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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金穗田园-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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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答她。用手掀开他的眼皮。呆滞的眼珠显示他依旧昏迷着。
没办法,田朵只好拿出流星弯月刀,同时在脑海里警告那妖刀一句,若敢蹭他的血吞,立马就用刨狗粑粑。
被警告过后的流星弯月刀。在被火烤一番后,很老实地履行着它的功能将烂肉的白沫沫和脏污的泥肉轻轻刮掉,露出鲜红的嫩肉,之后,用酒精消毒后上好药粉,用干净的白纱布缠好。
大腿根是刚扎的,伤好处理,可位置有些尴尬,在处理前,她用手再次掀开他的眼皮,在发觉他依旧昏迷,这才手脚麻利地撕裤子,用清水洗干净,消毒,上药,包扎,动作迅速且一气呵成。
同时在心里暗暗庆幸,幸亏天黑了,又是荒郊野岭,若是有人听见这声音,会想歪的!
处理完伤口给他喂了清水和有退烧作用的竹叶草,看他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索性将他身上破烂的乞丐服换成家常短打农夫的衣裤,屏气凝神感受了下周围的气息,发现无人,将那张白胡子老头脸揭了,露出他那张面若冠玉般丰神俊朗的容颜,只是那皱紧地苦大仇深的眉峰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伸手狠狠拧了两把那光滑的皮肤,给他戴上一张普通男人的人皮面具,将他掩藏在乱蓬蓬白发的如墨长发用一根深蓝色的丝带扎盘在脑顶,用一块蓝方格的方帕包起。
将他拾掇利索后,又将自己倒腾成一个已婚妇人的样子。
都拾掇齐整后,一边用冷毛巾给他换敷额头,时不时还要用酒精给他擦前胸,后背带脚心,一边制作简易担架,防止明天他若还昏迷不醒,就将他打包上路,回家。
第二天,高烧没好,但烧稍微退了些,他依旧昏迷着。
于是,田朵就用制作的简易担架拖着他行走在几乎看不见人的山间小路上,幸好她准备了足够多的衣物,粮食,盘缠和应急用品,不过盘缠在这里用不上,而粮食她更不缺,缺的就是应急用品中的退烧药。 深深叹息一声,那小村中就有一赤脚小郎中,就懂一些治小病的草药和寻常跌打的药粉,而他所有有的草药都被她买了,可只用竹叶草貌似对他不是很管用,但多少是管点用的。
一边拖着他走,一边寻思说是带他回家,可她知道他们是回不了南阳的,现在去南阳的各个关口要道不晓得会被多少堵着呢。
于是,她决定带着他一直向北先走山路,若是走过山路,找到有船的港口,他依旧这副半活不死的样子,那他就只能带着他一起坐船,至于要去哪里,她也不晓得,反正来到这儿这些年,她都没好好看过这里的青山绿水,这次就权当她放假旅游去了。
一连五天,他的烧都是反反复复,时高时低地,很让人郁闷,不过,值得庆幸地是他身上的伤在一天天好转,胸口和大腿上的伤都开始结痂,相信再过几天脱了痂就没什么大问题,遗憾的是他身上又要多两
块疤痕。
他的皮肤很好,紧致有弹性且如玉一般光滑,只是身上那一处处疤痕就像裂了细纹的暖玉,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却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涩感。
田朵曾在脑海里问青葱,穗园以后会不会有腰圃?
青葱很坚定地道“有”。
田朵又问,“什么时候会有。”她的确现在迫切需要一个能种植灵药的药圃,需要灵气滋养的灵药,从那赤脚小郎中手中弄来的竹叶草快被她用完了,而在穗园种的竹叶草,因为土壤的关系,即使有浓郁的灵气滋养,也比外面野生的竹叶草强不了多少,这也是轩辕澈的高烧时高时低的主要原因。
若有有灵药在手,相信他很快就能退烧,烧退了,他也该醒了,她就不用像个贴身丫鬟似得什么都管,该看的不该看的,现在都被她给看光了,真不晓得他若醒来,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再杀了她泄愤!
青葱却只给了她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主人还须多多努力就将她打发了。
这一天,他们来到一个小茶摊。
嗖嗖的凉风吹着,田朵愣是出了一头汗,她用手抹了把汗,轻声喊道,“店家在吗?”
“在!”
不一会儿,一个老汉掀开厚厚的门帘走了出来,看到田朵拉着个担架先是诧异了下,后又热情地招呼田朵,“外面天怪冷,小娘子快抬你夫君一起进来暖和会!”
