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襄阳好风日(郭襄重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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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画哭得满脸泪痕:“孔先生方才看过了,小……”。又娇怯怯看了张妈一眼,张妈立即毫不客气地一眼剜过去!
“姨娘连日来厌烦饮食,今早连稀粥都喝不下去,非得要喝点酸的,奴婢就给姨娘的稀粥里倒了点白姨娘的柿子醋,往常都没事的,谁知姨娘吃了饭就只嚷困倦睡觉,奴婢正要去请大夫,大小姐就回来了……”
郭襄就见白素素的脸色完全变了,她嘴唇微张,几乎要说出话来,目光中闪过一丝狠毒,但很快压了下去,抿了抿唇,脸上便现出忧惧的神色来,她表情的变换极快,若不是郭襄这个角度,再加上观察细微,压根就看不出来。
“方才孔先生说了,正是这柿子醋,并不纯净,还带有的柿子……”
柿子醋,活血化瘀,开胃健脾,老少皆宜,饮用适量还可延缓衰老。
柿子,性寒味干涩,清热泻火,宜火燥精枯之体,体虚多病者忌食。
这两样东西,同根同源,但性味却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吕大小姐强悍的很,一般人受不了,大家说把谁安排给她?
话说,最近我跟我妈都被平凡的世界里面的爷们们迷得不轻,想起了当年跟同学们一起看《平凡的世界》的日子,路遥老师真是后爹,把那么可爱的一家人最后写得那么惨,不过还是很爱他给了兰香一个美好的结局。路遥坚定了我以后绝不当后妈的心,想虐女主,不可能滴~
亲们放心看下去,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心肝受伤
今天的六千已完成~遁走~
另,欢迎大家留评讨论剧情,大家的想法兴许会影响剧情走向哦~鞠躬~
☆、雨中
“求老爷给宋姨娘做主!”墨画哭得惨痛,磕头不止,又抬起头来,一面看着白素素,一面又央求吕文焕。
这柿子醋正是白素素亲手所酿,白素素是山西太原府人,家乡好酿醋,她每年都会为吕家亲自酿醋。不管以前在临安,还是在现而今在襄阳,她都会给宋宁宁送上一壶,但她其余的时间都是冷淡示之,从不爱与她争宠。即便是对待吕家正室夫人,她也是疏而有礼,让人生不出喜欢,也挑不出错处。
但偏偏吕文焕爱重她,爱重她是那高山白雪,晶莹洁白。若不是白家破落,吕文焕是娶不上她的,即便是已经纳了她这四五年,仍旧对她爱之敬之,却并不远之。尽管她在床上好似是一个死鱼一样,不懂什么媚术手段,但每次行房时她总是如同少女一般害羞,“老爷,请怜惜妾身……”
如同,娇娇欲坠的白莲上的露珠一样,干净纯洁。至少,外表看来是的。
吕文焕最好这口,甚至她家庭落败沦落为奴的时候,不惜花了重金买了她回来,放在家里养着供着,看着就怡情。白素素是个高手,绝对深藏不露,她以她的不争,而赢得了吕文焕无上的尊崇。
但白素素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宋宁宁正好弥补了这个空缺,宋宁宁是谁?扬州一等瘦马,当年牙婆手中最种的摇钱树,吹拉弹唱,吟诗作画,抹骨牌、玩双陆,各种奇淫巧计,无所不会。
金莲小脚“瘦、小、尖、弯、香、软、正”七条标准无一不符合,身子骨软绵如云,行动如弱柳,聘聘袅袅,一颦一笑,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都能拿捏住男人的命脉,叫人欲罢不能。
最玄虚的传说,要数她曾经被徽宗时期大名鼎鼎,而现今下落不明的李师师所调教过,虽然不辨真假,但那以后倒是身价倍涨,最后叫吕大人画了三千两银子买了来,做了姨娘。吕云霁没说错,宋宁宁确实是花样繁多,且经折腾,是以也让吕老爷爱不释手,但毕竟夜夜垂怜,是个人都受不了,身子为此而虚寒倒也是正常的。
不过,宋宁宁这么了解男女之事,怎么会连自己有孕也不知道?
白素素心内冷笑,宋宁宁,你终于出手了。
宋宁宁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孩子,不然的话为何这些天来,仍然与吕文焕夜夜不许虚度?她选择在这个时候流产,既可以嫁祸给她白素素,破坏她在吕文焕心目中纯洁的形象,又可以嫁祸给命人敲锣的吕云霁。
况且刚才吕云霁当中顶撞吕文焕,兴许已经让吕文焕生了厌恶心,连带着也厌恶了远在临安教女不严的罪过的正室夫人方芷兰。
当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啊!
