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月和阎罗系列第一部] 乱魔+三个条件+溺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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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觉得不舒服?还是刚好相反,太舒服了?所以害羞起来?」
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从他手指爱抚的地方开始蔓延至脑部快感的中枢,在他技巧高超的抚弄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着他的一举一动,快感与耻辱同时淹没了他,像海水汹涌地吞噬着他干渴的身体,猛烈而不留情 的将他卷人情欲狂潮,所有的知觉取代理智……不!不可以……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成为阎罗的玩物的 ,那还不如死了好--啊……嗯……
「你要是咬舌自尽的话,公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偃月。」
猛然睁开双眼,阎罗冷酷的双眸就在他眼前,锐利的说着:「不要再压抑了,你不是也产生感觉了吗?接受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享受快乐有何不对?」
柔腻的舌尖舔舐他的突起的||||乳端,吸吮的刺痛与快感让偃月不觉弓起身,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掌握他身体每一分感受的男子,正透过他的唇舌传达的讯息--放弃反抗,投入快感,随波逐流的堕落是你唯一的选择。
「啊……唔……」
像被一把狂烧的火拥抱,没有界线的热度急速攀升,冲破层层心防,将他瓦解,全身的血都燃烧沸腾,每个被他碰触到的地方都在火辣的刺痛着,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激烈的燃烧他,将他推入黑暗的欲望深处。
无法压抑,不能反抗,全然的臣服。
「不要,不要……住手!」偃月在喘息间,挣扎着说出口。
要是自己的双手能动,早就推开他了,而非容忍他一再挑起自己体内莫名情火--
唇舌毫无顾忌的继续向下前进,他的每一分反应都是那么可爱,说明了偃月对这种事的无知,纯情的人儿,每一吋都将成为他的束西。那因为无知而紧张的顽固身体反应,对阎罗而言是种新鲜的刺激,他少有这种「服务至上」的精神,不过今天就为他开个特例--他启开双唇含住了他年轻稚嫩的亢奋,偃月倒抽一口冷喘的颤抖起来。
叠声说着不要不要,可是在他口中的部位却诚实的越来越硬挺--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不论哪一处的你都是属于我的,你的体液也好,汗味也罢,生涩的清汁与火热的身体内部,都是属于我的。
他徐缓的舔弄着,直到偃月再也无法忍耐地迸射出来……舔着指尖,阎罗看着他眼角渗出的泪光,秀气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晕时,忍不住再度低下头亲吻他的唇说:「很舒服吧?舒服得让你想哭不是吗?」
「你不如一刀杀了我痛抉!」呛着怨恨的泪光,偃月咬牙地说。
阎罗不以为意的笑着,先前充分被偃月体液所濡湿的指尖,悄悄滑过他的腿间,来到那尚且紧闭的花蕾处。「这么渴望被我杀吗?也许真会顺遂你的心愿也不一定。如果我硬上的话--这么小的入口,一定会被弄坏吧?就像过小的剑鞘容不下过粗的剑一样……」
那是什么烂比喻呀!偃月正想开口骂人,却不料--「啊!」
偃月身体大大地反弹,他将什么插入自己的「那里」?好痛……
「放松一点,不要在腰部用力,不过是我的一根手指而已,要是连这个都受不了,那等一下辛苦的人不只是你而已。不习惯这种程度的扩张是不行的。」
「呀--啊啊--」难忍地转动着头,偃月想要逃离体内那令人厌恶的手指掌握,要他习惯这种事还不如要他下地狱去。
「再多忍耐一下,很快你就会感觉到舒服了。」温柔的声音如此说道。
他才不想忍耐这种事,死也不想「习惯」他的变态行为!现在偃月唯一在想的是就是怎么把这个变态从自己身上踢开。可是因为阎罗的行为而令自己的下半身力量全然被抽走,就算他想踢连脚都抬不起来!
