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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红楼多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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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奶奶不敢再看婆婆的脸色,引着岫烟往出走。将至门口的时候,左大奶奶忍不住问道:“邢姑娘可知道我婆婆请你家太太来的用意?”
欲速则不达,左大奶奶好生沉不住气,岫烟轻声一笑:“我若对嫂子说不知晓,倒显得虚伪,想来也不过就是戚家太太说的那件事难到了龚太太。要我说,戚太太娘家权势再大,只要龚太太守住本心,凭着左大人多年为官的清誉,难道戚太太还敢来硬的?”
左大奶奶再不料邢岫烟会猜到这么多,她以为眼前的小姑娘漂亮而已,脑子里恐怕空的很。左大奶奶又高看了邢岫烟一眼,然而骨子里的不服气让左大奶奶傲然挺了挺胸脯:“邢姑娘见识倒也有限。”
话已出口,左大奶奶顿觉后悔,忙描补道:“邢姑娘别误会。”
岫烟笑着摆摆手:“嫂子不用介怀,我确实年少无知。”
左大奶奶面色绯红:“邢妹妹这是臊我呢!哎,当着妹妹我不说暗话。都是戚家多事,让我们太太左右为难。”左大奶奶就半遮半掩的将戚太太对婆母龚氏的话告诉了岫烟。
岫烟心里一亮,能叫白先生收为关门弟子,对读书的少年们是莫大的荣幸。
不过…岫烟瞧着左大奶奶一脸的不平,再想到他们家大少爷和二少爷之间互动,岫烟便明白了几分。
她故意叹气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怪龚太太难下决断。要我说,若是有白先生能收两个徒弟就好了,也不至叫兄弟间…哎呦,妹妹妄言了。”
岫烟留了个小小的刺在对方心中,坐上竹棚小轿。施施然出了大门往家去。
反倒是左大奶奶望着岫烟远去的背影,不断琢磨着她的话,越想越觉得丈夫吃了亏,婆婆偏心。
不行!要么大家同拜师门。要么谁也别占这个便宜。
次日一早,龚太太赌气没送丈夫去衙门,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梳洗打扮,她将小儿子与大女儿叫到身边,细细叮嘱道:“我已经叫人把明芳的生辰八字送去了戚府,成与不成就看着一遭。明泽,你要明白,将来若富贵,定不能忘了提携你妹妹。”
左明泽含着泪点头。母亲到底疼爱自己多一些。
龚氏强笑了笑:“明月也是。”
左明月唯恐这个差事落在她的头上,忙不迭点头:“苟富贵,勿相忘。”
“太太,太太,戚家打发胡妈妈来了。”龚氏的陪房跑进来回话。
龚氏心下一凛。知道成与不成在此一举,忙于一双儿女道:“你们先到后面屏风后躲一躲,无论什么事都别出声。”
兄妹俩不敢多耽误,耳听得外面脚步声渐进,他二人忙躲进凤穿牡丹大屏风之后。
刚站稳,戚家的那个胡妈妈就走了进来。
“给龚太太请安。”
龚氏微微探身,眼神热切的盯着对方:“胡妈妈,圆恩师太怎么说?”
胡妈妈苦笑着摇摇头,将袖口中的信封交还给龚氏:“圆恩大师说。只怕需要个福泽更深厚的才行。”
龚氏如同霜打了的茄子,圆恩师太的话她向来笃信不疑,胡妈妈的话不吝于告诉她,儿子非但不能做白先生的关门弟子,而且女儿前途命运有坎坷。
胡妈妈眼睛往屏风处转了转,笑道:“龚太太不是还有个女儿嘛!”
站在屏风后的左明月闻听这话。险些没蹦出来破口大骂。左明泽手疾眼快,一把捂住妹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母亲的话你难道都忘了?”
伪君子!
左明月早知道二哥在父亲面前是一个样子,在背后又是一个样子,可没料到,他为了自己的前途,竟要献出自己的幸福!
龚氏哪里会听不见屏风后的动静,但现下她已经心慌意乱。胡妈妈有沉声道:“龚太太若是不愿意,我自然去回禀太太。”
“不,我,我愿意!”龚氏狠下心,叫心腹转而去拿大女儿的生辰八字。
胡妈妈心满意足的将黄笺纸收好,等她一走,龚氏就颓然的倒在榻上。左明月摆脱了二哥的钳制,气冲冲跑了出来。
“母亲,你怎么能这样做,我的幸福难道就不如二哥的幸福?你还是不是我的母亲!”
龚氏冷笑道:“我囚禁你妹妹的时候你怎么不替她抱不平?现在却说这些没用的!你就盼着你的八字能叫圆恩师太满意吧!”
