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凤鸟偏向末世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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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逻辑哪里不对?!
管他呢。
打起精神说笑话哄了贾母高兴,故意道,“老祖宗别看我平日里横针不拿竖线不动的,其实我裁剪的手艺好着呢。”
贾母知她好意,点头道,“是了,我看宝玉兰哥儿让你收拾的利索,连环小子都精神许多。”
凤姐继续道,“所以说嘛,别看我平日里不进厨房也不问柴米油盐的,其实我厨艺好着呢。”
贾母扭头笑,“你就吹吧,这么着,你去盯着小厨房仔细安排,弄的开阔干净些,到时候你也好下个厨,让你的小姑子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厨艺精深。”
凤姐听得直求饶,“老太太,可不能这样,我也就会做两道菜,凑个会下厨的贤惠名声罢了,哪里就真的下得厨房呢。”
开玩笑,她可没进过古代的厨房,而且她唯一擅长的就是番茄炒蛋跟酸辣土豆条。对了,她还擅长拿着食谱,指挥别人下厨,然后在菜刀的威胁下识趣的滚出厨房。
第二天,凤姐辞了贾母,抱着大姐儿带着平儿,一家子去清虚观喝茶看戏,尤氏婆媳也来了。正楼上一桌是凤姐跟尤氏婆媳看着戏说闲话,平儿跟奶娘坐在另一桌哄大姐儿。
一会儿贾蔷蹭过来,拉了凤姐袖子故意闹脾气,“兰哥儿是婶子正经侄儿,我就不是了?怎么婶子这般偏心,什么好的都记不得我。”
凤姐对于一个20岁的侄子冲自己耍赖撒娇,感到略有不适。镇定了好一会儿,才把鸡皮疙瘩压下去,一巴掌拍在贾蔷手上,眯眼笑道,“蔷哥儿这话从何说起?头几天芒种节,我们一园子的人都在祭花神,我准备了好些新鲜点心,不是我自夸,满京城找不到重样儿的,嫂子跟侄媳妇也没过来,我忙忙的命人装了十几个盒子,让人拿去,好堵你的嘴。这才几天,你就忘恩负义的?”
贾蔷乖巧的笑道,“婶子这话说的,哪能忘,您连点心带方子的送过来,我父亲说很好,让厨房里照着方子学了,他以后好待客。”
凤姐一笑,不吭声了。看贾蔷被堵回去,尤氏捂着脸直笑,贾蔷垂了眼,故作可怜,“婶子明知道我说什么,还拿话堵我,显见着不是亲的了,这般偏心。”
凤姐瞅了他一眼,知道他不过找借口闹罢了,再说她也不是小气的人。
在可容忍的范围内,她比谁都随和。
想了想,笑道,“不是偏心,那都是小孩子的衣裳,只要不太离了格儿,穿着好看就成。你都这么大了,哪能任意,我给你做了来,不穿吧,是你不孝顺,辜负婶子的好意,穿吧,出了门人家又笑话你。我左思右想的,才没给你做。”
其实就是蔷哥儿你出厂日期太久远,不能当布娃娃玩了,没意思,我才懒得搭理你穿什么呢。
贾蔷给点阳光就灿烂,立马表示宝玉的衣服就很好,样子他穿也合适,偏劳婶子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这年月的公子哥儿都有些偏中性化,就爱那个调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吩咐下去,让裁缝记得去宁府给蔷哥儿量体裁衣,记得错开颜色跟绣样,蔷哥儿毕竟大了,要庄重些。
贾蔷得偿所愿之后,又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二叔在外奔波操劳,婶子也没给预备下。”
那个出厂日期更久远,连跟宝玉用相同样式的可能都没有,我管他穿什么呢,让平儿看着随便做呗。有的穿就成了,大男人挑什么衣服啊,我又没冻着他。
凤姐掩了嘴轻咳一声,无奈的反思,怎么说她现在也算是在贾琏的保护下过日子,确实应该交点保护费?
“不着急,等你二叔回来再说,这个时候做的衣裳,到他回来,季节也不对,白放着明年谁还穿旧的。”
贾蔷再次深深的见识了一回凤姐永远有理的霸气,同时深深的悔恨自己为什么不好生的跟贾蓉多学几分厚脸皮。
尤氏看够了戏,方出声,“你仔细吧,这是蓉哥儿不在家,等回来,还得去闹你一次,那可不是个省事的,比蔷哥儿难缠多着。”
凤姐瞥了尤氏一眼,喝了一口茶,悠然叹道,“这话说的,你当娘的都不怕孩子冻着,我这当婶子的还能上赶着怕孩子饿着?”