只可惜,你遇见了我白素素。
墨画说了那些之后,吕文焕便瞧着白素素,他实则是不信白素素会这样的,但现而今事实摆在这里,“素素,你……”
白素素看着吕文焕,目光中似乎在轻轻责怪他对她的误解,咳嗽地更加厉害了,手帕中早就藏好的一粒猪血球轻轻捻开,展开帕子看,便是一口鲜血,她身边的丫鬟琳琅就一声惊呼:“姨娘!”
郭襄再次后退一步,她因为练武,对这动作看的清楚极了
吕文焕也赶忙上前扶住她,“素素,你这是怎么了?”
白素素看了这东西,也是泫然欲泣,一副便盈盈下拜,“老爷,妾身会自证清白。”说着,她猛然间拔起头上的金钗,刺向心口!
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这一下倒像是真的,但不知血是不是真血,见那白素素的脸上猛然脱了色,郭襄暗暗诧异,为了个男子,一个两个的好女儿就真值得这样作践自己?伪装自己?
她哪里知道白素素的手掐的自己手掌心上的肉都快下来了。疼,才会让脸色苍白。
至于大夫,她会拒绝看大夫,反正也死不了,就让吕文焕心疼。
登时间,院内又是一片混乱。
“快去请大夫!”吕文焕抱着白素素,心疼的不行。白素素在他怀内张口:“不要!您就让我死了算了,死了,我也就清白了!”
张妈妈看着这些事儿,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她就知道一来就必然有这种糟心事儿,偏偏她家大小姐非得来趟这趟浑水。
可由着这两个贱人把自己家的老爷作践的不得安生,气焰嚣张,那可是不行。宋宁宁是个祸害,那白素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是明眼人,白素素原先是什么门第?前丞相白高朗的嫡长女,清高绝艳,从不肯看吕文焕一眼,到了父亲被罢官,沦落为奴,现而今就对她吕文焕情深意重了?只有自我感觉良好的老爷才会信。
罢了,今天就让她们把这一出戏演完。
那琳琅也是哭着道:“老爷,你可不能相信有人挑唆的话,那宋姨娘是什么出身?她会不懂得自己有孕?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姨娘做主啊!”
她这一说,那边墨画也哭了起来。
吕文焕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场面混乱不堪。
郭襄见此刻正是时候,忙快步溜了出了吕府的大门。不由得抚了抚胸口,这家子两个小妾就争成了这个模样,更别说那个据说有百十来个姬妾的贾似道家里了,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还是自己家里好,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是夫妻两个人,再无旁人来添堵,就连杨大哥虽然性子轻浮,处处留情,但也到底懂得收敛自己,最后跟从了龙姐姐,两个人双宿双飞去了。
不过忠不忠贞,倒也是不分是不是武林世家,武林中人也有花天酒地,妻妾成群的。
日光西斜,天边飞霞涌动,红光透过柳枝照在她的脸上,一派安然。
她想起了自己十六岁那年生日宴上的烟花,灿烂绝艳,一个人可以因为与她的情谊,而号动天下武林人士来为她庆贺生日,实在是令人难忘的,但那并不意味着,她非得是喜欢他,或者惦记他。娘和姐姐常常以为她忘不了杨大哥,其实她只是忘不了他带给他的那些感动,太过震撼,至今还无一人能够超越。
那么自己十八岁的生日呢?可会再有一个人,再为她办一场惊天动地的生日,而只为她一个人?会是他么?怎么会是,他比自己小三四岁呢。
郭襄轻轻笑了笑,微风轻拂,青丝明艳,这一笑,便如同画中人走了出来,天然生动。
郭襄仰头,望了望身边的柳树,提气飞身上去,踩在高高的柳枝上,环顾四周,见四周建筑鳞次栉比,百姓来来往往,怡然自得。襄阳,我的生命是注定与你密不可分的吧!
郭襄展臂,轻踩柳树,在襄阳城的一众屋顶之上飞驰起来。夕阳之下,只见一个淡黄衫子的女子轻展双臂,如同飞燕一样,在重檐斗拱间点点落落,心情畅快的很。
偶临一个院落,只见一个大大的鲤鱼风筝挂在高树上,下面几个小小的人儿正在仰脸看着,远处还有奴仆正在搬梯子。
郭襄笑了一声,轻道一声:“何必这么麻烦。”说着,飞到树上,将那鲤鱼风筝拿了下来,翩然而落。伸手递了过去:“给你们。”
“哇,姐姐好厉害。”
“姐姐是仙女吧!”
