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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欢颜 by慕容姐姐 (虐文,悲剧,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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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太天真。当我呕出口里的浊液,便又有人补上来。 







一个接着一个,毫不留情地按着我,将肉器插入口中,我如失去意识般的,任凭自己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推送。 







早已支撑不住,全凭绑在身上的绳子吊着。脸上尽是泪和浊液混着。那不是伤心的泪,一遍遍反上的胃汁,苦而辛辣,令我难以控制的迸出泪来。想必喉咙早已肿胀,每一下恶意的撞击都疼痛难忍。 







他们冷笑着看着我难过的干呕,故意扳起我的脸,以便看个清楚。我在那残忍的手掌里喘息流泪,身心俱已支离破碎。 







颈子无力抬起,被楼扳起低垂的头,“啧啧,真是可怜。” 







“荷公子,我的壮士们味道如何? 要不要再来一遍?” 







我在楼的手里发着抖,虽然看不见,仍张开眼睫仰脸对着他。他只是冷笑,将沾了污秽的手指在我脸上擦净,冷酷的语气回身吩咐道,“请荷公子沐浴,洗个干干净净。” 























12。 



木轮开始旋转,被分开四肢紧紧绑在上头,那旋转令我头朝下浸在水中。避不及呛了一口水,才明白了沐浴的含意。 







无比缓慢的转出水面,我大口呼吸着空气。因为眼睛看不见,我总不能清楚知道何时入水,慌乱中听到他们的笑声,时而遥远,时而逼近。 







整整一夜,我以为我没有办法撑过一夜。然而当清早被放下来,身体接触到地面,忽然恨自己为何还活着。 







意识到后来已不清楚,不知是什么让我捱了过来。水淋淋的俯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身体被楼拨转,令我仰面对着他,“怎么样? 这可是我请了工匠专门为荷公子打造的。” 







如果再要折磨我,也请让我稍稍缓口气吧。在心里默默乞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楼如看透了我的心思般。靴子踩在我的手指上,那么狠狠一捻。 







我疼得弓起身子,心里深深地感受到他的仇恨。 







楼和母亲对待这仇恨的报复方式,竟然一模一样。天可怜我,我也许注定不能逃过,这样的命运。 











就那样任我躺了大半日,对于这样的恩赐,我几乎心存感激。 







入夜才有人来。仍不肯给我一件遮体的衣裳,赤足踩在石板路上,虽已初春,夜风仍是凉的。 







走上木板台阶,迈过门槛,我被按着跪下。 







“听说荷公子不肯进食?” 楼仍是那样扳起我的脸来。 







残忍的戏谑的口气,“想必是昨日的贪吃,口里面伤得不轻吧。” 便捏开我的两颚。 







“拿蜡烛来,我要仔细瞧瞧。” 我吃疼地顺从他张开口,便觉一大滴滚烫的烛泪落入口里的伤处,我惊得一跳。便有人上来按住我,在口里撑了个什么东西。 







“啧啧,真是可怜。伤成这样,怪不得不肯吃东西。”楼将手指伸入,用指甲拨弄被男人的分身长时间磨擦而肿胀溃破的地方。 







我楼的手底下竭力的无声挣扎,楼放开手,烛泪便不停地落在脸上、唇舌以及喉咙深处。 







手臂绑到背后,两腿张开绑在木杆上,就那样倒着吊起来。忽然间疼痛一处一处爆开,原来那木杆之上,横插了许多蜡烛,烛泪正滴在两腿之间的敏感之处。每一滴都令我惊痛而挣扎。 







然而越是挣扎,便越多烛泪滚烫着落在身上。 







楼扯着我的头发,反着扳起我的脸,问:“荷公子,这回还肯不肯喝粥?” 







