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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陌上云暮迟迟归-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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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让我爸爸去吧,专家什么的,我不懂的……”

“你爸爸我自然是会约的,其实,明天我还想和你谈谈暮寒的一些事,你知道他很恨我,我一想起这些就难受,想说,也不知道对谁说。”夏如华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阿姨,你别哭了。我会劝劝暮寒的,这样吧,明天我过去找你,陪你聊聊天。”见对方突然哭泣,她有些手足无措。刚才和夏如华聊天,她半点也不觉得这个女人有多坏。或许,暮寒真的是误会她了,感情的事情,从来就不是一个对或者错才说得清楚。也许……,她真的不是为了钱才嫁给江贵仁的。想到这里,以陌觉得对方有些可怜,她收起房牌号,安慰似地拍了拍夏如华。夏如华这才抬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第三十章 往事如烟 (三)

从前活蹦乱跳的安以陌,此刻就好象一个被扯断了线的木偶般,呆滞恍惚。

还未入夜,云泽的酒店就灯火通明。西装革履的人们进进出出,与其说这里是旅人栖息地,不如说这里是无聊的生意场。酒店门口立着大小指示牌,一行行地写着会议在哪里召开、仪式在哪里举行,用餐该如何走。以陌很少到这种地方,她不自觉地扶了扶书包肩带,小心地向前台打听房间号。

前台早就接到吩咐,热情地为她开门,让她在房间里等。以陌放下书包,打开冷气,拉开窗帘,几道强光刺了过来,她皱了皱眉,才初夏,太阳就这么烈了?
 
“江总,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才喝那么几杯就醉了?不是你平日的量啊!”

“谁说我喝醉了?我没醉,再喝一斤都行,改天,继续喝。”

以陌正要把窗帘拉上,突然听到门外有响动,她瘪了瘪嘴,男人喝了酒以后真失态,管他是政府官员还是企业高管,醉了都一样讨厌。这个城市的醉生梦死,都是因为这些酒精的缘故。醉鬼都说自己没醉,就好象疯子一直都说自己没疯一样!

嘀——

门锁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电子报警声,一个走路歪歪扭扭的男人推开了房间门,他把房卡丢在床上,一边嘟囔着冷气怎么没效果,一边脱衣服。

“喂,你什么人啊?你在干什么!,你这个酒鬼再不出去,我打电话叫人了!”以陌见他旁若无人地将西装、衬衫丢得满地都是,禁不住惊叫出声。

“这家酒店的小姐,素质还真高,清纯得跟中学生一样。”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以陌,摇晃着朝她走过来,突然,他一把拉过她,就往她身上靠去。

“你滚开!你想做什么!我报警抓你!救命啊!”夏阿姨呢?为什么房间里会出现一个陌生男人?以陌退到了窗户边,她摸到了身后的烟灰缸,紧紧地抓在手里。如果他敢乱来,她就和他同归于尽!

“报警?这里是我江贵仁的房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对方瞳孔的颜色越来越深,似乎要将面前的女孩生吞活剥。

江贵仁?以陌不由得怔住了,江贵仁不是暮寒的继父么?难道他妈妈口口声声说的真爱,就是眼前这个满身酒气的胖男人?汗味夹杂着酒味和口气,在空气里散开,以陌胃里一阵翻腾。面前的男人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拉着她就要亲,她强忍住恶心,挣扎着推开他。

“你别乱来,我爸爸是记者,你敢乱来,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记者?老子他妈的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自以为是的记者!敢动我!试试看!”

“你别过来,是夏阿姨让我来这里的。我是云暮寒的女朋友,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听到云暮寒三个字,他停下了动作。江贵仁眯着眼睛,扫视了一下以陌,那阴戾的眼神看得她浑身发凉。

“云暮寒?那小子碰得我为什么碰不得?你是他女朋友,那你一定是安逸的女儿?你爸真他妈的有种,我几十个亿的盘子他也敢掀!当我江贵仁这么多年是白混了?他敢搞我,我就搞他女儿!你今天还真别想走了!”他边说就边开始解皮带,以陌脸色一变,连书包都顾不上拿,就往门口逃去。可是,人还没走到门前,她只觉得头皮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扯着她的头发就将她摔到了床上。

