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神威]难以言喻-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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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是活，没人知道，仅有１４岁的她，不曾体验过家人的快乐。
每日的毒打和辱骂，早已是家常便饭。
身上的伤口，早已多得数不清，而她却拥有不死之身，只能够感受着不断传来的剧痛却无法死去。比死还痛苦的折磨对于她来说是何等的残忍？
下着雨，雨水冲刷着她苍白的小脸，汇成的脏水里有着不断扭动着的白色小蛆虫，垃圾遍处都是，而她身上的血被雨水冲刷着，与地面上的脏水融汇到了一起。
她的身子不断颤抖着，她不敢还手，也不敢顶嘴，只得乖乖地顺从，只要打够了，她会住手的。
无助的她只得忍着身上的伤口不断流血，忽然间，背后的疼痛忽的消失，而她则迷惘并且有些小心的看着一个举着红色雨伞的红发男子将那个欺压着自己的肥胖女人踹开，然后蹲下身子，伸手抚上她脏兮兮的脸，污浊不堪的污泥将她的可爱素白小脸彻底毁掉。
全身没有一处干净和完好的她，错愕地看着他轻柔地将她的脸上的污泥擦掉，露出那张微微有些生涩的小脸的时候，男人的表情，显得有些惊讶，毕竟那么漂亮的眸子，他还是第一次见。以及那张素白可爱的小脸，不得不让人垂涎，真不愧是野鸡族的女人。
他的笑容、他无比白皙的皮肤、他耀眼的红发，在这块肮脏不已、脏乱不堪的地方显得格外格格不入，但是却格外和谐、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说，“怎么样？有哪里受伤了？”
那一句话，深深地刻入她的心，久久不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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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好吗？”她流着泪，紧紧抱着男人，“野鸡族的女人不懂爱情，但是红殒大人，您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爱情。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什么事情都愿意做？那你把神威给我解决掉！”红陨的脸显得格外清瘦，身子格外单薄，原本他就格外的清瘦，多日来的实验，让他变得骨瘦如柴，有些惨不忍睹。
她错愕的看着不远处抱着蓝发少女的神威，想起了之前少女所讲的那些话。
“就算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无法接受，厌恶至极，但是既然你是深爱着红殒的，那就自己去争取，我并不需要他，我需要的人另有其人，况且，同为女人，我能够理解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过分，如果要杀了你，我可以让你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地死在这里，但是我留你一条命的原因是希望你能够带走红殒，到一块没有人认得的地方生活。远离一切，纵使你和他都做过使我厌恶的事情，但是事到临头，我也不想要计较下去，所以趁着他要同归于尽之前，去阻止他也许还行得通。”她是这么说的。
最后，拿着匕首，她还是被神威戳穿了胸口。
她不后悔，因为她最起码已经面对了自己的真实内心。
红殒向着晶岚和神威离开的方向追去，就在即将踏出门外的时候，脚踝被抓住，“红、红殒大人……我愿意……一辈子……追随……追随您……”
她咳着血，忍受着剧痛，依旧想要维持原来的笑容，但是视野开始模糊。焦距无法定焦，让她看不清那个朝思夜想人的表情，真是遗憾……
红陨看着她的笑容，以及那句话，想起了多年前那个生涩的少女，那个只是自己一时兴起，想要研究的实验对象。
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红陨先生……真是……真是抱歉……聿，聿已经不能再为您效劳了……”女人的嘴角泄流出几丝血，“真是抱歉……没能够阻止一切祸源，聿就要离开了。”
聿，是他取给她的名。她一直都很珍惜着，但是她不知道，这个名字也只是他无心发现的一个字而已，只是觉得很有意思，便把这个作为她的名字。
但是他不知道，她有多宝贵，他给她的东西。
第一次送她的笔记本，她一直都保存着；第一次送她的手镯，她甚至都不敢戴上；第一次夸奖她穿那件黑色旗袍好看，她甚至衣柜里都是一式多件的黑色旗袍，因为她爱他，所以她触犯了野鸡族女人的禁忌。
