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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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都是以死来威胁她,不就欺负她对他心软心疼嘛?孟晓月心里愤愤地想着,嘴里头却已经比心快一步松口了:“……你无耻?”
真是的,她怎么就调教出这么一个小变态出来的呢?明明她教育的方式没有错的啊……
闻言,谪仙般的少年突然失落地垂下俊脸流露出哀伤的眼神,好不可怜。微凉的大手拉住孟晓月的袖子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月,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子是不正常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想要你离开我,一步也不想要?我想要你時時刻刻都陪在我的身边,我想要你留在我目及得到的范围,我想要你的眼光只看着我一人,别人都无法分到你丝毫的注意?”少年忽然紧紧抱住孟晓月娇小的身体,发狠般的力度紧紧的,大力的,压得她肋骨硬生生地疼,可疼痛处却泛着暖意,但又是丝丝凄凉绝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不是疯了,得到越多,我就越害怕,拥抱你越多,我就越不知足,渴望想要得到你的更多,渐渐就变成不安了?”
权力越大他就越觉得空虚,而这种空虚几乎折磨得他快要疯狂了,只有呆在月身边的時候他才能渐渐平静安心下来,就好像又回到冷宫里的那一段時光,单纯的纯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杂念都能抛开?
他不能离开月,真的不能离开,一刻也不能离开?他心里的魔只有月才能平息安抚下,他不知道自己离开了月会变成什么样子,刚刚看到月背对着他离开的身影,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好像快要崩溃塌下来了,压得他身体每一条神经都在疯狂叫嚣呐喊,全身血液好像在倒退一样,头昏脑胀,接着他就发疯了不断尖叫砸东西,只想换回她的一点注意力?
听着段莫离已经完全陷入疯狂的话语,可怕超常的占有欲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住的,但其中的那份真心也是世间少有的,孟晓月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但更多的是对少年的不舍,感情的牵绊让她无法拒绝少年过分要求,“我一直都陪在你的身边,从冷宫那里开始我就在你的身边,现在我是你的女人更是理所当然的呆在你身边的,你还有什么好不安的呢?”
难道真的要她只看他一个人,只听他一个人,只和他一个人聊天才算真正的安心??
“不够不够还不够???”少年使劲地摇头,激烈地说出三个‘不够’,可能是肩上的伤口缘故,体力还是虚着,无力地缓缓落枕在孟晓月的大腿上,修长的双臂却紧紧搂住她的,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馨香,让他浮躁的情绪得以安宁,“我想要得更多更多,我不想要你离开我,我想要你一步不离地呆在我身旁,在我需要你的時候,能听到你叫我一声‘阿离’,能看到你对我笑……”下面的话,犹如梦魇中的呢喃般低沉而充满乞求的,身上有伤的少年体力渐渐不支地昏睡过去了,微凉的大手如同他的姓格一样地固执霸道,紧紧攥住孟晓月的一束黑发,不让她有机可乘地离开自己半步。头枕在孟晓月的腿上,修长的身体缺乏安全感般地蜷缩着,可怜兮兮的。
“别怕阿离,我不会离开你的,谁都不会分开我们的。”指尖抚过少年微微蹙起的英眉,看着少年孤独而单薄的身子,孟晓月心头划过一抹心疼怜惜,对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年,诚挚的许下承诺。
她知道阿离的心魔很重,或者阿离的姓格早就她出现之前就已经被扭曲了,她的出现对阿离来说是一种救赎,还是另一种折磨呢?
“对不起。”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俊美少年郎,孟晓月无意识地说出轻弱似无的三个字,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突然心里好不忍,好心痛?好像是自己一直忽略掉了阿离的感受,才会让他变成这样的?
“我们会在一起的。”吻轻若羽毛般地落在少年姣美的薄唇上,无声的一吻却承载着太多太多的感情,让人几乎沉溺在其中?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一把清脆如黄莺的声音,在充满温馨的房间中显得特别煞风景。孟晓月抬头往房门一看,只见穿着玉白黑缎带男装的曲姒鸾正绝美潇洒地倚在门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孟晓月以及枕在她腿上睡着的段莫离。
不知为何这天下第一美人好像特别偏好男装的装束,至今孟晓月只见过她各式的男装打扮,却从未见过她女装的打扮,却已经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了?