「住手!住手!你这个变态!」
「这张逞强的嘴还要撑下去吗?我已经对你如此温柔体贴,其他人我从没这么礼遇过。」
唔唔唔……不行了,「那里」越来越奇怪了,有种模糊的奇异感觉苏醒了……偃月捉紧自己最后的理智说:「我才不希罕什么温柔体贴,我又不是女人,像你这种变态只配生存在地狱之中!放开我!」
他收回手,这次似乎是真的生气的蓝眸转为一片冰紫色,「你的顽固开始令人生气了。既然你毫不领情,那么……我又何必客气!」
客气?偃月要是有力气一定会把这句话大大地嘲笑回去。
可是阎罗并没给他任何喘气休息的时间,他左右分开了偃月的双腿,将它们高高地撑在白己双肩上,以某种硬热的物体抵住「那里」后,蓝眸紧紧地锁住他。
「不要忘了这一点,偃月,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艾默」的东西了。把我的名字记住,只有你可以用这个名字叫我,记住我们的初夜,从现在起把以前的记忆全都忘了,只要记得我就够了。我要在你身上烙印,你是属于我的东西。」
随着他咒语般冷冷的言词,灼热如火的凶器强有力地一口气贯穿了窄小花芯,剎那间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楚,让偃月不觉硬直身体发出破碎的泣声。
「你是我的了,偃月。」
「住手!好痛!快 死了!」
「我不会停的,直到你接纳我的全部。」
「啊……啊……不要……好痛……唔……」
无情的占有一次次地入侵他的体内,加深他被撕裂侵占的痛楚,施加在身上的力道也渐次强烈,没有间断的节奏带来疯狂的痛感,痲痹他的意识更别说是要在这时候反抗了,偃月明暸自己意识渐渐模糊,但也无法控制,身体松软下来,无力地承受着阎罗在自己体内恣意横行的暴力,丝毫没有半点快感仅有血泪交织的媾合,为什么自己会遭受到这种惨事!
汗水从阎罗的额边滑下,好紧,好热,占有他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甜美,醉人,不行,他克制不了自己,明知道他会受伤,可是他停不了手,偃月发红的双颊与咬紧粉唇隐忍痛苦的凄绝模样,都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那怕是会伤害到他,他也要得到他的全部。
「呃、啊!」
竭尽全力深入那紧窄的花腔内部,一鼓作气地迎向最终璀璨的爆发,弓起身他在偃月的体内抵达终点,将全部的激|情灌注在他体内。
那瞬间,他可以感壁到偃月原本扣紧自己双臂的手失去力量地瘫软到床上,在自己怀中失去意识。
气息粗喘地,起身离开了偃月的身体,吻着他没有知觉的双唇,晕过去了,也难怪,这样的第一次对他来说是场恶梦……不,说是炼狱也不为过吧!可是,不管他作何感想,他是不可能从他手中溜走了,他绝不允许那样的事再次发生。
「就算是要囚禁、捆绑,我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觉悟吧,偃月,从你的身体到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艾默一个人的。」
不要再一次失去他--绝不重蹈覆辙,不放手,就算死也不能让你离开我。
阎罗轻轻地为他拭去汗水与脸颊的泪,然后解开被捆绑住的双手,在他手腕上已经被深深割出了两道勒痕--低下头去,在伤痕处印下自己的吻。
如果有人见到这一幕,绝对无法相信冷血无情的鬼王,竟也能现出此等少见的柔情。若非真心爱着一个人,绝对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此刻,命运的转轮再次启动。
(乱魔之章 完)
第二幕 〈三个条件 〔前篇〕〉
醒了或者是死去了?活着或者是断气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分辨,漫长的夜如同无穷尽的海浪,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时间流逝的感觉变得模糊不清,也许时间被静止下来,他不知道。醒着与没有醒的差别在哪?如何分辨?连「自己」的这个意识都化为虚无的空洞,仅仅是喘息着、呼吸着这股压迫着自己的绝望--痛苦,在恶梦中沉沦灭亡,无处可逃。
男人的手,紧抱不放。
「醒了吗?」
宁可解脱,清醒面对的只有痛苦。「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半阖的双眼失去焦距,暧昧不清的烛光下,眼前一切成为一团紊乱的丛丛黑影,晃动的光线,一抹巨大的黑影笼罩着他的上方。
