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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妻主的报恩-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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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猜重逢之时常笙左拥右抱,对此我感到很忧心,她看起来像是那么有福气的人莫? 
卷三会加快速度,增加新的剧情冲突,争取早日将常姑娘的真实身世揭破!
89
89、085 伏神迹 。。。
085 伏神迹
柔亮的青丝束成她最爱的辫子,随意挽个发结搭在身后,光是看到这个背影,承恩惶恐难安,再难平静。
自然满心期望那女子就是她,却又无法理所当然的接受,她能在没有自己的地方过得同样舒坦,比起她的混不在意,自己这般千山万水的究竟算什么?抚在门框上的手不自觉用力抓紧,指端微微发颤。
听到脚步声,那女子还未回头便开口笑问道,“小四儿啊,你不是说有人问起过我么?那人,在哪儿啊?”
承恩屏息,看得面前回头的女子一双墨瞳狭长,眼角上扬,鼻梁秀挺,薄唇勾起一边时笑得随意,七分亲和带三分狡黠……
错,大错特错,这一刻承恩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就算是在没有自己的地方生活也是可以,就算有了别的爱人也是可以……至少,至少让他知道她过得很好,很快乐,而不是孤身一去,再无音讯。
如果可以,承恩是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将她看作是常笙。
满心期待在刹那落了空,他说不好心间究竟是什么突然崩断,一丝一丝扯着疼,四肢瞬间像灌了铅般沉重。
无论如何也要寻到她的想法支撑他一路走来,在承恩以为终于到达终点时才恍然发现,自己在岔路迷了方向。
三人久久不语,看得小四儿大眼瞪小眼,不等他先询问承恩,那女子放下手里处理得差不多的雪鸡,站起身来,胡乱在一旁布帕上擦了手,顿了一会,问,“……公子认识我?”
“抱歉……”承恩不着声色退出庖室,如实回答,“听四儿描述,误将阁下当做是出游的故友。不瞒小姐说,此行我正是来寻她的,是以未免有些着急,失礼之处还请原谅。”
“喔————”女子抿了抿嘴,口里拖长调子叹道,又道,“阿月在这山头走动得勤快,公子若是能说说故友模样,我可以帮公子多多留意。”
承恩平日很少接触外人,对待殷勤女子总有天生抵触心理,虽然对方看起来坦坦荡荡,但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便这般熟络,难免有些异样,承恩含糊答了几句,便独自回了屋。
照四儿所说,同一时间突然出现在这村子的人,除了那名唤阿月的女子以外,别无其他,笙笙……究竟身在何处?
神使的指示总不该会有错,莫不是距离上次满月之后短短时日,她已经离开这小村,继续北上进了大都?
承恩心间一沉,秀眉不自觉蹙紧,他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去那个地方……在贸然前行之前,他或许应该再等几日,等到下个满月,再次施咒询查常笙所在之处。
是以承恩在大都脚下这小村落中落了脚,好巧不巧,阿月竟也未同往常那般,短短拜访后便再次离去,而是因着什么理由同住下来,平日里对承恩总是亲切有佳,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村中生活单调,能用来打发时间的事情并不多,承恩找来笔纸,想同往常那样给东江寄封家书,却不知从何下手。
一直以来给史朗的书信里只捡好的说,哪敢拿路途艰险、希望渺茫说事?
少年五月受孕,到现在已经足有七个月,正是最易早产之时,怕信中说得过多动他胎气,又怕杳无音讯让他凭空担心,思来想去提笔落下聊聊数字,道已寻到确切踪迹,无需多时定能确认,切忌大喜大悲,安心养胎。
再说家中三人,阿月与四儿一间,承恩住另一间,这同住一起,自然难免会坐在一张桌吃饭,承恩发现阿月对自己的兴趣似是一日超过一日的浓厚,就拿这晚来说,晚饭时阿月几乎没动筷箸,双眼一直在承恩身上兜兜转转。
被这样毫不避讳的打量眼神扰得心烦,承恩面上不耐起来,而阿月依稀是根本感知不到承恩身上发出的不愉快信号,居然很不识相的问起话来,
“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可是我这几日思来想去,总觉得公子好生面善。”这等老掉牙的台词。
承恩放下碗筷,未过分回避,只淡淡道,“阿月小姐是哪里人士?自在下出门寻妻主一月以来,从不曾在某个地方过久停留,或许是小姐记错了。”
“咦?!”阿月的吃惊毫不掩饰,“不是上次还说是故友,怎么……”
怎么这会儿就成了妻主?
