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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有时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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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特产”很荡漾
谢长青瞪着那双隔着衣裳,四处缠绕,像藤蔓一样柔软而轻盈的手,浑身上下僵硬得像块生铁,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却惹来苏净的娇媚无比的笑声。凑上脸来勾着谢长青的领带,半开着娇艳的红唇吐出几一串带着酒气的句子:“不放开,就是不放开,你还没接下句呢!话说……你已经好多下句没接了,你太可悲了,连歌都不会接了……”
苏净不但没有撒手,反而整个身子贴了上去,一边继续哼着“民间特产”,一边上下其手,还没忘了咕哝一声:“蓉蓉同学,你的这里怎么变平了,告诉你不要减肥吧,活该成飞机场。”
苏净的话让谢长青眼睛一暗,捏不准苏净倒底是真醉了,还是在做“一个风月女子”最拿手的戏。谢长青微眯着眼睛,看着苏净冷冷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松开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就别到时候哭着喊着要清白。”
苏净还是死死揪住,压根没在意她贴着的人身体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僵硬:“别想跑,输了就想跑,徐蓉蓉你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谢长青见苏净说话利索,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如果这是钟严拉拢他的手段,或者是这个女人自己想攀高枝的方式,那么他又何必强忍得这么辛苦,也无非是个“风月场里的女子”。
谢长青不肯承认,心底多少有那么一些心神荡漾,那些沸腾的血液从胸口一直冲到脑子上,谢长青惯不是好渔色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个“柳下惠”。浅浅一笑,不在冷淡,顶着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直直地看进了苏净的眼里。
苏净微微一愣神,手就被谢长青紧紧捏住,往柔软的丝被上一带,整个人平躺在了浅米色的丝被之上。谢长青的手现在开始了绝对大反攻,微烫的十指带着火热的温度席卷而过,苏净只觉得从头到脚燃成了火海,辗转之中似乎模糊地摸到点什么,用力推着谢长青。
谢长青这时候哪还容得苏净拒绝,将苏净挣扎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前后,整个人压了上去,用手和脚把苏净固定在了软软的织物上,那十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机灵巧异常移到苏净背后,轻易挑开了长裙的拉链,一片美好而洁白的光泽瞬间出现在谢长青的眼前。
一时间,谢长青竟然没有过多的反应,而苏净却因为感觉到了凉意,下意识地往温暖地谢长青钻过去。谢长青感觉着掌中柔绵而富有弹性的肌肤,洁白的肩圆润而饱满,昭示着这身子的主人,已成熟得可以采撷。
谢长青顺利地揭开那片碍眼的蓝色,那如海水一般的蓝如潮水般退去之后,落在谢长青眼里的,是苏净年轻而干净的肌肤。有花一样的芬芳,花一样的质地和光泽,在水晶灯的七彩之中,斑驳莹润如梦似幻。谢长青发现自己竟然小心翼翼地碰触着,不忍用粗砺的手指过重磨挲,那些轻轻一碰就触感十足的肌肤,让谢长青想起了吹弹可破四个字。
苏净的拒绝微乎其微,酒早已经让她争入疯狂,虽然醉疯了但还是下意识地抗拒,这样魅惑而缠绵的碰触几乎可以让人成魔。苏净滚烫的身子挣扎半天,却并没有见身上的手停下来,于是皱眉低吼道:“赶紧滚开,讨厌,你什么人啊,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你是输家,要上下其手也该是我动手。不许你再碰,赶紧走开,滚……”
苏净的话让谢长青挑了挑眉,俯下身子道:“别挣扎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放心,我又不会赖帐。”
苏净听了话侧着脑袋想了想,迷糊地觉得不赖帐就行了,于是就点头:“好,不许赖帐,谁赖帐谁是千年王八。”
谢长青俯下脑袋在苏净的如花瓣一般的嘴儿上,轻轻啄了一下,顺便赞扬了声:“爽快。”
谢长青微微退开身子,结着身上的领带和西服,深灰和米白的衣裳之下,是骨骼匀挺,肌肉丰实的身体。
