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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凤鸟偏向末世来-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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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听了奇道,“真的么,我还不知道,许是那几个掌柜的主意。”
  这年月衣服还是自家做的多,她开始打得主意就是搭配着样子卖绸缎衣料,有了好看的样式,人们才好去买布料裁衣服。虽然听说订制跟成衣也是赚的,倒没想到还有些客人。
  贾芸解释道,“我娘打听了几句,说是也不很贵,怕是掌柜们打着薄利多销的主意。”
  凤姐笑道,“八成是这话,我也不很懂,既然他们用心,当然是好事。只是我这里有几块本是给太太预备的料子,给你母亲拿去订做衣裳正好。”
  贾芸忙道,“侄儿不过一句闲话,倒成跟婶子东西了。”
  凤姐吩咐丰儿去拿,自笑道,“哪里是白给,你们去铺子做衣裳,我是收银子的,也显得我顾客盈门不是。”
  一时贾芸告辞,凤姐看一回海棠,想着左右无聊,就铺了纸画海棠,正悠然自得间,翠墨拿了一张帖子进来,说是三姑娘要开诗社呢,来请二奶奶。
  凤姐心思都在画上,看了帖子,笑道,“我一个俗人,做不出诗,也就不去闹她们了,才大伯母送了两篮果子,拿些回去给你们姑娘尝个新鲜。”
  说罢凤姐换了颜色接着画,翠墨谢过自去。
  且说秋爽斋这里,众人在取别号,黛玉笑道,“水姐姐正经该叫青莲居士。”
  水芙蓉听了,吓得连连摆手,“林姑娘莫吓我,若得此号,我要从此再不敢写一句作一词,方能不污了诗仙太白的名号。”
  宝玉思量道,“芙蕖,凌波顾影,水姐姐就叫顾影君如何?”
  一时定了众人名号,翠墨回来,说二奶奶忙着,就不过来,俗人扰了清雅地。
  宝玉刚要议论一番,被宝钗盯一眼,便没吭声,李纨笑道,“她哪里是俗人,她正经是个懒人。我们也别理这懒丫头,我如今是社长,我们社里也略有几个能写个灯谜,能作几幅对子的,我等了她来求我。”
  水芙蓉笑道,“这么一大家子,二奶奶也忙。”
  众人也不再说她,忙着选了韵作诗。
  众人看罢宝玉的,又看水姑娘的,道是:
  极目秋山倚柴门,残璋断玉且为盆。
  花期将晚寒峰岳,清白无香哭旧魂。
  别后相思空梦去,染霜凝露掩伤痕。
  铺陈红叶繁华满,可叹浮生到黄昏。
  一时都道,何故作此悲音,水芙蓉只是笑笑,“不过一时感慨,想到这里,实在不擅诗词,混写罢了。”
  众人评了,怡红公子仍旧例行垫底。
  等贾琏白日里忙完,知道了,从宝玉那里得了这几首诗,看着水芙蓉写下凄凉惨淡的词句,竟是末路之意,只是心疼,又不得见,又不得宽慰一二。又想到这个家里,都是一双富贵眼,水姑娘的家境,怕是要受些气,忙悄悄送了二百两银子进去,又递了话,让迎春多多照应,有什么早让他知道。
  迎春是个没主意的,自顾不暇,哪里照顾的了别人,只是兄长有命,也只得趁着水芙蓉主仆不在,跟自己的大丫头们吩咐几句。
  司棋听了,皱眉道,“这园子里的姑娘,也没个说要欺负她的,还要怎么照顾?把她供起来上香不成?”
  绣橘思量着,有些害怕道,“咱们二爷这么疼她,别真是有什么吧,到时候岂不是带累姑娘,我们这些服侍的,被二奶奶一气卖了都是可能的。”
  司棋笑道,“你想太多了,她也是正经人家的小姐,难道能抬进门作妾?”
  迎春本来打算商量个主意,现在倒好,反而更没了主意。最终还是司棋说道,“我去警醒一遍咱们这里的人,都别欺负了她,也就是了。”
  这一日,凤姐午睡后依旧带着平儿进园子散步,在凹晶溪馆叫了两个小戏子,唱长生殿。大姐儿抓着树枝在水边拨弄水草,奶娘站在一步之外,不敢错眼的守着。
  水芙蓉出来散步,经过这里,听得声音忙问,“这是谁,在这里听戏?”
