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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再一次说,我爱你,不是交易 (后续)古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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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默默的角力。一点也不公平。 
挣扎不得,只有抱着脑袋,被他像大灰狼逮到小绵羊,拆筋剥骨。 
电影里面,已经欢渡春宵。 
我身上,加诸酷刑。 
“轻点……慢点——” 
我大汗如雨,恨恨咬他送上门来的脖子,摸准了大动脉,满满一口。 
——哼都不哼,这个怪物。 
他已经塞进去两根手指,却还不死心,指尖扩张我肠壁,刮出酥麻和狂热,第三根指头就沿着穴口边缘转悠,按着,轻轻揉开。 
“你疯了——你疯了——” 
我放弃,我叨念,我哆哆嗦嗦想下次打死我也不跟他到公共场所溜达。 
终于,还是给他挤进去了。 
手指滚热,滚热手指,深到最里面,停在那,留在那,久到我都开始害怕他会不会一不留神把我肠子给拽出来?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我昂扬兴致微微发软。 
“端康……”他好象说梦话,亲着我汗湿的脑袋,“你要我还是要电影?” 
我反应奇快:“你,要你,当然要你!” 
我现在不说要你,我哪还有命? 
他满意地弯勾了手指,我脊椎顿时就快袭过熟悉的闪电雷击,我已经扒着他肩膀,准备好胜利迎接;他却又歹毒放慢。 
要不是在黑漆漆的电影院,我一定到处找刀砍断他每根手指。 
耳朵骨膜好象就连着心脏,狂擂战鼓一般,突突突地奔蹿,敲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电影都快放完,人都快要散场,他还想怎样? 
压住气,我鼻子凑他下巴,蹭蹭,哼哼,“快点。重点。” 
他腾出空的手,抓着我鼻子,我张开嘴深深呼吸的时候,他堵住我的嘴,与我接吻。 
我狂热地陶醉着。 
直到高潮,脊椎绷紧,快要断掉,他更把舌头伸进我咽喉,舔着我的喉管,就如同抽差的频率,顽固咬住我的一切。 
我眼睛湿嗒嗒了,哪怕纵欲过度会早死十年我也认了。 
当灯光乍亮,我已经形同木头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子已经提好了,衬衫也顺平了,头发也老实垂在额头前面了,我呆呆坐着。 
看人稀稀落落,没了影。 
我站起来,我要走了。 
——“没用的家伙。”大大地耻笑。 
我被追上,拉进一个大大的宽宽的怀里,用后背靠着,把全身力量都交给他,有非常好闻的清爽味道,就算看不见样貌,也可以放心依靠。 
“不道声谢,就想溜?是对我服务哪点不满意?” 
我瘪瘪嘴,眼睛湿嗒嗒,明明是我吃亏上当。 
“呸——”开口,喉咙全哑,比老乌鸦还老乌鸦。 
我郁闷至极,挠了半天喉咙,直到被我最喜欢的大太阳晒了,还是蔫巴巴垂着脑袋。 
被雷耀一路拎回家,他心情大好,一路神采飞扬,连墨镜都忘记带,还安慰我回去他做晚饭让我躺床上休息,明摆着是瞧不起我不济的精力和耐力,我越发郁闷。 
——坐在自家门口台阶上,我看他开门,兀定发问。 
“我录影带是你动的吧?” 
怪不得要拉我去比拼电影和真人秀哪个威猛。 
金色的太阳光洒下来,傍晚的天空起了彩霞。 
他推开门,好象没听懂。 
我冲他后面大喊:“我没想过要和小原做,我只想跟你,跟你雷耀!” 
从很多很多年前,从你第一次对我笑,从你第一次让我哭,从你第一次亲吻,从你第一次伤害,从你第一次把支票扔我脸上说这些钱足够买回我的自由,从你第一次勒着我脖子说端康,我爱你! 
——雷耀,雷耀,如果只是迷恋你漂亮的外表,从开始就根本用不着交易。 '墨' 



4 


他走回我身边,低下身,看缩在栅栏边的我,带着点阴险冷酷,他问我: 
“有一天我不拍电影不上荧幕了,你会不失望难过?” 