当肌肤贴着肌肤,身体与身体再也没有一丝空隙的时候,谢长青整个人一震,身下女人娇软的身子,比身边的丝绸更加柔滑细腻。谢长青微微侧目一看,瞬间迷醉在这五光十色的场景里,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手和唇已经开始了四处开垦着美丽而神秘的原生地。
那明净如雪的绵软,娇腻的唇舌,最让谢长青迷醉的还是那双无意识的手,正在他的身上四处游移,轻轻地、缓缓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让人几近疯狂。谢长青脑子里仅有的理智也被剥离开来,终于低吼一声,埋身那年青而成熟的芳香馥郁中,一下又一下的辗转磨蹭,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抵达。
当两个光洁的身子随着流转的灯光摇曳之时,苏净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吐了个疼字,谢长青听得不是很仔细,稍微愣了愣神,很快又沉沦了。刹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奔涌的情愫,那些浓稠的吟哦,如同春天新生的枝蔓一样四处生长,把两人带入了深渊之中,又送上高山之上。
苏净迷糊之中感觉得到了那些发自身体骨肉之中的快意,本能地配合着谢长青的动作,让他更加深入地抵达自己的身体之中,那些快意感就如同七彩的泡沫,一个一个轻轻飘到半空之中,然后又一个一个裂开。破裂瞬间的那些愉悦感,深深地震撼了苏净早已经被酒精控制的神经,带着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更渴盼地贴紧谢长青丰实的身子,她需要更多、更加深入地接触。
谢长青低吼了声:“妖精……”又是深深地埋首,那些进进出出之间带出来的热涌,灼热得如同被烧灸过。当灼热的溶浆终于奔泻而出,、两人的身子同时紧紧一缩,悠长而美妙的吟哦如同乐曲中最美丽辉煌的一章,却在最美最灿烂的时候双双跌落,而那些最愉悦的片刻消失之后,余味却出同天空中万丈霞光,久久在天边不曾消散。

  夜过也,春消去
当清晨流转的阳光从窗外披泄而入时,谢长青先醒了,睁开眼睛看着那张在自己臂弯中的脸,如瓷如玉,谢长青毫不掩饰自己欣赏这份纯粹而简单的美,但是一想起苏净的身份,眼睛里又流露些嘲讽,却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怀里的苏净。
苏净昨天被折腾了大半夜,现在早已经是瘫软成一团泥了,感觉身边有动静,屈了屈脚再用力伸直,还没忘咕哝句:“讨厌,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谢长青莫名地有些心虚,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从容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苏净这下觉得床边的动静不同往常,即不像是钟渭的早晨叫她的吵嚷,更不像是苏兰叫她的暴力,更不像家里阿姨的温柔。
忽然猛地睁开眼又闭上,这不是她的床,她不喜欢真丝被面,她喜欢纯棉的,而且喜欢手工织的老粗布。而且丝被贴着肌肤的感觉,让她瞬间清楚地认知到,她一件衣服也没有穿,这才是她闭上眼睛的重要原因。
谢长青在旁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看着苏净的反应,不由得有些好笑。
苏净感觉到旁边的人正在穿着衣服,死也不愿意睁开眼睛来,嘴里直嚷着这是梦这是梦,但是很遗憾,再不愿意面对,她都已经认知到,这一切再真实不过。
忽然鸵鸟把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整个人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一看是谢长青,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一个早晨,像今天上晨这样阴暗过。苏净悲催得连哭都哭不出来,这时候才想起苏兰的那句名言,你要给老娘若捅出什么篓子来,老娘就把你扔黄浦江里去。
娘喂,现在不用您扔,我自个儿就想跳了……苏净恨不得泪流满面啊,她清白的女孩生涯,就在一夜之前,被这个无趣又讨厌的男人给结束了。苏净其实真的挺想哭,可谢长青眼神直不愣噔地看过来,苏净愣是把泪咽回去,丫的没什么可哭的,就当被狗咬了,回头打一针狂犬疫苗就又能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了。
苏净不传统,只是想把最珍惜的给最重要的人,可是没想到,所有的美好梦想都在倾刻之间化为泡影。苏净低下头,抱着胸口的被子,试图驱赶掉浑身上下的寒意,却在低头看见自己锁骨那儿浅浅深深地吻痕时,终于意识到,她失去了别人或许压根不在意,她却珍存到如今的东西。
原只是为期待某天,以一场神圣的仪式来结束女孩的时光,开始属于女人的生活,但却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在这样狼狈的时候。没有仪式可以忍受,不美好也可以忍受,甚至她对昨晚没有丝毫记忆也可以忍受,是眼前这个男人让她无法忍受。苏净最大的悲痛来源于,她构想了多年的美好,被一瞬间打破,从此这个她一直期待的画面,再也不可能出现。
