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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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音然撕心裂肺地喊起来,湛歆爱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泪花。照看她的湛虚衡扭住湛思晴,“那是我妈妈给我妹妹的!”
湛思晴发出刺耳尖叫,“这是我的!我的我的!”
湛虚衡给了湛思晴一巴掌,夺过药瓶。
湛明嫣冲来,勒住他的腰,“你凭什么打我女儿?!把药给我!给我!”
湛虚衡挣脱两下,脱不开,索性一脚踢开湛明嫣,迅速将药瓶里的药水都灌到湛歆爱嘴里——湛思晴哭喊着“没药了,要死了”,湛明嫣听得五内俱焚,要掐湛歆爱的脖子,结果让齐音然提起来,抡胳膊就给一巴掌,“湛明嫣,你就是个贱 人!”
一向贤惠的齐音然,破口大骂道,“一个婚内出轨,背叛自己丈夫的女人生出来的私生女!不懂安分做人,恬不知耻,登堂入室!不知收敛过日,竟先谋算明婵,再谋算明儒明磊,如今又来谋算小爱。明婵,明儒,明磊和小爱,都是湛家主支最纯正的嫡系!你一个私生庶女,竟敢如此欺嫡?!早就该教训你了!”
湛明嫣还了齐音然一巴掌,“甭管嫡庶,无论公私,我好歹还是姓湛,是爸爸的亲女儿!我妈妈是应家前掌门唯一的妹妹!齐音然,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们齐家以前比不过应家,现在比不过湛家,你以前比不上我妈妈,现在也越不过我爸爸,你还敢打我了?!齐家的女人,从古至今,不过就是敞开肚皮,承接各家的种子,再用十个月结出粒果子罢了!真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人物了?我都能接触的湛家工作事务,我爸爸和你的丈夫,可有曾让你了解啊?!”
齐音然和湛明嫣扭打起来,屏风后的傀儡们也都紧急出动,它们一边拉走湛明磊,一边分开她俩——混乱中,陆微暖拖着一身血痕,亲吻湛思露的额头,“好女儿,二舅妈妈的亲亲啊。二舅妈妈也烧得厉害……可是二舅妈妈不能和女儿抢药喝,乖孩子,得让你送二舅妈妈离开了啊……”
湛思露大哭,“二舅妈妈!这药我绝对不要——“
陆微暖还没来得及大喜,湛思露说:“我给姐姐喝。姐姐比我火大,烧得比我厉害,我给姐姐……”
说着,她将药瓶递给嚎啕大哭的湛思晴,陆微暖扭住她手腕,“我养你这么大,现在让你孝敬我一点药,你都不肯吗?湛思晴是你亲姐姐,可她有养你吗?!你给你亲妈也别给她啊!你上次为她们牺牲,最后不照样被她骂一通吃里扒外吗?!你贱啊你?!”
湛明嫣顾不得和齐音然打架,怒道:“陆微暖!别碰我女儿!这个家里数你最 贱!还有脸骂别人了?你,你——你就是个盖牌坊的婊 子!”
湛明磊一脚踹翻陆微暖,这夫妻俩又打起来。湛思露大哭的时候,湛思晴趁机抢过她手里的药瓶,悉数倒入嘴里。湛明嫣总算奔来,抱住虚弱的湛思露,再看着喝完药,似乎很精神的湛思晴,潸然泪下,“晴晴,好歹给你妹妹留一口啊……你也太自私了吧……”
湛思晴梗着脖子,“难道你不自私吗?你和陆微暖处心积虑,就是想让湛思露上位,她怎么就那么好命?都是同个爹娘生的,都是外公的亲外孙女,凭什么她可以当掌门啊?”
湛明嫣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了大女儿的埋怨,“晴晴,你,你……”
肺腑一痛,一口血喷了出来,湛思露哭开了,“妈妈……妈妈啊……姐姐我求求你了,我不跟你争,我什么都不跟你争,你别气妈妈了。”
湛思晴本来有点懊悔,一听湛思露的话,立刻嗤笑,“湛思露,别人看不出来,我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吗?别再装了好不好啊?!”
湛明嫣悲痛道:“你们是亲姐妹啊……”
齐音然正探视湛歆爱和湛虚衡的情况,瞥了她一眼,“你和明婵不是亲姐妹吗?看看你做了什么?如果不是你当时一念之差,我们又怎会陪你一起受罪?!”
湛思晴嘀咕一声“就是就是”,被湛明磊毒打的陆微暖,边躲边骂道,“没错!湛明嫣你真是活该!大嫂说得好,不愧是齐家正经的小姐,眼光就是比这私生小姐准啊!”