“放开我,别碰我!你这个酒鬼,变态,疯子,色狼……”以陌猛地将手中的烟灰缸朝他砸去,血腥味混杂着酒精味,令人作呕。江贵仁吃痛,脑羞成怒,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巴掌。清脆的裂帛声在空气中炸开,以陌觉得胸前一凉,前襟的衣服,已经被扯掉了一大块。她从来不曾受过这样的对待,他扇着她耳光,嘴里不干净地骂着,酸臭的唾沫喷了她一脸,她奋力挣扎着,即便被打也不觉得疼痛,心中被恐惧占满,她……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你喊啊,把你那本事的老爸喊过来,顺便给他的乖女儿发个头版头条!哈哈哈哈!你还未成年吧,小小年纪学人家出来卖,这条新闻多好?”他边说边又甩了她一个耳光,以陌觉得喉咙里一阵辛甜,似有咸腻的液体要涌出。宾馆房间里的空调,嘶嘶地吐着冷气,吹得窗帘轻摇。以陌紧紧地咬着唇,直到鲜血染红了嘴唇。那一刻,她感觉到了绝望。

他拖着她往卫生间走,皮肤摩擦着瓷砖,留下血印。

“我让你反抗!臭□,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他将水开到温度最高的一档,滚烫的水从她身上淋过。以陌挣扎着,疼痛让她浑身抽搐。她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叫啊,为什么不叫,你死了吗?”

以陌死死地闭着嘴,告诉自己不可以哭。热水淋下,全身是滚烫的,可她的心却如枯井一般冰冷。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地方。

“你们两在干什么!”突然,房间里冲进来一个女人,扑上去就扯开了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一摆脱控制,以陌立刻蜷缩在了角落里。她扯了块毛巾,包裹住自己。身上的皮肤,已经被热水烫得通红,但她却仿佛很冷一般,不停地哆嗦着,用毛巾将自己裹得严实,生怕会露出一点皮肤。夏如华冷冷地看了眼那个受惊过度的女孩,她走了过去。以陌本能地往后缩着身体,在她还沉浸在恐惧中的时候,啪!啪!夏如华来回地给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她眼前发黑,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才恢复视觉。

“安以陌,你对得起我儿子,对得起我吗?我好心帮你妈妈找大夫,你居然勾引我老公!不要脸的东西,拖累暮寒不能去韩国留学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居然做出这种事!”之前还和蔼可亲的女人,此刻却狰狞如同猛兽。她指着以陌咬牙切齿地骂着,仿佛再恶毒的字眼也不解恨。

“我刚和市领导喝多了,我一回房间就看见她穿着这么点衣服躺床上,我当时真以为是你。我哪里知道房间里有别人,老婆,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么,都是这个女人……她故意引诱我啊,不知道什么居心!”江贵仁仿佛一时间清醒了许多,他厌嫌地看了以陌一眼,然后站到了夏如华身边。

“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勾引他。”以陌拼命摇着头,想把刚才的一切从脑海里挥去。

“你没有?今天晚上这家酒店来了很多记者,他们应该还没离开。我现在就带你出去,让他们看看你这副尊容。你衣衫不整地在我们的房间里,做的是什么勾当!我老公什么人,以他的身份地位,投怀送抱的女人多着呢!你这小贱人,用出这么无耻的手段,是不是想敲诈勒索?你说记者信不信你?”夏如华一把抓起以陌的头发,揪着就往门口拖去。

“不要,我不要出去!不要……”她无法想象,自己出去会遭遇什么。如果让记者知道,江贵仁和暮寒的关系,如果让暮寒知道,自己来这里找他妈妈,那一切都完了。她哭泣着,恳求着,挣扎着,而对方却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不要?你现在知道羞耻了?你这种女人,居然妄想勾引暮寒。我警告你,你最好主动离他远点,别让我看到你们在一起!”

“不,我不会和暮寒分手的!”以陌猛地抬头,异常坚定地说道。

“安以陌,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识抬举,别怪我。让他们进来!”