尤氏一指点到凤姐眼前,“我等着看,多早晚,你死在你这张嘴上。”
凤姐抓住她的手,笑道,“嫂子真跟我置气呢?嫂子也不想想,咱们谁给谁。衣服样式罢了,我刚刚都让裁缝过去了,可没吩咐他什么时候回来,嫂子尽管留下就是了,多少衣服做不得?那几个裁缝,还会裁剪两套新鲜裙子衫子呢,嫂子跟侄媳妇若有兴致,也试试合不合适。”
尤氏挑眉一笑,摔开她的手,哼道,“今日见你如此孝顺,我便罢了,以后对我恭敬些,我一贯大度,就不跟你计较了。”
凤姐翩然起身,轻轻一福,做足了戏。
这边凤姐重新点了戏,台上唱起了长生殿,姐妹妯娌偷得浮生一乐,顺便约了第三天。哪知道荣国府里已经闹起了摔玉的故事,正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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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情伤 一
凤姐回到家,先去给贾母请安,贾母看她回来,忙道,“宝玉林丫头两个小冤家闹起来,我这里不得主意,你且去劝和。”
凤姐垂首低眉的应下,转而分说,小孩子家,再好也有个磕碰的时候,心里都存着气呢,此刻硬要劝和,多少委屈积在心里,反不好了,不如顺其自然。吵几句嘴,必是有不对付的地方,待他们都想通了,再念起多年相处的情分来,自然言归于好。
贾母思量片刻,暂且放下心来,只说明儿薛姨妈家请看戏,两人见了面,也许就好了。
凤姐心内想,小孩子吵架,又不是打架,大人何必管那么多。今日好了,明日恼了,懵懂年少时,初恋的正常现象。
不过贾宝玉的初恋不是秦可卿吗?不然袭人?算了,古代男人,一本烂账!
这里侍候老太太吃了晚饭,那边小红疯跑了来传口信,说是平儿不适,凤姐当时就顾不得避人,赶紧叫请太医,多请几个,万一有个不在家或是请不动的,又吩咐再去请几个相熟的好大夫。众人一看她着急,心思格外微妙,贾母动了动嘴,终究没问,只是让凤姐即刻回去。
其实问不问的,哪个通房丫头头疼脑热的能让当家奶奶这么紧张,还能为什么。
凤姐提着裙子往家里跑,小红赶紧跟在后边解释,“奶奶别急,依着奴婢看,平姐姐就是困乏的过了些。”
凤姐哪里肯听,孕妇这种生物在她眼里那就是极度易碎品,现代怀孕生娃都是大事,更何况这里,尤其她又没经验。凡是她没把握没经验的事,凤姐一贯谨慎,甚至心怀敬畏。
跑的发髻都歪了,才进了家门,看平儿昏昏的倒在炕上,像是睡着了,扫一眼丰儿,丰儿忙道,“平姐姐回来只是要睡,并没别的,我看着不好,就问着,平姐姐眼皮抬不起,也说不出几个字来,我怕有事,急着请奶奶回来。”
凤姐扶着额头深呼吸,查看过平儿的脸色,拉了丰儿一把,悄声吩咐几句,就把众人赶出房间,她也退出去,喘口气整理头发衣服,等着太医过来。
对了镜子一看,凌云髻也松了,五凤朝阳簪也歪下来,珠子压着额头,鬓角湿的贴了脸颊,凤姐一想太医一时到不了,吩咐小红给她拆了头发,绾个简单的,三支单珠簪子固定住,丰儿掀帘子进来,悄声道,“按奶奶的吩咐,我轻着按了按肚子,平姐姐不觉得疼,也没落红。”
凤姐又吩咐,“咱们有人参没有,切两片预备着。”
丰儿一时去了,凤姐枯坐在这里,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后悔,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今天要是平儿有个什么,自己就是害人了。
就算是为了自己脱身,当初直接打发贾琏滚出去约会他的什么鲍二家的多姑娘不就完了么,何必一时求全,想要个儿子防身,又想着给平儿个依靠。如今想来,简直造孽!
怀孕生子是那么简单的事么,叫你多事,叫你无事生非!