湛明嫣眼前一黑,脑子一热,抡起胳膊打向齐音然,“比猪还能生的齐家女人!有什么资格冲我颐指气使?!”
齐音然猝不及防被掀翻,湛虚衡一看母亲被打,一拳揍得湛明嫣鼻血迸流。湛思晴也不干了,朝着湛虚衡奋勇扑来,这对堂姐弟扭打在一起,湛思露抱着湛明嫣,哭到喘不过气,后背让满地打滚的陆微暖,伺机给了两拳,一口血也跟着喷出来——这一幕,只气得湛明磊的拳头雨点般落到陆微暖身上,边打边骂,“陆微暖,我告诉你!别一天到晚怨这个恨那个,你那肚子生不出孩子,是我给弄的!没错,我和你结婚第一天起,就对你下药了!我才不让你这种货色给我们湛家生孩子呢!”
陆微暖大声悲呼,“你不是人!湛明磊你不是人!”
湛明嫣边哭边笑,“我们家真是有趣!二哥,你有所不知,其实爸爸和大哥,也都分别对她下药了啊!怪不得她的肚子彻底废了!怪不得她内分泌失调,结果心理变态了呢!真有趣啊!这是谁在作孽啊?!”
刑房内乱作一团,湛家最端庄的男女,好似地痞无赖般拳脚交加,这些最亲的亲人们,已打成一锅粥。
萧婷静静旁观。
她想起已经濒死的湛青凰,老人家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见见这些“受尽了折磨的孩子们啊”。
真是……还不如不见。
这就是复仇吗?为什么找不到快感了?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寻不到激情了?
她慢慢低下头,感到无比恶心,她想立刻离开这里,刚转身,忽然听得屏风哗啦啦一倒——
噼里啪啦!
一个被捆成粽子的小丫头,嘴巴上还黏了张开了一半的胶布,她正拼命磨着屏风木架尖锐的一角,将那胶布一点点从嘴上弄开,到这个时候,已是气喘吁吁,“我……我XXXXX啊!你们都别打了好不好?!还是不是一家子啊!打有个蛋用?!还不如把这力气都用在养伤或者逃跑上!”
屏风倒地的巨响,让大家都住了手。
萧婷惊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程澄,“你不是已经走了……”【。。net】
“我走个大爷啊!”程澄怒气冲天,“宗锦那孙子绑了我!”
“虽然不是很纯正,但的确是湛家手诀和口诀的套路。”湛明儒看了录像后,肯定地说,“父亲?您以为呢?”
湛修慈的目光一直凝在施法的白衣女子脸上,“她没拿下面纱吗?”
“岑娇娜拍的就这些,我都给二位看了。自始至终,出现的这些人,都没露个真容。”宗锦客气道,“但我能判断,他们是人。”
“的确是人。鬼火也都无错。只是那道鬼影……有点似妖。”湛修慈沉沉道——此刻电话已经不响了,“你怀疑他们是那批败军之将的后裔?”
“不是我怀疑。而是——”宗锦将岑娇娜留下的资料给了湛修慈和湛明儒,“我可以保证,祭祀的礼器,确实是宗家流散出去的。”
“他们用的也是最古老的祭祀仪式。”湛明儒很快就找回了把握大局,思考问题的领导感觉,“但我记得,湛修晚并没有留下子嗣啊?”
湛修慈凝重地点头,“她被驱逐后,的确南下出境,停在马来西亚。咱家的傀儡还是在监视她,远距离和长时间,诚然会削弱侦察傀儡的精准性,但如果湛修晚有了后代,不可能漏掉。而且她之所以没有后代,和陆微暖是一个原因。”
湛明儒恍然,“那她不会生孩子。这个湛飘雅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而且年龄也对不上啊。这个‘原初’声称是‘湛玟韫之玄外孙女’,那就和筝儿是一辈。但是湛修晚被驱逐的时候还未有子嗣,生了孩子出来,也该是和我一辈,年龄则和筝儿相当。若是和筝儿算一辈,那现在也就是个小孩子,不可能长这么大啊。”
“可她用的,确实是湛家的术。”湛修慈沉思,“难道是湛修晚在外面早有子嗣?或者是湛修婷的私生?”