“你不拍电影不上荧幕了?”我眨巴眼睛,抓他语病。 
他犹豫了一下,动摇了一下。 
“你真的真的?”我追击,“你都没有问过我!跟我商量告诉我。” 
他想了想。 
“跟我说吧?”我低眉顺眼,作受伤状,只差没抱他裤管摇啊摇。 
他不答我。他不看我。他直起身,带着一脸高深莫测,走回家。 
我固执追他后面,跟他到厨房,搬了凳子,过来坐着,盯好他。他摞起袖子,打开冰箱,竟拿出一盘我洗好的上等红辣椒,可见心不在焉,又拿出条整鱼,我看他剁那条鱼的劲头,头皮有点发麻。 
他利落收刀,油沸了,就要下锅。 
我忍不住提醒这个挑食者: 
“辣椒——红辣椒——” 
他听到我的话了,把辣椒盘子放下来,把火关上,我在大大的厨房里,惬意端着凉茶杯,自在观看他宽宽的背,他长长的腿,他窄窄的臀,比模特还模特的完美身材,从背后看就让人心摇神曳,我异想天开,他要去主持美食节目,一定有人恨不得立刻变成他手里揉来揉去的那盘子菜。 
夕阳还剩下最温柔的那缕光,照在他身上。 
他走到我身边,走近了,好象要赶我的意思,我才清楚看见他脖子上清楚的牙齿红印,他伸手,两只手十根手指都张开来,慢慢慢慢蒙住我的目不转睛、心跳加快。 
我瞬时泪如泉涌,好辣啊! 
我七手八脚扯开他,只泪眼模糊看他笑的得意,我拼命抹眼睛,我要立刻跳下去找水冲。 
他捺我肩,重如磐石,恶意眼看我活生生辣得要死。 
我眼角余光看他重又抬手,大惊:“不要碰我!” 
他固执抱住我脑袋,对着他微微翘45度,我放弃挣扎不知道他又想干嘛。 
眼里模糊一片,只有亮如星辰的眼瞳,里面有个扁小变形的我。 
“我要辣死了!”我捣他腹部一拳,泄愤,眼泪哗哗直流。 
他凑近我,伸出尖尖的红舌头好像蟒蛇,勒死小老鼠之前要先威慑恫吓,我被威慑恫吓住了。 
“雷耀你要干嘛?”我拼命瞪开眼睛,护住脖子,看他是不是打算要回咬我一口。 
他冷冷承认:“吃了你。” 
却张开嘴,用热烫的舌头舔着我的眼睛,我的瞳仁,我的晶状体,轻柔又痒痒。 
都很湿润,好像另个时候,被射进身内的湿润,把他紧紧吃掉。 
脸大红,一边享受神魂颠倒的情色服务,一边干巴巴嘟囔:“我肚子饿了。” 
鼻子顶上他的下巴,撞在一起,他长胡茬了,我摸摸。 
“我真傻了。”他不理我嘟囔,拨开我脑门上的乱头发,摸我一头脑的汗,还笑眯眯拍拍,虽然嘴上骂的他自己,怎么看都好象是嫌我不开窍。 
我还在神魂颠倒中游荡。 
“端康眼睛里只有我。眼睛里——”他好象真从我眼睛里看出什么稀罕玩意,又没他漂亮又没他有魄力又有什么好瞧? 
“只有我一个。” 
当然只有你一个,我现在不正在好好看着你吗?我的眼睛里当然只能映得下你一个了。 
他说完就轻松丢开我,找到答案后立刻把我踹开一边,又神神秘秘回去做他的菜。 
留下我软软趴在桌上,半天没回过劲。 
今天一天的诡异,除了录象带,就是他。 


录象带事件还没水落石出。 
第二天,赵芩就带着老婆女儿到我们家玩。一岁的菁菁贪吃有爱玩。 
我拿出所有好东西堆到小小的她面前,还有她一直想要的小熊,小青埋怨我太惯她,整天花钱买东西,我抱起菁菁,高高举起她在蓝蓝的天上坐飞机,小菁菁咯咯笑,两个羊角辫翘得老高,她也抱住我,喊:“爸爸,爸爸抱抱。” 
我赶紧抱她,把她小脑袋按在我怀里——小小的热乎乎的小脑袋,总是爱吃又爱瞎跑,衣服很快就会穿不下,他妈妈总要跟我埋怨他昨天鞋子又蹬破了,他今天又跟邻居小孩打架了,他明天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我说鞋子坏了再买,男娃会打架是好事,他将来肯定比他爸有出息! 