夏如华打了一个响指,几个穿背心的男人走进来,他们手上纹着各色的图案。以陌刚想跑,其中一个人就拦住了她。

她低头看了看横在脖子前的匕首,匕首顺着她□在外的锁骨,轻轻地往下。冰凉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烫伤的皮肤,异常敏感,锋利的刀锋划过,血液就涌了出来,连疼感都没有。她深深地吸着气,明明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却连哭都不敢哭。

“这么漂亮的脸,如果被划上几刀,实在太可惜了。”为首的男子冷冷地说道,匕首摇晃着在以陌眼前比画,“这双眼睛真美,我很久没看过这么干净的眼神了。”

刀锋触碰到眼皮,尖锐的疼痛传来,以陌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这才乖,我喜欢看美女哭。我的耐心有限,拿好你的书包,跟我们走,立刻!”

以陌抱起书包,木讷地跟着他们走出去。没有人再拿匕首抵着她,但她却半点不敢反抗。如果不是其中一个人一直拽着她,她肯定会脚发软坐在地上。从前活蹦乱跳的安以陌,此刻就好象一个被扯断了线的木偶般,呆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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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虐,其实“误会分手”“别后重逢”这样的戏码从乌龟同学的何以笙箫开始就被无数作者用了无数次了。偏偏我比较喜欢这样的狭路相逢的狗血情节,这篇文才是这样的设定。
每次看书的时候,我总会想是什么样的误会,当年两个人解不开?是什么样的误会,非要等到十年后才来说出答案?经常看完了书以后觉得,哎,为这样的误会两个人分了,不值得了!
所以在写陌上的时候,从动笔开始,我就在想他们分手的理由。
必定是难以启齿,必定是无从解释的,必定是扎在心里的伤痛,即便是重逢之后,也无法释然地说出当年的。

想来想去,觉得,最最最无法说出口的,莫过于□和威胁,而这个人,必定要与云暮寒有联系,要让以陌有足够的,无法言说的可能。
后面发生的事情,我挣扎了很久。以陌被一群男人带走能有什么好事? 
我把要写内容当时在读者群公布的时候,大家强烈反对我写以陌遭遇到轮暴。所以考虑再三,我决定放弃,用比较温和的方式,毕竟我不习惯写悲剧,再虐都有限度……
大家放心好了,以陌还是亲白的,陆黑米吃亏

第三十章 往事如烟 (四)

以陌就这样静静望着从前的自己。一幕幕从眼前走过,就好象旧时的黑白电影,这么远,那么近。情节按照记忆行走,按部就班,无从更改。她似乎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蓦然回首,透过重重的迷雾,她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她回头,继续走进记忆深处,那里有咿呀学语的安以陌,有恣意飞扬的青春岁月,有她这一生珍贵稀少的快乐。尽管那些快乐转瞬即逝,她却不惜为了这短暂的光影,把自己封闭在记忆的盒子里,不肯出去。

如果可以忘记,她最想忘记的就是那晚发生的一切。可偏偏有些东西,你最不愿意想起,它却最深刻。你用尽一生,它也无法抹去,耻辱就好象胎记一般,深入骨髓。

以陌拿着那张50万的支票呆呆地站在太阳下,不知道是不是熟悉了仓库的阴冷气息,她居然有些畏光。她将支票揉成一团,这些钱,让她觉得羞辱。

爸爸问她一夜未归去了哪,为什么回来会穿男人的衣服。她低着头说在云暮寒家里,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所以才换的。她没想到爸爸居然会打电话向暮寒求证,那一刻,她觉得这个夏天,比北极还要冷。

“昨天晚上你去哪了?为什么你爸爸说,我们一直在一起。”云暮寒工作很忙,但这一次,他还是溜出了公司。以陌站在公司门前低着头,像只丢了魂魄的猫。

“我可不可以不回答,暮寒,你相信我,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你手怎么了,什么时候烫伤的?你不处理伤口,很容易发炎的。”看到她手上的水泡,暮寒既心疼又生气,他拉过以陌,仔细地端详着伤口。可以陌却好象受了惊般挣扎,她尴尬地抽回手。啪,挣脱的时候,一张揉皱了的支票,落在了地上。看着暮寒弯腰去捡地上的支票,她更加的紧张起来。

“50万,以陌,你哪来那么多钱?”云暮寒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以陌,她甚至不敢看他。

“我不是为了钱,我不想这些钱,我不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人。暮寒,我把支票给你,我不要,只要你相信我。”她突然神经质般地抓着云暮寒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强调。自己怎么可要那50万,收了钱,她算什么?那张支票对她来说,就好象瘟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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