我含着泪在他手里点头。 







楼用指尖沾了我的泪去,“别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被放下来,接过递来的粥碗,这么烫。食羹端到嘴边,不敢放进去。 







“要不要我亲自来喂荷公子?” 楼的威胁令我惊颤,只好咬牙把热粥放入口中,明知这是故意的捉弄。别过头咽下,疼得额上也泌出冷汗。 







“转过来,我就爱看荷这模样。”楼带着冷笑的声音,拨转我的脸。未敢拂逆,我便对着他,痛苦的将一碗粥都咽下。 







楼用帕子擦去我额上的汗,手下轻柔,声音却依然冷酷,“不感激我手下留情么? 或许我应该赏你一碗辣椒鱼骨。” 







“以令尊的罪孽,就算将你五马分尸我也不觉解恨。”那语气里的仇恨,令我脊背生寒。“只可惜了你这张俏脸,若非梁某人的孽种,本公子倒想好好地疼爱一番。” 







手掌沿着肩头滑到腰际,在臀上轻捏几把。便狠狠将我推跌在地上。 







“来人,替我细心款待荷公子。我要让他好好地给我活着!” 



















13。 



自此之后,楼常常会令人迫我进食。若身体因折磨而致伤,也必请人来为我医治。 







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更长久的折磨。 







“这个法子让我想了好久。” 







楼总是扳起我的脸,令我仰脸对着他。他是用这样的方式,刻意地侮辱。摩挲着我的颊,听起来似乎无关紧要的语调,“那个畜生曾毁掉这世上最美的东西。” 







“我要让他亦用美丽的东西来偿还。”他的指尖扫过我的唇,“一样是似你这般、似荷花般鲜嫩的生命…。” 







“他毁了我的,我便也要毁了他的,你说这样算不算得公平?” 







或会在折磨之后问我,“想必这样惹人怜爱的荷,平日令尊大人一定倍加宠溺吧? 可怜,我怕他根本拿不出黄金来救你,哈哈。” 







我无言以对。 







父亲对于我,是那个人所不耻、被赶出家门的孽障。而哥哥姐姐们的父亲,从来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只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令梁家蒙羞的孽种,无论哪个父亲,都不曾给过我宠溺。若是楼知道这些,会不会感到失望。 







即使我不是荷,却仍然是粱氏之子。虽然从未想像及渴求过,但是当那个作为父亲的人,忽然在那种情景里出现,那种陌生感,却令我不禁哀伤。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代荷受过的人,同样是自己的亲子。 







或许就算有日知晓,也会一样的无动于衷吧,到底是我的出生才令罪恶曝露。 







楼继续着他的复仇,用我的身体。 







他从不亲自碰我。他会命令他的手下,按照他的要求。而他必定是坐在椅上,慢慢饮茶,总是令我面对着他,扳起我的脸。 







虽然看不见,我仍可感到他如豹般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我的痛苦。 











他将那物什从我唇边擦过,“来,亲它,不然等一下它会让你更难过。” 







我相信他的威胁。却只能在他充满戏弄和残忍的目光之下,伸出舌来。 







冰冷的玉棒,令我惊心的长度。我努力的想用舌头使它变得温暖湿润。但是无论如何,无论我怎样服从,仍一样要经受他们想要让我经受的痛苦。 







垂低头,将额靠在地板上,等待玉棒冰冷的侵入。 



但是楼不会允许我,手指如钳般的抬起我的脸。 







对于这种屈辱的姿势,我已然感到麻木。顺从的翘起臀,玉棒的顶端触到后庭,那冰冷仍是令我心里一紧。 







楼似乎十分满意我的反应。 







玉棒旋转着慢慢探进来,我本已做好了它会猛然插入的准备。然而这样的慢慢折磨,反而让我连呼吸也失措。意识不得不集中在,被撑开的敏感之地,玉的冰冷磨擦着内壁,缓慢地探入。这么深,感觉已经穿透了我。 