已经两年了。太快了。 
我摸着菁菁的小脑袋,我心里只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青拍拍她女儿,是干爸爸,别瞎喊。 
吃饭的时候,我烧的都是菁菁喜欢的菜,她吧叽吧叽香喷喷吃着,吃到一半,好象对我们大人说话有了兴趣,从小靠椅上偷偷摸摸爬下来,利利落落爬到我膝盖上,坐好了,靠在我背上,露出餐桌上的两只小辫子,和两只晃晃悠悠的小肥脚,我揪揪她辫子,她说鸡腿鸡腿,我赶紧夹给她,吃完鸡腿又要冰淇淋,我就乐呵呵跟他们说我抱小猪去吃冰淇淋了。 
她吃了一口香草味,不满意,再咬了一口巧克力,满意了。 
我给她拿了个小板凳,再把窗户拉开透风,我坐在地砖上,凉悠悠地挺舒服,她拿勺子舀了一口,又拿勺子舀了一口,递给我。 
女孩还是比男孩好,嘴巴里甜甜的化开了,我很老土地问她:“菁菁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小女孩对我甜甜一笑,含着勺子,“都喜欢。” 
我偷偷摸摸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照片,摆她眼前:“这个哥哥就是干爸爸上次跟你说的小孩,你看看。” 
她看了,但冰淇淋对她的吸引更大,她看了一眼,又继续吃。 
我把老照片放在自己面前,看着,我五岁的小儿子。 
“他在哪儿?”她奶声奶气问我。 
他在哪儿?我摸索照片上端着木头枪的神气男孩,“我不小心,我把他丢了。” 
她不问了,又给我满满一口冰淇淋,表示她的安慰吧。 
我不吃了。我坐在地上,看她一点点都把吃了。 
馨兰也会给小飞买很多冰淇淋吃吧,他最喜欢吃奶油味,要是他现在能在,要是他能满花园跑来跑去,要是我知道他在哪—— 
那就好了。 


找个借口,我送他们回家。一路上,菁菁捧着熊宝宝,摇摇摆摆。 
送他们进家门,赵芩背着他老婆,趴在车窗上,偷偷跟我漏了点风,“你们家那位眼看要炒我鱿鱼了。我啊,就快喝西北风喽。” 
“他没经我同意,怎么敢炒你?”发动车子,我看反光镜。 
“今昔不同往日。你现在是他内人,不是他外人,你还想管他外面胡搞瞎搞?” 
我拍喇叭,乍响,吓赵芩一跳。 
“他敢。”我呵呵一笑,拍拍赵芩,“赵哥,你跟他这么多年,他上哪去找个像你一样的能人?你一定要多帮帮他!他要错了,你拉他一把。” 
赵芩给我车窗户一巴掌,“是好兄弟就别婆婆妈妈,反正你眼里也只有他了。想不通想不通,端康,你干嘛要找这么个阴沉沉冷冰冰的傲慢家伙?我看吃亏的是你不是他!” 
我连点头,此言太对了。 
车子开回家的时候,天快黑了。我慢慢开着,在路边的银行停下来,把信封里的一叠钱掏出来,存进那个帐户,我和馨兰共有的帐号,每个月我都存进去,这样就算不能见面,他们也能衣食无缺。 
走出银行,我坐在外面一棵树的长椅子上,腿伸直,手张开搭着椅背,抬头我看着大大的月亮,他们也在月亮底下吧?小飞现肯定睡了,馨兰总会在临睡前到他房间看一眼,帮他盖盖被子。 
抽出一支烟点着,我抽着难受,但只有每个月这个时候,我心里有块地方才会好受一点。我选了雷耀,但不会忘记我的家人,血肉相连,我不是狼心狗肺;馨兰选的办法没错,还是不要让我介入小飞的平静生活,还是不要让他记得有我这个父亲。 
选了这条路,就没有往那条路看上一眼的资格了。 
烟抽了半支,就被风吹熄了,我拔下来,就学着在手里转悠,一圈都没转到,就轻飘飘掉到脚底,还是没那家伙厉害,看看自己手,有个戒指,在夜里也有光泽,扣在左手倒数第二根指头上,扣紧了。 
我知道,别人眼里,吃亏上当的是他,怎么会不是他呢?你看他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你看他像是夜里都会发光的宝石,我就像是戒指上箍着珍贵宝石的那道黯淡铁环——但你看都没什么用,过日子的就是我和他,如果他情愿被箍,他就真是个犯傻的傻瓜,你再想不通还是得随他箍去;看上去的确是无情又冷淡,实在是傲慢又难以掌握,所以在各人心中才更散发出珍贵的无敌魅力,谁不想要摘颗天上的星辰搂在怀里焐着?这星辰要真靠在身边,就又会嫌他总是太冷嫌他动不动就冻伤了你,除非你能看得穿这家伙其实无所谓冷淡不冷淡,也没有绝情不绝情,他只不过就是这样冷淡的讨厌性格,除了对演戏——也除了对我。 
回家看表,正好十二点,是今天和明天的交界。 
洗完澡,我想他在床上已睡了,我偷偷把房间空调关了,大开窗户,这样我才就着风,非常舒服,躺在冰凉地板上。 
睡到半半拉拉,旁边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靠过来,像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手搭着我肩膀,一条腿还跨过我的腿,头也被“忽啦”拉过去,抵上硬邦邦的骨骼,我挪挪,不行,这动物压得死紧,我懵懵懂懂想什么东西睡觉都睡得这么霸道! 
还用爪子轻轻摸我后颈,像给我挠挠痒痒,我一点都不痒。 
“亲亲我。”沙哑的嗓子也在半睡半醒,我让他,我蜷着睡,没反应,那大动物就立刻条件反射,不用睁开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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