒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在一张准备好的锡箔纸上,拿了一只小小的铜柄勺子碾压了一会,弄成了粉末,小心地倒入一只白瓷茶杯。 

        茶杯没有任何花纹装饰,极普通,也极白净。 

        兑了半杯开水,轻轻搅了,等到水涡平静下来,低头看了看水底粉末,全融尽了,方才取了凉开水兑了一满杯。 

        又去房内桌前坐下,掏了钥匙,打开抽屉,拿出一罐子蜂蜜,舀了一勺,调到杯子里,细细地搅匀了。 

        端起来尝了一口,抿嘴,略皱了下眉头,半晌才似勉强满意地点了点头。 

        “把这个端去给叶营长,让他喝了。”唤进一个警卫,裘致远吩咐,脸上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看着警卫接过盖好杯盖的杯子,也跟着起身走到房门外,目送警卫敲开叶非云的门,将茶杯送了进去。须臾,端了个空杯退了出来。 


        “喝了?” 

        “是。” 

        “下去吧!” 

        踱步在院子里,裘致远有些寥落正俯仰吁叹之时,叶非云出来,走到裘致远身边。 

        “师座。”一声呼唤,将裘致远满脸刚刚泛起的笑意,化成了坚硬。 

        “我想过几日举办一次比武大会,马上要开战了,咱们的休整期也够长的了,估计第一批就会调我们师去前线,需要发掘一些好的人才,鼓舞一下士气。我想分军官组和士兵组,比武内容分武器格斗和徒手格斗两部分,由你负责武器格斗,我负责徒手格斗,你看怎么样?” 


        “好,怎么个比法?什么时候开始?” 

        “武器格斗包括刀、枪、炮三项,徒手格斗包括擒拿、格杀、搏斗三项,士兵和军官分别按编制晋级,到最后十名,就是优胜,赏银圆百枚,并且都有资格向你我挑战,谁能赢了你我,加赏银圆百枚。” 


        叶非云竟然有些怯战,沉吟良久,方才开口:“好!” 

        “你身体有些虚了,还是多摔打摔打,别因为一个毒瘾就消磨掉了你的斗志,晚上注意休息。军人最忌讳心有不忍,慈不掌兵,你一定要记住!” 

        “是,师座。”叶非云激灵一下,夜夜梦回中的拥抱,那心底最脆弱的一方,仿佛被人窥探了,扔进了一颗石子,揪心地疼。 

        幸而叶非云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梦里还是梦外,拥抱的真实度总是被林亚的身影弄的似真似幻,裘致远也从来都是趁叶非云睡熟了离去,免去了些尴尬,却苦了一直清醒的人。 


        这边,叶非云在积极地准备比武,那边,林亚却发了好多天的呆,一个人,总是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出神。 

        从东阴第一次相遇,到习儿庄结怨相搏,再到云雾镇死皮赖脸上杆子结为兄弟,再到三山驻扎继续赌约……一直到现在的战场对敌。 

        林亚想破头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和叶非云的缘分就这样浅薄,总是轻易就能在风中化为乌有。 

        有人说,男人要经历过一次失恋才能成熟。 

        林亚自从扔回给顾同那把小枪之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任何人,甚至,也没人有幸看见他吃、喝、拉、撒、睡过。 

        罔顾那位接了枪一脸吃惊的家伙询问的眼神,林亚扭头就牵了马跑了,弄得顾同一个劲地愤恨:怎么就没想到是这个混蛋偷了枪?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不敢去找叶非云! 


        “你有本事就去把非云给说到咱党来,成天除了耍嘴皮子勾人就没见你有别的本事过!”瞧瞧林亚撂下的这话,顾同反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寻思了半天,领悟:估计是在叶非云那里吃了鳖了,好好补了一顿。 


        两党宣战,也不能再联系叶非云了,实在是个让人挠头的事,把叶非云拉拢到自己的党内,不是没有想过,可叶非云的脾气…… 

        裘致远主导的这场比武很快就轰轰烈烈地拉开帷幕,在一层一层的选拔过后,终于轮到了叶非云上场,在叶非云一副苍白的憔悴神色之中,有人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昔日铁血参谋的凋谢,趁火打劫,是上好的良策。 


        给了一个坚定有力的眼神,裘致远站在台子上纹丝不动,目送叶非云下了观战的台子,取出刀。 

        没有几个活人见过叶非云用到,传说中的神魔,一直都是在传说之中。 

        刀,对的也是刀,战场上的刀,往往都是很大的,英雄刀,阔背宽身长刃的大刀,叶非云手持的这种轻巧小刀,实在属于异数。 

        所有的刀都换成了竹制的,防止误伤,重量上也通过嵌一些铅砂来平衡,都略比实际的真刀轻上两分,拿着,都有些微的不顺手。 

        “开始!”一声令下,场中两人互施一礼,开战。 

        望着场中,裘致远拧上了眉头:叶非云的速度,力度的控制和精确度,确实都有所下降。 

        是错了么?借助这次大比武重新树立叶非云大半年逐渐失去的威慑力和号召力,是否是弄巧成拙? 

        没有答案,答案在叶非云自己手中。 

        刀尖“铮——”地一声顶在对手的刀身上,原本计算的预计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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