左明月不能忍受母亲的无情,夺身跑了出去。
左明泽迟疑道:“母亲,咱们这么做,被父亲知道了”
“我的儿,为了你的前程,母亲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父亲老糊涂一个,明明可以用邢家的女儿替你两个妹妹,偏他嚷嚷什么忠义师恩。呸,老尚书但凡顾念你父亲这个弟子,当年走时也该留条后路,也不至于叫程子墨逼着当丧家之犬。”
左明泽见母亲还执着于邢家的事儿,不禁笑道:“儿子窃以为,父亲此举并无问题,若是叫外人知道,我是踩着人家小姐的名节才能拜师,今后还有何脸面入仕?”
龚氏狐疑的看着儿子,“左明泽,你不会是看上邢家的丫头了吧!”
龚氏最疼这个儿子,故也最清楚对方的秉性。
左明泽大笑:“母亲想哪里去了,一个黄毛丫头,值得我上心?”虽然语气信誓旦旦,但还是被龚氏听出了一丝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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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巧扮小厮深入虎穴(求粉红)

“死了?”
岫烟惊讶的问着进来回禀消息的美莲。
美莲点点头,神情低落:“左家都乱成了一锅粥,龚太太闹到了戚家去,和戚家大奶奶在门口就撕扯了起来。戚家现在不肯叫人把左大姑娘抬走,说是要报备官府。”
岫烟多少有些不舒服,尽管早料到戚太太的做法有失妥当,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凶手真的胆大包天,而且残忍到对一个无辜的少女也要下手迫害。
“戚家这次坐实了戚三少是被人杀害的,又有左家小姐的死在后,现在就算想不惊动官府也难。”美莲心有余悸,凤尾胡同里一连出了两起命案,还是在大年之前,实在晦气。
美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与她平时的稳重截然不同,“姑娘,老爷回来了,叫你前院去议事呢!”
岫烟不由站起身:“老爷不是才去了衙门?”心中存疑,岫烟的脚步就更快了几分,连件御寒的大氅也没来得及披,等进了卢氏的上房,岫烟的脸蛋早就一片通红,衬着脖子一圈的白兔毛领子越发显得细腻如脂,粉光若腻。
卢氏心疼的拉着女儿到炕上坐下,“怎么连衣裳都不加一件,大过年的,感冒是个好玩的事儿?”卢氏捂着女儿的手,热气从手指尖一直传到岫烟的小臂上。
岫烟笑道:“几步路,我听爸下了衙门,担心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这一慌就跑来了。”
卢氏瞥向丈夫,叹气道:“这回也不知是福是祸。正要找你商量呢!”
邢忠倒不像妻子那么沮丧,看着女儿好奇的目光,遂道:“左家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了点,刑部尚书程子墨听说是左大人的女儿出事。直接从顺天府抽调了卷宗,决定由刑部亲自插手,大理寺协办。程大人知道我同住凤尾胡同。所以命我再次探查命案地点,以便叫刑部有据可依。”
岫烟惊道:“程大人知道爸爸?”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爸爸是老尚书极力推荐上来的人选,程子墨用人不会不查查对方的底细,也不用繁琐,只需要问问属下人,就能知道爸爸的来历。
难道程子墨不计前嫌。肯重用父亲?
然而岫烟一想到左老爷的机遇,不禁又沉了心,恐怕自己想的太过美好了。
“爸爸什么时候去戚家?”
邢忠沉默了片刻:“其实,我上次去戚家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个小小的疑点,然而名不正言不顺。我并没有提出来。戚三少死的时候,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可是我观察了许久,书房里并无香炉或花卉之物。等我有心再细访的时候,戚大人就微微透出不愿意深究的意思。”
戚太太从头到尾都认定儿子是被人谋害,而戚大人却只是敷衍的请了请邢忠,甚至准备尽快掩埋儿子的尸身。
卢氏忙道:“你们说,戚大人会不会是在包庇凶手?”
父女俩相视一眼,多多少少都认可了卢氏的说法。也许戚大人自己也早就相信了是家中老二谋害了小儿子。可他又能如何?若老二真是凶手,被抓进大牢,戚家可真就是后继无人了!
岫烟想起左大奶奶对自己说的话,如果爸爸真能揪出凶手,戚太太会不会在感恩之下,帮正德拜师白先生呢?
这个念头只在岫烟心中一闪而逝。她当即不动声色道:“爸,你几时去戚家?”
邢忠并没多想:“正准备告诉你们,和我一起去的还有刑部的几位同僚,他们认为午时之前阳气最盛。”
“爸爸能不能带着我?”
夫妻俩大惊,卢氏斥道:“你添什么乱!”