那老汉说着就走上前来和田朵一起将轩辕澈抬进屋内,屋内有个泥砌地煤火炉,上面坐着壶热腾腾的水,咕嘟咕嘟地直响。
老汉给田朵端来了碗热水。
田朵将轩辕澈扶起来靠在一旁椅子上,先是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然后将剩下的水自己都喝了,喝完后,就向老汉打听,这儿附近有没有好的郎中,她的夫君都烧了好几天还不退烧。
老汉告诉她,因着他们这儿四处环山,他们村说是村,可仅仅就住着十户人家,没有郎中,若要治病,还得上十五里外的小镇上去看病。
田朵正要请老汉给她详细指点下路。
忽地听到一阵马蹄声,不一会儿,就听有人喊店家在吗?
老汉急忙出去迎客,片刻,就进来一身批白氅的男子,那男子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就撇过脸去。
田朵望了那男子一眼就垂下头去给轩辕澈整理中衣的下摆,是呀,这才几天,天就好像进入了冬天,一早一晚间天冷得能冻死人,而她和轩辕澈身上的衣服都是单薄如夏裳,好在那天给轩辕澈准备的衣服多,一件件都套在他身上,也不至于将他再冻着。
好巧不巧的是,刚进来的男子她认识,不是别人,是他的二师兄肖焰,要和他相认吗?
相认,无疑能让轩辕澈得到更快的救治。
可若被肖焰发现他的身份,那他的下场无疑就是死,他不相信二师兄不晓得大师兄的存在,所以在片刻的犹豫后,她就决定不认,她不能冒险,她答应过渊王妃若他有难,她会好好照顾,她已经害他国破家亡,不想让他再连命都丢掉。
肖焰在喝了两碗热茶后就离开了,可见他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路,应该也实在是渴极,只是除了来时那一眼他就再没看过她,而在临走时却扔给她和那老汉一人一锭银子。
听着那声声远去的马蹄声,田朵问清老汉小镇的具体方位,就拖着担架再次上路。
第二天当太阳高高升起时,他们来到了老汉口中所说的小镇,小镇人口也不多,也就二百多户,还不如她老家那个小山村大,但在这里,已经算是很热闹的地方,可就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也看见贴着两张讣告,一张捉拿前朝余孽,但这张讣告上没有轩辕澈的名字,可能贺兰天佑他们都认为轩辕澈早被打卫杀死了,一张恭贺新皇登基,三天前,贺兰天佑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天顺王朝,现在是天顺元年。
讣告的周围围着很多人在窃窃私语,田朵有些怀疑那讣告是不是新贴的?新帖讣告的人又会不会是他二师兄,可又觉得不像,这么小而杂碎地人,他二师兄怎么会去干?
、【187】买张破席片
摇摇头,找了辆卖完菜地板车,让那人带着他们去找郎中。
那人看了他们一眼,倒没往别的方面怀疑,只是面露疑惑地问她,“你丈夫得地什么病?”估计是怕轩辕澈得地什么传染病或别地快死地病,怕死在他的菜车上晦气。
在听她说是发高烧不退时,那人就没再问直接带他们去看郎中。
看病郎中是一位留着美须地中年人,那模样有点像图画中的李时珍,但相信他的医术肯定不及李时珍,在他捋着胡须给轩辕澈把完脉后,询问了下她给轩辕澈都用的什么药。
田朵将轩辕澈这几天病情的反复仔细给他说了,郎中给他们开了药方,叮嘱她,吃药先看看,明天再过来,就将他们打发了。
于是,田朵又让那人拉着他们去抓药,抓完药得熬药啊,她总不能空手熬吧,何况听那郎中的意思,他这烧一时半会也完全好不了,因而,她就向那卖菜地汉子打听附近有没客栈或那户人家有空房。
那卖菜地汉子在抓完药后就把他们带到小镇上唯一的客栈。
田朵给了车钱,就背拖着轩辕澈进了客栈。
轩辕澈一连吃了那郎中五天的药,烧是退了,可仍旧昏迷不醒,那郎中捋着胡须说他也没办法,实在不行就让她上三十里外的云城看看。
田朵没办法,只能结了医药费和住宿费,再次上路,不过这次她雇了辆马车,让轩辕澈躺在铺了好几层棉被的马车上。
就这样,田朵让那些郎中一个推一个,谁看了都说他身体上没什么毛病,可人就是不醒,田朵曾一度怀疑他是装的,可翻翻他的眼皮还是那么呆滞无神。她知道他确是没醒不是装的,她有些怀疑,是不是那天的高烧将他烧成了植物人,若是那样要将他唤醒却是不易,要找熟悉的环境。讲他亲近熟悉的人和事。而他的身份是她提都不敢提的,于是,她除了照顾他的吃喝拉撒给他按摩外只能给他讲讲周围的天气。越往北走,天越冷,米菜肉越贵。