“并非在下有意隐瞒,只是上次一时情急,未能好好解释清楚罢了。”承恩轻轻点头,示意自己退下,转身前一眼瞥过阿月,那女子不但不被他的话击退,点漆般的眸间似乎放出更多光亮。
就这般表情,偶尔叫承恩看得发愣,归根到底无法真的去讨厌她。
若说以前岳闵是与常笙是形似,面前这女子,却神似得紧。
真是奇怪,从未听说常笙还有其他姊妹,若他不知道根底也就罢了,如今明知道常笙本是荒魂重生,又怎会有别的亲人在世?
承恩不做多想,忽略阿月似是羡慕的表情准备回房,却不妨听到身后四儿和她的对话。
“姐姐,姐姐你不要光顾着吃饭……夜刀它……”
“怎么?今天还是不吃么?”饭碗重重放到桌上,磕得一响,阿月语气有些不耐烦,“真是见了鬼了,当初真就不该给它救回来!”
“姐姐!”
阿月猛的噤声,放软了调子好言相哄,“好好好……是姐姐不好,我这就去看看它,好不好?四儿乖,四儿别哭,别哭啊……”
承恩并未细听,只因今日正是满月之夜,他一心全系在确认常笙行踪的事情上面。
施咒既然需在屋外,又不能被人撞见,自然只好等到夜半众人就寝以后,再想办法,承恩一直假寐等到子时,待更深夜阑兮,梦汝来期时才重新穿戴整齐,一切就绪后掏出系在颈子上的玉佩紧紧握好,手心微微出汗。
小四儿的家在村子最西面,屋子背后一小块空地,正对陡立山壁,这一片几乎无人得窥的地方,供他来施咒正是再好不过,承恩拢了拢大氅蹑手蹑脚出门,反手带上屋门,走向屋后之时,看见正屋旁柴房里还亮着微弱火光。
盖因大半夜静得吓人的关系,阿月耐着性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分外清晰。
“吃吧吃吧,你不吃,四儿明天又要跟我闹了。”伴随一阵什么乒乒乓乓,还有铁链拽动的声响。
这阿月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跟畜生说什么悄悄话,承恩皱起眉头,转身向屋后走去。
在空地上站定,仰头看去,又是一个几乎没有云雾遮挡,没有星辰相伴的夜晚,唯独一轮明月低低压在空中,染得四下淡淡银晕。
深深吸了口气,冷空气压进胸肺的感觉让承恩清醒不少,他不敢耽搁,一手托起玉佩,正对月光最明亮的方位,另一手照神使所教掐一诀,嘴里细细念起来。
行诀过程中须知指灵腕松,端腕齐胸,节目缠绕,环环紧扣,做到诀运心到,变幻无穷之气,从而运用功法以达到神化道法之目的。
承恩不是修道之人,靠得自然是沈仕借给他的半点修为。
随着口中默念显形咒,颤巍巍的嗡鸣声音由小到大,青白狐尾玉佩在男子掌心低低颤动,仿若被唤醒般一闪一闪的发出光亮,不过多时,似是得了号令,倏地放出一道青色疾光。
无论看过多少次,承恩依旧觉得不可思议,青色光束自玉佩中心腾出后并未一飞冲天,而是像一卷画轴般在眼前慢慢展开,如上描画的便是整个徽琼国国土面貌,画面渐渐由远到近,最后定格在以大都为中心一小块土地上。
而这处,便是承恩所在的村落了。
若说这副由光线组成的地图有让承恩诧异的地方,就是这次他睁大眼睛,无论如何找了个遍,也无法看到代表常笙动向的朱红光斑。
……这实在不妙,也是三次显形中唯一的一次例外,出现这样的状况究竟代表什么?难道是说常笙已经离了境,去到徽琼国以外的地方,还是说她根本不在……
这样的假设吓慌了承恩,脚下一个踉跄差些跌倒,幸好一双有力的双臂及时从身后扶上了他。
阿月毫不不避讳的在耳旁感叹,“难怪说我总觉得你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原来是师出同门啊。”
承恩侧脸看去,女子全神贯注,一副满是好奇的眼紧盯着那奇妙的光线地图,满是兴趣,承恩哪敢声张,更不会凭对方一句戏言就轻易相信,赶紧收了法术,退开身来,“阿月小姐——”
“诶,诶,大半夜的,就不用这些虚礼了,那个……”阿月指了指承恩藏在伸手的玉佩,带几分请求,“能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么?”