  为她引路的绣橘一笑,解释道,“是我们家二奶奶。”
  水芙蓉轻笑,“倒没想到,二奶奶有此雅好。”
  绣橘摇头,“二奶奶倒没什么,也不大耐烦听这些咿咿呀呀的东西,只是为了给平姑娘解闷散心,平姑娘如今双身子,总要心情好了才是,故此她陪着罢了。”
  水芙蓉叹道,“义兄往日只说,嫂嫂贤德良善,果然如此。除了来的那天,我们还不曾见过,我们既然遇到,就过去见见。”
  绣橘忙拦道,“姑娘且慢。清虚观的老神仙说了,平姑娘星宿不利,有些忌讳,总不能见外人,我们还是别过去的好。”
  水芙蓉歉意道,“是我莽撞,多谢姑娘提醒,若非如此,我这里就要冲撞了。”
  说罢觉得很是无趣,走了片刻,便回去迎春那里。心里想着,自己对义兄绝无男女之情,只可惜义兄不肯放弃,如今自己住在这里,想是让人误会了,需得找个机会说清楚才好。不然一直这样含混着,长此以往,人人如此以为,于自己的名声也有碍,也让这位二奶奶多心。自己孤身在这里,哪里经得住当家的奶奶猜忌自己。忙叫丫头取出自己带来的几幅好画,挑了一幅,让绣橘送去给凤姐。
  凤姐自然知道下午的事,不觉感叹,心想水姑娘借着贾琏的爱慕让他一路护送,借着贾琏的爱慕住进大观园,到如今又想借她的名义洗白跟贾琏的关系,这也没什么。只不过贾琏上赶着自愿,她这里,总得付账吧。她知道古代女人不容易,也懒得跟这姑娘计较,但是好处那是一定要的。比如,把贾琏折腾到神魂颠倒,跟她离个婚?
  至于她没拿到好处之前,水姑娘就乖乖在这里住着吧。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
  凤姐只是笑着收下,嘱咐绣橘道,“看好了水姑娘,别磕着碰着的,也别委屈了,只一样,别让她出了园子,有什么事,让人及时通知咱们家二爷,只要人好好的呆着,来日我重谢你们姑娘。至于那位水姑娘,你就说画我收下了,但是什么都没说。”
  绣橘忙笑着应下,回了园子。
  凤姐这里,画出图纸来,计划在几处自己的陪嫁庄子上都盖个小院子,预备平儿生了之后,哪天呆烦了,好躲出去。又把家当核算一遍,计划着在南省置地。
  看着凤姐又不知算计什么,平儿有些担心,在一边细声细气的哄她,“奶奶也别太操心了,事再难也总有法子,我这里做了个好梦,要不奶奶再去许个愿?”
  凤姐坏笑道,“好梦的事不急,你先存着,等我把这出戏摆布开,再去许愿不迟。这些日子正是热闹的时候,总要给这位水姑娘折腾出个好名声来,她都送了我东西,我也得投桃报李,正好大家各取所需。再说我如今缺一笔去扩一扩裁缝铺的店面,办成了这回事,咱们二爷总得谢我。”
  换句话说,她打算把贾琏卖了,然后再让贾琏付她些钱。
  平儿眼珠一转,问,“奶奶要替那姑娘扬名?”
  凤姐摆手道,“那到不至于,只不过不拦着她罢了。咱们府里的新鲜事,比如宝玉的那块玉,比如宝钗妹妹的金锁,比如史大妹妹的金麒麟,比如我这个泼辣善妒的管家媳妇,比如你琏二爷的浪荡公子之名,跟他新认的那个干妹妹,哪一样能瞒得住不出府的。”
  平儿掩嘴笑了一会儿,道,“是了,府里人多嘴杂,什么都能传出去,我记得哪个婆子跟我说起,满京城谁家的是非,她们什么都知道。”
  凤姐也笑了,“是啊,连个瞒人的事都做不得,也是太过宽纵了,这种事本来不该如此。不过咱们这些几代世勋的人家,想治理一番也难。”
  主子下人都忙着拆了公中的库,存自己的私房,全府里没一个肯收敛的,只要是公中的,都大方的很,也不知道被她骗去鞠躬尽瘁的琏二爷,看到众人这么糟蹋自己的心血,会不会特别心痛。
  这边凤姐凡事比王夫人还宽纵三分,想来贾府中一众才女的名声,除了被宝玉传出去外,更少不了家中仆人的贡献。
  凤姐想,说不定她悍妒的名声也传的更难听呢,她还管别人死活做什么。一大家子都觉得她该贤良的给贾琏纳十房妾,才是正理,那她觉得贾府积善人家,哪里能苛责了下人,传几句闲话罢了,管了岂不是坏了贾府的名声,也是正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份,重写了两次,就为了弄那首四六不着的诗 ……

  ☆、清秋时日,海棠花开  二

  头一天,探春姊妹作了海棠诗,建了海棠社,凤姐在家自得其乐,画了一张海棠,自觉娇娆妖艳,随意提了一句,“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嘱咐人拿去装裱。又想到,她还没个私印,不如去刻一个?转而一叹,算了,今天觉得好,装裱一番收起来,明天说不定又嫌弃起来,撕了一烧,打发时间的事,没有就没有吧。
  转到第二日,一大清早的宝玉就在贾母面前闹腾,说务必今日接了湘云来,不能拖了。人派出去,等到午后,湘云才到,人一来就挥毫泼墨的一口气写了两首海棠诗。那边贾母看着孙子孙女们热闹,心里喜欢,凤姐得了信,匆匆赶来,史湘云拉着问道,“昨儿二嫂子也作诗没有,我怎么没见你的?”