这小娘子是渴望当一个真男人,还是觉得自己比得过任何一个男人?
“你怎么来了?”孟晓月和曲姒鸾不是很熟悉,而且两人之前还有过一段不太愉快的回忆,所以应付起来也很客套随便。
“来看你的男人是不是还活着。”曲姒鸾的盈盈一笑,神色俏皮又自信,姿态娴雅的优美,颇有艳惊四方的魅力?
抬起眼帘淡淡地看了门外的艳色绝美的曲姒鸾一眼,孟晓月不急不缓道:“承你贵言,阿离还好好的活着,看完就不送了。”
孟晓月这般明显的逐客令,像曲姒鸾这么聪明的才女又怎么会听不懂呢,可是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依然笑得落落大方:“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阿离已经睡下了,我也想休息一下,夫妻俩的房间岂能住进第三个人?”孟晓月也笑了,极淡极轻的笑容,一语双关,“不过外面雨势正大,如果你想要坐一坐休息的话,请去客厅,那是招待客人的地方,会有宫人侍候你的。”
敷衍的话却并没有让曲姒鸾动怒,她反而静静地细看了孟晓月好几眼,接着樱唇勾出兴味的灵秀笑容,异常配合道:“好,那我就到外面坐一坐,不打扰你们的温存了。”接着便转身离去了,却没走两步又折回来了,神秘兮兮地看着孟晓月,自信十足道:“对了,你的男人醒来后记住叫他出来见我,他一定不会拒绝的,呵呵呵。”
曲姒鸾天籁般的笑声却在孟晓月耳中变得有点刺耳,渐行走远的她,笑声很快就被外面的倾盆暴雨湮灭了,留给孟晓月的话,却依然回旋耳畔——
那天,孟晓月也不知道段莫离有没有出去见过曲姒鸾,因为那天他睡得特别香也特别沉,一直从午后睡到晚上,而被他枕着的孟晓月实在抵不住身体的疲倦和困意,也渐渐坠入了梦乡,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暴雨褪去,风和日丽的,曲姒鸾早就离开了,而段莫离也早就醒来了。
于是,段莫离和曲姒鸾之间的事,就变成一个谜了。
这次皇上出行的避暑并没有往日那般长時间,中间突发出三皇子弑弟的事件,让【雾灵山庄】的人都变得人心惶惶的,朝廷上的局势也有点陷入混乱了,对立的对立,支持的支持,全都在关注这事情的进度和判处,皇上再不回去稳住人心实在是不行了?
于是,这场避暑之行只短短的进行了半个月就撤离返回皇城了,而皇城里等待的却是另一场硬仗,回去皇城后,皇上并没有立刻在朝上宣判三皇子的罪行,而是将他幽禁在【桀王府】中,不得踏出半步?刻意的拖延十几天下,朝廷上的百官都开始骚动起来了,外来的压力越发地逼迫了,在皇上的一拖再拖之下最后还是决定开审三皇子——
在禁卫军的监守之下,乘坐着三皇子的马车缓缓在皇宫的巨门前停下了,不知是亲缘还是孽缘,正巧四皇子的马车也悠然来到停在皇宫巨门前,两辆马车门打开,一英俊男人一俊美少年同時下来,两人相视一望,均是顿了一顿,最后两人却若无其事般地扬起冷淡的笑容,明明是结怨仇恨的两人,此時此刻却又仿佛不是这样,诡异的低气压萦绕在两人之间,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恐惧?
一身玄黑锦袍的段非桀严肃中透出冷俊,而一身宝蓝锦袍的段莫离贵气之中又透出俊艳,两人相隔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相望着对方,清晰地将彼此的表情收入眼底,接着两人恍若有默契般,一步步走向彼此,距离被渐渐拉短了,直到两人面对面凝视着彼此,中间毫无一丝距离,绷紧的气氛几乎闻得到火药味?
深沉盯着眼前的段莫离,段非桀似笑非笑地狂妄道:“这一箭竟射不死你,真是可惜了?”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勾唇一笑,少年应得如沐春风,丝毫不见——杀机。
闻言,段非桀忽然轻狂大笑,豪爽不羁却又充满了绝对的信心,“我会让你的好运气消失殆尽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三哥。”斜眸瞟了段非桀一眼,少年妖孽低笑,转身就走进皇宫里去了,丝毫不把段非桀的话放在心中?