承恩浅浅一笑,“阿月小姐说的什么,在下并不清楚,时候不早了,你我孤男寡女相处甚是不便,请恕在下先回了。”
“别呀!”阿月下意识伸手去拽承恩,肌肤相处时承恩一脸嫌恶将她打开,正准备开口训道,却看对方也是一脸吃惊的模样,连忙摆手跟自己解释道,
“哎呀!我真的没有恶意的,只是好奇。公子刚才施的,应是失传的上古神咒,阿月以前也只在书上看过,一时见了,不免有些吃惊罢了,这才逾矩,还请公子大人大量……”
对方给了台阶下,承恩也无意继续纠缠,事实上,用神使给的方法已经无法寻得常笙踪迹这个事情本身,将他吓坏了,他哪还有功夫去管这女子的事。
承恩前脚正打算离开,阿月的嗓音恰好又在同一时间响起,
“不知道公子是否为寻妻犯愁,阿月虽学艺不精,但总也知道……”女子述说的神情极是正经,很难叫人不去相信她说的话,“若是在伏迹图上找不到要寻的人,只可能是两个原因。”
承恩屏息以待,看阿月对他竖起食指,“一,行诀者要寻这人,就在公子方圆一里以内,是以伏迹图选择了自动忽略;亦或者……”
阿月继又竖起中指,对承恩比了个二的手势,嗓音无波,透着几分阴测,
“亦或者,这人已经不在世了。”
※※
好几天承恩一直困在阿月所说的两种可能性里,无法自拔。
若说是第一种还好,想必找到常笙只是时间问题,若要是第二种……
心间陡然生出一股难以抵御的寒意,让他头皮发麻。
不,他不能这么想,笙笙福大命大,怎会落得那般下场?当下男子赶紧摇头,否决内心的胡乱猜测。
无论怎么说,常笙在世是因神使交代的任务,料想不管出什么事,到最后神使也不会见死不救。
就这般在笃信和迷惑中摇摆,又过去几日,转眼阿月该离开了,承恩依旧忧心忡忡。
阿月先是同四儿嘱咐半晌,说来说去都是车轱辘话,比如“它若不吃,就饿着它!你也别过分着急,它饿不死的”,这种有关夜刀喂食的问题。
临到要走,阿月似是不放心承恩,又特意走上前去。
“这几日听说城里闹蛇,我得去看看,可能要过些日子才回,至于公子的妻主,我会帮忙留意的。”
“蛇?”大冬日的,蛇都去冬眠了,怎么还会闹?
承恩的反应在她意料当中,阿月摇头答说,“自然不是普通的蛇了……”
她眨眨眼,用口型比了‘蛇妖’二字,又指了指站在门口乖巧听话的四儿,“莫告诉四儿,免得吓着他。”
承恩面无表情,明显是没有反应过来,阿月笑说,“怎么?不信?旁的人不信就罢了,昨夜……的你,居然还不信妖魔鬼怪一说?”
到这个节骨眼上,承恩才彻底反应过来。
无论是否接受常笙命运一说,无论是不是见了神使,他似乎未从根本上相信,这大千世界是无奇不有的,正是阿月对于道术的精通,让他第一次深思这个问题。
越是这样,承恩便越是相信,常笙一定就在他附近!
既然这一切都是老天安排的,还未终结的游戏,又怎会让参与者突然退场?
阿月走后的第三天,承恩利索的收拾了包袱,打算乘着天气不错,北上入都城一探究竟。
一直窝在这村落不是办法,完全指着外出办事的阿月更是不行,凡事还是亲力亲为得好。
四儿听说承恩要走,极是不舍得,扯着他的衣角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放了开。
承恩摸了摸四儿的脑袋,温柔道,“哥哥还回来的。勿要担心,等哥哥寻到妻主后,也一定陪着四儿,等娘娘爹爹回来之后再离开,好吗?”
一句本是安慰的话语,四儿听后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瘪起的小嘴微微发抖,委屈得不得了,无论有多不舍,承恩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最后挥手让四儿回了去,掂了掂背上的包袱,踏上出村的路。
持续走了几柱香时间,不知道是否是久窝在家中未活动的关系,承恩居然觉得体力不支,到最后还出现了幻听,好像是四儿的声音一路叫着,“……哥哥……哥哥别走……”
那声音到后来越来越清晰,让人无法忽略,承恩回头看去,远处不正是有个小人身影,朝自己一路狂奔而来,小脸跑得绯红不说,滑倒摔到雪里都没喊疼,打了滚爬了起来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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