苏净把情绪收起来,抬头狠狠地看向谢长青,所有的悲痛都成了咬牙切齿的怨恨:“混蛋……”
谢长青却迎着苏净的目光,心里仅有的那点疑惑也瞬间消失,如果还是完壁,绝对不会有这么平静的神态:“苏小姐,我没有打算赖帐。”
谢长青说完掏出钱夹拿出一叠钱来扔在被子上,冷冷地扬声说:“苏小姐,咱们银货两讫,劝你最好忘了昨天晚上,也忘了我是谁。”
苏净瞪着眼皮子底下的钱,这人究竟拿自己当什么了,没有一丝悔意,更没有一线歉意,反而拿她当……一样看待。苏净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抓起被子上的钱狠狠地砸过去,却在空中飘飘扬扬地落下,就像苏净痛恨的眼神一样,对谢长青而言都不会构成丝毫损伤。
谢长青冷哼一声:“苏小姐,昨晚是你说别赖帐就行,我没有赖帐,还请你自重。”
苏净气得嘴唇直抖,脸黑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谢长青见苏净没有话说了,就转身甩门而出,又重申了一遍:“苏小姐,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去做任何出格的事。”
门叭地关上了,苏净斗鸡一样挺直的背瞬间坍塌,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窗外的阳光经过水晶灯散射,把整间屋子映照得光华陆离,而她的心情一如这满屋子破碎的光泽一样,扎得她浑身上下直发疼。
全身就跟散了架一样,心也跟着支离破碎,苏净忽然后悔,与其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谢长青这样的混蛋,还不如当初让让林之源叨了去。虽然这两个人一个混蛋,一个极品,但林之源比谢长青好的地主就是,林之源好歹还会哄人,谢长青……
谢长青……苏净死死地咬住嘴唇,仰面睁着眼睛,眼神空荡荡的。她似乎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可这东西在现代社会的渲染下,早已经被贬得一文不值了,苏净也不明白自己坚守什么,现在又悲痛什么,可她已经莫名地难受。
苏净只觉得脑袋像要炸开了一样,全身上下也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酸软疼痛,这时外面还传来了敲门声,是钟渭在外面使劲地一边踹一边敲:“姐,姐……起床了,咱们要回家了。”
苏净迅速地穿好衣服去给钟渭开门,钟渭扑进来看着苏净苍白的脸色,也发现苏净不对头,于是问:“姐,你怎么了,不能喝酒还不吭声,你这叫天作孽犹可哦,自作孽不可活。”
钟渭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很懂事地去倒了杯水端给苏净,而且特地把热水和凉水对冲了一下,递到苏净手里的水温度儿恰好。
苏净看着手里的温水,仰面一口喝光,有一些从嘴边流了出去,钟渭皱眉看着,还是没说什么。转身又去浴室里拧了热毛巾来,苏净愣神接过来擦了擦脸,在热气之中看着钟渭,忽然冲上去一把抱住钟渭。
她现在,只需要一点点依靠,所以一个小小的肩膀也足够了!小渭,就当先预习一下怎么拥抱女人吧!
钟渭被苏净地举动吓得手脚都不敢动了,钟渭虽然年纪小,但也感觉到了苏净很难过。钟渭有些不明白,就喝醉酒了而已,有什么难过的。却不知道他亲爱的姐姐,在昨天晚上失去了一个信念,一个坚守成了执念的信念。
过了大概七八分钟,钟渭才小心翼翼地问:“姐,你没事吧。”
苏净睁开眼睛又是一张无忧无虑的笑脸,看着钟渭和平时一样调笑:“这叫起床气,今天还加了点起床痛,以后不要这么早叫我,烦死了,都不让人好好睡觉!”
不要这么早叫她,只因为叫她的时候,其实已经迟了……

  生活还要继续
苏净回了家里就把自己关进房里,一家人对于苏净的反应早已经习以为常,用苏兰的话来说,苏净就是天生跟床有仇,不是床死就是她亡。
苏净一个人抱着小凉被坐在窗台上,窗外的阳光散射进来,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明明该是很炎热的天气,她却从头到脚都是冰的。
苏净也试着告诉自己这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在这个繁华匆忙的城市里,在这个五光十色的时代里,那薄薄的一层真的不算什么。可是苏净却莫名地难过,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脑子里反复地出现今天早上,她掀开被子起来时,洁白的床单上那些深深浅浅地红色,那个场景让她觉得自己无比可笑,又无比悲哀。
阿姨来叫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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