那就是爱，野鸡族的女人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但是她确实拥有了，还爱得不浅。
他才发现，自己身边居然一直有一个深爱着他的人。自负的他，从未想过被人爱着，他只知道破坏所有爱着他，以及他所爱着的人。
他的家人、那个女人、晶岚、还有聿，都是如此。
他一直都在破坏着。
“真是抱歉……”他的手还抓着他的脚踝，“您也听说过了吧？野鸡族的女人的爱情，是不可能的吧？但是……我对您的感情，是真正的……”
他没有说话，看着她。
“在您救了我的那一日，就已经定下了，我对您的爱，是没有间断过的，每经过一日，就会不断加深，直到那日，我把自己给了您，我真的好快乐……自那以后，我一直都自卑者……因为我很脏……”
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红陨先生要快点离开，第七师团的人要来了……”
红陨挣脱她的手，打算离开，刚走出几步，他忽然间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这种感觉，从多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他不是一个会表达的人，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如何，他也不屑于自己的内心所想。一直追求着脑海里的一些想法，认为，那才是他想要的东西。
看着他停下来，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口，她几乎是吼着出声，“红陨先生，快走！快点！”话一出口后，她却因为牵扯到身上的伤口而咳了几口血，显得格外狼狈，绝美的容颜上剩下的只有苍白和落寞。
失去焦距的眸子里尽是一片浑浊，她已经没有办法看清红陨先生的样子了，只能看个大概的模样，模模糊糊，捉摸不透。
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继而她只能看着那抹红色一点点远去，心里的一块大石放下，但是却涌上些许落寞，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眼角滑落泪水，她很少哭泣，因为她觉得哭泣不好看，这样红陨先生会觉得她难看。
因为她曾经哭过，而他却温柔地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还说，哭花脸了，就不好看了，他是这么说的，自那以后，她就算再想哭泣，也不曾在他面前哭泣。
这是怎么了？红陨先生走了，不是应该高兴吗？这样他就可以为了他而死不是吗？这样子的死法，不是她所希望的吗？
忽然一股剧烈的震动传来，使得已经有些昏迷的聿清醒不少，她微微睁开眼，才发觉基地是被第七师团攻击了，而爆炸产生的火已经燃起，火势十分着急，几乎向她蔓延而来，闭上眼，她祈祷着，红陨先生能够安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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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怀抱，药草味的清香，她微微皱眉，然后睁开眼，想要看清那个人，抱着她不断拍奔跑着的人，但是她已经看不清了，也讲不出话了。
好痛，但是她已经满足了，红陨先生此刻正抱着她要离开。
光从那多年闻惯的药草香，她就能够猜测得出那是红陨先生。
好高兴，但是她已经活不久了……
“给我挺下去，我带你去个地方！”红陨好听的嗓音传来，让她的心微微震动，眼角再次滑落泪水，那是幸福而知足的泪水，感觉到手臂一阵湿润的红陨皱眉看着怀里的人儿，身子微微发凉，眼角的泪痕格外明显，闭着眼的样子、睫毛格外的长，就如羽毛般轻灵，空灵而安静的表情，让人格外怜惜。
继而红陨跳上飞船，然后将身边的人儿轻轻放置在飞行舱内的软座上，继而将怀里的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冷声说道，“给我吞下去。”
她吞东西的力气还是有的，继而她顺从的吞下，继而她感觉到不远处的爆炸声格外的激烈，然后她听到了阿伏兔和红陨在对话。
不妙，刚刚才跟神威交过手，自然现在没有恢复体力，在和一整个夜兔师团对抗的话，红陨先生一定会死的！
不可以，不可以！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站了起来，然后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居然能够看清了，体力也慢慢恢复了，难不成是红陨先生把他多年炼制的那个药物给她吃了？这么说他刚刚离开，就是为了去拿这个吗？
为什么？为什么？红陨先生要对她这么好？