「呵呵。」低沉磁性的笑声轻轻响起,「等待了这么久,怎可以让你如此轻易的死去?」
「我宁可死。」
「那太遗憾了,这是你唯一无法得到的。」
「那,让我走。」
「想走?去哪里?」残酷的笑声持续着。
「当然是再也不必看到你的地方。」就算是地狱,他也乐于接受烈焰烧灼之苦﹔就算是沙漠,他也甘于无水干热之苦,这两者都远远胜过现在他身边之地,他愿付任何代价,只求脱离这个男人的魔掌。
「没有用的,偃月。不管你逃到什么地方,都逃不开我。早点把那个愚蠢的念头拋开吧,乖乖地顺从我,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顺从?」偃月苦于无法嘲笑回去,只能摇着头。「我的顺从对你又有什么意义?你不是已经把一切都强取豪夺到手了吗?践踏我的自尊,蹂躏我的身体,随你高兴……我的意识对你根本没有意义,你要我的顺从做什么?一个区区人类的顺从?别让我笑掉大牙。」
「一切?」大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以为我等了这么久,想要的只不过是一具凡人的身躯吗?我执着的只不过是这毫无意义的肉体行为吗?没有你的灵魂在其中,我抱这个躯体又有何意义?我要的不只是你身体的顺从,我要在你的灵魂里,从头到脚都刻上我的印记,直到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所有,我是不会停手的。」
「为什么……没有道理……我的灵魂有什么特殊之处,让你执着……」
「为什么不?为什么不是你?」轻松地反驳,冰冷无情的唇缓缓地降下,摩擦过那已无力反抗的嘴,「你以为一切是偶然?我却认为这是注定的命运。想要逃亡的人都有个死角,如果你是逃犯,我就是你的狱卒,现在终于能重新把你追回我的心牢内,再度将你囚禁。重新把你捉到,这一次就算是世界毁灭,我也不在乎,我绝不会--放开你。」
自强开启的唇瓣内吸取全部的气息,这是个足以令人窒息的热吻。
「不,你执着的人不是我。你等的人是谁?」模糊的记忆浮现,曾经在耳畔呼唤的名字,不属于自己的名字,「我不是你等待的那个人,不管你想做什么,那都与我无关,别把我当成替代品,我不是你所叫的那个人。」
「是或不是,都不重要了。」
火热的身躯覆盖上来,长发掩盖了两人的身体,冰冷的发丝勾起阵阵不知是出自于恐惧,或是无力反抗的冷颤。
「现在你就在这里,在我的手中,无处可逃,再也不会失去你,这就够了。」
「失去,你真以为我是你的了吗?就算这身体是,我还是我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附属。」
「你让我别无选择,除了断绝你那反抗的念头外。」修长的手指以独占意味浓厚的力道,缓慢地梭寻在劲瘦的腰身上。
「不。」他闭上双眼。
「你没有说不的余地。不管你要不要,怎么哭泣,怎么求我……都不会停手,直到你彻头彻尾都成为我的所有物,每一吋身躯都属于我,流动的血为我沸腾,浑身的细胞为我颤抖,甜美的体液为我勃发,直到你完完全全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之前,我不会停止。我要吻你到你无法反抗,占有你到意识瘫痪,一次次的进入你到疯狂,到你哭着求我进入为止,我会让你明白自己是属于谁的,美丽的偃月。」
「你疯了。」除此外,还有什么可说。
阎罗的舌尖缓缓地从他的颈项滑下,留下一道灼热湿润的水痕,「没错,可是我疯得很快乐。一想到如何改造这个身体成为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过程,我现在可是前所未有的兴奋着。」
这个变态。谁会成为那种……脑中只有交媾这档事的玩物,他不会,绝不会!偃月以意识压抑身体不自主骚动的热度,以愤怒对抗追求快乐本能的躯体反应。绑缚双腕上的皮带在自己大力拉扯的反作用里,紧紧地咬住他的血肉,割破了表皮而渗出滑润的热血,可是偃月欢迎这种皮肉之痛,至少可以让自己不沉沦在魔王巧妙恶戏的技巧下,保持最后的清醒。
「尽管反抗我,我喜欢有挑战性的事物,这会使得你的臣服变得甜美。」
低语着,阎罗毫不留情的攻击着他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带,双指夹住绷紧的淡褐色突起淫猥的转动着,偃月高高仰起颈部,明知徒劳无功,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逃离那双手的掌握。闇黑的眸子贪婪的半玻鹄矗鹑∷纯谷棠褪钡拿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