在迎来入冬的第一场雪时,他们到了天顺王朝的最北端幽州,过了幽州的嘉靖关就不再是天顺王朝管辖,而是归辽越王朝所属。
田朵一边跟他按摩一边望着外面洋洋洒洒随风而舞地雪花,深深叹了口气,“外面下雪了,今冬的第一场雪。却比往年来得迟好多,我们已经到了幽州,天顺王朝的最北端,过了幽州就是辽越的地界,我们过不去,除了要通关文碟。还有我手中的盘缠已所剩不多,不如我们就此停在幽州,等我赚足了盘缠,我们再接着上路,或者你醒来赚钱养家去。别人都是男人养家,为毛就你一躺数月,若是你当初干脆利落地死了,我也能将你厚葬,可现在就算你死了,我除了能给你买张破席片,连副好棺材都给你买不上……”
就在这时,听到咚咚咚地敲门声,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客栈老板。
这客栈他们已经住了几天,她昨天委托客栈老板帮她打听下附近谁家有房出租,现在客栈老板来了,应该是有房源了。
田朵热情地邀请客栈老板进屋,老板同情地望了田朵一眼,“还没什么起色?”
田朵点头嗯了声,老板欲言又止地再次望了眼轩辕澈,“我跟你找了处房子,你去看看行不?”
田朵谢过老板并让他稍等,扭身回屋,将窗户关好,再给他掖了掖被角后,锁上房门就随那客栈老板出去,并问那客栈老板房子远吗?
离去后的田朵没发现床上人的眼皮轻轻颤了一下。
而那客栈老板笑说不远。
很快客栈老板就带她来到了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一个妇人正坐在堂屋前煮雪饮茶。
客栈老板上前为她引荐,“杨夫人,这位就是我介绍给你的租客,他带着痴傻的丈夫怪不易的,你看?”
田朵环视周遭一圈,院子里栽了五株梅花,只见这一株株的梅花已在这风雪飘摇中悄然绽放,在这寒冷的季节能看到满园的姹紫嫣红实是不易,这儿的环境不错,对轩辕澈身子的调养很有利,以后就算她不在家,有这满园的梅花陪着他也不会寂寞,她知道他其实是个很臭美的人!
当那妇人抬起头来时,田朵有刹那间的惊讶,同时在心里不得不感叹,这天下难道就如此小吗?
无它,这个妇人她不仅认识,而且还卷了她一百两的银子跑了却嘛事没给她办成,她是那妇人的债主,抬头望望漫天亮晶晶的雪片,老天待她真的不薄,没错,这个人就是当年将她大姐卖给人做小妾,而被她扔了一条小蛇以示报复的官媒李梅芳,没想到当年带着个痨病丈夫和孩子的李梅芳此时却成了个颇有家资的房东太太,看看身上那身软烟罗的料子就不是普通妇人能穿得起地。
在短暂的兴奋过后,一想起李梅芳的精明黑心,田朵那无比激动的心情仿似被浇了一桶冰水,瞬间冷却下来,没办法,还是那拖她后退的轩辕澈,若没轩辕澈,她一定要连本带利好好和这李官媒说道说道,当然,若没见不得光的轩辕澈,她也不会缺银子花,无论阳泰还是风影宫都有大把的银子给她花。
有时候,这人那,真得不得不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指不定那一天穷得只剩裤衩的人就咸鱼翻身,看看人家李梅芳官媒,当初那么落魄地一个妇人,如今梅花赏着香茶喝着,就差个美男入怀,当然,这应该也不是难事,只要银子抱个美男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位大姐怎么称呼?”
突地,李梅芳柔柔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刘李氏杨夫人问你话呢?”
站在她旁边的客栈老板悄声提醒道。
其实,田朵听见了,只是多年不见,她有些不适应李梅芳官媒说话的腔调,想当初那爽利奸诈的声音和如今那软糯的声音相比实在是让人起浑身鸡皮,只能说当初李梅芳给她的印象太深了,事隔多年,她仍记得无比清楚。
但既然反应过来,那是得谈正事,现在是她拖着个有病的冒牌夫君有求与李梅芳,她抬头注视着李梅芳的眼睛,“回夫人,妾身刘李氏,想租下夫人的这个小独院,不晓得要多少银子?”
“你也姓李啊!”
李梅芳没回答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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