“两个人都过世了,我们也没法查证。”湛明儒皱眉头,“刚刚各家打电话,也都是对这个突然窜起来的团伙,十分紧张。我听得出,薄家那几个老头还算稳得住,齐惠风和应家那几个老家伙,都已经慌了。”
“谁都不希望被威胁。你岳父齐惠风最担心的,就是齐凯风和齐如斯的余孽;薄家是没有胜者,所以不在乎;应家就不用说了,谁都希望分蛋糕的人少点。哼。”湛修慈冷笑,“咱们家这种人,相对少点,只是没想到,为首的却竟然是湛家的人。”
宗锦微笑,“在这个问题上,我和各家的态度是一致的。拿着宗家礼器,倒时候不找我要好处,还真是不可能。不过如果查明这个‘原初’确实有能耐,那么我会把这祸水,先引到其余几家头上呢。坐山观虎斗是一出好戏啊。”
湛修慈冷笑,“还不知是谁坐山,谁观虎斗。”
“湛老先生何意?”宗锦谦逊。
湛修慈道:“用完了我们父子,是不是该送回去了?”
“湛老先生有眼力。”宗锦客气地说,“很感谢您二位的配合与指点。或许这段时间,我会经常麻烦二位呢。好了,这就回去看看亲人的身体情况吧。”
“能给我再放一遍那个神秘鬼影闪过,金光四射的场面吗?”湛明儒难得好声好气和宗锦说话。
宗锦欣然准许,他观察湛明儒的表情——屏幕上金光四射,湛明儒的眸内,四射金光。接着,就胶着在蒙面女子的脸上,恨不得要揭开这女子的面纱,一睹真容。嘴唇似开启,又未发声。
“湛先生有发现吗?”宗锦按了‘停止’。
湛明儒说:“我希望能看出这金光的力量所属,但可惜,没有。”
他站起身,很痛快道:“送我回去吧。”
宗锦冷笑道:“湛老先生,湛先生,我想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但是我可以明确说,湛蓝筝已经死了,请别再抱希望了。退一万万步讲,如果她真就是这个湛飘雅,那么我也会砍了她的脑袋——谁?!”
他一声厉喝。
江宜月说,“是我。你在做——他们怎么出来了?!”
她愤怒地指着湛修慈和湛明儒,“宗锦?”
“别误会。”宗锦忙道,“只是一场交换。”
“能换回湛蓝的命吗?!”江宜月狠狠道,“换不回湛蓝的命,一切免谈!”
“月亮。”宗锦和颜悦色地安慰,“别这样。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我不得不请他们出来挡驾。要不然玄黄界其余几家的人,就该找上门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没跟我说一声,你听到我刚才的话……”
江宜月不管宗锦的问题,只带着刻骨的冷笑,“宗锦,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一看到他们,看到这些所谓的亲人……我就会想起湛蓝身上的伤痕,一条条,一道道……还有……还有……那些碎片……爆炸的碎片……人体被炸开……”
她又哭了,身子下滑。
宗锦立刻扶着她,感受到她冰凉的体温,赶忙喂了点温水,“静下来月亮,静下来……”
“抱歉,你能别说话吗?我的头……现在好难受……碎片……都是血啊……”江宜月痛苦地抱着脑袋,瘫在沙发上,开始哭泣。
湛明儒忽然颤着声音道:“江宜月,你要真是把筝儿当成你命根子一样的挚友,就快点给她报仇!”
“我就是要给她报仇!我现在就是在给她报仇!”江宜月顺手将坐垫丢到湛明儒的脸上,“你受不住刑讯,害怕会丢脸的跪地求饶吗?所以你期望我杀了你?你以为你的激将法能管用?哼,我才不会为了你这个不合格的父亲,脏了自己手!我就是要让你们这些人,慢慢被折磨!宗锦,你一定要留着这个首恶的命,让他生不如死!”
湛明儒冷笑,“糊涂的女人,自以为报仇……”
“明儒。”湛修慈沉声道,“小爱还在等你回去照看。我也得看看晴晴和露露的状态……别做无意义的争执了。宗锦,可以让我们走了吧?”
宗锦笑道:“还是湛老先生记性好,没忘了我当初的吩咐。湛先生,您失态了。作为惩罚,您还是留在这里等会儿我,大家一起回去吧。”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江宜月愤怒起伏的肩膀——愧疚在啃噬着他的心,但是毕竟——毕竟湛垚不在……
“对不起,月亮,你别气了。好好休息吧。”
“我饿了,去厨房弄点东西吃……湛家厨房在哪里?”江宜月寒着脸,怒视湛明儒。
“你别去了。家务型傀儡们会按着食谱做饭,我也得吃饭,湛家人也得吃饭,这么多天都是这样过的。你想吃什么……”
“抱歉,可是我喜欢自己弄。”江宜月轻轻推开宗锦,“说不定,我一高兴,还会给湛家人做点饭呢。当然,我会加料。”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