“姐姐跟我们一起放风筝吧!”
“姐姐传给我们法力吧!”
郭襄的心情好的不行,咯咯笑了笑,挨个儿点了点看起来像是糯米团子的几个小人儿,“好了,我传给你们法力了,每日吃得饱,睡的香!我走喽——”
说毕,便又展臂飞了上去,姿态潇洒明丽,顾盼神飞,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刚刚踏进院落的一位锦衣男子,恰好将这等风姿全都尽收眼底,而后他问身边的奴仆:“那位姑娘是谁?”
“大公子,您不知道么?她是郭靖郭大侠的家的二姑娘郭襄。”
被称为大公子的男子吕成彦,嘴角微笑,正如清风徐来,俊雅之至。
夕阳西沉,天空闷声想起了春雷,不一会儿便下起雨来,郭襄连连疾奔回家,到底还是免不了一番狼狈,阿绸连忙将郭襄一身上下擦洗,又命人放热水洗澡。
灭绝在房间内往嘴里透着葡萄,一脸浪荡子的模样。
阿绸的脸色红的厉害,一点也不敢看她。
郭襄有心事,见这两人有古怪倒也没说什么,只拿过毛巾擦着头发,半晌还是心虚地问道:“风陵,你去看看君宝回来了吗?”
风陵应声,“得令!”起身抹抹嘴吧,抬着下巴天真地冲着阿绸笑了一笑。
阿绸低了头,盈盈走过去,撑开一把油纸伞,递了过去。
郭襄一哆嗦,灭绝这小丫头明明一副幼齿模样,怎么今天笑得这么猥琐?
君宝在酒楼的窗户边,从午间一直做到日落,待到一声春雷响,春雨落下,天已然完全黑了。
小二走了过来,说要打烊。君宝见状,便付了银子,出了门。
襄阳城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郭襄久久不归,君宝担心她,想要去寻她,又害怕她回来找他,看不见他,便让路过的丐帮子弟打听郭襄的行踪,听说她先是去了丐帮大营,后来又被吕家小姐拉去了吕家,他想,她总会来寻她的。
但现在……她大概是将他忘记了,说不伤心,是假的。
君宝立在雨幕之中,任凭细细密密地雨丝将自己网住,一只幼小的雀儿被雨打的连连哀鸣,他将它捧起来,幽幽地问:“你的家人,也把你忘了吗?”
说毕,捧着它,将它一路送回了高树上的窝里。
接着,带着一身的雨意和水汽慢慢地消失在了雨中。
郭襄擎着伞刚要出大门,就见君宝一身湿透地踏进了大门。脸上被雨水淋了个透,狼狈是一样,失落又是一样,仿佛没了魂一样。
“君宝……你回来了。”
听到熟悉和想念的声音,君宝这才抬起了头,目光闪烁了一下,有些惊讶,“襄姐。”又见了郭襄的打扮,“你要去寻我?”
郭襄点头,脸上带着歉意。她没想到君宝会一直坐在那里等着她,她以为他会识破她的恶作剧,知道她是故意让他请客,然后又将他晾在那里。
而她之所以要做这样的恶作剧,大概是因为君宝是受母亲的指使才会去街上找她,又兴许是因为她觉得他太小了,还是因为她觉得他根本不必在意那天游泳的事情……其实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
君宝原来失落的心,再听到郭襄这话之后,迅速恢复了元气。她只是差点忘记了他,但最终还是没忘。“襄姐,我……没事,我在那里看了许久的风景呢。”
郭襄心里顿时更不是滋味了。
君宝近前走了几步,郭襄也紧走几步,高举伞将他也罩住了,又见他脸上满是雨水,便拿起帕子为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轻柔地道一声:“走吧。”
君宝只觉得柔软的帕子在他脸上擦了擦,脸上登时干爽了,一阵清幽地香气携裹着雨水的冷冽,骤然飘到了他的身边,他的身体登时绷紧了。
见郭襄高举着伞,有些费力的模样,便忙道:“我来!”接着,便接过了伞,将伞倾向了郭襄。
这两人在伞下走着,君宝只觉得沿着伞檐落下去的雨水都滴的清晰可闻。他的手伸了又伸,到底还是没敢去捉她的手。
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