凤姐心里止不住的自责,想着自己初来乍到,唯有平儿处处护着自己,万一她有个好歹,自己就是恩将仇报,愧悔的不得了,完全平静不下来。
凤姐多年养出的惯性,天塌了即刻想办法把天顶住,然后才开始知道怕。
思量间一个大夫到了,知道叫的急,也不寒暄,直接过去诊脉,一刻后过来回话道,“奶奶大喜,是喜脉。只是月份小,极容易困乏。”
凤姐寻思道,“我并没累着她,最近连出门都少,今天不过是坐着车去看了戏,也没什么人,不过想着她闷了不好,出去散个心。”
大夫笑了,“这孕中症状,人人不同,奶奶太紧张了,养着就是,没事,不需要用药。”
凤姐见了专业人士,哪里肯放人走,她今天得等着所有大夫都到了,全都诊断一遍才罢,转而道,“既这么着,能否辛苦您写个饮食上禁忌的单子,我年纪轻,懂的少,家务又忙,怕有个疏漏。”
大夫略知其意,欣然应允,自去斟酌如何写。
这里三个大夫都到了,四个太医来了两个,那两个没来的,一个说是擅长骨科的,来了也没多大用,一个上次给平儿诊脉的王太医,他没在家。
等到所有大夫众口一词的保证母子平安,又被凤姐逼着各人写了份如何保养跟饮食禁忌才罢。
凤姐知道瞒不住了,索性大张旗鼓,一边命人去贾母处报喜,一边给大夫每人送上红封,挨个道谢。又命人准备一百两银子十两金子,即刻给王太医送去,谢他诊的好脉。
贾母那里众人早有心等着,听了这话,纷纷给老太太道喜,一时贾母一叠声儿的叫鸳鸯准备银子,挨个儿给大夫们道谢。
又把凤姐叫来嘱咐一回,祖孙两个都高兴,合伙儿撒钱只为撒爽了,那邢夫人王夫人知道,又追着大夫们送一回钱,贾赦贾政看老祖宗高兴,各自遣人去给大夫们致谢,众人又围着凤姐道喜。
邢夫人被贾赦立逼着去凤姐家里看了一回,当归人参送了一堆。贾赦高兴坏了,孙子啊,他盼了好几年的孙子啊!这一高兴,立马自觉年轻了好几岁,命人即刻拿了好酒,摆上一桌好菜,把几个得意的姬妾都叫来围着,痛快的乐一回,尽情的搂着姨娘丫头,醉死过去才罢。第二天过午才醒,醒了就觉着儿子果然有用,虽然耽误了几年,到底给他盼来了孙子,就打算立马挑两个丫头给贾琏送去,好好犒赏一番,最好加把劲儿再怀上几个。
邢夫人也不拦着,能给凤姐添堵,她只有高兴的。倒是贾赦缓过劲儿来,想起贾琏不在家,两个丫头再遭了凤姐的算计就不好了,还是等贾琏回来再赏,连出远门的辛苦一齐算上,到时候赏三个!
贾府里哪有什么能瞒着人的事,这里凤姐平儿当笑话听了,凤姐只是笑,觉得古代男人这逻辑果然恶毒,什么多子多福,不嫉不妒,还觉得理所应当。心里冷笑,我怎么没听过为了公主的幸福贤德,给驸马拼命纳妾送妹子的呢,不过是欺负人罢了,还欺负出一番冠冕堂皇顺应天理的圣人道理来了,千百年的侮辱压迫女人,真是恬不知耻!
见平儿无事,凤姐就有了心情,好生在心里算计着,怎么折腾一下贾赦夫妻才好,她可不是什么明知道被人害还不反击的圣人。
平儿倒是有些惶恐,看屋内无人,为难的对凤姐道,“如今惊动的尽人皆知的,若有个什么,或是个女儿,可怎么好?”
凤姐拉着平儿的手,轻轻的拍着,笑道,“你还不知道他们为何高兴么,哪里只是因为咱们这个孩子,他们是觉得看到了希望,可以给咱们二爷添上十房妾,生一百个儿子的希望。”
平儿想想也是,才放下心来。
凤姐怕她忧心,故意说笑话,“你说这大老爷也是,你怀孕有二爷的功劳,他就给二爷送丫头,可是也该有我贤德不妒的功劳吧,怎么不见他给我送几个小子呢?”
一句话吓得平儿噤声,这逻辑太清新,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才讷讷道,“奶奶,隔墙有耳。”
凤姐大笑,平姑娘,你太有意思了。
这里两人偷偷说笑话,平儿被凤姐闹的浑忘了紧张孩子的性别,转天凤姐提笔给贾琏写信,说些二爷大喜,母子平安,在外尽管放心,不必着急回来,免得耽误了府里的百年大计之类的奉承话。等贾琏接到信,是觉得凤姐贤德,令他无后顾之忧呢,还是凤姐厌烦了他,让他千万别早回呢,此刻不得而知。
这天正是初三薛蟠生日,老太太要添曾孙,心里高兴,正想着宝黛二人今日见了面,说开了也就好了,结果宝玉只顾着后悔自己得罪了黛玉,惹得黛玉又是哭又是吐,哪里关心什么贾琏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