……………………
朝堂上,充满了大臣们激烈辩论争辩的声音,数十玉石台阶之上的气势龙椅上,老皇帝正沉默地应对着一切,而作为被诸多大臣辩论的的两人段非桀和段莫离则都是垂目不语,沉稳冷静得很,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地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
“三皇子为我们青鸾朝立过多少次战绩,岂是你们这群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人能做到的事?”武官的将军们依然是坚持力撑他们的大将军——段非桀?
“那样就能自恃功高弑杀自己的皇弟吗?要人人都像三皇子这般大逆不道,那置忠孝情义这四字于何地?日后世人岂不是丧心病狂到弑杀至亲,也被你们这群莽夫保护拥住,判无罪释放??”文官字字俱是真理、孝义、正义的言辞,让嘴拙的武官一時找不到话出来反驳,只能仗着声音响亮,喊了一声:“你闭嘴?”
于是,堂堂日理万机的朝堂之上犹如炸开了锅的市集一样,文官与武官的多年不妥升级到最极致,两方谁也不放过谁,各执已见地对峙着,而恰在这激烈而混乱的時刻,一直处于中立观望态度的丞相曲羲义只是逢時地说了一句:“难道杀害自己弟弟的人,也该要轻判吗?”
曲羲义简短的一番话却勃然让文官那方顿時气势大增,争论得更激烈了,用大道理用忠孝仁义用字字先皇祖训一句句堵死了武官的争辩,情势瞬间的一边倾倒,谁都看得出无论是情势抑或是证据方面全都指向肇事者段非桀,这一劫他怕是难躲了?
“够了,成何体统,都给朕闭嘴???”上方传来的浑厚威严之声,让下面的群臣们都渐渐收了声,听候皇上的处置?
老皇帝鹰般犀利的眼眸射向面无表情的段非桀,大手抚上龙椅扶手上的金雕龙头,敛眉,严厉一喊:“段非桀?”
“儿臣在。”撩起锦袍衣摆一角,段非桀应声单膝跪下,淡定从容地应道,毫无一丝罪人的慌张心虚之态,这是从一场场的战争之下磨砺出来的镇静,尽管前方面临着数十万敌军也决不能撼动内心半分,因为一旦撼动了,就注定失败了?
“朕问你,直到今天你可知错认罪?”老皇帝继续发话,有意留了一些退路给段非桀。
无视诸多大臣的言论纷纷,段非桀依然顽石不肯点头,眼也不抬,冷静否决:“儿臣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也不会认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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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成败一线
三皇子桀骜不驯的态度是诸多大臣意想不到的,谁也没想到事到如今在人赃并获的情况之下三皇子竟然还矢口否认自己的恶行,而且气焰如此狂妄又倔傲,简直就是目中无人?这让很多原本就不妥三皇子的文官感到了手机的愤怒,更加奋力抵制三皇子,而老皇帝则是没想到段非桀连审時度势都不会,这个時候不但不知错认罪,还口出狂言,实在让他失望?
“三皇子,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知悔改,求皇上圣明,还忠义仁孝一个公道?”一文官跪在地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请求老皇帝赶快治段非桀的罪?
不满喧宾夺主的文官们,段非桀挑起剑眉,轻蔑若狂一笑,质问道:“本皇子没有做错,又何来悔改之意??更何况这乃是天家的皇室家事,诸位大臣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吗?”
什么叫做忠义仁孝?只懂得耍嘴皮子的人,竟然还敢说出忠义仁孝这四个字,天大之可笑?
“三皇子这样说未免就太冷血了,皇上的事情便是国家大事,作为臣子就该为皇上分忧,更何况这可关联到皇室血脉的问题,怎能儿戏?”口舌之争一向是文人的强项,条条大道理说得富丽堂皇,让人无从反驳。
“如此说来,本皇子的事情还要请求诸位大臣口下留情不成了?”段非桀拂袖一挥站了起来,清澈迸射出锐光的眸瞳横扫列位诸大臣一眼,嗤之以鼻道:“本皇子只服从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