  凤姐甩帕子一笑,“我不过略识几个字,做什么湿的干的,我去了,你们可是不用愁有人次次垫底了,别做梦了,我才不去呢。”
  黛玉一边笑道,“话也不是这么说,垫底这事未必,倒是凤姐姐入了社,我们从此再不愁东道了。”
  史湘云只是道,“我原是听说,如今你有了空也教导大姐儿认字,没成想娃娃没出师,你倒先让二嫂子教坏了,满嘴里小气成这样。”
  黛玉也不驳她,巧笑道,“我乐意。”
  凤姐想起什么,忙拉着史湘云悄声说,“改日往我家来,我给你看好东西。”
  史湘云不明所以,也没深问,想着哪里就住一日走了,以后再问。她此刻心内都是作诗的事,看着众人这样高兴,定了明日自己先开一社再说。
  至晚,宝钗邀湘云到蘅芜苑住下,两人说好了螃蟹宴的事,又议定了题目方睡。
  却说凤姐,听了湘云要做个东道,有心揽过来,又想着也罢了,还有宝钗呢,她这里不知怎么有些晕乎乎的,也就早早回了家。
  她今天本有些心事,也没午睡,拆了发髻,把头发高高束起,又悄悄的换上剑袖,自在箭道里练箭,玩了一个多时辰,等到丰儿来回,说是湘云来了,才知道自己玩太久了。方匆匆换了衣裳,梳了头发,过来贾母这里。许是身上有些汗,进出的着了风的缘故,一下午昏昏沉沉的,也没出去,到晚上就发起烧来。凤姐撑着神智,一边让平儿带着大姐儿躲一边儿去,别传染了,一边儿让丰儿请大夫去。
  贾琏如今住在书房里,晚上贾珍邀他去喝酒,临时有些事,也没出去,听见里边说凤姐病了,匆匆进来,看凤姐围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忙问怎么回事,丰儿赶紧回话,说像是着凉了。平儿那边,又想过来守着,又怕凤姐看见她着急,只是抹眼泪,一遍一遍的问大夫到了没有,大姐儿还好,已经睡了,众人压低了声音,也没惊醒她。
  一时大夫来了,放下帘子诊了脉,说是伤风,吃几副药,静养就好。凤姐一听吃药,吓得人都清醒了几分,声音有些哑的闹脾气,“多喝些水,煮碗粥吃了,睡好就好了,吃什么药。”
  因上次病了一个多月,贾琏深知她身体不舒服脾气就不好,格外任性,若是逆了她,不是哭,就是砸东西,忙哄劝道,“我去跟大夫商量方子,开些不那么苦的,让他少开些,管今晚吃过一回就好了。谁让你不小心,好好的在家,怎么就着了风的,这会儿又闹什么,大姐儿都比你懂事。”
  其实凤姐脾气还成,病了也没什么脾气不好的,只是恨中药苦罢了。至于上次嘛,初来乍到,爹妈找不到,那么好的楼海枫也找不到,她要是回不去,爹妈没人管,楼海枫说不定就要便宜别人了,这么大精神压力,搁谁不得哭几回,砸点东西。要不是当初在王夫人那里,她怕把宝玉吓出个好歹,提前归了太虚,她早就拆房子了。
  这个大夫,上次平儿诊脉也被请来了,斟酌了个药性平和,尽量不那么苦的方子,又写了一张饮食禁忌,方接了诊金离开。
  一时药熬好了,凤姐鼓足了勇气直接灌进去,甩手把药碗砸地下,四分五裂。丰儿递过水,凤姐漱了口,喝了两口蜂蜜水,自顾自睡下,贾琏淡定的让人打扫了碎瓷片,吩咐人多准备几个药碗,给她砸就是,反正只要不砸人,怎么都好说。
  凤姐抡起花瓶直接砸的那事他当然知道,暴力成这样,能不砸人已经很好了,对吧?
  贾琏过去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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