继而她发觉已经处于下风的红陨先生即将被阿伏兔用雨伞戳穿身子的时候，她连忙跑过去，然后挡在了红陨的身前。
最后……
她被红陨一把推开，而红陨则身中数发子弹，倒地不起。她也因为冲击波被弹到了一边，然后因为撞击而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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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况很糟糕，居然和传闻中的一样，明白了爱情是何物的野鸡族女人，的确会打破不死之身。”晶岚蹲在牢房前，而神威则是笑眯眯地看着晶岚和狼狈不已的红陨。
“她在哪里？”红陨径直说道。
“你也明白如何爱人？她对你的付出，你能够明白么？”晶岚的嘴角微微上挑，那是嘲讽的笑，她在嘲讽着他的过去，他的一切。
“她在哪里？”他仍旧重复着这句话、
“嘛嘛，不如我把他解决掉好了，就在这里。”神威笑着发出一丝丝慑人的杀气，而晶岚则是站起身子，然后敲了敲神威的头，说道，“别妨碍我，这是我的私事好吧？”【好吧，我说明一下，这里是大结局的时候，也就是最后面，两人已经确定好关系了然后回到了春雨的那一段，下一章开始就是描写两人的甜蜜情感的了，好吧，剧透就到这里、】
“诶，你的私事不也是我的事情吗？晶岚～”
“喂喂，你好歹尊重一下我的意见。”晶岚叹了口气，说道，“放了他们吧，关在这里还要算开支，这个月的开支已经赤字了，我觉得我应该要做一些事情，你说对不对？神威……”晶岚涛涛不绝的说道，然后神威则是找了条安静的道跑掉了，关注公事的晶岚最可怕。
“算了，终于走了。”晶岚仍旧叹了口气，转过头去，对上那双红色的眸子，“你记得要好好对她，在此之前，她就连在重度昏迷的时候，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晶岚转身，打算离开，然后说道，“等等会有人放你出去，记得我的劝告，以前就算你做了什么，我都当做没发生，但是如果今后你再伤害我所珍视之人的时候，我绝对会杀了你。”她斜眼看着红陨，橘红色的眸子迸射出危险的红色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啊哈哈……是单还是双呢？”女人的手依旧是推着那个破碗，来回推移着。
“单。”晶岚开口说道。
“哈哈……真残念呢，是双哦……”继而女人开口说道。
而晶岚则是轻勾起唇，果然，压反的也是有用的。
“老作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干什么？”神威靠在监狱门口边，斜视着晶岚。
“因为我很无聊吧。”晶岚淡淡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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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行舱里的红陨看着睡在一边，睡得格外安静的聿，伸手轻抚过她的发鬓，轻轻为她抚了抚凌乱的头发，两人仿若正值新婚燕尔的一对璧人，格外匹配。
只是聿睡得格外宁静，让人认为她就像是一直沉睡着的，永远都不会醒来的公主，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的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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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整整半个多月了，不见她醒来。
他拥有着极好的医学底子，所以能够帮她调养身子，但是她倒是说了不少梦话，虽然昏迷了，但是半夜还是要注意她的生命迹象，说不定随时都会忽然间挺住呼吸，然后窒息而死。
他没日没夜地守在身边，一直照看着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做这么多，在以前，他一直把她视为工具，不断地玩弄着，但是她却丝毫没有任何怨言，心甘情愿地被他玩弄。
“红陨……先生……您送给我的……镯子……我到现在还没有戴上，感觉到只要戴上了，就是对您的……侮辱……”她是这么说着的。而他却觉得莫大的后悔，难以言喻的感觉顿时在整个病房里蔓延开来，让他呼吸不得。
他有很多个医疗基地，所以只需要回到其中一个便足矣了。
现在他在设施最为完善的那个基地里，正尽力地调养着她的身子。但却一直没有得到好的答复，她的身子一日日虚弱下去。
他虽然着急，但是每日还是很耐心地为她擦拭身子，照顾着她。
他才发觉，照顾一个人竟是这么困难，在以前，她总是不辞劳苦地为他做这做那，而他抱有的，只是讽刺