岫烟立即明白,妈这是怕左明月的事件重演,忙笑道:“我自然不会这个装扮,一会儿我扮成小厮的模样,跟在阿喜身后,旁人谁会在意?两个人瞧总比爸一个人出力的好。况且…谁能保证戚老爷就不使坏心阻止爸爸查案?倒是我,一个小厮,多数人都不会留心我的举动。”
邢忠觉得女儿说的有理,就看向卢氏。卢氏哼道:“你瞧我干嘛?咱们闺女不敢说是无利不起早,可也差不离,这会儿偏往前凑,你就不问问原因?”
邢忠大笑:“闺女,看你妈多了解你!趁早说实话!”邢忠偷偷冲女儿眨眨眼睛。
岫烟谄媚的跑到卢氏身边撒娇,卢氏见她始终不肯透露,暗骂一句“死丫头”,还是率先妥校
“去是去,不过有条件!”卢氏板着脸,“一刻也不能离开你爸身边,戚家的东西更不准碰,小心中了人家的招。”
岫烟忙不迭点头,把自己打扮成小厮的模样并不是难事,十五岁的少女,还没完全发育,只需要夸张修饰一下,站在父亲身边绝对看不出问题来。
岫烟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叫美樱找出过去穿过的男装,她从梳妆匣子里找出粗粗的炭笔,将两条柳叶弯眉加宽两倍,清秀的脸颊顿时英武了不少。
“姑娘要的可是这个?”美莲从厨房里寻来一小碟锅底灰。岫烟的脸蛋太过白嫩,她用指甲小心的挑出一点锅底灰,搅拌在羊脂膏中,均匀的敷在脸上。须臾之间,左脸颊就成了灰面馒头,和右脸颊截然相反。
美莲笑不可止:“姑娘的法子真好!”
岫烟得意的哼道:“这算什么,真正的易容高手可比咱们想的绝,等过一阵子写信给绿珠姐姐,问她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岫烟将耳根处涂抹的更厚,让人难以察觉扎过耳洞的痕迹。冬季的衣领又高,岫烟只要小心垂着头,难有人发现这是个女儿身。
邢忠等出门的时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女儿来,他叫了小厮阿喜:“进去催一催。”
阿喜茫然的抬头:“老爷,催谁?”
邢忠没好气道:“自然是”邢忠还没说完。忽然一怔,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脚下往前迈了两步。看着与阿喜并排而战的小厮。
邢忠一点底气没有,这个小厮除了身量高低像女儿,其余没一处相似。可邢忠与女儿朝夕相处,若说不是,他又心生疑窦。
阿喜身边的小厮歪着头瞧他,嘴角泛着调皮的笑容:“老爷,小的们在此恭候许久了。”声音沙哑而低沉。而且说话时候带着吞音,似乎口齿不清。
邢忠奇道:“你这嘴是怎么了?”邢忠再看不出眼前人是他闺女,那他就真白活一回了。
岫烟张开绣檀小口,“噗”的从里面吐出一颗桂圆核,“就是这个!就算有人叫我说话。也绝难想到是我!”
阿喜在一旁凑趣:“姑娘真是想绝了,刚刚都把我吓坏了,还以为家里混进了什么人!”
邢忠既喜又担心,一遍又一遍的叮嘱着女儿要见机行事,要多加防备。直到外面管家来回禀,说刑部的几位大人到了门口,邢忠这才领着女儿和阿喜往外走。
岫烟果然没有惹人注意,程子墨此番派来的人手都是刑部的小吏,与邢忠官职相仿。都一门心思巴结了程子墨,好在刑部崭露头角。而邢忠偏偏是个新人,又是尚书大人亲自点了名去戚家,众人不免对他客气中带了疏远。
邢忠心知缘由,苦笑而不去点破,但在前往戚家大宅的时候却故意落在后面。将头功的机会让给别人。
午时将近,虽然是冷冬,但日头出奇的好,打在人身上只觉得暖洋洋的舒服。岫烟穿着小厮样式的棉袄,土蓝色的袍子粗笨却显得人憨厚,她亦步亦趋的跟在父亲身后,轻而易举的瞒过了众人,径直进了戚家正堂。
戚老爷比前两日更见老态,左家两个少爷一脸麻木,浑身素白,见人进来也不知道出声。
哎!人心贪欲,谁能逃开这个枷锁呢!
岫烟心中自嘲,她不为了正德,又何找这个不自在?
一座四扇的漆画屏风将堂屋分为两半,刑部众大人就知,里面坐的必定是戚家或左家女眷。
“戚大人,想必你也知晓了,案子是尚书大人亲自过的问,我们”当中一个颇有年纪的小吏徐徐开口。戚大人强笑:“穆大人无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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