顶到最深处,仿佛触到了心口,却突然抽离。 







我便一下子跌在楼的掌心里。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折磨你。”楼在耳边说道。 







转而便如暴风骤雨般的,我几乎跪不稳。两手被缚在一起,十指紧紧扣着地板。脸被扳至最高,楼的手摁在颈上,呼吸亦觉吃力。意识已如飘飞出去,身体却似捱着雨打的残荷。 







楼刻意地拖长时间,“你这副表情真是惹人迷恋呵。”楼喃喃着,似调笑,将杯中残酒一下倾在我面上。 







求放过我,哪怕只是片刻。 







连执刑人也换过几次,楼仍未能尽兴。 







他捏开我的嘴,将酒强灌入口,看着我的脸由苍白转成绯红。 







“究竟什么药这么厉害,连哭也哭不出了,真是可怜。”语气里,却无半点怜悯。 







我再也撑不下去。 











不知昏了多久,醒来,听到楼的声音就在耳边,不由得瑟缩。 楼却见状大笑,“即然荷公子这么怕我… ” 







浑身酸痛得起不了身,楼拍拍我的脸,“那么,我要让你日日夜夜都陪着我,如何?” 







拎起我来,大踏几步拖到楼梯之上,便放手任由我跌倒,“荷以后就睡在这里,想必会很舒服吧。”将我手上的绳索也栓在扶栏上。 







绳索太短,令我无法躺下来。而且,我也不知要如何躺在楼梯上。后庭时而刺痛,我不敢直直坐着,只好勉强侧身倚着扶栏,头靠在膝上。 







这一天,无比漫长。 























14 



渐渐地我已习惯了睡在楼梯上。虽然最初的时候难以入睡,而次日成身都痛。 







夜里总会有那么两三次,楼的手下经过楼梯,故意将烛泪淋在我身上,亦或随意地踢踩我。 便会从梦里惊醒,将身子缩起来,待四周没了动静才敢再躺下。 







有时楼也会夜半来弄醒我,只要他心血来潮。让我跪到他床边去,端着烛台,一直跪到天亮。 







楼遣走了侍女,逼迫我学着服侍他。 







整套的茶道,茶不可多一叶,水不可不够滚。十指倒被烫伤九个。楼将我烫伤的手合在掌里,口里直说可怜,却仍然叫人拿藤条来。背上满是藤条留下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夜里只能俯在楼梯上,不敢仰卧。 







身上不知挨了多少藤条,总也学会了服侍楼更衣洗漱,斟酒装烟,摸索着整理床铺,不能留下一道褶痕。 







跪低身为楼着袜穿靴,忽然抚上我的背,似在自语:“这般聪颖,只可惜盲了。” 







这一刻的清风细雨,下一刻或许便是最暴烈的折磨。我早已习惯了楼的喜怒无常。 











夜里,忽然醒觉,发觉整个身子竟然给人揽在怀抱里。楼从后面揽住我,将我抱起来放在膝上。我不敢动,又疑是梦境。那锦锻的阔袖围住我,柔软且冰凉。 







楼的额贴过来,贴上我的面颊。低低的一声叹息在耳边擦过。 







夜又回复了原本的沉寂。我的心才开始猛跳起来,若是梦,却明明连双手的绳索也已不见。 











心底隐隐知道,明日必不好过。 







果然一大早,便被吊到水车上去。放下来,手脚着地绑在一块木板上,那木板底下装有轮子。有人推动木车,我便以那样的姿势随着木车旋转。 







我垂低头,耳边是男人放肆的嘲笑。他们旋转着木车,围成一圈轮流用手拍打我。后庭完全的坦露在人前,不得不忍受着所有的恶意戏弄。 







停下来,我仍感眩晕。被按着,感到有东西顶进来。冰冷而坚硬的,是那日的玉棒。 







“这个就叫做 ‘人车’。” 







竟是用玉棒抵着身体内部,推动木车前行。我痛得直不起腰来。 







他们却觉有趣,抢着来推人车。被插得太深以至我不停的呕,呕出血来。 



玉棒被抽离,有人上来,直直地刺入,发泄过,便将车一推,转到下一人处。 







直到再没人来,我才发觉自己就这么被丢在天光之下。赤裸着眩晕着,后庭流出秽液。 







四周沉寂如夜。我试着睁开眼,仍是一片黑暗。我也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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